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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怎么样处置他?”他淡淡开口,顺手将手中断剑递给她,以防万一,毕竟她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若是没个什么东西傍身,万一那人突然袭击,岂不是要再度受伤?!
“听爷爷说,你对于怎么逼供一事很有办法,现如今看来,果然如此,既然这样,那便由你来做决定好了。”钱无双握着那柄断剑,发现那看似在夜溟手中轻盈如无一物的断剑,在自己的手中竟然沉得厉害,她甚至握得时间长了些,便觉得手腕发酸,这练过武的和没练过武的果然不同。
“现如今是他伤了你,为何要我来替你做决定?”夜溟并不赞同她的意见,反而很是不屑的白了她一眼,仿佛很看不起她这种事事躲人后面的态度。
被他一激,钱无双立时怒了,她是受了伤,失血过多,现如今没什么力气,所以才懒得去处理那么一个,看上去和快死了一样的人,竟然让他鄙视了,当真是太过可恶!
想着,她眼珠一转,上前便直直刺了那人手臂一剑,却因为手腕实在没什么力气,又因为没使过剑,而刺偏了。
“呵呵!”夜溟终于忍不住,低笑出声,这个小丫头当真是太好玩了,连为自己报仇都能让剑滑了。
被他这样一笑,方才已经大恼的钱无双更加火大,这个可恶的家伙,他多大年纪,她多大年纪,而且他武功高强,她又是个从未练过武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他竟然还有脸嘲笑她!
但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她很是懂得,对付那种与自己实力相差太过悬殊的人,不能硬碰硬,只能智取,现如今她肯定是伤不了夜溟的,但是有个人却是可以让她好好报仇的!
眸光一冷,她重新握紧断剑,快准狠地刺向那人的大腿,这一剑用力与角度掌握得都很好,一击即中,那正打滚的某人很悲哀的再次受伤,更是痛得哇哇大叫!
而钱无双却将他的惨呼声置若罔闻,冷冷地横了夜溟一眼,手上用力,将断剑慢慢抽出,再一剑刺入那人另一条大腿,两剑伤得几乎是同一个位置,而她接下来就像是还没过瘾一般,一剑又一剑,每刺一剑便冷冷地瞪一眼夜溟,到最后终于解气了,却发现周围似乎安静了许多。
低下头来看了看,那人早就痛得晕过去了,任她再如何摧残也不会有反应,她不禁有些汗颜,自己竟然这么暴力,咳咳,不过谁让这人伤了自己,现如今借他发泄一下怒火也是他活该!
想到此,她再度横白夜溟一眼,而后将断剑在手中晃了晃,虽然现如今手腕已经累得快要直不起来了,但是仍旧态度嚣张的瞪着他,将断剑随手丢在地上。
待她转过身去,再不看夜溟一眼,向着钱府的方向走去时,这才咬牙忍住,手腕真是酸死了,哎呀呀,以后她坚决要好好练习武功,再也不能让那个人小瞧了去,哼!
不就是武功嘛,她也可以练得很好,绝不会输给他,让他再得意,以后等她有所成之时,一定要将他打趴下!
看着那仍旧强装镇定的钱无双的背影,夜溟难得的露出笑容,他微微一笑,便如春风拂面一般温暖,更如初生的朝阳一般灿烂,让人看一眼就挪不开视线,可惜钱无双此时只顾生他的气,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一幕。
而那已经躺在地上挺尸的某人,此时此刻跟真的尸体没什么两样,夜溟看也不看那人一眼,随手将断剑吸入手中,用力一挥,那断剑便直直刺向那人胸口,在那人最致命的地方深深插入,仅仅一眨眼的瞬间,就这样被了结了性命!
夜溟闭目感觉了下周围,发现再无任何危险之后,便悠闲的跟在钱无双身后几步远的地方,随着她一同向着钱府走去,今日之事,他有必要去钱府向钱老太爷那里做个交待,毕竟她受了伤,也算是自己保护不力。
钱无双独自一人在前走得有些慢悠悠,她总感觉今日的经历太过刺激,而且,她也从这件事中发现了另一个可能,那便是自己若学了武功,是不是也会扭转钱家的命运,是不是也可以保护钱家上下?
但又一想,钱家那深藏在暗处的敌人是那样的强大,二爷爷的武功也不弱,竟然心甘情愿的被关在密室中二十年,那么现如今自己就算学了武功又能怎么样呢?
