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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用亲吻表达感情,是人类的本能。
看来,人人都想往着过好日子。
“嫂嫂,开门来。”武大郎在门外叫了起来。
潘金莲听了,离开了武松,用衣襟沾了沾眼角,然后打开了门。
“哥哥回来。”刘宾白招呼道。
“唉,白走一遭。”武大郎叹口气说。
“哥哥不必奔走,找家店铺。”刘宾白跟着说。
“壁间茶舍不错,哪里有这多银两?”武大郎心不在焉地说。
“哥哥此话当真?”刘宾白又问。
“这是哪里来的好绸缎?”武大郎放好担子,走过来,看到放在凳子上的绸缎。
“兄弟送与嫂嫂的。”刘宾白说。
“这需得几多银两?”武大郎诧异地问。
“无用。”刘宾白笑着回答。
武大郎不解地看着武松。
“江南布庄赠与。”刘宾白笑着说。
“二哥有这手段?”武大郎惊奇地问。
“哥哥看好。兄弟定让哥嫂过上好日子。”刘宾白又狠狠地说。
看着自己的兄弟又在发狠,武大郎愣了一愣。武大郎知道,自己的兄弟这是要来真的。
“哥哥,平日街上的生意好否?”刘宾白没理武大郎发愣,而仍是顺着自己的思路走。
“看地段。争得狠。”武大郎脱口说。
“哪里最好?”刘宾白又问。
“客栈、青楼为最。次之大户门口。”武大郎还真是很有经验。
“如此。”刘宾白一下也明白了。这和自己来的地方无二。
“如何挣得?”刘宾白又上心地问。
“拳头硬。”武大郎接道。
嗬,也兴黑社会?好,只要官府没插手就好。刘宾白暗自叫了好。
这就好办了。刘宾白吃虽然没有系统地学过工商管理,可是,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招呼,吃过饭就去招呼。刘宾白琢磨着。
刘宾白有了心思,草草吃过午饭后,便急匆匆地赶回了县衙。
看着武松急匆匆地吃饭,吃过又急匆匆地走了,武大郎和潘金莲很是不解。
“二哥这是怎么的?”潘金莲诧异地问武大郎。
“怕是又要闹下惊天大动作。”武大郎担心地说。
“哥哥,总是怕事。”潘金莲无所谓地说。
“只怕连累嫂嫂。”武大郎说出了心里话。
虽然雪天无什么事情,可是在县衙里烤火不花钱,所以,土兵们基本没走,凑在这里一起取暖,闲扯。
刘宾白一见,认为是个好时机,选时不如撞时,现在就开办。
拿定主意,刘宾白走上前去。
“都头。”有人招呼着,让出自己的烤火位置。
“兄弟们愿发财否?”刘宾白也不出客套话,走上来直白地问。
“何人不愿?”土兵们一时没有反应。过了一会儿,一个机灵些地答道。
“好,只要兄弟们跟我,大家一起发财。”刘宾白又说。
“有都头领道,我等兄弟愿意相随。”一听武松这样说,土兵们纷纷表态。
“相随武某,定然富足。只是,如跟武某不一心,武某定然不爽。”刘宾白拉下脸说。
打得大虫的武松拉下脸,着实不好看,土兵们面面相觑。
刘宾白也不说话,只等着他们表态。
“都头,若要藏私,任凭杀罚。”有土兵带头说。
刘宾白环视土兵,众土兵不约而同,一起点头认同。
看见土兵们都听话了,刘宾白很是满意。这可是迈向成功的第一步。
“兄弟们家中可有生意之人?”刘宾白又问。
众人相视,之后,一起摇头。
糊涂,家里若有人是生意人,谁还来这里混差?刘宾白在肚里笑着自己。
“好,兄弟们听好。自今日起,你等随我整束市场,归矩商贩。只要兄弟们与我同心,不坏好事,定然富足。”刘宾白又说。
土兵们虽然不知道刘宾白要怎么样弄,可是,见是和商贩打交道,危险大大的没有,所以很有兴趣,纷纷表态,坚决听从武都头的差遣。土兵们很是积极。
人心齐,泰山移。受党教育多年的刘宾白焉能不知这个道理?于是,信心满满的刘宾白,带着人,杀上街,做起事来。
不曾想,刘宾白的一个小小尝试,竟然弄出了大动静。
052 出重手,武松再逞强
刘宾白先领人去了客栈。
到了哪儿,刘宾白就先让土兵把客栈前做生意的给围了。做小生意的当时就傻了。
