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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莲看过之后,没说什么,只是再次唱起来: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何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刘宾白这是要誓将悲伤进行到底。
这次好了,红莲唱罢,三个人都走了,没一个人的魂儿在这里了。
刘宾白一失神,武松就又出来了。
什么鸟完意儿,悲悲切切的,就跟死了老子娘般的。武松不耐烦,猛然站起身来。
武松这一站,可是吓人。师爷和红莲一惊!
坏了,刘宾白一见,赶紧控制住武松,没让他做出一下步的动作。
“都头这是……”受到惊吓,师爷有些不知所措。
“武松自顾自喜,弄得大家悲伤,武松该死。赔罪。”刘宾白一见要露馅,赶紧边说着,边着武松向师爷赔礼。
“哎,都头如何说这话。都头所好,亦是在下所好。”师爷拦住武松,然后宽慰地说。
“师爷厚道。”刘宾白不好意思地说。
“非也。在下与红莲都是有经历的人,故而有些感世伤怀。”师爷解释道。
“如此。”刘宾白一听,知道自己猜中了,于是在口中客气了一下。
“都头如何知道这多?”师爷忽然好奇地问。
“在下曾在柴大官人府上小住。柴大官人雅好,小可久听,便好了。”刘宾白灵机一动,编着故事说。
“呵,原来如此。”师爷明白了。
看来是熟门熟路,伺候红莲的老婆子还挺快,没一会儿就把东西弄来了。
没换地方,撤了茶,那婆子就让领来的伙计,把带来的吃食摆上了。
看这意思,这个小伙计常跑宅门,挺会弄事儿,利利落落,三下两下就把桌给摆好了。
小伙计摆好后,说了句爷慢用,就退了出去。
这时候,老婆子也烫了酒,端了上来。
待那老婆子筛过酒,刘宾白着武松率先端起酒杯。
“武松是个粗人,方才搅了师爷的清雅,武松陪罪了。”在向师爷示意后,刘宾白着武松端起酒杯,一扬头,干了。
“都头无需如此。都头豪侠之人,尚能如此清雅,人间罕。看眼了。”师爷也诚恳地说。
“师爷有这等胸怀,武某领教了。再敬。”刘宾白说完,又着武松饮了一杯。
“都头好酒量。”师爷见武松喝酒如喝水一般,不禁赞道。
“听红莲唱曲,如听仙乐。享受。敬你。”刘宾白对着红莲说完,又着武松干了一杯。
“能得都头垂聆,红莲荣幸。”红莲见武松给自己敬酒,赶紧站起身,行礼说道。
刘宾白着武松示意红莲坐下,然后好奇地问:“红莲受过高人指点?”
“说来话长。红莲是不幸之人。”师爷把话接过来说。
“怎么的?”刘宾白好奇地问。
“红莲本官宦人家,因其家人得罪朝中权贵,遭受排挤。其父愤然反抗,结果死于狱中,家被抄没,红莲亦被收入官家。”师爷简单地说。
“这可是真的?这大宋竟然也有这等事情?”刘宾白不相信地问。
“那朝那代没有冤死的鬼!”师叹息道。
听到师爷这样说,刘宾白无语了。
“唉,不提这等烦心事了。武都头,我来问你。红莲的曲子,也听得?”师爷转了话题。
“听得。如同仙乐。”刘宾白由衷地赞道。
“武都头婚否?”师爷突然地问。
“不曾。”刘宾白奇怪地回道。
“这最好。武都头,可愿照顾红莲?”师爷又问。
“此话怎么讲?”刘宾白胡涂了。
“这样。前翻武松头的作为,使得知县名声大震。于是乎,县大老爷必然提升。在下也必得跟老爷同得。可红莲却不能。都头有些雅好,正好将红莲转托与你。”师爷说完,认真地看着武松。
“这样。武某不才,接了。只是,如何做,还请师爷交待。”刘宾白想了想,觉得应该管,于是就应了。
“武都头真乃性情中人。此事亦不难,只是都头常来,不叫他人骚扰,便是了。”师爷开心地说。
就这么简单?不会吧?刘宾白有些不太相信。
“红莲,有何话说?”师爷又转头向红莲,说。
“能得武松头照应,红莲心安。”红莲说这话时,面上一片晴朗。
