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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赵泽霖要杀她话。大可以有旁好方式与机会,为何偏偏要动用这些暗人呢?
看到沈悦儿突然不出声了,脸上再次浮现出不解之色,江枫倒是如同有读心术一般,拉了拉她手问道:“你是想,如果这些人真是前朝皇室培养暗人话,那么这些暗人都是听命于赵泽霖,如果赵泽霖真想取你性命,根本没有必要费这么多周折对吗?”
沈悦儿一听,自然也不否认,点了点头承认心中所想。而听到这个,不等江枫再次出声,云阳却是惊讶不已问道:“什么什么?照你们所说,难道赵泽霖地家伙竟然是前朝余孽之后?啧啧,这可真是惊天秘闻,没想到大盛皇室时头负盛名贤亲王竟然流有前朝皇室血脉,啧啧,当真是想都让人无法想到!”
江枫一听,这回倒是难得好心替云阳解释了一下道:“赵泽霖母妃正是前朝皇子嫡系后人,也是血脉为纯正一支前朝皇室。只不过百年来他们皆改名换姓潜于民间,暗自积蓄着势力不断为佳时机到来寻找着契机罢了。”
“难怪了,我说赵泽霖这小子为何那般生猛,敢情竟然还有着这样后盾。看来这家伙谋反是谋定了!”云阳再次啧啧了两声,他不比江枫与沈悦儿有前世记忆,但却并不难看出赵泽霖野心以及达成那份霸业实力来。
不过,这样感慨很便消停了下来,云阳却是立马想到了什么一般,同样一副不解模样朝着江枫问道:“对呀,如果像你所说一般,这些刺客都是前朝皇室暗人,那么赵泽霖为什么要派人杀悦儿呢?那家伙虽然不是东西,但应该还至于丧心病狂到想要臭丫头去死吧?多也就是想抓她去逼婚罢了!”
云阳说话还真是一如既往直接,连紧后头那句不必多言也硬是被他一顺溜就道了出来,沈悦儿白了他一眼,倒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转而同样看向江枫,等着本应该早早解释却硬是被云阳给打断答案。
江枫神情如常,也没有因为云阳话而有什么不之处。见沈悦儿也看向了自己却是继续先前之言说道:“赵泽霖身为如今前朝皇室后人中被认定首领以及复位者,自然拥有对这些暗人掌控权,但是,除了赵泽霖以外,同样还有旁前朝皇室后人可以指挥得动这些暗人。也就是说,此次暗人刺杀,赵泽霖胆提前应该是并不知情。”
“当时看到我手中那枚被铁辰命人送进宫暗器时,赵泽霖神情明显有些异常,虽然很便恢复了过来,但我可以断定。他应该是认出了那东西。”江枫继续说道:“赵泽霖不会派暗人刺杀悦儿,却不代表其他前朝皇室后人没有这种念头。正相反,他们应该极为担心悦儿影响到赵泽霖夺业大计。所以这才会想着替赵泽霖除去一切有可能阻碍。”
“哦,这样一说倒是完全解释得通了,我若是那伙人,也会背着赵泽霖先解决掉臭丫头这个祸害!”云阳哼哼了两声,一脸好笑。
“你才是祸害呢!”沈悦儿见云阳这家伙故意这般损她。却是没好气白了他一眼道:“早知道真该让那些人将暗器打准一点了,才伤了条胳膊多可惜,至少也得让你这张没门嘴个把月不能说话才对!”
云阳这边还没来得及搭话,那边江枫却是笑着将沈悦儿拉了起来道:“好了,悦儿就别跟十六王子置什么闲气了,我看他也累了。让他一个人好好休息吧。”
这个提议倒是不错,沈悦儿立马乐呵乐呵跟着江枫离开,换个地方说话还清静些。省得总被云阳这家伙给插嘴。
可云阳一见却是不乐意了,哼哈着直嚷嚷这两人没良心,伸出那只没受伤手便想掀被子跟着起来。
“云阳,你给我好好躺着休息,要是敢乱跑话。那匹踏雪可是不给你了!”沈悦儿回头威胁着云阳,这小子虽然伤得不重。但也失了不少血,外伤不好好休养乱蹦乱跳扯开了作口可就不好了。
云阳一听踏雪二字,这心里头可是挠得慌,远比差不多要离开床屁股下意识又挨了回去,嘴里也不由得嘟囔道:“好,好你个没良心臭丫头,算你狠!算你们狠!”
