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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袍加身5
“纪王是国之栋樑,皇上要一名臣子死,臣子顾然死不足惜,但是试问,敌国若真的趁机入侵,又有谁还能像纪王那般骁勇善战抵御外敌?皇上请三思。”
他冷眼斜过来,“现在连你也要教训朕了么?”
她可知在朝堂之上有多少重臣反对他调遣纪王离京?但是他都不为所动。
要纪王死,已经不单单只事关乎儿女情仇,也不单单只是顾忌纪王手上的重兵,而是,他不得不防,他新帝登基,本就该率兵归王。
虽然有敌国趁机入侵的可能,但是,也有内臣作乱的可能,内忧外患,他除了要加强边防,还必需铲除异已。
普天之下,有能力反他的,也就一个赫连拓。
在赫连拓造反之前,瑞轩帝必需先除掉他,这就是他为什么要他死的原因。
时铃低着头,“时铃不敢教训皇上。”
他轻笑,“朕就是喜欢你这般,嘴上说着不敢,实际里已经不卑不亢地将朕数落了一通,不过,朕实在是不喜欢听到你为他求情。”
“皇上……您要怎样才肯放过他?”
“怎样都不可以!”他盯着他的失望的脸,“在永和殿那个雨夜你可还记得?他口口声声说要造反,既已有异心,朕还怎么容得下他?”
“那不过是情急之下一时说错而已,皇上,如果纪王真的存有异心,他根本就不会顺应您的旨意前往边彊,他既然敢无畏无惧只带三千精骑前去,就说明他根本没有造反之心,他对皇上对朝廷,昭昭之心日月可鉴。”
“够了!”他恼怒地拂袖,“朕不想再听你提到他。”
“皇上——”
“退下吧。”
时铃皱眉,知道再说什么也是无用。
“慢着!”他突然又道,“太后这几天闲闷得慌,你就暂时不要回纪王府,留在宫里陪太后解闷吧。”
他其实,不想让她回纪王府,却也不能硬将她抢了来,只是随便找了个借口让她留在宫里。
皇袍加身6
时铃又回到了永和殿。
照例是要先给太后请安的。
太后见了她,不冷不淡的样子,只是吩咐宫人让时铃还住她以前住惯的屋子。
时铃知道瑞轩帝将她留在宫里的意思,他是让她好好想清楚,到底是还抱着一丝渺茫的希望等着纪王回来,还是投向他的怀抱。
他可以给她锦衣玉食的生活,他可以给她母仪天下的得意。
但是时铃却不愿,既然已经出了宫,她就绝不愿再回到宫里来,况且,瑞轩帝所能给她的一切,已经不是她所想要的。
在宫里几日,瑞轩帝倒一点儿也没有逼她,也不再向她提立后的事。
看得出,他对自己很有自信,他相信总有一天,时铃会自动去向他的身边,所以他不需要强迫她。
只是,他仍是不允许她在他面前提起纪王。
时铃有好几次寻了机会想为纪王求情,还未开口便被他识穿,淡淡地回绝了。
时铃一方面开始担忧,纪王走了近十日,竟一点消息也没有,一方面苦心在瑞轩帝面前找机会替他求情,却多次未果。
但是她现在又不能轻易离宫,留在宫里尚还有一丝替纪王求情的机会,若出了宫,就真的什么也做不了了。
这一日,突然传来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敌国霁国在皇城外埋伏了一批人马,他们在瑞轩帝微服出巡的时候意图行刺赫连王朝的皇帝——
皇帝遇刺。
“什么?!”时铃听到这个消息腾地站起来,“那到底现在怎么样?”
来报的小宫婢怯怯地说,“纪王妃别担心,皇上毫发未伤,是纪王爷护驾有功。”
“你说……纪王爷?”时铃一恍神,“他不是前往边彊了么?”
