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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冰违背者良心撒谎,然后虚心地向围观的好心人道歉,再向巡警鞠躬道歉,最后又向阿得深表歉意。
“你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如此魂不守舍的,我喊了不少十声,可你都没有反应。”阿得一笑而过,又皱起眉头,疑惑地问。
“有吗?我没有听见,真是抱歉。”若冰忧愁的脸上强挤出一丝笑意,让阿得更是疑惑,昨天早上,她就疯狂地跑来找他借电话,然后又匆匆与丁诚他们离开,现在又如此魂不守舍的,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是朋友吗?”
“你是小祁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
阿得听了若冰的回答,才放心地继续说下去,让若冰只得从实招来。
“既然我们是朋友,请你告诉我,你们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如此怪异?”
若冰失落地盯着屹立阿得身后的路灯,轻叹了一声,除了前天的伤心伤神的事,就直接告诉祁枫生病了。然后向阿得告辞,在车水马龙,人流不息的街道中徒步转弯,走进宽阔寂静的小道。抬头环顾四周,山绿鸟鸣,花香怡人,还有一条不知流向何处是尽头的清泉小泾。映帘着青山红树,还可以清晰地看见溪底的水草丛生,密枝覆盖,将手轻轻地放进水中,任山泉流水冲洗着,冰冷凉爽由心生出。
走在青青绿草的土地上,呼吸着大自然的清新,感受着孤独的滋味。不知绕了多久她从后院的木门进去,木门边缘爬满了俏枝艳花,轻步踏进,落花飘零。地面上铺满了薄薄的一层颜色深浅不一的落红,轻拾它们还是那般丰嫩娇艳,还有些与泥混合葬甘心付出,保护更多的花枝俏。
旋转在花园内,这一年内她经历了许多辛酸坎坷,保护她的人,却还要被自己伤害,花落护花根,自己又能为他做什么,来弥补自己的错。流泪没有任何用处,流得越多就越软弱,追悔过去,时间不可能倒流给你第二次机会。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利用现在的时间付诸行动。一点一滴弥补,虽然无法改变伤痛的事实,但是至少能抚平划破的伤口。
若冰回家不由自主地走进了厨房,虽然不能让他的病好,但至少要他不能少营养。她立即围上花布围裙,打开冰箱,惊奇地发现里面有一只新鲜的鸡,她高兴地拿出来,看看卫生袋,是奶奶刚买的老土鸡。先放在一边,再打开冰箱仔细看看有什么新鲜的菜,突然她想起奶奶在后院种得有蔬菜。
她开始在厨房熟练地忙碌着,把老土鸡炒得香喷喷,再倒入一些水盖上锅盖,然后她又提着菜篮,去了奶奶种菜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拔起几株肥壮的莴笋,走到小溪边,用清水洗尽泥尘,回到家才发现自己的鞋子和裙角全是被草丛的水珠打湿,还粘满了泥土。可是为了早点做好饭菜给祁枫送去,她顾不了那么多。经几个小时的不懈努力,老土鸡已成为一锅美味的竹笋鸡汤。一根根肥壮的莴笋也与精瘦肉经大火炒成一盘美味。若冰又拿出两个保温桶将它们分别装入其中它们走出厨房。然后提起它们走出厨房,到客厅时突然她盯着前方,奶奶正面色凝重地看着她,很不高兴。
“奶奶,你去哪儿了,怎么又不高兴?”若冰没顾虑那么多,大步地走过去,将手中的保温瓶放在茶几上,又走到门口奶奶身边,关心地问。
“现在都几点了,你还想出去吗?你就真的忘了你妈妈说的话了吗?还有你的裙子是怎么回事?”奶奶拉着她紧皱着眉头,焦虑地问到。若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奶奶,看看表都已经八点十分了,只好低着头,扭动着脏兮兮的鞋,但是要出去的念头始终没有打消过。奶奶看着安静的若冰,无奈地叹口气,还是允了她。若冰又恢复了生气,可是奶奶又绷着脸叫住了她,她以为奶奶又改变了主意,可怜兮兮地看着奶奶。奶奶却告诉她上楼换身衣服,不然脚会受潮生病的。
