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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属下该怎么做呢?」
「滚得远远的就好。」
「……咦?」
阿尔梅不禁反问希葛尔。希葛尔正在看着自己,他露出以前看着温凯尼和亲信时的视线,那是看着阿尔梅以外的人时的侮蔑视线。
希葛尔没有理由对自己投以这种视线,因为阿尔梅应该是唯一理解希葛尔的人。
「请问……为什么……?」
「啰唆,我叫妳滚!」
阿尔梅不肯罢休,然而希葛尔已经完全不看向阿尔梅。
「唉!为什么每个人部不了解我的理想呢!」
他将葡萄酒瓶丢向地板,接着吐出口水。
「真是个没救的垃圾,为什么我会将这种笨蛋放在身边?什么理解我的人,别自大了!光看都觉得不快!」
之后,希葛尔连续痛骂好几个小时,端正的脸庞因为愤怒而持续扭曲。
阿尔梅忍耐到令人觉得可怜,就算希葛尔再怎么痛骂自己,她也不敢考虑反抗他的举动。
她一直在心中自问:为什么?
由于乐园管理者的意思,阿尔梅并没有落到变成肉块的下场。
阿尔梅在离开希葛尔麾下后仍然一直烦恼。
为什么希葛尔会舍弃自己?自己到底缺少什么呢?
「妳还在仰慕希葛尔吗?」
再次相会的温凯尼如此询问自己。
「当然。」
阿尔梅回答他。
「我之前也说过,我真的不喜欢这个人,我认为那个人没有身为人该有的心。」
「那又怎样?」
「我认为妳应该忘掉那个人。」
阿尔梅则是带着憎恨的眼神瞪着温凯尼。
「你懂什么!希葛尔大人是个崇高的人物。只有我了解这件事。」
「只有妳这么认为而已。」
「……你才不懂。」
阿尔梅气得咬牙切齿,她好想杀死这个男人。
「我很担心妳太过死心眼,不像其它拟人一样依算私欲行动。
总觉得妳会因为太过仰慕希葛尔,而闹出无法挽回的事。」
「……」
阿尔梅答不上话。
「就算妳继续追逐希葛尔大人的脚步,到后来一定是毫无所获。」
「……不可能。」
温凯尼将目光从阿尔梅身上移开后低下头。
「唉,用说的还是没用。
我们都太过热中于某件事物到有些愚蠢的地步。
我们完全合不来却还能当朋友,大概就是因为那种过于狂热的心态吧?」
之后希葛尔死亡,阿尔梅开始着手复仇,她欺骗温凯尼并且背叛神溺教团,甚至挑战武装司书。
如同温凯尼所说,她只能以过于愚蠢的狂热心态做为武器。
事后阿尔梅心想:
说不定温凯尼早就了解阿尔梅的企图,或许就在知情的情况下协助阿尔梅。
事到如今已经是无法明了的事情,而且现在也无须再行回顾。
马特阿拉斯特离去之后,房间里响起一阵敲门声,米蕾波可便抬起脸。
「请进。」
服务生走进房间,手里拿着一封小小的信。
「这是某位人士送来的。」
「是谁?」
「这位人士并没有报上姓名。」
米蕾波可真想请服务生多多注意防范安全方面的事,敌人可是连炸弹或病原菌这类东西都会用上的对手。
米蕾波可收下信封并且抚摸外面,只感觉到纸张的触感,于是她下定决心打开它。
里面放有两张老旧的纸张,上面用脏到几乎无法辨别的字写出以下的字句:
『我错了,萨奇说不定已经死掉,欧鲁特正在做什么呢?凡追寻拉斯哥尔者必死,不论武装司书还是神溺教团都没有例外。』
另一张纸则是附在这张便条纸上,这张纸很新。
『这是帕妮=帕鲁曼达的遗书。』
米蕾波可立刻冲出房间,抓住正准备下楼的服务生。
「是谁送来这封信的?」
「是一位年近六十岁的男性。」
「他还在旅馆里吗?」
「不,他已经离开了。」
米蕾波可立刻从窗户俯视下方,她从走在大马路上的稀疏人影中发现一名快步离去的男子。她压着裙襬纵身一跳,落地的冲击让她的双脚产生一阵麻痹感。
「请等一下!」
