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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们让本王受惊了!”此时此刻,他的心还没恢复平静,不愿意让她遭受丁点危险,一丝都不能。
“是,是我让王爷受惊了,对不起喔……”思寒乖乖地依偎着他,小手悄悄地环住他的腰。
她极少这般柔顺,主动靠近他的次数少之又少,这让他在转眼间,整个面庞都奇迹般地柔和起来。
林教头更是看愣了,什么五花八门的传言,都抵不上亲眼所见。王爷和王妃恩爱无比,他真是由衷地为王爷开心。
“王妃,以后还是由王爷教您骑马吧!”后知后觉的老实人总算发现了,跟王妃有关的事可都是半点不能含糊的重任。
思寒立刻坐直了身,眨着水眸无辜道:“林教头嫌弃我太笨了么?所以不愿意教了……”
“不是不是!”林教头哪敢点头,慌忙解释,“是王妃金枝玉叶,小的怕教不好王妃。”
“你是王爷最信任的人,那么多将士都放在这里训练,难道还对自己的骑术没信心吗?一定是我太笨了……”思寒露出伤心的表情。
没法,她必须要靠这招才能在后面的日子里,有机会避开慕容赫。
慕容赫的手臂将她的腰扣紧,暗示着她别再妄想了。
“林教头……拜托喔!你一定要教我,我保证下次绝不让你再失望,你也不能让王爷失望的,对不对?”
这女人,还真要他开口才知道收敛,她当他在默许吗?慕容赫利眼闪过幽暗光芒,对林教头道:“本王将这女人宠得快要无法无天了,林教头不想惹上麻烦,以后尽量远离点,以策安全。”
“什么?你说我是个麻烦?而且……你什么时候宠我宠得无法无天了……唔……”
“就是最近……”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高悬的心脏才落回原地。
“你……不要这样……唔……”
不要哪样?她从昨夜就开始在跟他唱反调,而他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魔,竟一次又一次顺了她的意,就怕看到她骤然垮下的脸蛋。
看到她喋喋不休的红唇,早就想一亲芳泽了。
林教头这回真的傻眼了……吞了吞口水,骑着马再也不敢跟随上去。王爷的女人,不是麻烦,而是他照顾不起的珍宝。
拉着马回头,看到醉风和燕儿也追了上来。
“醉风兄,我们还是先回去等王爷和王妃吧!”
“不行,醉风得教我骑马呢!”燕儿理直气壮道,这会她对醉风的称呼已经转为直接的了,可见进展多么迅速。
醉风无奈,微微拢了一下眉,说实话,他不喜欢如此大胆直接的女人。但她是王妃最疼爱的丫鬟,地位恐怕比自己还受重视,教他有种不得不忍耐的感觉。
燕儿望着他那如冰山般的冷颜,对林教头嘿嘿一笑:“我若连骑马都不会,以后怎么保护我家小姐?醉风,听说你的功夫也特别好,下次我还要拜托你呢!”
醉风的眉毛瞬间拧在了一起。
燕儿暗笑,这人说无趣,还有那么一点意思,逗逗也挺好玩。
“我现在就开始学了哦!驾!”她双腿一夹,模仿着往日看到别人骑马的姿势,挥着鞭子猛冲了出去。
“啊……好快啊……醉风!”
这会,醉风的眉毛迅速打结。
“醉风兄,快去吧!王妃的丫鬟同样是宝贝啊!”林教头的话还没说完,醉风就冲了出去。
(今天已经四更了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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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64 洗浴
更新时间:2010…9…16 10:29:00 本章字数:2082
“真是麻烦!”醉风在燕儿疯狂惊叫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咬牙切齿地怒吼出声。
如果不是看在纪思寒的份上,他才不管那丫头的死活。
思寒听到燕儿慌乱的呼声,从慕容赫的怀里抬起头,骇然睁大眼。
那匹马失心疯地乱窜,幸好醉风飞身过去将马勒住。
竣“有其主必有其仆。”慕容赫将怀中娇小的身子收紧,叹道,“真不知道你们以前怎么过日子的,会不会相府里每天都是一团乱?”
遥远的燕楚国啊!
