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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户刚才说了“在废墟中醒了过来”。也就是说,在房子全部燃烧殆尽的这段期间,她都在那里。
桃被找到是在第二天。放在桃身上来说,她在那期间也一直待在海里。
单纯地来考虑,在那种状态下人类可能存活下来吗?
不会,不可能。虽然也许存在这种犹如奇迹一般的状况,但是套用在这里,依靠所谓奇迹来解释也毫无意义吧。
要说为什么的话,就是因为只要考虑木户所看到的那个“巨大的嘴”的话,一切就都能说得通了。
如果在木户被烧着的那个瞬间、在桃要窒息的那个瞬间,两人都被那张“巨大的嘴”吞了下去,这么解释的话又如何呢。如果在未被发现那段时间里,两人都被关在那之中,直到两人被发现之前才从中被“吐了出来”的话。
虽然的确是很离奇的假设,但木户和桃所持的“目的能力”不是正好能用来证明这番假设吗。
“你们的那个目的能力,如果假设是因为你之前所看到的那个‘巨大的嘴’的话,说不定桃那个时候也被那个吞下去了啊……不,虽然是很离奇的假设”
虽然的确是很离奇的假设,但常识什么的在这些家伙们所持有的“目的能力”面前,也显得苍白无力。
对照这些家伙们身上发生的事情之后,不管怎么想我都觉得那个“某物”的存在就是事情的关键。
作为不可能的能力的根源的不可能的存在……。
“呼嗯,我们也的确有过相似的推测,但加上发生在如月身上的事情的话,能力发动的原因应该毫无疑问就是‘那个’没错了吧。毕竟鹿野那家伙也说了有看见过同样的东西来着,现状就是……这样了吧。只是……”
“只是?”
木户像是在介意着什么一般,将手贴上了嘴唇。
像是在脑中拼凑一块一块的拼图一般,她的眼睛凝视着桌子上的一点。
“让人,讨厌啊。如月的状况也是那样,我们全部都是‘与某人一起’濒临死亡的啊。据说鹿野是和自己的母亲,濑户好像是和朋友一起变成那样的”
木户像是仍旧在考虑着什么一般,视线依旧落在桌子上如此说道。
“但是,得救了的只有我们。而且跟我们待在一起的家伙们虽然只是也许,但从结果上来说全都‘消失’了”
听完了木户的话,我才恍然大悟。
“呐啊,你们家发生火灾的时候,在一起的家人……那个,他们的遗体被找到了吗?”
“啊啊,找到了。只有父亲和母亲……而已呐。可是,姐姐的遗体却完全没有找到。被发现了的从废墟中生还的人只有我一个”
“也就是说……”
双重的事件。寄宿在目中的能力。“巨大的嘴”。
然后根据响也所说的“有个女孩子也许已经死掉了,我要去救她”这句话,某个假说在我脑袋中逐渐浮现。
“你们,跟某个人一起被‘某物’吞下,之后各自都只有自己获得能力回到这边了……?”