瑞轩帝是在皇帝附近遇刺,为什么纪王会在皇城附近出现?还救驾有功。
“奴婢不知,奴婢也听说纪王是去了边彊,但是今日在皇城外救下皇上的又千真万确是纪王爷。”
一切都太诡异。
皇袍加身7
一切都不在情理中,一切也都不在意料中。
时铃淡淡地对来报的宫婢说,“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宫婢于是退下。
时铃马上收拾了自己随身的几样东西打算出宫。
只是,现在出宫似乎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瑞轩帝是有意留在她在宫里,想必,她是进宫容易出宫难。
时铃心内暗自担忧,她迫不及待要出宫去看看纪王是不真的还在皇城,但是又想不到该用什么办法出宫。
纪王既然还在皇城,那么说明他没有去边彊,若是这样,也很麻烦,虽说他救圣驾有功,但是毕竟是抗旨不遵,而且,在瑞轩帝的意识里,纪王不去边彊,就是他要造反的最好证据。
因为这会让他误以为纪王留在皇城是意欲造反篡位。
正在时铃一筹莫展的时候。
一抹清冷的声音传过来,“我可以带你出宫。”
时铃抬头看向来人,竟是唇边噙着一抹淡淡冷笑的小倩。
时铃一阵欣喜,以小倩的功力,相信可以顺利带她出宫,但是很快恢复平静,“你为什么肯带我出宫?”
对方是敌是友还未知晓,即便她真的能带她出宫,时铃也带着戒备心。
小倩唇边带着轻浅的笑,“你可以选择相信我,也可以不相信我,总之我要出宫去见纪王,带着你,不过是带着一块敲门砖,你若是不相信我,你尽管留在宫里做你的皇后,我自己出宫去也一样有办法可以见到他。”
“好!我跟你出宫。”
————————————————
纪王府。
时铃匆匆步入府内。
大殿里,那个昂藏男子坐在椅子上,微蹙着眉,但是臂上缠着白纱。
“王爷!”时铃急步上前,查看他手上的伤。
在看见他的那一刻,被紧紧揪着的心总算松展开。
他站起来,皱眉的眉头却一直没有展开过。
“时铃……”
他得知她竟然进宫去了,她进宫去做什么?
皇袍加身8
纪王的臂,中了箭伤。
时铃从来没有见过他受伤,如今第一次见了,却又觉得不真实。
沐青阳退下,给纪王上药的大夫也退下。
屋下只剩下他和她二人。
时铃千言万语待要问起,却又相对无言,到头来,只轻轻说出一句,“你的伤,还疼么?”
他墨色的眸子盯着她皱眉的脸,只摇了摇头,淡淡地应,“不疼。”
的确,敌国的兵卒射伤他的手臂而已,根本不是什么大事。
时铃低下头,“那就好。”
“你就没有话要问我?”
时铃沉默片刻,才问,“为什么……你还在皇城?”
这个问题,是症结所在。
为什么他明明是去了边彊,现在却还在皇城出现。
其实,纪王根本没有离开皇城,那日率兵北上不过是做给瑞轩帝做给世人看的一场戏,他早就怀疑皇城附近潜伏了敌国的人马,他们在等时机,但是一直顾忌纪王的威名迟迟不敢动手。
新帝登基对霁国来说是个机会,他们早早便安排了个刺客埋伏,恰适瑞轩帝遣纪王北上,纪王离了皇城,这对他们来说简直是绝佳的机会,所以他们便趁着瑞轩帝微服出宫的机会意欲行刺。
殊不知,这一切都在纪王的掌握之中,他假装离开皇城,其实也不过是为了引出这些霁国的人马来行刺,好一网打尽。
纪王成功了。
霁国派来的刺客无一漏网,就连他们的幕后主子也揪了出来。
时铃没有想到的是,这些刺客的的主子,霁国派来潜伏在赫连王朝的细作,竟然是——司马碧宇。
宫里年纪最小的画师,那个眼神清晖如玉,笑容纯真如同孩子一般的少年。
居然是霁国最小的皇子。
纪王将这些告诉时铃,一点也不意外看见她的震惊。
“怎么会是他?”时铃摇了摇头,怎么也不敢相信那个孩子居然是细作。
纪王却平静如常,“本王早就怀疑他了,拿到证据确定细作是他却是因为一幅画。”
皇袍加身9
因为一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