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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那种微笑是如此苍白。
“好啊,我等着。
”吕振羽说,“希望你的小玩意不会伤到太多人。
”
“伤到人?你真的在乎那个吗?”科菲尔的脸上掠过了极为凶历的一抹微笑。
“哦,当然。
”吕振羽微笑着,似乎是一点也没有注意到科菲尔语气中的质问和讽刺的意味,认真地说。
“我也并不为了给你造成地……损伤,而感到有什么内疚。
你觉得呢?”
“哦。
你这么说,我是可以理解的。
不过。
对你这种表示,我觉得可不太友好啊。
你看我现在,连对你藐视一下要耸耸肩都做不到了。
你知道吗?”科菲尔显然并没有要等待吕振羽答话地意思,“你知道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你知道,那些日子里,我浑身上下插满了管子,它们连接在一起足足有1公里长吗?……你知道。
为了让脑子能够清醒着,不让麻药把我烧成一个白痴,在床上躺足足3个半月是什么感觉吗?……你知道,你知道被自己人,被那些以前自己称呼叔叔伯伯,每年能从他们那里收到礼物的人那里最后获得的东西是背叛是什么感觉吗?你知道拖着那样的身体象老鼠一样东躲西藏想一个箱子一样被人搬来弄去是什么感觉吗?你知道当自己唯一的亲人我的爷爷死在你地手里我却没有办法把你想碾死一只蟑螂一样弄死而每天只能在脑子里重复着自己唯一的亲人在炮火里变成一团模糊的血肉而我甚至到现在还没有能为爷爷下葬是什么感觉吗?你知道吗你知道吗你……你知道吗?”科菲尔的语气从冷峻逐渐变得愤怒,狂热,咬牙切齿。
吕振羽并不觉得有多奇怪。
要是科菲尔这样的人没有这样的反应,那才是出乎他意料的。
吕振羽的语气里着实带着几分讥诮:“那你指望我怎么样?你派人来杀我地时候我就在那里站着不动?还是希望我现在在你面前自杀?别开玩笑了。
”
“我什么也不希望。
是啊,希望,理想,或者什么抽象的东西真的是没有意义的。
有意义的只有自己能够掌握的力量,和一步一步发展起来地计划。
和通过不断的实际工作将计划付诸实施的耐心。
我会让你看到,我在做的事情,只是,希望你到时候不要太惊讶了。
”科菲尔几乎只在一瞬间就从刚才的癫狂中恢复了过来,重新开始用冷静的语调说。
“说起来,某些方面我还是要感谢你的。
你的语音系统还真好用,虽然我只有一只手了,还是可以很好地用电脑,编程。
你知道吗,只要我还能坐在电脑前面。
我就是这个伟大的虚拟世界的神祗。
你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地感觉吗?”
“我并不想和你争这个地位地问题。
看来。
虽然经过了很多事情,你的这副德行还是没有什么改变啊。
”吕振羽说。
“我不觉得你能有什么东西吓到我。
如果你坚持。
尽管试试看吧。
还有什么新鲜地没有?”
