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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儿,你总算是来了。”看到屋子里头此刻正与江枫下棋人,赵泽霖走到了她面前笑得极富深意:“这个时候才进城,应该还没用晚膳吧,我这就让人去给你准备吃食。”
“王爷这是怎么了?出屋去了一趟院子里,转身回来便说起这些莫名其妙话来了?”沈悦儿抬眼看向
赵泽霖道:“我明明一直这里与江枫下棋,你刚刚也一直这里看着,怎么竟然说什么才进城,没用晚膳之类话呢?”
这会沈悦儿已经是真正沈悦儿,这会江枫也已经是真正江枫,当然,这会赵泽霖却一直都是那真正赵泽霖!
江枫亦笑着说道:“王爷可能太累了,一时间说话都有些乱了。王爷今日都这里陪了我与悦儿一整天了,累了话便早些去休息便是。我与悦儿下完这一局后自然会回屋便去休息,王爷倒是不必担心我赖悦儿屋里头不走。”
不论是沈悦儿也好,还是江枫也罢,虽然都明知赵泽霖知道先前此并非他们,不过知道又如何?只要他们不承认,谁都没有办法拿出证据来,所以当然没必要自已说破。
听到两人话,赵泽霖却也不意,反倒是笑着说道:“好吧,你们承认不承认倒也没什么,本王不乎,总之悦儿现真正这里了便好,我已经让人备了吃食,一会就会送过来。先前我也没吃多少,这会正好有些饿了,这会我们三人倒是可以一起再边吃边聊。”
180 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
赵泽霖此刻一副什么都无所谓样子,没有半点生气不悦,也没将江枫与沈悦儿所说话放心上,反倒是径直让人送上饭菜,先行让沈悦儿吃完饭再说。
见状,沈悦儿与江枫对视一眼,也没再多说什么,反正他们这会也确还没吃饭,索性倒是别亏待了自己肚子。有些事情谁都心知肚明,面上装着不露就行了,其它倒没必要过于去较那个真。
一顿饭开始到现,赵泽霖却是连筷子都没动一下,也没有什么所谓边吃边聊,就这般静静看着沈悦儿吃,如同一旁江枫不复存似。
沈悦儿不是那种面子浅人,不过总被人这般盯着看她吃饭再如何也还是有些别扭,原本确挺饿,却也没那么好胃口了。
江枫自然也明白那丫头心理,也没出声说道什么,只是极为优雅替沈悦儿布了些菜,目光示意不必意什么。
得到江枫安抚,沈悦儿情绪瞬间明朗了不少,也不再理会赵泽霖注目,笑眯眯看着江枫继续吃了起来,当然,她也不时也替江枫布上一些菜,不再受赵泽霖干扰,如同赵泽霖不了似。
江枫与沈悦儿两人之间虽然没有任何言语,不过那股子甜蜜与温情却是连瞎子都感受得出来。
赵泽霖坐一旁,瞬间目光阴晦了不少,整个屋子里空气都随着凝重了起来。不过江枫与沈悦儿却压根没有再理会这个做一旁不想干人,完全不受影响吃着他们饭。
一直到吃了个大饱,沈悦儿这才心满意足放下了碗筷,此时早就已经没再用餐江枫适时递上自己手帕给沈悦儿擦了擦嘴角此许油汁。
“都这么大人了,吃个东西都总是这般不小心。”江枫边擦边柔声说着,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自然得如同平日里两人相处都是这样一般。娴熟远比。
而沈悦儿也不反驳,笑笑凑近了一些,方便于江枫照顾。
“既然悦儿已经吃好了,那现我们可以谈谈正事了。”赵泽霖终于出声打断了面前亲亲热热两人,目光阴沉得紧。
沈悦儿见状,看了看赵泽霖,又看了看江枫,而后说道:“既然你们谈正事,那便另找地方谈吧,我困了。收拾收拾得先休息了。”
“要谈正事与悦儿也有关系,所以悦儿就算是累了也还是得先坚持一下才行。”赵泽霖对着沈悦儿说话语气倒还算柔和,不过目光之中那一份阴沉却依就没有散去分毫。
“既然王爷这般说。那悦儿还是先坚持一会吧。”江枫如同哄孩子一般朝着沈悦儿说道:“要不换个地方坐,去那边靠会也成。”
“算了,既然王爷说正事与我也有关系,那我自然还是得坚持一下。”沈悦儿摇了摇头,没有往那边换坐地方。不过却是往江枫身旁靠了靠,一副随时都可能靠上去般懒洋洋。
见状,江枫却是不由得笑了笑,而后朝着赵泽霖颇显无奈说道:“王爷见谅,悦儿向来没规矩惯了。”
这话一出,赵泽霖脸是黑了起来。阴声接过话道:“国师此番奉皇命前来芜郡是办公差,暴民之事尚未有任何进展却此儿女情长,这样做法未必太过藐视皇命了吧?”
