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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不必再争了,那个沈悦儿胆大包天,竟敢把主义打到本王身上,实是罪无可恕!”华王一语成局,“她这是自已找死,怪不得别人!就依纲儿所言,直接杀了她便可,本王倒是要看看,一个死人还能够如何蹦跶!”
如此一来,赵子纲是兴奋不已,立马领命去安排这事,他看来不过是弄死一个女人罢了,对他而言小事一桩,哪有什么难!
而赵子成虽然觉得事情大大不妥,但见父亲亦如此坚决,却是不好再说,只希望是自己感觉出现了问题,莫再出别什么事情就好了。
华王府人商讨着要率先出手将沈悦儿给杀了以解心头之恨时候,却是并不知晓,此刻与他们刚刚看到书信一模一样内容已经通过如意楼以及京城其他一些人声鼎沸地方渐渐传散了出去。
这样消息自然立马便吸引住了大众眼珠,不少人都兴奋不已讨论着沈悦儿与华王府之间矛盾对立,即惊讶于沈悦儿胆量,同时是好奇于华王府会做出什么样反应。
有人认为沈悦儿这是故意博人眼球,想以此洗白,转移京城那些不利于她流言,也要不少人则认为既然这个女人敢跟华王府叫上板,甚至于敢指明让华王带着彩灵郡主三天内亲自上门赔礼道歉,不管是不是真清白受了冤枉,但少有一点,只怕沈悦儿还真是拿捏到了华王府什么把柄,不然话怎么可能敢于以卵击石呢?
但总来说,一些有心人刻意正确引导下,许多人开始渐渐相信沈悦儿那些不堪流言一定与华王府彩灵群主恶意中伤大有关系,彩灵郡主以往一桩桩争风吃醋事情也被挖了出来,并且以出奇速度渐渐传了开去。
一连过了两天,华王府也不见任何动静,丝毫没有打算理会沈悦儿意思,而京城各处越来越多人则开始关注起这件事情来。不少人都十分期待着第三天到来,看看到时又会是如何一番情况。
众人看来。华王轻易服软受威胁情况应该极难出现,那么这就意味着,到时他们可以看到安阳侯府那个大少夫人手中到底有还有什么底牌要亮出来了。
午夜时分,安阳侯府早就一片寂静,众人这会都已经进入了梦乡,而惜芙院内同样安静无声。
沈悦儿这会已经睡着,屋外除了一名守夜婢女外再无旁人,而这会守夜婢女亦已经打起了瞌睡,完全不知道有人趁机悄然无声溜进了自家主子所内室。
当那道黑影摸到床前看清这会床上睡得极熟正是沈悦儿时,便毫不犹豫拿起手中刀。一刀朝着头部斩了下去。
就那刀即将斩下一瞬,床上人却突然醒了过来,以得惊人速度避开了那一刀。而后黑影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事,却发现一把冰冷剑已经架到了他自己脖子之上。
“身手不错,不过却可惜是自投罗网!”一道声音顿时从屏风后响了起来,而紧接着原本黑黑屋子瞬间亮了起来。
沈悦儿出现,以及刚才发生一切实是太过突然。那黑衣刺客这才明白自己上当了,直接跳进了别人圈套之中,这架式一看就知道是算准了挖着坑正等着。
黑衣刺客下意识想要抬手自,却被早就留意到了阿久飞出手点中了穴道,根本无法动弹,只能落得个任人处置下场。
而就这时。院子外头亦是灯火通明,张传业带着早就已经埋伏外头衙门官差亦走了进来。
此次承天府官员亲自来了,当然这还得归功于贤亲王妃。不是贤亲王府面子,承天府人哪里有这样底气,敢出这个面来跟华王府叫板。
“大少爷、大少夫人请放心,下官定会秉公办理此案,将指使刺杀大少夫人幕后之人抓捕归案!”官员本就是贤亲王人。受了上头主子示意自然心意办理此事。
沈悦儿点了点头,而后说道:“此人受谁指使并不难查。反正是与华王府脱不了干系。大人能够不畏强权,追查真相,实是当朝官员表率。”
听到这样对话,被抓刺客极为不屑地嘲讽道:“真是可笑,像你这样无耻女人人人得而诛之,还敢污蔑华王府,实是可笑到了极点!”
“可笑吗?可笑是你们吧?”沈悦儿并不意说道,“你以为不承认就行了?你以为做得很干净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吗?”