换好衣服后,若冰快乐地向奶奶挥挥手,提着保温桶出了门。若冰快步地走在去医院的路上,昏暗的路灯将她的影子伸长。突然有人在她的身后叫住了她,让她由心底发寒。缓缓地,她回过头看是一头波浪卷身着时尚的严雯斐,她的到来并非善意。若冰平静地看着她,浅浅一笑,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好,那我就不拐弯抹角了,请你再帮我一次,我决不会让他受伤害的,我会让他幸福的。”
“对不起,这件事我无能为力了。如果你真是喜欢他,就大胆地追求,别这样畏畏缩缩,这可不是你的风格。”若冰笑着回答,转身又大步走着。
严雯斐却还不甘心,跑到若冰的身前挡住她的去路,面色十分恐怖。
“好,既然你无情就休怪我无义。”
严雯斐的话好生硬、恐怖,若冰盯着她那想吃掉自己的眼神,有些胆怯。突然严雯斐“唰”的两巴掌狠狠刮在若冰的脸上,让她措手不及,捂着红肿的脸愤怒地看着严雯斐。一生之中从未挨过打的她,居然被两人扇耳光,而且这次她还挨得不明不白,岂不气愤。
“你为什么要打我?”若冰咬牙切齿地问道。
“你不是寒祁枫的朋友吗?昨天他为了你居然敢打我,所以今天这第一巴掌是还你的,而第二巴掌是你欠我的,你不喜欢他,却要缠着他,让我一点接近他的机会都没有,我所有的痛苦都是你造成的。”严雯斐像恶魔一样,想要吞噬掉若冰。
“好,这两巴掌算是我欠你的,现在打也打了,请你让开吧,我赶时间。”若冰手捂着脸,平静地说着。没有任何愤怒可言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可以这样宽容?我打的是你,难道你没有感觉吗?你这样做只会使我更加恨你。你以为你的宽容能感化我吗?不可能,我恨你。”
面对若冰的平静如水,严雯斐勃然大怒,竭力地吼着。因为她感觉到了害怕,她的宽容只会促成她更加小气,更加无理取闹。对若冰发泄后竟放声大哭,转身向后跑了,失去了踪影。
这一来,才恢复的好心情又随之破灭了,不知不觉中她已经到了祁枫的病房门口,透过玻璃看见祁枫一人正在专神地看着书本,偶尔仰头看着天花板背诵着,看着认真的他若冰忽然又笑了起来。
轻轻地房门被推开,惊倒了聚精会神的祁枫,他偏着头,努力地看着,从房门进来的会是谁。当他看见是身着一身粉装的若冰,他吃惊地笑了。她最终还是来了,可是她今天的脸好像很不对称,一半瘦一半胖,上面还有依稀可见的红印。祁枫注视着她的脸,让若冰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忽然她想起了手中的保温桶,又笑盈盈地将保温桶放在桌上,心中却忍受着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而且连笑都是那么的不自然。
“小祁,对不起今天没能陪你,这是我让奶奶煲的鸡汤和小菜,给你补补营养。凝萱没有给你送饭吧!一定饿坏了,快趁热吃吧。”
说着若冰拿过祁枫手中的书,放在桌上,盛了一碗热乎乎的鸡汤递在他手中,然后自己又拿起刚才的那本书研究起来。祁枫一边喝着香浓的汤一边看着若冰红肿的脸,今天也不怎么说话,难道她被人打了。祁枫突然风云变色放下碗用手指搓搓若冰红肿的脸蛋,她立马起了反应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祁枫早已司空见惯了。可除此之外她并不是用手用劲地搓着脸,而是背着他轻抚着脸,眼泪都疼了出来。祁枫因脚不能行走只好抽出花瓶里的花枝轻轻摇动着,花朵在她的头发中乱舞动着,也将她顺直的头发弄得个乱七八糟。若冰忙擦掉眼泪,转身不高兴地盯着祁枫,还眨着余泪未干的眼。
“你怎么了,有人打过你对吗?”
祁枫看着她湿润的双眼和红肿的脸,绷着脸严肃地说。可若冰却轻轻地摇摇头,不回答,又坐下拿起书看了起来。
“我不吃了。”
祁枫见若冰不如实告诉他,便与她赌气了,躺到床上背向着若冰睡着。若冰一下慌了,一天多都未进食的他才吃一丁点,身体怎么受得了呢。她立即放下书,站起来摇晃着祁枫叫他起来。可是祁枫却一动不动,还发话如果她不说自己就不吃,饿死算了。若冰极其无奈,可是看着顽固的祁枫,她只得举起白旗,向他说明一切。可是是非所愿,祁枫听后不但不吃了,反而还更加怒火朝天。看着若冰红肿的脸实在让他心疼,那严雯斐是人吗?只会欺负若冰,若冰的被打之仇,不报非君子。而现在若冰正生气地盯着自己,他怎么可以这样,不说也不吃,说了也不吃,到底想要怎样嘛。祁枫愤怒之余看见若冰,又笑盈盈地端起碗吃着已经冷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