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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东西喂养她吧?呵呵,”
大太太心下一抖,一种可怕的感觉满编全身,“你想干什么?”
“没什么。”高云萍挑眉一笑,不过没事就去掐掐高云瑶,用蜡烛油烫烫她而已。
“来,喝了。”不等大太太发问,高云萍突然脸色一冷,大声呵斥。
大太太一顿,就见高云萍伸手过来,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逼她张口,随后,将一碗滚烫的药汁就朝她口里灌了去。
咕叽咕叽。。。。。。。那滚烫的药汁如火球一般从喉咙一直烧到了胃里,大太太拼命想挣扎,奈何双腿不能动,一双手死命捶打着高云萍,却发现,这贱人竟像石头一样,打着也不疼。
到底,一碗药,除了那随嘴角洒出来的药之外,其余的全部被灌了进去。
“呼呼呼。。。。。。”大太太顾不得擦嘴角的药汁,只不停的喘着粗气,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瞪着她,“贱人,你敢如此对本夫人 ?'…3uww'本夫人。。。。。。”
碗口猛然抵到了脖子上,高云萍笑容阴森,一双眸子充满邪恶的意味朝大太太身上掠过,戏谑道,“还本夫人呢?就你这样的算什么夫人 ?'…3uww'废物一个,还不趁早死了干净?活着也像个活死人一样。”
“你——”曾经处处讨好自己的蠢丫头,如今如此折磨羞辱自己,大太太一时间除了难以接受外,还有着无法言说的痛苦与愤懑。
这一切,都怪李青歌,若不是她,自己怎么会站不起来成为废人 ?'…3uww'若她没有残废,怎么会任人欺凌不能反抗?
总之,都是李青歌那贱人害的。
“哎呀,萍妹妹,姨妈不是说不让你进这个屋吗?你怎么又来了?”突然,门口传来夏之荷不悦的声音。
大太太如得救星,立刻嚷了起来,“荷儿,荷儿,快叫人将这贱蹄子绑起来,快。。。。。。”
“母亲,你这是做什么?”高云萍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随后,将空碗给夏之荷看,“夏姐姐,你给评评理,我给母亲喂药有什么错?母亲就为这让我绑我?呜呜呜。。。。。。”
夏之荷冷睨了一眼高云萍,“你会有那么好心?哼。。。。。。怪不得我早上熬的药不见了,我一猜就被你偷了。”
“快让人绑了她。”大太太依旧喊着,却不知这里是高云萍的地盘,那些个下人平日里被三姨娘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哪里会听她的话。
夏之荷倒有这自知之明,从高云萍手里接过碗来,狠狠道,“以后姨妈的事不用你费心,你走吧。”
她也怕高云萍会害大太太,她倒不是心疼大太太,只是,大太太如今是她在这府上的唯一靠山,她若没了,她夏之荷可就真的到了绝境了。
“好好。”高云萍倒是巴不得的,“那母亲这里就交给夏姐姐了,夏姐姐,你可要细心照料,千万不要嫌麻烦哦。”
说罢,高云萍双手背后,十分高傲的离去,离开的瞬间,那眼底闪着狡黠的光芒。
“你,你怎么就这么放了她走,你知道她刚才是怎么对我的吗?”想到这几天所受,大太太几乎是欲哭无泪,被一个小丫头片子如此欺辱,她真不如死了算了。
“都是荷儿不好。”夏之荷除了安慰还能说什么呢,“因怕那药苦,我才去厨下拿点蜂蜜,不过那么会子,谁知她就趁空偷溜了进来。”
大太太脸色十分不好,“以后你哪也别去,就守在我这屋里,其他的事让周嬷嬷这些下人去做。”
“哦。”夏之荷低低应了一声,找了块干毛巾就过来为她擦脖子上头发里的药汁。
“你大妹妹那边——”大太太想起刚才高云萍的话,不由得不放心,才要问,突然,胃里一阵绞痛,全身跟着紧绷了起来,额头瞬间密布了冷汗。
“怎么了?”夏之荷吓了一跳,就听见噗噗噗的声音自大太太身下传来,这小脸唰的一下就变白了,“姨妈这是要。。。。。。如厕吗?”
