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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无论真相是不是这样,对于张传仁来说,他所能够做似乎也就是这么多了,每个人都有自己命运,他别人管不了,相反,别人,他也没那能耐去干涉什么。
没有什么停顿,他一口气将这些内情一一讲给了沈悦儿听,后也不知道是出于安慰还是什么,补充了一点道:“当然,只要施蛊之人不去引发蛊毒话,这种蛊毒便一辈子不会对你有任何害处。”
听完这后一句,沈悦儿却是长长叹了口气,脸上展露出一丝极为嘲讽地笑意:“也就是说,要么我就一辈子做人傀儡,要么就只能不得好死了?”
此蛊还果真歹毒,当然,这向她下蛊之人则是如此!
沈悦儿反问让张传仁一时间不好如何回应,虽然话是不好听,但却一点也没有说错,中了这种三步蛊,一般来说无非就是两种结局而已。想了想,索性沉默以对,没有多说什么。
原本以为,自己无声默认让沈悦儿会让完全沈悦儿真正意识到事情严重性而因此产生一些情绪上正常变化,可谁知,张传仁却没料到眼前这个姑娘心性竟然厉害到再次让他不得不刮目相看。
“原来如此,怪不得……”沈悦儿并没有任何情绪上异样,那些对正常人来说应有担忧、害怕与彷徨都不曾她脸上显露,反而有那么一丝恍然大悟渐渐流露了出来。
又过了一小会,她这才看向张传仁,态度极为诚恳地询问道:“不知道三少爷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先帮我确定我所猜测之人到底是不是真正施蛊者?”
虽然沈悦儿心中已经有八成把握相信施蛊之人应该是贤亲王无疑,毕竟若是将这种操控权利交予别人话,容易引生出一些不必要麻烦与意外。不过,这种事当然得百分百确定才行,不然万一弄错了,就算千方百计弄来了心头血这样引子也只能是白忙活。
张传仁下意识皱眉,不由得反问道:“大嫂意思是有把握取来施蛊之人心头血?”
“不去做又怎么知道行不行呢?”沈悦儿微微一笑,神情愈发显得释然:“既然都已经成这样了,我也不能坐以待毙吧,再难事一步步去做,不到后哪里又知道自己做不到呢?”
张传仁这会却是不由得愣住了,沈悦儿这番话让他有种打心里头震慑,眼前这个小姑娘心性当真只是十三四岁而已吗?
看到张传仁神情,沈悦儿却是又想到了什么,再次笑了笑,一字一句平静从容地说道:“就好比三少爷,十年前怪病缠身,早早便已经被判无救,可这十年以来,你虽然经常得承受着非人痛苦,但却还是一步一步挨了过来,哪怕现还没有完全能够治愈,但我相信,坚持下去,却总能够看到希望,而不坚持话,早就已经不人世了。”
沈悦儿以他为例,这让张传仁很回过神来,也没回避什么,索性点了点头道:“你这话没错,活着总会有希望。虽然这话不一定适合所有人,但是对于大嫂来说却还是极为恰当。”
“说实话,想要确定你所怀疑人是到底是不是真正施蛊者当然是有方法,只不过……”
042 三少爷的病
顿了顿,似是思索,张传仁继续说道:“只不过麻烦了点,费时也有些久,但相较于解三步蛊来说应该没什么问题。甚至于,若是你能够弄到真正施蛊之人心头血,我有八成把握可以替你解除掉身上三步蛊。而剩下二成机会却极有可能让你被蛊毒反噬,到时就算施蛊之人不动手,你也会……”
张传仁话还没说完,沈悦儿却是十分满足喃喃而道:“八成把握,已经足够了。这么大赢面不赌上一把话简直说不过去了。”
语罢,她重看向了张传业,分外坦率地说道:“大恩不言谢,三少爷这份恩情,我铭记于心。确定施蛊人也好,解蛊也罢,不论成功与否,三少爷于我之恩永不敢忘!”