“王爷误会了。暴民一事我可是从未耽误过片刻功夫,不过皇上如今王爷劝说下也不急着出兵围剿,那我这里自然能做也只有派人盯防观察罢了,何谈进展一说呢?至于儿女情长什么也不过是公事之外,自己平日休息时间里头做一点自己私事总是没有问题吧。又何来藐视皇命之说呢?”
江枫却是不急不慢将赵泽霖责问给驳了回去,从头到尾连眼皮都没跳一下。从容得无与伦比。
沈悦儿抿嘴一笑,虽没出声,不过那看着江枫眼神显然是一等一夸赞之色。
“是吗?国师果然长了一张巧嘴,什么事到了国师嘴里都变得有理了。”赵泽霖冷笑一声,却也不反驳,只是继续反问道:“国师既然这般说,那本王倒是不得不再问一声了,你与悦儿无名无份,却让她一介女子单独跑到芜郡这种地方来找你,这种地方这等特殊时候与你私会到底是何用意?就算你不顾及悦儿名声,可你堂堂国师代表着是我大盛脸面,又岂可以行如此荒唐之事?”
“王爷这话说得好笑了,她未嫁我未娶,我对她有情她对我有意,明明是两情相悦美谈怎么就成了您嘴里荒唐事呢?”江枫不恼不怒,一脸从容:“至于悦儿来芜郡找我一事,也不是什么普通私会,我想她了,她亦想我了,所以便来了,何错之有?王爷有什么正事还是说正事吧,无谓拿着这些连世俗之人都不一定意东西来说道,凭白无趣。”
江枫话听得沈悦儿心中又是一阵激动叫好,论起口才来,江枫这家伙当真是比她有过这而无不及,想着赵泽霖这会竟然还拿这些东西来说事,当真是反感不已。
而赵泽霖这会顶着一张黑得不行脸,阴冷无比,不过却也没有当场发恼,反倒是再次冷笑一声,而后说道:“国师有没有错不必本王评判,等回京城之后一切自然有皇上定夺。明日一早,请国师随本王回京复命,芜郡这边事自然已经有人接手,国师不必再费心。”
“复命?复什么命?”沈悦儿一听,却是不由得朝赵泽霖反问道:“王爷说这城中有暴民细作便有暴民细作?王爷说那些细作与江枫有关便与江枫有关?王爷说那些暴民突然又有了问题便有了问题?王爷说这边所发生事情都与江枫脱不了干系便脱不了干系?王爷果然是王爷,您说什么便是什么,你想如何算计便如何算计!”
听到沈悦儿话,赵泽霖定定看着沈悦儿,目露愠色:“悦儿说得没错,我说什么便是什么,那又如何?既然你心中知晓我想做什么又何必指责于我?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我一早便说过不会罢手,所以你早就应该做好心理准备。如今不过是一个开始罢了,只是开始!”
沈悦儿同样恼火不已,脱口便驳斥道:“因为我吗?依我看不过是因为你自己内心不甘罢了!我早就说过前世是前世,今生是今生!前世我不欠你什么,今世是如此!我不愿你却硬要相逼,明明是你自己错却还要将这份错强加到别人身上!我是有心理准备,你想如何便如何!你要不死不休我便奉陪到底,反正是绝不可能向你屈服!你可以恨我、憎我、厌我,想要杀了我都没有任何问题,唯一不要奢求便是让我再喜欢上你!”
一席话却是说得坚定无比,沈悦儿甚至有种想要掀桌冲动,是无法接受这种毫无道理可言纠缠。
江枫见沈悦儿似是又来火了,因此微微拉了拉她,缓和一下她情绪,微笑着说道:“悦儿莫恼,不论如何,一切都有我,你要记得,你不是一个人。”
“好!悦儿当真是无情,我真想看看你心到底被什么东西给蒙住了,竟然为了一个江枫而对我如此无情!”赵泽霖一字一字说着,似乎都听到了自己心滴血声音:“我们一世情如今你眼中竟然如此不值一提!我对你爱你视而不见,我对你心你残忍丢弃!我为你所做一切如今反过来却都成了让你厌恶理由!为了一个心怀不轨,只会趁虚介入破坏男人而将我们之间曾有过一切美好都踩到脚底视如污泥!你心当真这般狠当真这般狠吗?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