她对正准备离去的男子出声。男子瞬间停下脚步后又马上快步逃跑,米蕾波可立刻追上前去。看对方奔跑的背影应该是个普通人,所以她马上就追到对方的面前。
米蕾波可挡在逃跑的男子面前,米蕾波可认识那名男子,他叫姆多力,是那位和帕妮事件有关的保安官。
「那是什么东西呢?」
姆多力将目光从米蕾波可身上移开,他想要寻找逃脱的机会,却似乎因为找不到而放弃,他只好用很细小的声音对米蕾波可说道:
「那是帕妮=帕鲁曼达的遗书,是我很久以前找到的。」
「你一直藏到现在吗?」
姆多力点头表示同意,米蕾波可又走近一步。
「请你回答藏到现在的理由,以及现在拿出来的理由。」
米蕾波可一边讲,一边靠近他的身边。
「……饶过我吧,我不想被杀死。」
「什么?」
「遗书里应该有写吧?凡追寻拉斯哥尔者必死,我不想变得跟帕妮一样,所以我才藏起来。
因为妳来到这个城镇,所以我想以后全部交给妳处理就好。」
「你相信追查拉斯哥尔=奥塞罗的人都会死吗?」
「因为真的是这样,里面也这样写着。」
米蕾波可不禁叹了一口气。
「姆多力先生,那是一场误会,追寻拉斯哥尔=奥塞罗的人怎么可能都会死呢?」
「……可是……」
「你应该认识卡隆这个人吧?至少他还活着,而艮我和你也都还活着。」
「我也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而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杀死。」
姆多力顽固地摇摇头,米蕾波可只好放弃说服他。
「……拜托妳,别再管我了,都和我没关系。」
「好吧,我不会再打扰你了。」
姆多力缩着身子离开这里。最后他转身对米蕾波可说:
「妳应该也很强吧?毕竟是武装司书,不过妳只要碰到他就会知道,妳和那天的家伙完全不能相比,那家伙的次元真的差太多了。」
「他」是指谁?米蕾波可认为就算开口询问,姆多力应该也不会回答。
目送姆多力离开后,米蕾波可便回到旅馆再次阅读那份遗书。
『我错了,萨奇说不定已经死掉,欧鲁特正在做什么呢?凡追寻拉斯哥尔行必死,不论武装司书还是神溺教团都没有例外。』
这两位叫做萨奇和欧鲁特的人是她的同伴吗?晚点再调查看看。
「凡追寻拉斯哥尔者必死,不论武装司书还是神溺教团都没有例外……」
真奇怪的写法。对神溺教团而言,拉斯哥尔=奥塞罗也是机密吗?
就算如此,怎么可能会没有例外。
实际上并非毫无例外吧?自己选活着,而且马特阿拉斯特也还活着,而卡隆和姆多力也都还活着。那个铁锈女似乎的确是以我们为目标,不过也只有这样而已,这和没有例外这句话相差甚远。
「……」
然而米蕾波可很在意这句话,真的是这样吗?
米蕾波可开始思考有关以前曾经追逐拉斯哥尔的人。
首先是海萨,他是死在代理馆长手上,不过这应该和拉斯哥尔=奥塞罗没有关系。
其它武装司书如何呢?于是米蕾波可传送思考给马特阿拉斯特。
(马特阿拉斯特先生,是谁继海萨之后接手调查拉斯哥尔=奥塞罗的呢?)
马特阿拉斯特思考片刻后回答。
(主要是伊蕾伊雅阿姨和飞奇。)
飞奇在摩卡尼亚事件时已经死亡,伊蕾伊雅则是在战斗结束后仍然保持时间静止的状态,前阵子甚至在彷佛成为雕像的她面前放置一个『已经打倒摩卡尼亚』的立牌。
还有摩卡尼亚,以结果而言,说不定他也可以算是追寻拉斯哥尔的人。
米蕾波可感到自己不禁汗流浃背。
不只武装司书。还有神溺教团的温凯尼和洛可罗,也可以将他们当成追寻拉斯哥尔=奥塞罗而身亡。
还有帕妮=帕鲁曼达。
不管是谁都已经殒命,就如同「凡追寻拉斯哥尔者必死」这句话一样。
反而活着的人还比较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