刘宾白站在一边,让土兵们挨着个地把经商的商贩叫过来,问他们是怎么在这里卖货的。
刘宾白也不难为他们,只是听他们自己说。
还行,在武松面前,没人敢说假话。从卖货的人那里,刘宾白知道是有一个安排他们在这里卖货的,并且收了保护费。
有人走到前边了,真有意识。刘宾白想到。
在这里卖货的人,都管这个人叫管家,并说这个人可能是西门大官人家里管事儿的。
好呵,又是西门大官人。会会他。刘宾白拿定了主意。
刘宾白让土兵们先散开隐身,自己选了一个机灵点的买卖人,让他去叫管家,就说有人砸场子。让他快来。
没过一会,那个管家还真带着人来了。
管家不是从西门大官人家来的,而是从一家茶馆里来的。
来人一见是武松,愣了。
“是都头?”来人不相信地问。
“都成神了,敢与虎谋皮。”刘宾白怒视着来人说。
“都头何出此言?”西门大官人的管家又说。
“阳谷县是你家的?敢替县大老爷管理?武某没得饭吃。”刘宾白嘿嘿一笑。
“都头玩笑。”管家略带得意地说。
“来来,武某向你讨个饭吃。”刘宾白说完,走上前去。
武松只是一个人,管家带着三个家丁。管家还真不怕。
“你要怎样?”管家沉下脸,盯着武松问。
“吃下去的,尽吐。”刘宾白恶狠狠的地说。
“吃下去的,能吐?笑谈!”管家哈哈一笑说。
刘宾白不再说话,用武松的拳头猛然打在了西门管家的腹部。
管家弯下腰,边呻吟边坚持着说:“打得,好!”
刘宾白也不理睬,一手揪起管家,另一手握拳,一下一下地在西门管家的胃部击打着。
刘宾白着武松真是下了狠手了,拳的力量很足、很重。
管家到底是抗不住了,在武松的拳头稍做停顿时,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哇”地一声,将中午吃下去的东西吐了出来。
刘宾白着武松停了手,一笑,说:“吐出来也?”
管家倒过气来,愤怒地看着同来的三个家丁,一指武松。
三个家丁犹豫着相互看了一眼,然后一交牙,冲了上来。
阳谷官是谁家的天下,真是反了。刘宾白急了。放开武松,然后让他着力打。
武松到底是把好手,身手了得。几个照面,西门的三个家丁就被放倒了。
刘宾白看了看,走到一个还能动的家丁身前说:“能走?”
家丁惧怕地用手想护住自己。
“说话!”刘宾白大声吼道。
这个西门的家丁,恐慌地点了点头。
“去,送信。用银子到县衙换回管家。”刘宾白吩咐道。
这个家丁一听是这个,赶紧爬起身,飞快地往回跑了。
“来人。”刘宾白叫了一声。
这时,周围已经围了一圈围观者。土兵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带上他,走。”刘宾白一指西门家的管家,说完带头回衙。
土兵拖起管家,跟着刘宾白就走。
走了几步,刘宾白突然想起还有事情没办,于是站下。
跟在最近的一个土兵一见,走上前来问:“都头,有何吩咐?”
“告之,自此,每月管理费用,交到县衙。如有事,武某为其做主。”刘宾白吩咐道。
那土兵听完,立即转身,跑到客栈门口,对着那里的商户说:“众商家听真,武都头有话,日后,保护费交到县衙。若有人滋事,武松头亲为其做主。”
明了。众商户纷纷回道。
见所有人都回了话,这个土兵又转身跑回到武松身边,禀告说:“传到。”
刘宾白听了,点了一下头,然后继续向县衙走去。
听说,在哪边,警察都人道,抓住犯罪嫌疑人,不让他们站着,而是让他们蹲着。回到县衙,刘宾白也来警察的人道的,让挨了揍的西门大官人的管家蹲在屋里。
土兵们在外边又冻了一通,全都凑到火盘边,与武松一起烤火。
有会来事儿的,弄来茶水,让武松并大家喝着。
“都头,西门家会拿银子来赎他么?”有人小声问。
“西门家肯丢下这个面皮么?”刘宾白反问道。
“都头高明。”土兵们都认可刘宾白的话。
还真让刘宾白算计对了。不一会,西门家的另一位管家带着银子赶来了。
西门的管家带来了八百银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