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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天天吃那玩意儿,咱俩前天刚吃的。新开了家玉米面好像不错,去试试?”
“行。”
我和小江边聊便走到门口,我就瞅见门口跟一门神似的杵着个人,身形极为眼熟:“孙自诚?”
孙自诚看样子很不高兴,上来一句话就把我问愣了:“你手机总关机怎么回事?”
“……今天忘带了。”谁惹着他了,冲我发什么火呢这是?
“你周五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莫名其妙。
“你把我推给那种女人什么意思?”
“什么叫推给那种女人?”听着胖子火气冲冲的语气,我也挺不高兴,直接就问:“我是觉得裴阿姨忙了半天,觉得有些过意不去,才给你介绍女生,你不领情也就算了,还跑到我们单位闹,你到底算不算得上男人?”
“你他妈才不算男人!”
“我本来也不是男人!”
胖子气急了,扬手就冲我脸来了,看样子想给我一巴掌,然后他的手被人在半空中拦住了。
我和小江同时傻了,说不过就打这是怎么个情况?还有旁边这个半路杀出来的救美英雄是哪个?我俩顺着那胳膊看上去,看上去——门卫小陈!
哇,小陈,从来没想到你这么勇猛!
“你打女人,还想说自己是男人?赶紧滚!”小陈颇有气场的冷冷撂下一句,“要不我就报警。”
呃,小陈,你不加后半句会更有气势。
孙自诚狠狠地看了我一眼就想走,我拦住他:“等等,我还有话说。孙自诚,你不要自作多情的以为你跟我相了一次亲我就是你女朋友,我现在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你以后再不要来打扰我,我对你没有任何想法,以后也不想再看见你。”
说完,一昂头,拉着小江就走。两秒钟后,我又折回来,很诚恳的跟小陈说:“小陈啊,谢谢你。”
然后,我就对我折回来的行为表示了深深地深深地后悔。
我错了,真的错了。我从一开始就不该折回来,如果不折回来可能就看不到从楼里出来的大神,看不到大神,就遇不到后面的倒霉事儿了。
我真傻,真的。
可是谁又能想到一副书呆子模样的孙自诚竟然会抽出把刀从我捅过来?谁会想到啊啊啊!谁?!
总之当时我就眼睁睁的看着孙自诚变魔术一样从身上抽出把刀子就冲我捅过来,然后在我犹豫着往左躲还是往右躲的时候,随着耳边传来的撕拉一声,我被人扑到了一边。
然后这时候小陈也反应过来了,趁着孙自诚由于扑势太猛踉跄了一下的时机,抽出警棍一棍子打掉孙自诚手里的刀子,一下子把他摁在地上。
我惊魂未定的瞅着眼前被划破的外套,还好现在是深秋,要是夏天,我一定会走光!
好吧,作为一个劫后余生的人,这样的想法似乎有点儿不太靠谱,我承认错误。
“江媛,报警!”我身后一个很耳熟的声音喊着已经傻掉的小江,小江这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掏出手机打电话报警。
“王主任,帮忙拿点儿绳子出来行吗?”我身后的声音叫住从大厅经过、被门口的阵势唬住的王主任,说道。
“哦、哦,好。”
“有没有伤到你?”
