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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酒壮色胆啊。
明铮双手将她环紧,微凉的肌肤相触,罗闻樱白皙的颈子立马一片潮红,他将她压到床上,明铮也是男人,只不过对男女之事向来不算太过热情,这会冲动窜至脑门后想忍都忍不住。
罗闻樱却紧张起来,“不行。”
男人呼吸急促,“怎么不行了?”
她没有心理准备,一点没有。
果然有些事是与生俱来的能力,不需要过多磨练。
但经验确实是没有,罗闻樱之前坚持的真理吧,也算正确。
“啊,痛死啦!”
“啊,不行,赶紧出去,你准没准?”
冲动是魔鬼,可冲动也是要代价的。
罗闻樱记得她这辈子最大的痛就是小时候用刀子割破手指,那痛叫一个钻心那,可跟今儿这事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
她的闺蜜一个个在她耳边说,闻樱赶紧找个男人去吧,真的,保管你爱上那种感觉,那销魂那滋味,每次看到她们脸上的表情,罗闻樱尽管毫不留情表现出鄙夷,可暗地里还是小有期盼。
难道真是她跟明铮两个人没有找对方式方法?
冲破阻碍时,她差点昏死过去。
明铮额角渗出细汗,胸前肌肉紧绷起,有汗顺着淌到罗闻樱身上,她两手推搡,“别动了,痛死了。”
“你别乱动。”明铮往下压。
“啊啊啊!”
罗闻樱双手双脚都在动,明铮全身犹如拉紧的弦,他咬着罗闻樱的肩膀,将她身子狠狠压在被褥中。
门外有人敲门,应该是送衣服过来。
两人躺在床上谁也没说话,罗闻樱不适地屈起双腿,平躺着不行侧着也不行,反正怎么都难受。
明铮起身准备去洗澡,“我抱你进去。”
罗闻樱被单裹紧身子,“你先去吧。”
男人洗完澡出来,她还维持着先前的姿势躺在那,罗闻樱让他去拿衣服,自己则踮着脚去浴室。
要不怎么说有些事会上瘾呢,明铮没尝试过之前自然不知道,这会同放虎归山有什么两样?
幸好有那么两次,还真是不痛的。
两人走出酒店,罗闻樱手掌扶着腰,明铮回头望向她,“想去哪吃饭?”
“我想吃火锅。”
明铮见她站在原地不动,他走过去牵起她的手,“还不舒服吗?”
她觉得这话听着别扭,“嗯,有点。”
明铮捏了捏罗闻樱的指骨,“估计你这样子人家一眼就看出我们昨晚做什么了,两条腿叉那么开做什么?站站好。”
说得简单,可被分开的又不是你。
罗闻樱跟着明铮一路向前走去,她的车还停在酒店门口,视线落到两人牵着的手上,罗闻樱不由展颜,她跟明铮也算是兜兜转转,她不是真找不到结婚的对象,而是想要结婚的那个人当初走得太决绝。
她回握紧明铮的手,一路跟在他身侧。
罗闻樱只希望,他这会不要再头也不回地走了。
明家三楼。
许容从外面逛街回来,说是累得慌想先睡会。
傅染在房里上了会电脑,萧管家上来喊她下去吃晚饭,她电脑也没关,推开椅子跟出去。
走到楼梯口时,傅染随口问道,“许容下楼了吗?”
“没有,我正要上去喊二少奶奶。”
“啊!”三楼陡然传来的惊叫声令人蓦然失色,傅染跟萧管家对望眼,两人二话不说赶紧上楼。
声音是从许容房间传出来的。
傅染才要拧开门,想了想还是抬起手掌拍门,“许容,许容。”
萧管家不等里头的人回应,赶紧推门进去,“二少奶奶!”
傅染瞅着萧管家的动作,她杵了半刻后跟进去,许容双手抱着膝盖屋里灯也没开,萧管家走得太急,傅染随手打开吊灯,看到许容瑟瑟发抖坐在床上。
“二少奶奶,您怎么了?”
傅染来到床前,许容满脸泪痕抬起头,看到傅染,她双手掩面,“小染,我做了个噩梦。”
傅染缓口气,过去轻拍许容肩头,“不过是个噩梦而已,醒过来就好了。”
“明嵘回来了吗?”许容眼睛通红望向四周。
话音才落,门口传来明嵘的声音,“怎么了这是?”