“好,一言为定。”师爷开心,真是开心极了。
“来,武都头,满饮些杯!”师爷说完,举起酒杯。
“红莲,有话只需讲来。无所。”刘宾白也许愿般地说。
红莲兴奋得脸都红了,她举起酒杯,示意了一下,然后带头把酒干了。
师爷明显是不能喝。没喝几杯脸就红透了。师爷心里明显是有事儿,才喝了几杯,话就多了。
“都头,在下不想走呵。有武头在,在下才与知县老爷过上好日子。好日子才开头呵。可是,都头,在下不得不走,在下对老爷有承诺,得随老爷。”师爷很有些伤感地说。
刘宾白没说话,只是着武松点了点头。
红莲也没说话,但她的眼圈也红了。
“都头,一定好好等红莲。红莲是这世上最好的女子。红莲难得,红莲难得呵。”师爷越说越伤感,话音里充满了悲凉。
刘宾白听了师爷这话,不由得抬脸细看红莲。
红莲并不是很漂亮,更不艳丽。然后,细细看来,刘宾白却发现,红莲眉间却很有些韵味,表情中却有许多说不出的东西。这女人,真没见过。刘宾白真有了发现。
在刘宾白来的地方,女人现在越来越张狂。女人一张狂,内含就越少,人就显得很浅薄,很轻贱。好女人,漂亮是一方面,漂亮自是会诱人;可是,决定一个女人能让人爱得长久,还需她有内含。
在刘宾白来的地方,女人只想张狂,根本不想自己是不是有内含。于是,那边的女人,只能远看,跟本不能走近。
可现在,面前的这个女人,却与自己来的地方的女人明显不同,应该了解,看看这样的女人,会不会比那边的女人能沟通。应该能的。刘宾白这样想。
“红莲,此一去也,不知何时再见。”师爷真的喝高了,伤感地喊过一声后,开始一杯杯地不停手的喝!
068 近红莲,宾白叹奇观
知县大老爷真的上调了。
知县大老爷走的时候问武松愿意不愿意跟他一起走。知县大老爷真是很欣赏武松,想把武松变成自己人。刘宾白想了想,武大在这儿,还得看着潘金莲生孩子。再说,刚在这里踢开了,这么就走,有点不大甘心。于是,刘宾白就没应。
县大老爷只能遗憾地走了,武松还留在了阳谷县。
见武松没应,师爷还挺高兴。因为师爷还想着红莲的事儿。
那天,师爷喝高了,拉着武松一个劲地说:“都头,我想带她走,我想带她走,我离不开她呀,我……”
看着师爷这样难受,刘宾白很是同情。刘宾白这会明白了,红莲是官妓。刘宾白还知道,官妓一般人是靠近不得的,更别说带走了。
也好,师爷带不走,正好和红莲处处,看看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她怎么就把师爷迷成了这样。
送走了县太爷和师爷,接新来的县太爷上了任,刘宾白细细地瞧新来的县太爷有什么嗜好。
新来的这县太爷,有脾气,挺横。上来就把武松和他手下人招来训了一通。
听着县太爷训话,刘宾白在致明白了,这厮和朝庭里的高官勾着呢,看样子是童贯的人。历史上,童贯是个奸宦,这位定是他的爪牙。新来的县太爷这是要给大家伙儿来个下马威。
这个不知死的家伙,想要压地头蛇!找死!
县太爷训过话后,刘宾白着武松告诉土兵:通知各商家哭穷。收钱只收一半。收来的钱,一半分掉,另一半上缴。
经过前一阶段的共事,阳谷县的土兵,就没有不听武都头的,真格的是令行禁止。刘宾白的话一说出来,土兵们立即就明白了。
此后,由武松带头,土兵紧跟,一个个地弄下个懒洋洋,而且抓空就开溜。
虽然刘宾白拿定了坏县大老爷的主意,可样子做的还挺足。刘宾白把武松从武大郎家搬出来了,重又住到县衙里。
武松搬出来的时候,潘金莲这叫一个不乐意。潘金莲的肚子里真坐下种了,这个时候刘宾白可不想招她,于是,便把详情告诉了她。潘金莲一听,明白了,只好允了。
住到县衙里,刘宾白可是有时间了,他没事就往红莲那跑,整个把红莲那当了半个家了。
一开始,红莲真看不上武松,可是,架不住武松身上有刘宾白呀。刘宾白上学的时候,书念得马马虎虎,再加上又看了一堆的闲书。刘宾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