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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早就知道是谁来了,甚至于是有意让铁辰将人给放进来,为当然就是故意让来人看到刚才他与沈悦儿那一幕了。只不过,这时机还是稍微有那么一丁点不太对,这个家伙还是有些不太识趣呀,早不出声晚不出声,偏偏他等着悦儿回答关键时候打断了。
虽说他也并不一定这么便能够听到他想要答案,不过哪怕明知会是失望否定那也不能这般破坏掉刚才好不容易才被他给哄出来那么一些些气氛吗。
“你怎么来了?”一见竟是张传业,沈悦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瞬间竟然有种被人给捉奸床感觉。
虽然她并不意张传业对她看法,而且他们之间也没有任何干涉对方权利,不过先前自己与江枫那姿式以及说话内容实是太过暧昧了一些,令人想入非非。总归有些不太好。
况且,看张传业这样子也不似刚刚才来,云阳一事以及她体内蛊毒一事谈话内容只怕也是被他给听了去。
问出这话后同时,她很是没好气回头白了江枫一眼。以这家伙能耐,绝对一早知道张传业来,竟然偏偏不吱声,还当着张传业面说了那么多秘密之事,真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想。
江枫自是明白沈悦儿意思,不过这会却并不出声,一脸无害笑着。摊了摊手根本不做解释。
张传业一开始似乎也有些不太自,不过看到沈悦儿反应后支反倒马上恢复了正色,平静不已地说道:“我有些事想找你单独谈谈。刚才去那边没找到你。所以便才会到这边来。”
“那过去再说吧。”沈悦儿见状,自然也没有拒绝张传业要单独跟她谈谈要求,一则他们之间本就有着合作关系,二则刚才张传业听到了一些本不应该知道属于她秘密,所以保险起见。她还是得来个约法三章什么才行。
说罢,她再次侧目极为不满瞪了江枫一眼,那神情分明是告诉他一会再跟他算状。江枫也不意,脸上笑意反倒是愈发开怀,唯独门口处张传业目光之中却是闪过一抹极淡情绪。
回到自己住屋子后,沈悦儿自是开诚不布地问道:“刚才我与江枫对话你听到了多少?”
张传业自然也明白沈悦儿意思。微微顿了顿道:“从你们说云阳之事起我都听到了。”
“嗯,好吧,此时我希望你能够当做什么都没听到一样。行吗?”沈悦儿并不觉得张传业会知晓后借此事而对她做出一些不利事来,毕竟他们都有着共同敌人,所以张传业自然没必要做这种于已无益事来。
只不过,她并不希望再有其它人意外知晓这些,像张传业这样意外一个已经是极限了。
“这个你自可放心。我知晓其中利害。”张传业看向沈悦儿,语气似乎比以前下意识要柔和不少:“我以前一直都想。到底是什么样原因让你要不顾一切去对抗贤亲王,却是没想到他竟然会给你下蛊。好歹你父亲当年也是为他而死,没想到他对你也丝毫没有例外。”
“这并不难理解,他眼中,除了他自己以外,所有人都只是棋子。”沈悦儿没想到竟然从张传业话语里头听到了一丝同情,心中还有些纳闷,这个男人什么时候起变得开始有些温度。
张传业似乎颇为赞同沈悦儿想法,点了点头,而后突然说道:“我不知道云阳是谁,也不知道你们计划到底是什么。所以我自然没有国师那般厉害先知能耐可以提前策应之类,不过你若是有什么需要用得到我地方,倒是可以告诉我,我会力去做。”
一番话,再次让沈悦儿意外不已,她有些不太相信自己耳朵,什么时候起,这个张传业竟然也变得这么好说话了?怎么想都有些不太符合逻辑吧!
见沈悦儿很是意外一般,张传业倒是难得笑了笑,一副没什么大不了样子说道:“你不必怀疑我刚才所说,毕竟我们有着共同目标,用你以前话说,帮你就等于是帮我自己,不是吗?”
“你……原来会笑呀!”沈悦儿如同看到怪物似下意识说了一句,真是活见鬼了,近总是遇上这些奇奇怪怪事。
先是莫名其妙跑出一个江枫,就跟她自己一般了解她各种各样事,而后是一向冷冷冰冰张传业,如今也跟换了个人似奇怪不已。
谁说女人心海底针呢?依她看,分明是男人心才是海底针才对!