“二少奶奶做噩梦了。”
“萧管家,我们先出去吧。”傅染示意萧管家离开。
明嵘把手里买的东西递向许容,“这是你爱吃的零食。”
许容坐起身,两手圈住明嵘的脖子,“以后多在家陪陪我好吗?我不想一个人留在这儿。”
“怎么是一个人呢?”明嵘放柔嗓音,“还有妈跟小染她们。”
“那都不一样,”许容声音带着哭腔,“我想你陪我。”
“好,”明嵘手掌在她腰际轻拍,“我以后多抽出时间来陪你。”
“你现在已经不在MR了,怎么还这么忙?”
“我的公司也需要扩展,”明嵘倾起身,替她拿过沙发上的外套,“下去吃晚饭吧,眼泪擦擦,做个噩梦还能哭成这样。”
两人来到楼下时,傅染正将盛好的汤端给李韵苓,许容眼圈还红着,下来刻意戴了副框架眼镜。
明嵘替她拉开餐椅。
傅染抬起眼帘望向许容,“没事吧?”
“梦到美国遇到海啸,家里房子都淹了。”许容嗓音还有些哑意。
李韵苓笑着开口,“怎么会做这种梦?”
“可能想家了,”许容小口吃饭,咀嚼几下后对上傅染的视线,“小染,你明天有空吗?”
“有啊,怎么了?”
“这儿附近哪里有庙,我想去烧香。”
“二少奶奶您在美国也信佛?”萧管家将菜端到许容手边。
“我妈妈一直信佛。”
傅染满口答应下来,“好啊,我跟你一起去,明天让王叔开车送一趟。”
傅染带许容去的是含山寺,王叔将车停在外面,虽然不是节假日但往来香客也不少。
在门口买票进去,许容挽着傅染的胳膊,“你以前来过吗?”
傅染微微仰起下颔,任由金黄色暖阳抚过明媚白皙的脸,“以前成佑生病的时候,我来过。”
“看来含山寺果然如那些香客所说,只要虔诚而来,肯定会灵验的。”
傅染了然而笑,没有说话。
两人步入正厅内,傅染跟许容在后面排队,“怎么想到要来烧香,是被那个噩梦吓到了?”
“我爸妈都在国外,我以后过去的机会也少,我想祈求他们身体都健健康康的。”
傅染含笑点头。
两人依次跪在佛像前,傅染双手合十,她如今有的生活,已经不再奢望还能更好,唯一的愿望是许给范娴的,祈求她能留在天堂。
睁开眼时,看到许容嘴里不住默念,两人上完香走出去。
傅染看到园子里挂满黄色布条的梧桐树,“许容,要许愿吗?”
“刚才不是许过了吗?”
傅染带她来到树跟前,指着树上挂满的愿望,“我以前也挂过一个,特别灵验,你也可以试试。”
许容觉得新奇,傅染将她带到一名僧人跟前,取过笔和布条递给许容,她则退到旁边,也专注地写了自己的愿望。
写完后两人来到树底下,傅染踮起脚尖指着上头,“挂的越高越灵哦。”
许容试了下,她将手里布条交给傅染,“你替我挂吧,你人比我高。”
傅染瞅着一束高枝,她将自己的先绑好,眼光瞥到不远处的凳子,“许容,你把那凳子端过来。”
许容二话不说,转身走过去。
傅染趁此间隙,将许容给她的布条飞快塞入兜内,又解下了先前自己挂上去的那块,待她搬了凳子过来,傅染垫上后给许容将愿望绑得高高的。
两人走出含山寺,傅染手下意识贴近衣兜,毕竟没做过坏事,这会心里平生出几许愧疚,倘若真是寻常的保佑平安等愿望,她可真是冤枉了许容。
坐上车回到家,萧管家迎出来,“回来了。”
许容觉得累,先去三楼休息。
傅染也着急回到房间,明成佑见她行色匆匆进来,“回来挺早的,没出去逛?”
“没有。”傅染几步走到床沿,她坐在明成佑身侧,“老公,我今天做了件坏事。”
男人目光自电视上收回,听着傅染的一声老公骨头都快酥了,他伸手揽过傅染,“说吧,老公赦免你无罪。”
傅染从口袋内掏出那张布条递到明成佑跟前,男人微蹙眉,“这是什么?”
“是许容许的愿。”
明成佑指尖拈起一角,“怎么会在你手里。”
傅染收回手,“打从许容进明家开始,我总觉得她有些怪,具体也说不上来。”
明成佑打开布条,看到上面写着四个字,他眼神一凛,傅染凑过去,“是什么?”
明成佑将布条转过后对向傅染。
灵魂,安息。
傅染吃惊,“难道许容家里有谁……”
“没听老二提起过,”明成佑盯着布条上的字瞅了半晌,“还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