她想来想去,最后决定,武功还是要学的,最起码在必要的时候可以保护自己,也可以保护身边不会武功的人,而那敌人,她还要慢慢的想办法解决。
人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钱家被敌人惦记了二十几年,现如今那敌人一直不行动,她却不能麻痹大意,毕竟钱家上下可是有几百口性命的。
这一路行来,再无什么意外发生,她刚走到大门口,便看到管家正站在门外,正一脸笑意的看向自己,当看到她手臂上的伤时立时脸色大变,慌忙上前来,紧张的问道,“大小姐,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受伤的,是不是遇到刺客了?老奴就说让您带些家丁,最起码可以保护您的安全,现如今您受伤了这可让老奴怎么担当得起啊!”
“没事的钱叔,我没事,只是遇到了一些事情,我……”钱无双正准备安慰紧张的钱叔一番,却在话还没说完的时候就被人打断了。
“钱叔,劳烦您向老太爷禀告一声,就说夜溟前来请罪。”跟在她身后不远处的夜溟见状,加紧脚步,来到她身边,礼貌的向管家微微点头道。
管家钱叔闻言,转过头来,当看到夜溟之后立时一喜,放开钱无双的手便走到夜溟面前,恭敬地向他深深一礼道,“原来是夜公子,小人有礼了,只是这好端端的,夜公子要向老太爷请什么罪?而且平日里夜家都有照顾我家大小姐,应该是小人向夜公子道声麻烦了才是。”
“钱大小姐的伤是在下疏忽大意所致,所以,在下是一定要向老太爷请罪的。”夜溟说着,似有深意的看了眼钱无双手臂上的伤,而后目光下移,看向她仍旧不太舒服的手腕,唇角微勾,绽出一抹别具意味的笑来。
看到他那样的目光与笑,钱无双恨不能上前去逼问他为什么要这样笑,当真是可恶,他就这样看不起自己,自己是个没习过武的人啊,他怎么能这样……越想越气,这更坚定了某人要习武,并打败那个黑心的家伙的决心!
“这,大小姐的伤与夜公子有关?”管家钱叔也有些弄不明白了,他是有看到夜溟紧随钱无双而来,但是这二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还真的不明白。
“钱叔不必通报了,反正我也要去见爷爷。”钱无双白了夜溟一眼,这个可恶的家伙,虽然害自己受伤的不是他,但是她现如今怎么看他都不顺眼,所以待会儿一定想个办法捉弄他一番才好。
管家钱叔闻言,正准备上前去亲自领二人入内,却见钱无双竟然直接上前拉了夜溟的衣袖,一前一后快步走进钱府,而这一大胆的举动当真是惊呆了守在大门口的众人。
虽然平日里大小姐也很是纨绔不知礼,但是这与男子手牵手还当真是破天荒头一次,管家钱叔一时没反应过来,待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面前哪还有大小姐的影子。
“钱叔,你难道不知道大小姐未来的夫婿就有可能是夜公子么?”守门的家丁殷勤上前,面露得意的道。
管家钱叔立时瞪了那小子一眼,沉声喝道,“胡说八道,哪里听来的谣言,在大小姐未嫁之前,不准在府中传这些谣言,否则统统赶出钱府!”
这话一出,方才还想凑过来说一说最近的流言的众家丁立时面面相觑,都不由自主的退回自己的位置上,再不敢说什么了。
看到这一幕,管家钱叔这才松了口气,这老太爷的保密工作也做得太不严密了,竟然这样快就被这些家丁知道了,以后可怎么得了?
他忧心忡忡地看向府内的小路,一条条错综复杂的路,犹如老树那盘根错杂的树根,现如今正慢慢向里面延伸,而最深处到底会是谁的天下,现如今还真的很难说。
走在通往钱老太爷卧房的路上,钱无双仍旧气呼呼的,她很少会跟人生气,但是不知为什么,一看到夜溟便没来由的生气,这也许就是前世的冤家,一聚头就会下意识的排斥吧。
想到排斥,她突然想起来什么事情,猛地停下脚步,转头看去,只见夜溟仍旧悠闲的被她牵着,有一步没一步的跟着她走,而且还很享受似的,面带着笑意观赏着眼前的美景。
像钱家这样的首富之家,一步一景都算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但因为钱无双看了十几年,所以早就看腻了,但是夜溟不是,他很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