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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你不会是想把它们都烤了吧?”魏雾绘瞪大了眼睛看着魏剑仁堆放在一旁的两头野猪和一头熊,还有零零散散几只野鸡野兔。刚才醒来眼里只有食物,所以到了现在她才发现魏剑仁堆放的东西,一不小心将自己给噎住了。
“即使我想烤你也吃不完吧?”
“那你没事弄那么多干什么?不知道这里有没有禁止捕杀野生动物啊?”
魏剑仁没好气地瞅了她一眼,也不想想她想在吃的东西是谁弄的,现在这么快就要过河拆桥了。
“咳咳、咳!”
糟糕!刚才被噎到后现在一直咳个不停,连脸都变了颜色了。魏剑仁紧张地抚了抚她的后背,但魏雾绘还是一直咳。
见魏雾绘并没有停下来的样子,魏剑仁连忙出手在她身上的几个穴位拍打了几下,魏雾绘这才没有再咳了。
“我的天啊,差点就将好不容易吃进肚子里的东西给咳出来了。”
“大不了我再烤,好点了吗?”
“有没有水,我想喝点。”魏雾绘缓过气来后摇了摇头。
“我们又没有装水的器皿,不过附近有一条溪。我带你去。”
哇,没有现代污染的环境就是不一样,天空更加的蓝,空气格外的清新,就连这溪水也清澈见底,喝起来有一股自然的清甜。
“咦?二哥,那是什么?”魏雾绘眼尖地发现远处漂来了一个不明物体。
“你说那会不会是一箱金银珠宝啊?”
“你就不要异想天开了。”魏剑仁毫不客气的打消她的幻想,“那好像是个人?”那个不明物稍微近了些,魏雾绘这才看清楚那并不是什么金银珠宝。
不用魏雾绘再提示魏剑仁就已经下水将人给捞了上来。将人放在地上后,魏雾绘才有机会来个近身观察。
他们就上来的是一个年纪跟他们差不多的姑娘,可能是因为在水中浸泡太久了,她的脸色格外苍白,但嘴唇却已经发青。虽然因为她昏迷过去,魏雾绘并不知道她的眼睛长得怎么样,但不难看出她是个清秀佳人。
“她怎么样了?”
魏雾绘见魏剑仁把完脉,连忙问道。
“虽然我已经将她体内的积水挤压出来了,但是因为她溺水了一段时间了,体内氧气不足,现在最好是给她进行人工呼吸。”
“那你还不快点行动,就人要紧啊!”魏雾绘不明所以地看这二哥。
“现在我们并不是在我们的时代,难道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要是她等一下要我负责怎么办?”他们现在的生活都是一个问题,他可不想给自己惹个大麻烦。
“那也不错,我正好赚了个大嫂,而且人家还是个大美女呢!”
“还是免了,我无福消受。”
唉!人家说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现在人家还没有脱离危险呢,他们倒好,竟然聊起天来了。
最后还是魏雾绘良心发现,在人家脸色更加苍白快要挂了的时候,给她做人工呼吸。
她是死了吗?但是她好不甘心啊,她不想就这样死去,她还没有为父亲洗清冤屈报仇呢,她还没有问清楚她为什么要那样对她呢。她好不甘心啊,不甘心……
咦?按道理她应该要醒了啊,为什么她到现在仍然没有醒来的迹象呢?为什么昏迷中的她双眉紧锁,让人有一种莫名的悲伤?
就在魏雾绘考虑要不要再帮她做人工呼吸的时候她终于认命地睁开了眼睛。首先印入她的眼帘中的是魏雾绘那抹懒洋洋的微笑,让她的心顿时暖了起来。
“姑娘,你没事了吧?用不用我扶你起来?”张月伶这才看请眼前的人。
“雾绘,既然她已经醒了,那也没有我们什么事情了,我们走吧。”魏剑仁看都没有再看她一眼,而是弯下腰将魏雾绘拉起来。
见魏剑仁冷着一张脸,魏雾绘没有说什么,摇摇晃晃地跟在他的身后。
魏剑仁走着走着突然停了下来,走在身后并不怎么清醒的魏雾绘差点就撞上了,还好他事先有防备,转身将她捞到怀里。他冷着脸盯着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人,说:“姑娘,为何你一直跟在我们身后?”
