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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少爷有什么条件尽管说吧。”阎辉还是很容易便能听得出龙俊是话中有话,但终究还是做好了为儿子牺牲点什么的准备。
“其实也很简单,把你在美国的生意全部撤出,不留一兵一卒。”龙俊躺在床上帅气地一笑而后心里有点奸诈话中带着谈判的意味说着。
“这——”阎辉听了龙俊的条件不禁有点犹豫起来,美国的生意对烈焰来说是强有力的资金来源,失去了美国这一资金来源的支持,烈焰马上便能面临资金周转不灵的危险。
“阎老板。”龙俊缓慢地叫了阎辉一声后开口道:“不过是一个地方的生意,换阎老板儿子的一条命,也是值得的吧。”
“行。”阎辉心如刀割的应了一声,照目前来看,也仅有这个办法,烈焰的势力虽然庞大,但是实力却远远比不上秦川的十六骑,与其做无谓的牺牲,还不如破财挡灾,阎辉自然也有阎辉的盘算。
“我尽量在一个小时后让我哥撤离川魂,至于美国的事情,我希望明天就能看到报道。”龙俊淡定地说着,不过是听陈枫说起秦川要回到这边住下来,自己也是想趁这么一件事能减少秦川在美国那么的压力,这般,自己也是能安心一点。
“行。”阎辉应了一身后挂断电话。
放下电话后的龙俊又是在床上纠结着,秦川肯定是下了决心要灭了阎心的,要不然是绝对不会派上川魂,秦川的原则向来是有仇必报,还是要加倍讨回来,自己如果在背后和他要对付的人谈成了交易,而且还是背着他,后果,实在不是自己可以想象的。
龙俊看着正面墙上挂着一个大大的思字,想来,这副字还是秦川八年前走的时候交给自己的,让自己时时刻刻都记着做没一件事情之前都要思考清楚,思字心底上田,田地是靠心耕耘出来的,龙俊至今还记得在秦川临走之前,自己端端正正地跪在秦川面前接下这副字画,也是从那时候起,这个思字便一直挂在自己的房间中,在这之前更是一直挂在秦川的房间中,据秦川说,这个字还是秦川的祖爷爷写了之后给了三岁的秦川当生日礼物的。
龙俊看着思字整整看过十分钟,才伸手拿了手机顿了一下才下决心打了电话,
“秦伯父好,我是龙俊。”龙俊战战兢兢地说着,生怕说错一句什么。
“是俊儿啊,找伯父有什么事吗?”电话传来一个较为慈祥的声音,秦影,秦川的父亲,比龙俊的父亲还要大上几岁,也是年近六旬,同龙灏不同的是,十四年前,秦川十五岁的时候,秦川的母亲身亡之后,秦影至今仍拼搏在黑道上,秦影不屑于在白道上做些什么,按他的话来说,黑道上的兄弟更是有血性有仁义。
“俊儿想求伯父一件事。”龙俊心寒了一下开口道,跟怕秦川不同,龙俊对秦影是出自一个晚辈对长辈的敬畏。
“俊儿难得有事找伯父,说说,伯父一定尽力为你做到。”秦影不过是在龙俊很小的时候见过龙俊一面,要是说两人之间有什么交集,最能说的一件事不过就是在龙俊很小的时候秦影抱过龙俊一下,如此,凭借着秦影和龙灏的交情,秦影对龙俊还是保留着长辈对晚辈的疼爱。
龙俊却是顿时窘迫起来,觉得自己太过轻忽了,这么容易就给秦影打了电话,毕竟自己对这个秦伯父是一点都不熟悉的,说起自己对他的映像,甚至连他的模样都仅仅是一个模糊的轮廓。
“俊儿没办法说动秦大哥,想让伯父帮忙跟秦大哥说说答应俊儿一个请求。”龙俊想了想还是不准备告诉秦影是什么事,如果要说起来,该是一整件很混乱的事情,大概秦影也没时间听自己这些小孩子的芝麻绿豆的小事,于是就改口说了这么一句。
秦影听过后也是没有问龙俊什么,想想也不过该是小孩子之间的一些打打闹闹,自己更是知道自己儿子那性子,恐怕天底下除了自己开口说句话才能说得动他,否则就是天崩地裂也会把自己要做的事情以最完美的姿态完成。
“好,伯父这就打电话跟他说说。”
“谢伯父,俊儿愿伯父身体安康。”龙俊说完,抛开了所有的担心窃喜了一下,和秦影寒暄了两句后挂上了电话。
刚挂上电话后的龙俊的内心再次忐忑了起来,如果秦川找上自己,那么自己该怎么回答怎么说清楚,不过一个上午,龙俊一想到秦川这两个字就已经一遇上什么事情都要前前后后考虑上好几次,如此一来,头发都一抓一大把地掉。