这一句自是好表态,不论终结果如何,沈悦儿都只会念着张传仁恩与好,绝对不会让人生出半丝好人难为想法来。
而张传仁也看得出沈悦儿骨子里头倔强,一旦决定事情不会再容轻易改,再说如她所言,八成确是极大机会了,要知道医术一事,哪怕是再小病也没有什么绝对十成十可以保证无误这样说法。
“恩情什么大嫂也不必太过意,不说别,私下说来我也算是一名医者,行医治病本就是份内这事,何况蛊毒这样医治过程,也算是一次积累经验机会。”张传仁倒也坦白,微微一笑后却是直接问道:“不知大嫂怀疑谁是施蛊之人,我需知道你想法方可对应而为。”
沈悦儿也没有什么犹豫,轻启樱唇吐了三个字出来:“贤亲王。”
语毕,她并没有过多解释什么,而张传仁也没有多问,点了点头示意明白了:“我需要差不多一个月时间做准备,而你则需要这之前寻一样贤亲王贴身之物回来,越是贴身越好。”
“好,这样东西我一定会找回,其他却是有劳三少爷了。”沈悦儿真心感激,起立欠身福了福,暂时也只能这样略表谢意。不论如何,对付这蛊毒总算是有了个具体法子,有路可走便是大希望。
张传仁这回也不再推辞,坦坦荡荡受了沈悦儿这一礼,有些话虽然并没明说,可是不论是确认施蛊之人还是日后真有机会走到解蛊这一步,其中过程对他来说都还是有些冒险,毕竟蛊不同于毒,稍有不甚是很容易受到附带冲击。
而他既然应下了沈悦儿,便会力去做,除了先前他所说理由以外,自然还有一些旁私心里头,只不过现却并不是点破时候。
待沈悦儿重坐下后,张传仁这才再次说道:“其实说起来,大嫂能够如此冷静处理与自己性命有关生死大事,这一点传仁敬佩不已,这份魄力,莫说是女子,就算是这天下伟丈夫也不见得有多少人能够做得比你好。”
这是真心话,张传仁同时也想到了以前自己,虽然目前为止沈悦儿并没有经历过他那样切身之痛,但单论突然知晓下所要面临恐惧却都是差不多,说实话,如果换成他,一开始也不没有做得如此之好。
“三少爷谬赞了,其实我是很怕死,不然也不会千方百计想着求生了。”沈悦儿不以为然笑了笑,心中暗付,若非自己前世今生种种特殊经历,这会只怕早就慌得六神无主,吓得哭泣不止了。
得了张传仁帮忙,蛊毒一事也算是有了希望,对她来说,有希望便是大动力。脑子一转,却是不由得想起了上次红玉猜测之事,略微思索,心中马上有了决断。
“三少爷,关于你病,我一直有所怀疑,如今咱们也算是熟人了,所以有些话我也没太多顾忌。”沈悦儿索性点破道:“虽然我不通医理,但如果没猜错话,三少爷得应该不是什么怪病,反倒像中了什么奇毒,而这么些年,你也一直都想办法解着这种毒,对吗?”
到了这时,张传仁自然也不会对沈悦儿能够猜透此事而有太多惊讶,想了想,倒也没有否认,点头道:“大嫂果然心性玲珑,连这个都逃不出你眼睛,只不过不知大嫂突然提到这个却是何意?”
沈悦儿很满意张传仁聪明与坦诚,与这种人打交道也不必费太多力气,因此稍稍解释道:“三少爷不要误会,我提到这个并没有什么其他居心,只是想看看能不能够帮上你什么忙而已。先前听你说机缘之下师承神医,所以估计三少爷所中之毒应该已经找到了解法,但这么年却一直没有真正解掉,大原因可能是解药配制上还缺了一些比较难寻到药材,对吗?”
这些日子下来,沈悦儿对张传仁经历有了些大概猜测。说起来,她心中还有一个大疑问,那就是一个庶出之子,为何会让人下这番大手笔来对待。这种毒,简直就是以折磨人为大乐趣,不但阴毒而且从难解程度上来看自是极为罕见。
真不知道到底是多大仇恨或者旁原因才会忍心一个不过十岁孩子身上使用。这其中定然有着一些不被人所知秘密。至于到底是什么,她并不需要知晓,虽然好奇,但也没必要过多去探知。她向来恩怨分明,承了张传仁这份诊治之恩,自然也得想着回报才对。
如果这事她能够帮上一些忙当然是好,若是无能为力话也只能日后再找别机会了。
“没错,还缺一样为关键药材。”张传仁不知道是不是已经习惯了沈悦儿未卜先知,或者觉得中毒一事既然已经被对方知晓也没什么隐瞒必要,因此不问沈悦儿如何知晓,为何发问,索性如实告之:“不过,这样药材估计是找不到了,所以这么些年以来,我用了方法也只能做到将毒控制于身体某处,不让它继续扩散。这也是为何十年以来症状如旧,却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