木户像是要接住我的话茬一般,紧跟着说道。
“然后跟我们一起被吞进去的家伙到现在也没有任何一个被找到。这样的话,也就是说他们就一直被吞没在那边了啊”
出乎意料的离奇事实,虽然也许是根据偶然而得出的,但作为假说却已经成型了。桃身上出现的能力,消失了的父亲,之前无从得知的“真实”,简直像是必然一般,一点一点地被推断了出来。
“其实我们也曾经想过事情是不是就是这样。‘说不定在那个「口」中,我们重要的人还活着’的坚信着,竭尽所能地探寻它的真面目。但是,最为关键的全员在‘那边’时候的记忆却全部消失得一干二净了啊……”
木户再次叹了一口气,靠上了沙发的靠背。失去了父母、亲人、重要的人才到达了现在的生活,这些家伙们该有多么辛苦啊。
也许变成孤身一人之后,因为奇怪的能力而不断遭受了虐待也说不定。
在那样的生活中,他们又是以怎样的心情活下来的呢。
完全想象不出的我,对自己真的是一直以自我为中心随心所欲地活着一事,有了实感。
没错。放弃了一切,自己选择了孤独的我,又能明白这些家伙们的什么呢。
正是因为这群家伙对那份“辛苦”清楚到了感到疼痛的地步,所以才能对倒下的响也说出“我们来帮你”的吧。
“嘛,就是这么回事了。你就认为现状是入手能力的经过似明非明吧。只是,在响也能在某种程度上操纵自己的能力之前,我想都由我们来照顾他。毕竟那方面我们已经很熟了。”
木户稍微放松了紧张的氛围如此说道。
“虽然不知道跟那家伙一起被吞进去的孩子是否平安,但一点点一点点地也好一起去找……”
“不对,稍微等下啊”
虽然木户已经摆出了一幅谈话大致上都结束了的样子,但这个话题,还没有结束。
简直就像是必然一般,就像是被某人指明了前进的道路一般,接下来的前进方向已经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你说了‘不记得在那边的时候的事情’吧?应该也还说了‘全员都是这样’的”
“啊,没错。的确如此。能够想起的只有醒过来之后的事情了”
木户露出一副完全不知道我想问什么的样子,稍稍有些胆怯地如此回答道。
“不对,能够想起来的啊。响也刚才对着KONOHA说了‘你一直就只在看着而已’之类的吧。说不定那家伙……”
说到这里,木户像是注意到了我话里的真实意图而睁大了眼睛。
“记得不是吗?记得被吞下后另外那一侧的状况”
话音刚落木户就猛地站了起来,想要朝某处前进。
“喂、喂你要去哪儿啊!?那家伙现在在睡觉吧!?”
然后听到我的声音,木户才突然反应过来,再一次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大概是为自己冲动的行动感到害羞了吧,木户红着脸低下了视线。
那举动与认真说话时的反差让我的脑袋里不禁掠过了“啊啊,这家伙是女孩子来着啊”这种台词,不过感觉说出来就会像鹿野一样被揍飞。
“嘛,也是呢……我也是那样啊。跟老爸也有好多年没见过了,如果能见到的话……”
见面了之后要怎么办?
要说什么?
看见壳居了好几年,已经腐坏了的儿子,老爸会怎么想呢。
“伸太郎?”
“嗯?啊啊,抱歉抱歉。……嘛,总之后续就留到明天吧。反正鹿野好像也不会回来了”
基地里目光所及之处全部放置着闹钟,壁挂式的鸽子钟或是电子时钟之类的。就连小小的架子上放着的,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的有液体在滴答滴答地流下来的机械,说不定也是时钟。那些时钟全都一丝不乱地,以各自的方式指示着晚上十点半。
“嗯,也是呐。那家伙在干什么啊……。不过话说回来今天也很累了。把这么多的人带回这里什么的,这也还是第一次呐”
木户看着玄关的方向,哎呀哎呀地感叹着,但言语中又透出了无法完全隐藏的像是开心一般的感觉,这样说道。
“那个‘团长’的名号,好像会让人相当操劳啊”
我这样说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意外地戳到了让她害羞的地方,木户的脸红得比刚才更加明显了。
“吵、吵死了!不要挨个挨个地吐槽!我、我要睡咯!听好了!?”
这样说完,木户明明刚才已经手忙脚乱了一回,这次却比刚才还要激动地喀当!一声站了起来,朝着自己的房间迈出了步子。
我哑口无言地注视着她的身影,木户却突然停下脚步回过头来说“你和KONOHA的被子已经拿出来了,你们一起用那边那个”然后指了指玄关旁边堆着的毯子,啪地消失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那家伙是怎么回事啊……”
不管再怎么摆出认真的样子,终究也还是女孩子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是我无论如何也理解不了的生物了。还是不要深想了吧。
恍然停下了思考,我也快到极限了吗,一阵倦怠感突然向身体袭来。
“哈啊……真的累死了……”
一口气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身体如预料般的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
好不容易走到了堆着毛毯的地方,从上面拿出了两床,然后再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