“快拿。。。。。。夜壶。。。。。。”大太太咬着牙隐忍着说。
“哦。”夏之荷忙丢了毛巾,自床底下拿夜壶。
岂料,夜壶刚拿起来,还没放到大太太身下,就听见噗拉一声,紧接着一股刺鼻的恶臭在房内瞬间蔓延了开。
夏之荷本能的捂住了鼻子,眼睛瞪的大大的,瞅着大太太那憋的通红的脸色,一时间难以张口。
——
夏之荷恨极了高云萍,整整一天啦,大太太隔不到一会就要拉一次,每一次才给她擦干净换上衣裳,她就又拉了,有好几次,正在给她提裤子呢,她就忍不住了,还差点拉到她手上,恶心的夏之荷胃里一阵阵的翻滚,出了门,就扶着那墙壁,再也忍不住的干呕起来,连胆汁都快吐出来了。
长这么大,她何曾这样子伺候过一个人 ?'…3uww'
好在,下午的时候,大夫终于来了,给大太太开了止泻的药,吃了一副,终于才好了些。
而此刻,大太太与夏之荷两人都已疲倦至极。
连晚饭都没吃,大太太便昏睡的跟死人一样,夏之荷也乐的回自己房里睡觉去,并嘱咐丫鬟下人,谁找都说不在,尤其是大太太。
——
夜凉如水,连着几日的细雨,让温度一下子降了下来。
这一夜还刮起了风,那风吹过窗棂,呼啦啦的响。
大太太猛然睁开眼睛,一片昏暗之中,只觉有道人影站在床前,不由惊的心脏都要跳了出来。
“谁?”
“我。”李青歌打了火折子,点了根蜡烛朝床边晃了晃。
“啊——”大太太吓的一声尖叫,“你,你是人是鬼?”如果没记错的话,夏之荷告诉她,三天之内那杀手会取李青歌人头给她们,而今天就是三日之期,半下午临走的时候,夏之荷还告诉她,过了今晚,一切都会好的。
“你说呢。”李青歌将蜡烛倾倒,滴了几滴蜡烛油到床头柜上,随后,将蜡烛放了上去。
大太太心惊的瞅着她,那朦胧的烛光将她的身影拉的老长,“你,你是人 ?'…3uww'”
“呵。”李青歌面上露出一丝笑来,转首,望向大太太,“让你失望了?”
大太太立刻厉声道,“你怎么还没死?”
“是啊,我也奇怪呢,太太您怎么能派那么一个废物来杀我呢?”李青歌慢悠悠的拉了张椅子过来坐下,慢条斯理道。
“。。。。。。”大太太心口一紧,“你,你。。。。。。”她知道派了杀手,那么,事情败露?
李青歌耸耸眉,一副惋惜的口气,“你那一万银子算是白花了。”
“。。。。。。”大太太气直了眼睛,怎么可能?夏之荷不是信誓旦旦的向她保证,说是那焰门的什么杀手,一定能杀了李青歌吗?还要三万银子,三万银子杀一个人,这价码不低吧?怎么可能会失败?
李青歌目光幽幽的瞅着她,“太太这几日瘦了不少,也老了不少,看来,真没少受苦呢,先是被自己亲身的女儿刺伤,接着又被庶女折磨羞辱,”
“你怎么知道?”大太太心里咯噔一下,不安的问。
李青歌不介意的解释,“因为。。。。。。周嬷嬷告诉我的。”
“她?”大太太顿时恼羞成怒,“那个贱婢,怪不得她这几日总不愿到我这来?原来是。。。。。。。”
“她能弃暗投明,总是好的。”李青歌道,“不然跟着你等死不成?”
“本夫人。。。。。。”
李青歌摇头打断她的话,“别在我这逞强了,今晚,我来找你,是给你最后的机会。”
“什么意思?”大太太紧张的问。
“我爹娘是怎么死的?”李青歌直截了当的问。
大太太神色一窒,但紧接着却冷冷的笑起来,“不知道,哼,就算知道,我也不会说。”
“是吗?”李青歌不以为然,“既然给你机会你不要,那也怨不得我了。”
“你要做什么?”看她起身,目光透着冷意,大太太心跳突然加快起来,一股死亡的气息在心口蔓延,让她恐惧到了极点。
李青歌靠近床头,目光凉凉,“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我留你何用?”
“你,你要杀我?”大太太颤声问。
“其实,你早该死了。”李青歌道,一面自腰带里抽出一把匕首来,在大太太眼前晃了两晃,“今晚,就由我来解决你吧。”
“不不不。。。。。。”大太太连忙叫喊着,希望自己的声音能被人听见。
李青歌唇角微勾,冷然一笑,“别叫了,外面风大的很,你就是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的。”
说着,那匕首来自大太太的脖子,轻轻一用力,冰凉的刺痛感袭来,一圈血红印在了大太太的脖子上。
大太太全身僵直,心脏似乎都停止了跳动,“李青歌,李青歌。。。。。。”
“嗯?”李青歌松了手,看着她那不断涌出血丝的脖子,微微皱起了眉,“你的脖子还真够硬的,这样都切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