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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洛其?他倒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你意思。”沈悦儿倒是很清楚了江枫心思,因此自然也没有什么其他意见。
原先江枫便明确说过,只要三皇子能够别无杂念保持着合作关系,到时自然会送他一场造化。而事实证明,赵洛其也当真是个聪明人。懂得如何取舍,加明白他想要是什么。
放眼看来。日后为合适接任皇位人自然只能是赵洛其,所以江枫此次顺水推舟送赵洛其这么大一个人情,也是再正常不过事。
没有再想这一点,沈悦儿随后继续问道:“那么,如果今日不是你提前安排了人让贝儿公主那边出了些事使得太子被逼放弃先前安排,那么我们留那里观礼话,将会发生什么样麻烦?”
这一点,才是沈悦儿想不明白地方。
很明显,这一切应该都是赵泽霖计划,而赵泽霖起身离开不但是一个为明确给予太子信号,同时等出了什么事时候,他也可以有着好不场证明。
但沈悦儿绞脑汁却也想不出来,赵泽霖到底准备了什么样阴谋等着她。
江枫见状,倒是简单将可能发生事情说道了一下,虽说可能多少会有些出入,不过十之倒还全都是赵泽霖打算。
这事还得从上一回芜郡之行说起,那次芜郡封城之际,赵泽霖身旁有高人动用了极为强大隔音术,断绝音信。能够做到隔一城之音高人当然不是一般之人,比起被江枫所击杀花婆婆来说是强上数倍不止。
虽然那一次后,那神秘之人并没有再次动手,不过江枫却并没有忽略此人存,这些时日一直动用全力追查此人来历,而终于不久前将其底细查了个清楚。
而赵泽霖这一次与太了密谋,打便是让太子出面今日观礼宴会之上将他与悦儿分别推入提前布好网中,让那名高人趁机击杀于他,并非将悦儿带走。
这次赵泽霖所请神秘人有两门极为古怪法术,只要准备妥当,可以将对手任何本事化去至少一刻钟,而高手之间对决,一刻钟足以死上几百回。
所以,这一次赵泽霖让那神秘人加上太子一并出手,想就是一击两中,不但要将悦儿给掳走,同时还想要趁乱击杀于他,哪怕不死也必定重创。
赵泽霖打算,江枫早就有所察觉。只不过并不太确定具体将会是什么时候实行,而昨日贤亲王妃一纸秘报倒是让他瞬间明白就此时,因而便提前做出了应对之策,根本没给那些人下手机会。
听完这一切,沈悦儿倒是不由得吓了一跳,颇为担心地说道:“如此说来,若是不除去那个怪物话,难保下一回他们又会什么时候动手。这样一来岂不是防不胜防?”
“所以,今日我们离开之后,后头还将有场好戏。虽然不能亲眼观看,不过一会云阳临走之前自然会带来好消息。”江枫嘴角含笑,一副成竹于胸模样:“放心吧。前些天订婚事之际,我师门掌门不是来了吗,既然来了那么自是顺便得再多操劳一下。”
沈悦儿顿时明白了过来,原来江枫果真是一早便有了算计,这般一来倒还真是一举两得。省事得紧。只不过就是不知道江枫师门掌门是否真有足够方法解决掉赵泽霖所请神秘高人呢?
