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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儿,那小厮回来了,朝着他道:“李爷,打听清楚了。刚才那个人听说是李府的保镖,姓陆名聪,也有人说是李小姐未婚夫婿的师弟,昨儿半夜,有人听见李府里闹哄哄的,好像是李小姐突然得了急病,闹了大半宿,天快亮时才消停。”
李江问道:“可打听出来这李府的小姐是哪里人士,她那未婚夫婿的姓名?”
那小厮摇摇头。道:“那些人不肯说。方才那些话还是小的偷偷塞给一个妇人许多银子,她才说的。还没说两句,便叫周边的人打断了。再也问不出来了。”
李江再撇一眼李府的大门,依然紧闭,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回府而去。
李谔听了李江的回话,尤其是陆聪的那几句话,阴沉着脸儿朝着李江道:“你跟在爷身边多年,可见过爷送出去的东西还有收回来的?”
李江暗暗叫苦,这一个要送,一个不收,若是平常人家倒还罢了,那里还住着一个青阳县主呢,也不好强行破门呀。
李谔丢下这句话,便出了院子,朝侯府老夫人的院子而去。李江立那里思量了半晌,一咬牙一顿脚,得了,再去一回罢。
便又带着那车马赶去李府。那小厮再次扑上去叫门儿,又是原先那老头开了门,一看是他们,顿都没顿一下,马上关了大门。
大门再次打开时,立在门口的是欧阳玉,欧阳玉将他那面“包打不平”的扇子摇啊摇,摇了半晌,才淡淡道:“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这有仗势欺人的,没想到还有仗势送礼的。回罢。你就是再来一千次,咱们受不起还是受不起。”
说完进了府门,小可与小乐二人连忙将大门关严下刃,生怕这些人硬闯。
李江那个气啊,跑了两趟,真佛没见着,倒是叫两个难缠的小鬼给他抹了一鼻子的灰。
这究竟是等还是回去?等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没办成事儿就回去,小侯爷指不定怎么修理他。
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抗不住周遭儿围观人群的指指点点,恼怒的赶了马车往回转。
回到侯府,听说小侯爷还未从老夫人的院中回来,便不安的立在院中侯着。
直到将近午时,小侯爷李谔才从老夫人的院中回来,一进院子看到垂首摆着赎罪姿式的李江,不悦的重重哼了一声,理也没理他,便进了屋。
虽然这李江早就有心理准备,却还是暗自叫苦,这叫什么事儿啊,对方软的不吃,硬的他也不敢,小候爷这边看来是铁了心要把东西送过去了。
在院子里立了一会儿。一咬牙,罢了,再去一回罢。
这几人又带着一马车的物件儿赶向丁香巷子。
这一上午侯府的马车来来回回的,跑了几趟丁香巷子李府,还一连吃了两次的闭门羹,丁香巷子的住户都当作一件稀罕事儿四处传着,眼见这侯府的马车又来了,便都好奇的跟在后面,等着看热闹。
是以,这侯府的马车还未到李府,后面已经跟了一长溜的尾巴。把个李江恼得脸色阴得能滴出水来。他在小侯爷身边当了这么些年的差,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窝囊过。
侯府的马车第三次来到李府的大门前,那里已然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那叫门的小厮不情不愿的又上前叫门,开门的依然是殷伯,这次他只开启了一条门缝,一见是侯府的马车又来了,呯的将大门关上。
围观的人发出一阵哄笑。
李江与侯府的几人气恼异常,李江跳下马车,冲向大门,就要亲自上阵,手还未碰到大门,门又开了,碧月立在门口,朝外面看了看,朝着李江道:“县主说了,你们莫再来了,侯府的心意收下了。”
好不容易来个讲道理的,李江哪里肯依,一连声的道:“这位姑娘,你还是让我们进去罢,小侯爷派我们来了三趟了,再这么回去,小侯爷不得把小的腿打断。”
身边的那小厮也跟着哀求。
碧月一脸的为难,道:“你们莫说了。县主这会正恼着呢,昨儿夜里李小姐发了热,差点就……幸好救助及时。虽然热是退了,这会子还未醒呢。以我看,你们这遭儿还是白跑……”说完便不再理会这几人,转身回去,大门又呯然合上了。
李江盯着紧闭的大门儿,紧皱着眉头,如今他可是体会到什么是门难进了。
不过,总算是探得一点消息,李府的小姐大病未醒,府里的人不耐烦应酬他们,也说得过去。叹了一口气。几人赶着马车又回去了。
回到府里将刚探听来的一星半点的消息回了小侯爷,李谔阴着脸坐了一会儿,一句话未说,又出了院子。
这……李江不明白了,小侯爷究竟是什么意思,这补品和药材到底还送不送?