隐忍
陈枫扶着龙臻回到房间,龙臻无力地靠在陈枫身上,坚持了几乎是一天一夜,到了真正把全身紧绷的意识缓下来的时候才是真正的虚脱了,陈枫用尽了力气扶着龙臻到里间的床上趴着。
“这罚也是你该受的。”陈枫看了看龙臻紧贴着皮肉的裤子,尽管心疼还是没说什么安慰的话。
“臻儿知道,都是臻儿的错。”龙臻安稳地趴在床上认着错,也显得情真意切。
“你也不用把错处都往你自己头上揽。”陈枫忙上忙下地准备着药物放到龙臻的床头边上,刚好就放到龙臻眼睛的下方,甚至连剪刀都准备上了,看得龙臻胆战心惊,知道自己这会能安稳地趴着,接下来就是不小的罪受了。
“为什么不告诉你大哥翔儿的事。”陈枫准备好了一切坐在床边上问着龙臻,由于龙臻身上的伤是受罚的,陈枫也不敢擅自给他用上麻醉,也就没准备上。
“该受的臻儿都受了,翔儿他还小。”龙臻一边看着陈枫摆弄着一些瓶瓶罐罐一边说。
“都二十出头的人了都还小,你大哥也说你小。”陈枫在心中无奈地叹了口,侧了侧身看了看龙臻身后的伤口后实在不知道该怎么下手,犯了好一阵愁后还是轻轻掀起龙臻的上衣折叠着放到背上,抬起手后又是不知道该怎么把龙臻身上的衣服褪下。
“受这么重的伤你也还能把衣服穿上。”陈枫半是抱怨半是心疼地说。
“陈大哥不是说了,是臻儿该受的嘛。”龙臻反而说得轻松,殊不知自己身后的伤甚至连陈枫看了都不禁下不了手给他处理,陈枫听他这么一说也是心里微酸起来,龙臻这孩子从小都这样,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扛,大哥的责罚受着,弟弟的责任担着,但从来都是无怨无悔。
陈枫没再说什么,拿起剪刀从伤口的外沿小心翼翼地替龙臻剪下衣服,不知道是剪刀的冰冷碰到龙臻温热的皮肤还是剪着布料的时候牵动着伤口,趴着的龙臻总会不自觉地颤抖一下,却又不想陈枫看出来,总是很轻微的动了动掩饰着自己的小动作,待到陈枫剪好放下剪刀的时候,龙臻才松了一口气,陈枫虽然没说什么,自然也是看得出来。
“陈大哥。”龙臻趴在床上任由陈枫为他上药,自己很是茫然地叫了陈枫一声,听顿了一下说:“臻儿觉得如果龙家没有了自己应该会更好的。”
“乱想什么呢。”陈枫说着,撕开一点紧贴在龙臻血肉之上的布料,尽管陈枫已经用消毒水一再地把伤口连同布料滋润,但弄起来还是很麻烦,不小心便能再次掀起龙臻臀部上的血肉。
“臻儿没乱想。”龙臻缓了一下身后的疼痛说:“臻儿总是给大哥带来麻烦,总是给龙家带来灾难,如果没有臻儿,就没有阎心,没有云影,小若就不会被绑架,小麒的游戏就不会被盗,翔儿大概也能成熟点,大哥更不会有这次的灾难,一切都是因为臻儿,所以,如果没有臻儿,大概,就没这么多事了吧。”龙臻一句一句地说着,越说越是愧疚,越说越觉得自己对于龙家是一个多余的存在,甚至是一个累赘。
陈枫趁着龙臻说话分散注意力的时候尽量一点一点地撕起那紧贴在龙臻身后,混着血肉的一大片布料,尽管消毒水已经快把龙臻的皮肉泡嫩了,那块布料却是一点都不好拿开,轻轻掀起一点总是能带出几丝鲜血,严重的更是带起一小块粉嫩的皮肉,陈枫这个见惯了各种伤口的人在处理的时候都总是狠不下心,看着龙臻血淋淋的伤口,原本对他还有点小意见这时候也烟消云散了,实在是心疼得不行。
停下说话的龙臻马上对身后的疼痛更加敏感起来,咬上牙忍得辛苦,头上的冷汗也开始冒出。
“你虽然有错,但不是所有的错都在你身上,这样的假设你不觉得很荒谬吗?”陈枫说着话分散着龙臻的注意力,但语气还是颇为严厉。
“臻儿只是觉得——”龙臻回了一句,只是心里在想什么就说什么,在陈枫面前,龙臻也没什么忌讳,在龙俊面前,龙臻多多少少还是会思考一下后才敢开口说话,而在陈枫面前,龙臻就更敢随意一点了。
“好了,少给我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陈枫怒斥一声,顺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