云阳老老实实又呆回床上躺着了,不过刚才他嘴里头骂着沈悦儿没良心,但实际上心中还是明白那丫头其实是关心他,所以才不让他这么乱动。
见屋内这会也只剩他自己一人了,倒也没再有任何多余神情,微微一笑后,却是心满意足闭上了眼睛。
而沈悦儿这会与江枫已经自己房间内睡榻上坐了下来,继续着先前只是提起了个开头话题。
“那些暗人,大概有多少?”沈悦儿倒并不只是担心自己性命之危,而是想到赵泽霖有着那么大一个助力话,怕是对她与江枫处境愈发不妙。
“暂时还不太清楚,不过应该不少。”江枫将沈悦儿圈自己怀中说道:“一直以来,这股势力都极为低调,几乎没有显露过半分,如果不是因为你话,我想他们一定还不会这么暴露出来。这些人都是前朝皇室精髓所,今日所出现不过是极少一小丁点罢了,上一世赵泽霖夺位,这些人暗中所起到作用无可替代。”
“照这般看来,赵泽霖手中还有一张如此厉害底牌。”沈悦嘀咕了一句,转而朝着江枫问道:“既然你以前就知晓,那么对这一些前朝皇室残余势力有何应对之策吗?”
江枫低语:“这几年我一直都有让人暗中留意,不过所追踪到信息并不太多。但此时这些人自己沉不住气先行露了头话,倒是给了我们一个绝佳机会。”
沈悦儿不明白江枫所指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也没有出声多问,只是继续看着他等着解释。
“悦儿,华王府不是还欠你三件事吗?”江枫侧目看向沈悦儿,笑着说道:“对于前朝余孽追查,没有比华王府合适了。这事闹得越大越好,你说呢?”
听到这个,沈悦儿这会自然完全明白了江枫意思,当下便笑着说道:“你倒是好盘算,就算不能完全揪出除去那些人。至少可以对他们造成极大威胁,若是他们自顾不暇话当然好不过了,就算能够避开大盛皇室追捕,日后行事也不可能再那般方便了。”
“我这就休书一封,让阿久送到华王手中,其实这事对于华王府来说也是大功一件,想来他们定会全力而为。”沈悦儿边说边起身走向一旁书桌。而江枫则自动自觉替其研墨。
没多一会功夫,沈悦儿便将信给写好,收拾妥当后将阿久唤了进来,让其亲自跑一趟去将书信送去华王府华王手中。
阿久拿了书信很便去办正事。而暂时将刺杀之事理了个头绪出来沈悦儿也总算是想起了江枫今日入宫一事还不知道到底如何了。拍了拍自己险些变得糊涂脑袋,她自是赶紧询问起了江枫入宫面圣一事。
江枫见状,含笑着摸了摸刚才沈悦儿自己拍打地方。而后简单将事情经过说道了一遍。
其实,这一趟倒并不似入宫倒还真有些意思,面圣之后,皇帝只是简单问了一下芜郡那边情况,而后分别听几人述说了一遍。之后却是不再多问什么,只留下了赵泽霖与江枫,让其他人都先行退了。
待其他人走后,皇帝同样也没有再多提芜郡之事,反倒是出奇不意让江枫与赵泽霖对弈一局,而身为天子皇帝却一旁坐着观棋。
虽说棋品如人。看人下棋确是可以揣摩出对方几分心理来,不过这对于同为高手而又心性异于常人江枫与赵泽霖来说显然不是那般好使。
但皇上却不急不慢,神情还带着几分闲玩之意。倒是丝毫没有将芜郡一事放心上似,真仅仅只是看棋罢了。
不论皇上打是什么主意,总之赵泽霖与江枫当然没什么理由拒绝,各自一脸平静御书房当真下起了棋来,一直到云阳遇刺受伤一事传到宫中。这才中止了那般没有下完棋。
而后皇帝也没多说什么,只是令赵泽霖带上太医前去替天子探视。并且当下便下旨要彻查此事,务必给十六王子一个交代。
而江枫也没有再被留宫中,被皇帝允许一并出宫跟去探视一番,皇帝虽然从没问过什么,不过心中清楚着,国师府与云阳如今暂居地方就是一墙之隔,而赵泽霖、江枫与沈悦儿三人之间关系亦清清楚楚。
但皇帝就是什么都没问,什么都没说,甚至于连七公主事也没有急着提及,一纸奉旨返京便这般无声无息没了下文似。也不知道是今日云阳受伤一事来得太过突然打乱了皇帝还没怎么进入正轨谋略,亦或者老皇帝原本就没想站今日当面做点什么,总之这样反常却是愈发让京城局势蒙上了一层烟雾。
“皇上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沈悦儿听罢之后,却是不由得说道:“难道,他这是是坐山观虎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