“你不是说那神秘人比起花婆婆来还人厉害上好几倍吗,掌门能够制得住此人吗?”也反问了一句,倒并非不相信江枫,只不过心中总归是有些不踏实。
“掌门单论造诣自然无法与那神秘人相比,不过所谓一物降一物,那人法术当然也有克星。而掌门近成之术便是那人大克星,再加上我已经提前安排了旁人配合掌门,所以你也不必担心。一会等着好消息便是。”江枫捏了捏沈悦儿手,一副可放心模样。
如此一来,沈悦儿自然也就没有再多问。赵泽霖算计果然够狠够深,但江枫显然胜一筹,如果不是碰上江枫这样对手话。这一局当然也就没什么好多想了。
马车没有往国师府方向走,而是直接出了城。往城外送君亭而去。
再说另一边,太子等人匆匆赶去之后,这才发现贝儿公主什么事情都没有,而先前匆匆跑去通报奴才如今早已不见了遗迹。
不但如此,原本贤亲王安排下那名高人不知为何突然发了疯似从暂藏之地跑了出来,把一干观礼之人均给吓了个半死,险些当成了刺客。
不过就算没有被当成刺客,此人却是比及刺客下场还不如,明明好好一个人突然发了疯不说,还没冲出几步竟然全身无故起火,不过数息功夫便烧得面目全非,送掉了性命。
太子心中惊骇万分,他自然知道此人厉害之处,但如此高人竟然这么一下子功夫便没了性命,当然不可能是什么偶然意外,而定是有旁高手暗中做法之类。而这一切除了国师以外,当然也并没有旁人有此动手必要与实力了。
看来,国师早就是已经洞察了这一切,所以这才故意将计就计,而自己替贤亲王行事为难于国师之事怕也早就被人家看了个正着。他这会心中顿时慌了,一则不知道如何与贤亲王交代,二则国师既然已经知道了真相,自然是不会轻易放过他。
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两边不讨好,但太子亦是没有办法,若非事受贤亲王威胁,他自然不会介入于这样双方争斗之中来,但这回他却是连后悔机会也没有,深吸一口气,却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马上让人收拾掉现场,婚事还得继续进行,一连几场风波下来,众人这会早就已经失了任何心思,只盼着赶紧观完礼赶紧回去。
谁都不笨,哪怕不能确定什么,但多少还是能够猜得出这一系列事情与哪些人有关,如此一来,心中对于贤亲王、国师与沈悦儿这几人顾忌也就愈发深重起来。
大婚继续进行,一场本应该热热闹闹婚礼经此一闹也少了不少喜气,多了些匆忙与应付,一直到所有程序完成之后,众人这才不由得松了口气,各自离去。
云阳推掉了太子相送提议,一番简单辞别之后很便踏上了归程,而太子这会心中有事,当然也就不再多加坚持相送云阳,等云阳走后,亦立马带人匆忙离开。
城外送君亭,此时江枫与沈悦儿已经让人此摆放上了酒水静候佳音。怕沈悦儿无聊。江枫亭中摆琴应景而奏,一时间琴声悠扬,顿时让方贺几里之地都笼上了一层行云流水般恬静与优雅。
琴声中止之际,一阵轻笑声赫然似来,沈悦儿抬眼朝声音传来方向看去,却发现并非云阳至,而是那次江枫师门所看到那个白胡子老人精神抖擞出现亭外。
老人似乎很是开怀,不过笑声过后,却还是分外恭敬朝着江枫行礼问好,虽为掌门。但玄门之人对于辈分推崇却永远是放首位。
“不负师叔所望,恶贼已除,小侄也当回去了。”老人并没有因为年纪大过江枫太多而自称小侄感到任何不妥。相反那态度依就恭敬不已。
说罢,老人又朝着沈悦儿看去,同样恭敬行了一礼道:“小侄待见师娘,待来日师叔师娘大婚之日,再行前来以示恭贺!”
被一个年纪这般大老人行礼并尊称为师娘。沈悦儿任是脸皮厚,却也不由得脸红了起来,一时间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老人见状,又是一阵爽朗笑声响起,却是并不意。
“有劳你了!”江枫接过了老人话,简单道了一声。他还是头一回发现沈悦儿也会有不好意思时候。并无多言,但面上带着微笑,却是神情同样极为愉悦。
“能为师叔分忧。是小侄荣兴,何况刚才能听到师叔空灵三曲,已是大荣耀!多谢师叔!”老人双手平握,再次行礼,而后亦不再多言。很转央离去,不过数息之间便没了踪影。
直到那掌门人走了之后。沈悦儿这才朝着江枫说道:“原来你刚才曲子是弹给他听呀!”
“空灵三曲,于我玄门之人修心极为有益,这也算是他替我除去一患奖励。”江枫自是没有隐瞒,转而笑道:“刚才悦儿被人称做师娘,可是害羞了?”
沈悦儿面色再次微红,却是辩驳道:“才不是呢,不过是被一个比自己大这么多老人如此尊称,当然是觉得有些怪怪。”
“原来如此,那悦儿可得好好适应一翻,日后再回师门,比这个辈分大称呼多得去了,而且都是年纪一大把。”江枫再次笑了起来,个中愉悦满满当当。
除去了赵泽霖费心思再来那名神秘高人,便算是彻底拔去了悬头顶上一枚危险炸药,同时也是重创于赵泽霖,是确保了悦儿安全,如此好事,怎么可能不让他心情愉悦。
沈悦儿自然也知道江枫心思,而她这会也完完全全松了一口气,一场看似没有硝烟实则危险到了极点博弈,终总算是以他们险胜一筹而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