他们从早上跑到现在,滴水未进,都有些劳累不堪,但是没得小侯爷的明示,也不敢擅自作主,悄悄的差人找了点吃食,随便垫了垫肚子,仍旧立在院子里等着。
约末又过了一个多时辰,小侯爷才从外面回来,见李江几人仍然杵在院子里,眉头又是一皱,路过几人时,丢下一句:“跟我来。”
便径直朝书房走去。
李江连忙跟上,李谔进了书房,铺开纸写了几行字,交于李江:“这一次若再是送不出去,你们几人也不用回来了。”
这意思是仍要送?李江苦着脸出了书房。院中那几人一见他的神色,都齐齐的垮了脸儿。
丢人丢习惯了,便不再觉得丢人。此刻便是李江最真实的心理写照。虽然侯府的马车一入丁香巷子,便又被人注目上了,他却没有了前三次的恼怒,到了李府,他亲自上前叫门儿。
殷伯这次听到叫门声,并未开门儿便进去报信儿。青阳不耐烦的一挥手,仍是要赶人,红姨在一旁道:“县主,平西侯府怎么说也是与县主沾着亲呢,不好一而再再而三的这么打发了。小姐已然醒了,县主也消消气儿罢。”
碧云碧月也是一连的劝,“二小姐是不知道这事儿,若是知道了,定然也不愿意县主为了她这般落平西侯府的脸面。”
青阳叹了一口气儿,朝着碧月道:“叫他们进来罢。”
当李府的大门再次打开时,李江真有一种脱离苦海的感觉,进了李府的大门儿,话也不来及回,指挥着那几人连忙将马车的东西一卸而空,卸空了马车,目送马车离开,他这才算是彻底的松了口气儿。
正文 第五十八章 痊愈
第五十八章 痊愈
青阳接了李江递过来的信儿。扫了两眼,便合上装了,交给柳儿道:“送给那陆聪瞧瞧。”
柳儿接了信,正要出去,青阳又道:“满不满意叫他给个话儿。”
柳儿这才出了前厅,朝北面的偏厅走去。
过了好一会儿,柳儿才回来,看了看李江,朝着青阳道:“回县主,陆少侠说了,现在说满不满意还早,得等我们小姐完全好了再说。”
其实陆聪还说诸如,只是禁足三个月,怎么能抵得过小姐受的罪,该叫那下手之人从二楼跳到淇河里云云。这话他怎么能说与县主,便自做主张的想出这么一句话,左右等小姐病好了,小姐自会从中周旋的。
青阳朝着李江道:“你也听到了?就如实回了小侯爷罢。我也累了,你回罢。”
李江虽然隐约知道事情的起因在哪里,可是个中原由却不甚清楚,只好应了。回到侯府又将话学了一遍回了小侯爷,小侯爷这次倒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挥挥手叫他下去。
出了小侯爷的院子,李江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心中暗自庆幸,这倒霉的一天终于过完了。
被发热使劲儿折腾了一通的青篱,直直睡了一整天,中间就醒过来一回,喝了药便又闷头睡下,直睡到戊时整才醒转过来。这一觉睡得分外香甜,只觉头脑清明,身子轻松,盯着昏黄的烛光出了一会儿神,觉腹中饥饿难忍,便轻轻的叫了声杏儿。
杏儿听到动静,连忙跑到床前,一见小姐两眼晶亮有神,正含笑望着她,不由眼圈一红,小姐不过两日不自在,她便觉得如好几十年不见一般。
一时间只顾着呆愣,连青篱说了什么也未反应过来。
青篱笑着道:“你这丫头,欢喜傻了?我饿了,可有现成的饭菜?”
杏儿这才如梦初醒,啊了一声,扑到她床前,欢喜道:“小姐醒了?!”
青篱点点头。笑道:“醒了就看见一只呆头鹅,呆头呆脑的,连我说什么话都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