沈悦儿扬了扬手上一个钱袋道:“华王府标记无处不,你呀,还是太过大意了一些。”
说着,沈悦儿便将那个带有华王府印记钱袋递给了那名官员,此等物证自然得好好保管才行。
刺客见状,大声反驳道:“你这个贱人,竟敢栽赃嫁祸,那个钱袋根本就不是我!”
“啪!”一声,一个大大耳光扫了过来,阿久岂能容人这般辱骂沈悦儿,边打边教训道:“愚蠢东西,死到临头还敢猖獗,你家二公子也真是蠢到家了,竟然派自己身旁暗卫杀人,当真以为别人都跟你们一样蠢吗?”
这话一出,刺客顿时愣住了,他没想到自己身份竟然一眼被沈悦儿身旁一个小丫环给识破,一时间连反驳话都说不出来。他们虽是暗卫,很少外人面前露面,但却并不代表无人知晓他们身份,光凭着这一点去查,便是铁板上钉钉子,实证到了家,哪里还需要别什么证明。
官员见状,立马也明白了沈悦儿用意,因此再次出声道:“请大少爷、大少夫人放心,不论这刺客幕后指使之人是何等身份,下官绝对不会有任何渎职之为,下官这就将刺客带回去连夜审理,查明真相,揪出真凶!”
“有劳了!”张传业应了一声,而后便让人将被抓刺客带走。为了避免还有同伙营救或者杀人灭口,还特意派了自己几名心腹暗中随行压送。
很。这些官差便退了出去,离开了安阳侯府,而这里动静也控制得极好,并没有过多影响到府中其他人。
“接下来,你准备如何?”张传业朝沈悦儿看向,有些不解地说道,“难道你真想拿华王府二公子开刀吗?”
“如果是又怎么样?他们本就理亏还敢如此猖狂想要我命,我为何还要跟他们客气?”沈悦儿笑了笑,“不过你放心便是,我会把握好分寸。不会给侯府带来其它麻烦便是。”
“其实,安阳侯府与华王府一向也不怎么对盘,这次能够借机打压一下华王府。我想你父亲也应该不会说什么。不然话,今日这么大动静他怎么可能真不知道呢?”沈悦儿狡猾笑了笑,倒是一语道破了这件事情其中一道玄机。
听到这话,张传业倒是并不掩饰笑了笑,点头道:“你说得不错。父亲确有意睁只眼闭只眼,华王府这几年确是太过横行了些,什么人都不放眼中。上回彩灵郡主故意四处散播流言,华王府人不但不劝阻,反倒从中推上一把,大肆抹黑侯府当然也是惹了父亲不。”
“侯爷算盘倒是打得好。瞧这样子是算准了我会出手,所以躲暗处看戏了。”沈悦儿摇了摇头道,“不过倒也无妨。总归我还背着侯府大少夫人身份,再如何他也不可能出手阻碍于我。”
沈悦儿心中清楚,这位素来极少露面侯爷可不是什么简单之人,自己与张传业之间合作定然早就被安阳侯所知晓,不然话老夫人那边态度也不可能转变得如此之。
听到沈悦儿话。张传业倒是笑而不语,沉默着算是默认了。
两人也没再多说其它。沈悦儿把这边事情跟荷风交代了一下,只等明日天一亮,今晚之事很便会传开来,正式完结前,她自然也得让华王府好好尝尝舆论滋味。
第二天天刚刚亮,承天府官差便带人去了华王府捉拿嫌犯,二公子赵子纲当场被捕。官府这次极为强势,就连华王威胁也没有吓倒,终还是依法将人给带走。
承天府虽然跟华王府完全无法相提并论,但是其代表是天子脚下法律,即使是华王亦没那个胆量维护儿子,拒捕话那便代表着蔑视法纪,一本奏上去连华王自己都得跟着倒霉。何况,这一次承天府完全是依法办事,华王也根本没有办法阻拦。
如此一来,这个消息响应着昨晚安阳侯府大少夫人遇刺一事铺天盖地传了开来。所有人都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出现一个这么大转折,没想到华王府竟然因为一件这样事情而下毒手想要将沈悦儿置于死地。没想到华王府刺客失手被擒,一下子便将幕后指使二公子赵子纲给抓了起来。
这一下,就算是再想替华王府说话人都一边倒了过去,深深下定了结论,华王府这是想杀人灭口呀!
事到如今,原先那些所传关于沈悦儿各种不耻流言自然而然就被人们给抛到了一旁,彩灵郡主因妒故意中伤诋毁成了铁一般事实!
而沈悦儿这个化解大盛国灾祸功臣做了这么多好事后反倒是被人给恶语打压,名声毁,连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