日夜思念着的家啊……
溯思寒悄然湿了眼窝,语音稍颤:“不是一团乱,而是欢声笑语……”
她静默了,带着难以掩饰的乡愁,离开故土的无奈和哀伤,眸子湿润。
慕容赫凝视着她的眼,“等我忙完了花若芙的事,就陪你回一趟燕楚,可好?”
“你……”那当然好啊!可是,她等不到那一天了,她不能害了凌楚那条命啊!
她放不下凌楚,已无关乎炽热的情爱,时间越长,越发觉得愧疚,亏欠和遗憾。
不能等到凌楚因毒蛊而危及性命时,她才去挽救,那将会成为一生不能解脱的痛。
“怎么了?不愿意回去吗?”
“不,我当然很愿意。只是……一想到爹娘,总有些近乡情怯吧,不知道如何面对他们。”
“呵,那就放心把一切交给我。”
慕容赫暗着眸子,让她柔顺地倚靠在自己怀中。
“若芙姑娘的案子拖了这么久,你应该有把握救出她了吧?”思寒问。
“三日后,皇上会御审此案,因为顾及太子和我,皇上才将事情拖着迟迟未发落,皇上也在派人调查证据。”他轻轻抚着她被风撩起的秀发,脸庞上洋溢着一抹自信,“不过,事情已经差不多了,没有意外的话,三日后,花若芙可以得到审判。”
“她……会死吗?”思寒多少猜到这谋反的案子,花若芙是真的做了。若是跟她无关,不可能查这么久。
三日——只要花若芙的案子定了,思寒的心也就安了。
“大约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慕容赫没说出来,若是皇帝亲自审案,最后的“活罪”恐怕没那么简单,花若芙这辈子都得受到禁锢,无法逃离。
但,终于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活着才有希望。
先保留着性命才是最重要的,想必花若芙那么聪明,自己早已预料到了。他慕容赫并非什么事情都可以扭转,因为他毕竟是位忠于朝廷和君王的忠臣。
“唉!”思寒沉沉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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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将天边织出绚丽美景,没过多久,天色黯淡。
思寒离开马场前,特意跟林教头留话:“林教头,明日我还会再来的。”
慕容赫抓紧她的手,以示不悦,她则嫣然一笑,化解他的郁闷。
回到王府,第一件事便是沐浴。
九霄阁的温泉里,慕容赫拿着柔软的绢布,细细地为她擦洗身子。这种亲密的事,她曾数次反对,不习惯这种裸然相对,但他坚持不让,便成了如今这般情形。
他喜欢为她擦洗,绢布沾着温热的泉水从她白嫩细滑的肌肤上淌下,水珠化成一串美丽珍珠。
池边的树梢上挂着灯笼,朦胧光辉照映着她,宛如仙子般美丽。
每当这时,他的心中虽有欲念,但更有来之不易的安宁。
“我自己来。”思寒转身,身子微微下沉,将柔软的胸沉浸在水里。
“呵呵,一会便由你来。”他低笑,意思是等会她也得以同样的方式伺候他。
何曾几时,她也习惯了这份羞于对外人道也的亲昵?
何曾几时,她手里的绢布抚过他坚实有力的肌肉时,心会不期然地怦怦跳动?
又何曾几时,看到那古铜色强健的肌肤上,布满着大大小小各种形状的疤痕,眼前会不由自主浮现出他受伤的情景……
她的心,会无法抑制地抽痛……
每一道伤疤,都有一个故事。尤其在后背那狭长的刀痕、胸口那窄小却深刻的剑痕……
她从未开口问,但是动作特别轻柔,生怕还会弄疼了他一般。
“寒儿,你又在给我搔痒了么?只怕你这点力道,连给我搔痒都不够呢!”他笑得胸膛微微震动,黑眸里是浓得化不开的眷恋。
可惜,她这时候从不抬眼看他。
两人未着寸缕,她内心总会复杂矛盾,重复多少次都依然羞涩,所以她也从来都看不到他眼中赤·裸·裸的感情。
当他这样提醒她时,她会被泼了一盆凉水般猛然醒悟。
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呢?竟为怜惜他?为他过去遭遇的事情而心疼?
思寒的脸色蓦地变为严肃,用力地抓起绢布,发愤似的想要将他撮掉一层皮似的狠狠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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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