我木然的回过头,看着救了我的方倾颜摇摇头,心说其实你只要不靠近我,大概这些事情我都是遇不到的……
然后我们几个又去派出所一直折腾到八点多才出来,饿的都已经没有感觉了。
“真没想到那个胖子居然干出这种事。”小江很木然的感慨,小陈木木的附和点头。
“我也没想到。”不知道把这事儿告诉我妈她会有什么反应,前阵子连连受伤就弄得她差点儿连夜订机票要去普陀山给我求平安。
“饿不饿?”方大神似乎还很有精神,问着我们三截木头。
“没感觉……”三截木头异口同声道。
“去吃点东西吧,压压惊。”方倾颜说,“我请客。”
然后我们随便找了个街边小店吃了点东西。
“我估计,我这回要名震研究所了。”吃饭的时候我跟小江说,“我大概是咱们研究所历史上唯一一个在半年内接连遭遇崴脚、脑震荡、抢劫、崴脚、情杀这样离谱事情的人,说起来,在这方面,我也是一代大神。”
“你不是大概,你绝对是咱们研究所历史上这样一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人物。”
方倾颜听了我们的话笑了笑,说:“你实在应该好好小心一下自己的安全。”
我无语以对。
“不过好在这次你没受伤。”
“谁说没受伤?我刚买的外套被划了这么长条口子,小半个月的工资就这么一刀就没了,我的心哗啦啦滴血啊。”
“算啦算啦,”小江说,“破财免灾,破财免灾。”
我深深深深的叹了口气,唉。
、同学聚会
果然不出我所料,孙自诚的事情很快在全所都传开了,连钟子欣都很难得的慰问了我。
简明听小江说了以后,打电话来嫌我没义气,这么跌宕起伏的事情居然不亲自讲给他听,不过从那之后他特意帮我报了一个防身术培训班,还是让我狠狠感动了一把。
本来我倒没打算告诉太后,可是不知道怎么就传到了太后耳朵里。太后知道后吓得好几个晚上没睡着觉,然后拉着张家户主直奔舟山群岛拜南海观音去了。
这件事之后,我很严肃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自己的人品问题。就因为白雪有些功利拜金的嫌疑,就把她介绍给孙自诚这个显而易见的不靠谱混蛋,这件事我着实干的很极品,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要我经这么一次事儿长长记性。
所以,大概我前一阵子遇到的乱七八糟的倒霉事儿也是因为我做了自己没有察觉的极品行为,而且把我自己的倒霉归结为方倾颜的辐射影响未免也是一项有失公平的极品行为,所以老天爷终于一次性爆发,狠狠地惩罚了我一下。
我抱着脑袋,三观倾塌,有些心灰意冷,决定从今往后夹起尾巴缩起脑袋,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不过似乎老天爷决定狠罚我一笔就完了,再接下来反而倒是很顺利。比方说,很顺利的通过了驾照的理论考试,钟子欣暂时没有再给我捣乱,刮发票中了50块钱,加班也没有以前多等等等等,总之让我觉得自己反而赚到了。
周五的时候,驾校打电话来通知说周末开始进行科目二的培训,让抽时间过去参加分组。于是周末我推了所有安排——尽管本来也没什么安排——听天由命的闭着眼随便选了一个教练。
“哟,这不是张西西吗?”
我浑身毛了一下。
为什么这个声音听起来如此耳熟?
果然老天爷的惩罚还没完咩?为什么我会在这种偏僻地方遇到大学前伪男友景严?
说是伪男友,是因为当初我们互相表白敲定关系的当天晚上他就奔向了另一个女生的怀抱,所以我从来就没当过他是我男友。
不过我对自己说实话,景严这篇我从来就没正式揭过去过,因为当初的草草结局让我一直觉得心里有个疙瘩,时不时的还会想起来当初的事情,所以这些年过去,我看见景严依旧有些放不下,一边恨他,一边又有些放不下暗恋了两年的感情。
景严其实挺对的起自己的名字的,确实“惊艳”,不论学习、能力还是长相,当初都是我们学校数得着的人物。我那时候运气好,在学生会跟他一个部门,暗恋他两年,临了要离开学生会的时候,我在舍友的撺掇下一咬牙就冲他表白了,人家景严冲我一笑露了露他那一口大白牙:“我也挺喜欢你的,老婆。”
一句老婆叫的我浑身鸡皮疙瘩统统离家叛逃,我缓了一下午也没从那个肉麻劲缓过来,然后晚上又传来了更让我缓不过来劲的消息,隔壁寝室的女生说她跟男朋友压马路回来的时候,看见景严跟另一个女生在学校旁边的西餐厅又是蛋糕又是玫瑰的过生日。
我那个小心肝顿时就碎成了一片片,然后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踢了脑子了,很具有小说女主精神的跑去问景严究竟是怎么回事。景严竟然也大大方方承认,说是考虑了一下,觉得我不适合他,还是趁感情没发展起来之前分手好了。
这就是我悲催的二次方的情史。
我无语望了一眼老天爷,感情您不是觉得之前的惩罚够了,原来还在这儿等着我呢!
“你也来学车?”景严倒是笑的自自然然。
我只好也扯出一个笑容:“你不是去了上海?怎么会在这里学车?”
“哦,工作调动。”景严呲着一口大白牙冲我笑,“你这些年怎么样?”
“挺好的。”
“怎么样,有男朋友吗?”
“嗯。”我点了点头,心说,简明你不能怪我,咱俩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