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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这般下作之事来。
而沈悦儿这小姑娘厉害各房夫人都是见识过,变了个人后向来不吃亏性子摆这里,如今又怎么可能任由人如此诋毁?怕只怕不论用什么手段,到后那兴风作浪人一个都跑不了。也正因为想到了这一层,所以这一次哪怕流言私底下传得再凶,各房人当着沈悦儿面却都一个个老实得很。完全没打算被卷进这滩浑水之上。
侯爷夫人这会神情并不好看,一旁张画媚似乎也意识到了沈悦儿这是早就有了准备。因此故意哼了声,想要打断沈悦儿那种所谓淡定从容气场:“行了。什么时候起,咱们侯府大少夫人也开始学着说客气话了?不是心中有鬼话,什么时候你这种得理不饶人性子还会这般收敛?”
张画媚话明显带着挑拔意味,同时亦是故意想要激起沈悦儿怒火,坏她气场。只不过这一招对于旁人来说可能还有用,对于沈悦儿来说却是完全不够档次。
“人敬我一寸。我敬人一丈,老夫人摆事实说道理,我沈悦儿又岂是那种不知分寸无理取闹之人 ?'…'”沈悦儿朝着张画媚毫不客气地说道,“倒是画媚小姐字字句句都不怀好意,凭白无故这般无礼对我这嫂嫂说话,不知道到底是何居心?所以对老夫人我自当客气有分寸,而对于五小姐这种无事找麻烦,还是麻烦侯爷夫人带回去多加管教吧,否则如此心性,日后怕是难找婆家!”
这些话当真说得极其不客气,张画媚当声便黑了脸,伸手指着沈悦儿气急败坏大声说道:“你这个女人说话真是恶毒……”
话还没说完,沈悦儿却是好笑地打断道:“恶毒吗?五小姐这罪名我可担当不起,毒蛇再毒你不去踩它又怎么可能会被咬?记恨责骂别人之前先好好想想为何要惹事生非、自取其辱!我沈悦儿从来都不是什么好欺负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当然没理由心慈手软!我因祈福一事离开侯府不过短短二十来天,难不成五小姐就以为我变成了任欺任辱无知软包子不成?”
紧追而来这番话顿时说得张画媚一时间哑口无言,几乎都气得要跺脚,又看到一旁其他几房人个个看好戏神情嘲讽似打量她,是恨不得将沈悦儿给乱榻打死都好。
她情急之下,只得求救于自己母亲,而此刻侯爷夫人神色却是并不会比张画媚好到哪里去。
“行了媚丫头,今日本是你无礼先,若是再不讲理不依不饶可别怪奶奶都要罚你了!”老夫人眉头皱得愈发深了,先行出声阻止了正欲说话侯爷夫人,将张画媚给训了一顿,“老婆子我还这里,论规矩二字可轮不到你们。都给我安份一些!”
老夫人警告之言自然不仅仅是对着张画媚,同时亦是提前给侯爷夫人敲边鼓,莫再不长脑子,自己蠢也就算了,还把一个好好女儿也带得如此不像话,实是丢人现眼。
这一下,侯爷夫人自然不敢再帮什么腔,只得先将那口气给压着,白了一眼自已那个没出息三下两下被沈悦儿给逼到角落里头女儿。
其它几房夫人见状自然也下意识收敛了些,不再交头接耳小声笑笑说说。但各自眼神中那股子兴灾乐祸却是丝毫不曾减少。对于她们来说,看大房这边笑话当然是大消遣了。
“好了悦儿丫头,你接着说正事便可。”将屋子里头不良势头压下来后。老夫人倒是一脸正色将歪主题给及时拉了回来。
沈悦儿见状,自是点了点头,她也没什么兴趣多跟张画媚这种无知人多浪费时间,顺便再次给回老夫人一个脸面,径直说道:“京城之中所说伟各种流言全都是诋毁之言。无非不过是彩灵郡主恶意中伤,四处造谣生事罢了。悦儿奉皇命跟随国师学习各种东西是为祈福做着准备,因为时间紧迫,所以有些事情才不得不权宜行事,所谓同车同吃自然是无法避免之事,不过其它却都是一派胡言。”
“悦儿虽然脾气不太好。但却是个光明磊落之人,而国师品性亦是大家有目共睹,岂可能如流言所传那般?当然。口说无凭、三人成虎这样道理悦儿自然明白,而且此事完全是冲着我而来,所以就算没有牵到安阳侯府脸面问题,我沈悦儿亦不会轻易罢休,不会任其污蔑。”
“说得倒好听。我倒是想知道你有什么办法证明自己清白,同时还能够消除此事对于侯府影响!”侯爷夫人适时发话了。虽然刚才老夫人警告了一番,但却不代表她没有了语言权。何况这会她只要是以事论事,不显得过于情绪化话,老夫人亦是不可能拦着她什么。
果然,这一次侯爷夫人出声后,老夫人并没有多说什么,甚至于还一幅等着沈悦儿解释模样,显然刚才侯爷夫人所问出问题亦是心里头意。
说什么都没用,关键就是得让人相信才行,主要是要消除掉于侯府名声不利这些言论才是正事!