“承蒙两位公子出手相救,大恩大德无以回报,惟有为奴为婢伺奉两位公子来偿还两位的恩情。”她“咚”的一声跪在地上,但是魏剑仁对此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反而是魏雾绘打着哈欠,懒洋洋地走到她跟前,流里流气地说:“唉,我还以为你会说会以身相许呢,太让我失望了。”
说完还无比惋惜地再次叹了口气。
“公子……”又湿又粘的衣服粘了灰尘,弄得她非常狼狈,再加上她那苍白的脸色,更显得楚楚可怜。
“哈哈哈哈,我说笑的而已,如果我们真的是贪图美色就不会等你跟在我们身后再向你索取回报了。既然姑娘你已经没事了就早点回家吧,我们并不缺奴婢。”魏雾绘笑着将她扶起来。
“公子,奴婢如今是无家可归的人了,不知道要回到哪里去?”
“呃,对不起,我不知道你……”
“没事,这跟公子无关,你不需要道歉。”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跟我们一起走,但不是以奴婢的身份,而是以姐妹的身份,呵呵,其实我不是公子。”
听她这么一说,张月伶顿时一愣,她的目光不由地从她的身上移到了魏剑仁身上,不用她说魏雾绘也知道她有些误会了。
“嘿嘿,那个人你不用瞧了,他可是我货真价实的二哥。”
见魏剑仁在她的盯视下,脸黑得可以跟煤灰媲美了,魏雾绘连忙在他发飚前解释清楚。
第四章朝目标紫龙出发
“你是女的?”她难以置信地打量着她。
虽然魏雾绘是个女孩子,但是她却比男孩子还懒,不像其他的女孩子那样注重打扮,无论是家居服还是出门的便服都是休闲型或者运动型的。现在她将头发简单地扎成一束,宽大的运动服穿在她身上,与魏剑仁无异的面容根本分辨不出她的性别。
魏雾绘倒是大大方方的给她打量个够,甚至还向她提议:“姑娘你要不要亲自近身确认一下?”
听魏雾绘这么一说,她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不必了,不必了!”
“在下魏雾绘,这位是我的胞兄魏剑仁。”相对与魏雾绘的热情,魏剑仁只是冷着脸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
“奴婢叫张月伶……”
“诶?你怎么还将自己当作奴婢?”
“月伶的命是你们救的,伺候你们,为奴为婢是应该的。”
“我刚才就说过了我们救人并不是图你什么,所以你并不需要这样做,以后你就是我魏雾绘的姐妹,只要我有的就一定不回少了你那一份。”魏雾绘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保证到。瞬时间张月伶的眼眶红了。
“唉,他们怎么还没有回来?”魏雾绘无聊地趴在客栈的饭桌上,考虑着要不要再回到客房里睡上一觉。
原来当他们三人来到山脚下后,将捕捉到的猎物换取了些银两,和张月伶那少得可怜的银子买了几套衣服换上后就所剩无几了。魏剑仁考虑再三决定再次上山捕捉一些猎物换取一些银两,就将魏雾绘安置在客栈里,带着张月伶上山了。
“二哥要上山打猎就自己去好了,为什么还要把月伶也给带走,她一个姑娘家又能帮他做些什么?真是的,啊~~”魏雾绘也不顾周围那些人诧异的目光,懒洋洋地趴在桌子上自言自语。
“你之前不是很不喜欢出门的吗?怎么这一次让你好好的休息一下反而有意见了?”突然从他的身后传来了魏剑仁的声音。
他原来还在担心魏雾绘会出什么问题呢,将猎物卖了之后就带着张月伶匆匆地赶回来了,一进门就看到魏雾绘就像死鱼一样趴在桌子上嘀嘀咕咕的。
魏雾绘瞄了他一眼,再看看站在他身后的张月伶,懒懒地开口说道:“时代不同了,当然思想也要跟着转变了。”
魏剑仁听她这么一说也没再说些什么,叫了几碟小菜,招呼她和张月伶吃完后就带着魏雾绘回房休息。
“雾绘,你先醒一醒,听我说完呆会儿再睡。”一进房间魏剑仁的冷脸才开始回温。
“正如你知道的,我们在这里无亲无戚,现在又多了一个吃饭的,如果只靠我一个人上山打猎是不够的,所以我们要想办法改善一下。”魏剑仁背对着魏雾绘,并没有看到当他说到这里的时候,魏雾绘的眼中有一抹精光闪过。
“二哥,我想以你的头脑应该想到该怎么办了吧?”
“嘿嘿,不愧是我魏剑仁的妹妹,一下子就猜到了。”当“冰山”不冰,还一脸搞怪有何感受?
“我想明天再上山捕捉一些猎物,筹足资金做一些买卖,这样一来可以解决我们经济问题,二来也可以打探一些消息,说不定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