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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婆子这番话自然是拿着王府对赵家赤裸裸的威胁,总之宁可先将大少夫人送回王府也不能让他们直接把人给赶出侯府。只要将人送去王府让王妃随意管教个几天再回来,看还有谁敢折王妃的台面让大少夫人去那别院。
如此一来,厅里众人几乎鼻子都气歪了,暗道这贤亲王府也太过霸道欺人,连个奴才都敢如此嚣张。可是这话显然却是极有效果的,莫说是刚刚张口便扣帽子的三夫人,就算是侯爷夫人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为好。
贤亲王妃这话明摆着就是护短,不论沈悦儿做了什么错事,都由她来管教,王妃亲自管教过后,他们这些人还敢打人脸面继续去惩罚吗?厅里头出奇的安静,张家人脸上神色都不好看,而唯有那黄婆子则带着一抹得意的胜利之色。
如此一来,沈悦儿倒是觉得这事更加有意思了,一方挤破脑袋想要马上赶她出侯府,另一方则是不惜以势压人也要将她留在这里头,若说单单只是为了这门婚事的话,倒真是显得矫情了,也不知道她的去留到底能够有什么特殊的作用呢?
气氛显得怪异无比,半晌之后面色难看不已的老夫人这才皱着眉头道:“既然如此,沈氏便先送回贤亲王府,由王妃管教后再定夺吧!”
这一声,自然是让步,张家人虽然都一脸的不情愿,但老夫人发话了却是没有谁再敢反驳,更何况在坐的都知道那贤亲王妃的性子,莫说招惹不起,就算招惹得起也麻烦不起。
黄婆子更是得意得紧,正欲上前去扶自家主子,也好一吐先前的晦气,却不曾想手还没碰到便被一把甩了开来。
“不必了,我要去别院!”现在的沈悦儿才不是那种按套路出牌之人,从形势上看,贤亲王府对她的操控绝对远远强于安阳侯府的打压,两相比较,她自然知道如何取舍。
瞬间,满堂皆惊,黄婆子更是张着不可思议的大嘴半天连为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唯独沈悦儿倒是平静无比,目光扫过张家那几个主要人物,理所当然地说道:“我没有做那害人之事,自然便没有错,若是回贤亲王府受王妃管教岂不等于将这不该有的恶名往自己身上扣?而我去别院也不是思什么过,更不承认是受什么罚,只是不想再留在这么处充满阴谋与陷害的浑水之地!”
“沈悦儿,你太过份!”侯爷夫人脸都绿了,这死丫头竟然敢如此诋毁侯府,当真是目中无人到了极点。
“过份?那不得请夫人告诉我什么叫不过份?难道由着你们强加污名就不过份了?任由你等打杀就不过份了?”沈悦儿目光如矩,话锋如同刀子一般扎了出来:“我把话摆在这里了,今日之事绝对不能随便带过,那些背里里暗算我的人我也绝对不会轻饶!我以一个月为限,若侯府没有人愿意公平公正的彻查此事还我清白,那么一个月之后我将自行解决,以证清白!”
“狂妄!”一旁的三夫人不由得一阵嘲笑:“你以为你是谁呀?”
“我就是是我,是安阳侯府的大少夫人!三夫人难道觉得堂堂侯府大少夫人的清白如此不值一提吗?”沈悦儿一把便将话给堵了回去:“看来整个侯府在三夫人眼中果然不值一提!”
三夫人还是前一回吃这样的亏,可还来不及回驳,却见沈悦儿已经直接看向了老夫人:“老夫人,事关侯府与贤亲王府的颜面,这个约定你应该没有理由拒绝吧!”
“既然你如此说,老身不应反倒是显得心中有鬼了。”老夫人倒也算是应下了,话被沈悦儿说到了这个地步,她不点这个头也是不行了。
“好!一言为定!”沈悦儿边说边看了一眼这会还跪在一旁的轻云,而后又朝老夫人道:“其他的事暂且也就不提了,但这个婢女,今日我要自行处罚,老夫人可有意见?”
“天真,她可是证人,岂能交由你处罚!”三夫人找准机会抢话道:“沈悦儿,你莫不是心虚了想要杀人灭口?这丫头所说的话我们可都知道了,你就算杀了她也是没用的!”
沈悦儿不由得笑了笑,突然觉得这三夫人总算是说了句像样的话:“三夫人这话说得对,这丫头已经影响不到什么了,交给我处置又妨?不论她所说是真是假,但下药也好还是诬陷主子也罢都是得受到严惩的,她是我屋里的人,交由我处罚天经地义!在我还是大少夫人之前,这权利还是我的,老夫人,您说我这话在理吗?”