其他人自然亦是齐齐看向了沈悦儿,虽然心思各一,但谁都想看看这个厉害不已小姑娘一件如此风头浪尖上事情处理上会有什么样好办法。如果这一次,这丫头连这种棘手之事都能够轻松搞定话,那么日后这侯府内还真是没有什么人敢随意去招惹了。
沈悦儿微微一笑,站了起身简单明了说道:“证明清白话简单不过。其一我手臂上守宫纱完好无损这当然是好证明。其二无论是齐云山还是昆山那些天,大少爷亦都场,若我与国师间真有什么见不得人勾当话怎么可能瞒得过大少爷?你们总不会认为大少爷是那种什么都不懂,轻易就能够被人所蒙蔽愚蠢这人吧?”
此言一出,侯爷夫人不由得怔了一下,一时间倒是无话可说。而老夫人听罢,倒是不由得松了口气,事情传得这个样子,她那个孙子可不是什么软蛋,如果真有那样事情,怎么可能还对沈悦儿有半点维护之心。
如此一来倒还真是三人成虎,而她先前也有些被这些流言给冲昏了些头,总是担心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之类,如今想想倒还真是想多了。
只不过清白容易证明,守宫纱也没有必要再当众查看什么,可关键是流言所带给安阳侯府影响却是极差,因此她点了点头道:“悦儿丫头这话说得极为理,传业那孩子对这些是心中有数,我们自然是相信自家人,不会那般随意被外人所蒙骗。自不过,流言所带来影响始终是极大,悦儿丫头又有什么好办法消除这些不利之处呢?”
侯爷夫人再傻也听得出老夫人这是故意放水没打算追究沈悦儿名声之事,而这种东西毕竟也确只是流言没有什么实质性证据,所以她倒是不好再揪着不放。
转念一想,唯独影响却是极好做文章事情,因此自是跟着说道:“母亲所言极是。不论如何,侯府名声总归是被连累到了,若是没办法消除这些不利影响话,我们侯府岂不是得一直背着这么大黑锅给人当笑话不成?”
“悦儿,不是我说你,平日里你这张嘴可是没少得罪人,不然话彩灵郡主为什么偏偏要跟你过不去?”侯爷夫人直接点明同时也不忘要教训一番,似乎不这样做话心中之气总是难以平息,“还有你平素也不大注意男女之防,虽说与国师一并学习之际有些事情确无法避免。但若是有心些话,又怎么可能这般容易便被人给抓到由头呢?”
“夫人之言悦儿实无法苟同,即便是再完美君子也不能够得到所有人认可赞同。何况是我这等普通女子又怎么可能完全杜绝所有异议?至于男女之防什么,这里倒也没必要多加言说,所谓清者自清,夫人总挑着这些芝麻绿豆细处跟着外人那些无中所有嫌话来找我不是,这怎么说也对咱们侯府没有半点好处吧?”
沈悦儿直接便回驳了侯爷夫人。而后也不与她多加口舌,转头朝着老夫人继续说道:“彩灵郡主之所以会四处说我坏话,无非就是因为对我这侯府大少夫人心存不满罢了。大伙都知道彩灵群主心仪大少爷,心有不甘早就不止表现出一回两回了。以前她恶语相向两声倒也算了,没造成什么多大后果我只当是疯狗乱叫,不过这一次她这玩笑却是开得太大了!我又岂会让她称心如意?”
说到这。沈悦儿直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副正色无比样子朝老夫人说道:“老夫人自管放心,不出七日。京城流传那些谣言自会不攻自破,所有不利影响悦儿都会一并去解决掉,绝对不会让侯府吃这么大一个哑巴亏!”
“哦,说得倒是信心满满,要是七天后事情没有如你所想一般解决掉呢?”侯爷夫人不待老夫人出声便立马接话道。“谁都知道这世上难洗清就是这些乱七八糟东西了,你这口说无凭让我们如何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