张传业见状,倒是有些窘迫收住了笑道:“以前只当你是敌人,当然不可能有什么好脸色对着你,我也是人,怎么可能不会笑,不过是很少罢了。”
沈悦儿一听,倒也觉得自己刚才惊讶有些大了,张传业说也理,这般看来倒也没什么不正常了。
“对了,你刚才说有事要单独找我谈来着。”见状,她也不再多想其它,很将话题引到了正事上去。
张传业也不多绕,很便说明了来意,只道奉了太子之命前来提醒于她这些日子量不要离开国师保护范围之内,另外,还要格外当心二皇子一些。
太子说了,他也已经将今日齐云山刺杀一事呈报给了皇上,并且加派了大量人手保护这边安全,不过万事还是得加小心才可。祈福一事关系重大,是不能出上半点差错。
太子特意点出二皇子理由很简单,无非是此次他们这些人齐云山一行本就是出自二皇子主意,再加上上一回宫宴争斗一事,所以让沈悦儿当心些也算是比较合理。
只不过,这些沈悦儿心中一早有底,况且早上时候张传业也过来提醒过一二,而太子又特意派张传业过来一趟,目无非是想卖个顺水人情罢了。
当然,这个顺水人情终目标自然不是她,而是世人眼中发神人一般存江枫罢了。毕竟这次江枫是受皇上所托守成事个祈福化灾之事,而她不过是这个过程之中其中一环罢了。
“太子这人倒了不似传言所说那般平庸。”沈悦儿微微笑了笑,朝张传业说道:“我倒是有些好奇二皇子心里到底打是什么主意,按理说以他智商应该不会做得这般粗浅才对!”
“这一点,我会暗中去查,一旦有什么发现会及时通知你。”
张传业顿了顿,似乎犹豫了一下,不过后还是说道:“祈福一事结束之前,你好都不要离开国师太远,此番要取你性命人不少,能耐亦格外厉害。客观说来,如今也只有他才有足够能力可以护你安危。”
沈悦儿一听,也没否认,不论如何,性命都是为重要,今日刺杀一事她早就深有体会,那些高手面前,自己弱小得简直跟着蚂蚁一样,她当然得呆安全空间内。
“嗯,这事本来就是他给弄出来,不是他说我是福星,哪里会无端端招来这么杀祸!”沈悦儿道:“所以我安全他自然得保障好,不然到时看他怎么祈福。”
听沈悦儿提到江枫时语气中那种无意识没有距离感,张传业目光微闪,不过却也并没有表露什么。见应该传达都已经传达完了,他这一趟自然也不了再久留。
出门之际,虽然明知以江枫功夫,就算隔得再远也可以清清楚楚听到他与沈悦儿谈话内容,不过却还是特意停步侧止补充了一句:“等祈福一事结束后,你好还是离国师远一些比较好,他不属于这里,也不适合你。”
话音还没完全落下,空中却突然传来一阵低沉轰鸣声,如同表达着不满似针对着张传业。
沈悦儿不知所以,而张传业却是并不意外朝着江枫那屋方向看了看,而后也不再多言,很离开。
103 临时改变
“真不是个好孩子,竟然当着我面说我坏话。
张传业走后,江枫不急不慢地从屋内踱步而出,一副大人说道不懂事孩童一般看似轻轻淡淡来了这么一句,沈悦儿面前显然并没有半点掩饰自己喜好。
沈悦儿轻哼了一声,想都没有,直接站对面很是解恨地说道:“你还好意思说人家,先前自个不也是一样!活该!还有你刚才明明知道他来了,却偏偏将我那些事说道给他听,你这心里到底打是什么主意?”
“什么主意都好,反正于你无害便成。”江枫也没意沈悦儿攻击,笑着说道:“好吧,虽然我承认是不太喜欢他这个人,不过不可否认,他确是个不错人才,并且主要是,他是不会去害你。”
江枫话听似很简单很明白,不过却又是另有深意,似有所指。沈悦儿听着自然觉得有些地方想不明白,本想再追问一二,不过看到江枫那副就等着她张嘴样子,便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来日方长,既然她现已经进了一个貌似比原先所想还要大局,那么如今她倒也没必要急于一时。忙活了一天,也早就累了,索性倒是直接一关门,上床睡觉来得省事。
第二天,沈悦儿重复着昨日行程,整整那处温泉处泡上了一整天,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