这话一出,轻云顿时面如死色,赶紧着向老夫人等人求救,而一旁一直再也没出过声的大少爷张传业都不由得定定地望着沈悦儿,实在猜不透如今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见状,老夫人只是稍微看了一眼轻云,倒也没有多犹豫,点了点头算是默许了。在她想来,既然沈悦儿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人给要回去,反倒应该不敢要了人的性命才对。
谁知,老夫人刚点了头,沈悦儿便径直一挥手朝着先前押人过来的两个家丁道:“把轻云带下去,打上五十大板以示惩戒,谁敢偷工减料,连他一并打!”
003 暂时的默契
这一下,众人惊得目瞪口呆,一直到轻云被拖了下去行刑这才反应了过来,谁都没想到沈悦儿竟然如此狠毒,当着老夫人的面就这般发落活活要将人给打死。
可偏生如何处置都由着这女人又是老夫人点了头的,听到外头响起的惨叫声,再看这会依旧淡定从容的沈悦儿,不少人心中都有些毛骨悚然起来。
这哪是一个不过十四岁的少女呀,这样狠的心肠,这样毒的手段简直让人有些无法直视!厅里出奇的安静,所有人都下意识的看着沈悦儿却谁都没有出声,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感四处泛起。
没一会功夫,家丁便前来禀告,只说才打了三十板子,那轻云便已经死了,而沈悦儿却是眼都没眨一下直接吩咐道:“继续打完,打完后拉到外头埋了便是。”
对于害她的人,她向来不会心慈手软,因为稍微心软的下场便是她会比这些人死得更惨!
“沈悦儿,人都已经死了你竟然还要打,你这心到底是什么做的,竟然如此狠毒?”张传业倒是第一个从对沈悦儿的震惊之中走出来的人,他从来没想过面前这个女人会心狠手辣到这样的程度,一时间,心中的厌恶之感愈发的加倍起来。
而沈悦儿却并没有并丝的不快,反倒是微笑着说道:“我已经给过她机会,是她自己非要往死路上撞,这就怪不得别人了。我若是不厉害一些,只怕今日这下场不会比她好到哪里去吧?是不是真的狠毒,一个月后大少爷再下定论,话说得太早了,到时不知如何弥补今日之言可就不好了!”
张传业被驳得一愣,神情愈发的难看不已,但一时间却是不知如何应答。
“对了,大少爷得空最好提前做下打算吧,等陈氏之事真相大白后,堂堂大少夫人所受的冤枉理当如何补偿才能挽回侯府的名声吧!”
一语言罢,她压根不再理会这里的任何人,嘴角含笑微微行了一礼后径直转身离去。
突如其来的局面震惊着在场每一个人,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毫不犹豫转身离去的沈悦儿,直到那背影消失不见半天才回过神来。片刻间,啧声四射,安阳侯府的风似乎凭空而起了。
一路并无任何阻拦,回屋之后黄婆子却是径直将屋子里头的婢女通通赶了出去,关上门后满脸不快地跑到主子跟前责问道:“小姐这是何意,为什么老夫人已经发话让您回贤亲王府了却还要执意去别院?一旦去了别院这些人压根就不会再让您回来了,难道您不记得王妃交待过的话了吗?”
“先前我都说过了为何不能回王府,你是耳朵聋了还是要帮他们坐实我这次的污名?”沈悦儿冷冷憋了黄婆子一眼,心中已知这样的人绝对不能够留在自己身旁。
被沈悦儿这般一瞪,黄婆子顿时觉得有些慌了神。向来对她言听计从的小姐也不知道今日是怎么回事,竟然跟变了个人似的,让她无法琢磨。
“小姐莫生气,老奴自然没有那个意思,老奴这不是担心小姐一旦去别院的话会被王妃责怪吗!”黄婆子到底还是经验丰富,很快便没了那一瞬的慌乱。在她看来,这小主子肯定是因刚才之事气到了,所以这会才不免拿她撒撒气。
只不过,这一回她猜得并不准,沈悦儿可没打算因为那所谓的王妃而跟一个老奴才服软。
“事事都要去麻烦王妃就不会被责怪了吗?这么一点小事自己都解决不了,王妃留我又有什么用?你这脑袋除了出些馊主意以外,可曾真正为我的处境着想过一二?既然心里头压根没将我当成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