“不和我多聊几句?不给你的追踪小组多争取一点时间?”科菲尔轻声笑着说。
吕振羽眼睛抬了一下,扫了一眼正在不远处进行信号追踪的路德坤和韩立平两位总监,看他们脸上的表情,似乎还没有多少实际的进展。
那是当然的。
科菲尔说出这句话,就是表示了他应该是有着一种新的反追踪的办法。
哪怕不是这样,要能够确实追踪对方的位置,尤其是在广阔浩淼的网络世界里,要)经)历(网)的时间也很长。
得到ip是一回事,知道这个ip确实在哪个物理地点被使用着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ip地址最多也就是约略表示一下可能的区域而已。
象电影里那样很短时间内就能得到对方地址这种事情,似乎这么多年来还是没有能够实现。
“不了。
他们都是很好的朋友和很优秀的技术人员,不太适合做挖洞灭鼠的工作。
”吕振羽微笑着,“顺便说一下,我这里估计会有很多人羡慕你现在的体重。
”
随后,吕振羽就切断了和科菲尔的连接。
“没找到对方位置。
”韩立平说,他倒是做了一个科菲尔做不到的动作。
他耸了耸肩。
“没关系。
”吕振羽微笑着。
他并不担心所谓地科菲尔不利于他的这种事情。
在技术领域的领先,有国家作为自己的后盾的吕振羽,从不担心科菲尔有任何可能在中国的土地上威胁到他。
等到他出国的时候,可能碰到什么问题,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而吕振羽可也不是象现在地科菲尔那样,没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可以使用地人。
他的身体可是健康得稍微有点过分。
“这次的谈话的录像,能交给我吗?”得知此事的庞海匆匆赶来。
对吕振羽说。
“你要这个做什么?”吕振羽感觉有点奇怪。
“很多东西可以分析,每个画面。
还有每个象素。
科菲尔现在不是戴着一副眼镜?眼镜上的反光就足够我那帮朋友研究上几个星期了。
”好像自从科菲尔说了他连耸肩都做不到之后,吕振羽身边的这些人像是受到了什么鼓舞一样,将这个并不是很雅观,但是很能表示自己地情绪的动作。
吕振羽这么一想,一下子就轻松了不少,说:“呵呵,随便你吧。
”
实际上。
拿到了那段录像之后没几天,庞海就拿着他的朋友通过各种影像手段分析出来的结果,非常焦急地来找吕振羽了。
他说:“丫的那小子又在骗我们。
”
吕振羽抬头看了看难得会在他面前说脏话的庞海,手里把玩着笔,说:“又怎么了?你的那些朋友们发现了什么?”
“你看这个。
”庞海把一堆从画面中截取出来经过了层层加强的画面地打印稿放在了吕振羽面前。
“这个……”,吕振羽飞快地扫了一遍那些图像。
“科菲尔到底是当时没有受伤还是怎么着?”吕振羽看到那些神奇的技术人员分析出来的一张画面。
那是科菲尔的电脑屏幕的反光又反射到了他的眼镜镜片上。
在那张图片里,至少表面看上去科菲尔是健康地。
“恐怕不是。
”庞海说,“我这几天找了不少人。
当初的战斗录像我截了一部分拿给光环机构的人看。确认了当时击中的确实是科菲尔。
不过当时也没有进一步的证据什么的,要是能弄到血样什么的,还能进行比对。
不过,没有道理当时出什么问题。
科菲尔不是一个能装可怜一装就是几年的人。
”
吕振羽点了点头。
事情确实如此。
恐怕这个,也是科菲尔在和吕振羽通话的时候故意让摄像头距离脑袋那么近,用整个脸填满屏幕的原因。
他并不想让吕振羽知道他现在地真实状况。
科菲尔会有这种态度并不奇怪。
两个人毕竟算是敌人。
而吕振羽也没有让科菲尔看到自己这里什么情况。
而且,就算这个中央机房被看到了,那又怎么样?新闻媒体来这里拍摄和采集新闻不是一次两次了。
“那么,你认为是怎么回事?”吕振羽问。
庞海说:“恐怕……是电子义肢。
”
庞海又从包里拿出另外一份文件。
“还记得那个日本人吗?只剩下一只手地那个。
我看了看当时的录像和后来这个日本人地情况,很有可能这个日本人就是科菲尔弄来骗到这一套义肢器材的,毕竟受损部位实在是太象了。
……我已经派人去查那个日本人的底了。
”
吕振羽点了点头,问道:“那个日本人现在在哪里?”
“北海道。
治疗结束之后他很快就要求回去了。
实际上,除了国内的那几个人都被要求留院观察和进一步训练对于义肢的熟悉,海外那帮人多数都是在能够使用义肢的基本功能之后就都回去了。
你应该知道的啊?”庞海回答道。
“我们不是每个月都有全球的对那些人的后续访问吗?”吕振羽想了一想,问。
庞海耸了耸肩。
吕振羽立刻拿起手边的电话。
叫来了叶嘉映。
问道:“我们对那些回到各自国家的人的跟踪服务体系怎么样呢?”
叶嘉映愣了一下,说:“不太清楚。
这个工作都是下面的人在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