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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他在思考这个对于他来说很严重的问题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一声声飘渺的哭声,而且还像是女人的哭声,立时将他吓得身子一抖,转头四顾,并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他方才刚刚将两个人给化了,现如今就真的变成了鬼来找他算帐了么?
不是吧,这也太可怕了,他再看了看附近,当真没发现有人,而那哭声却越来越近,不行了,他撑不住了,转头冲着夜溟离开的方向大喊道,“夜溟,你等等你,啊,有鬼啊,好可怕!”
待他也飞身离开后,便见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一个长发飘飘的女鬼,咳咳,女人很是不雅的甩了甩头,一抹脸上那乌迹斑斑的黑印,鄙视的看向云之离开的方向低骂道,“呸,还以为是个胆子大的,竟然这样胆小,不就化了两个人嘛,至于吓成这样嘛,看来师父让我找的人就是他了,敢偷师父的化尸水,哼,信不信下一刻要被化的就是你!”
说完,她便将身上所披的一件黑呼呼的外袍脱去,露出那一件艳丽的红裙,而后,她又掏出水袋来,将帕子浸湿,仔细的擦干净自己脸上的脏污,顺便梳理了自己那及腰的长发,转眼间,便由一名黑漆漆的恶鬼变作了红袍艳丽俏佳人。
那如柳眉般细细的弯眉下一双细长的凤眸带着冰冷的寒意,虽是笑着,那笑意却未达眼底,挺俏的鼻下一张粉嫩的小嘴,将那艳丽压下几分,多了几分俏皮,白净的脸庞上更多的却是未经俗世沾染的干净纯粹。
如此绝代佳人,当真是惊艳了不少男鬼女鬼,咳咳,她不自在的轻咳了声,若真有鬼,她早就变成鬼的口中餐了,在此地也算埋伏了数日,都怪师父那个老糊涂,算错了这个逃跑的师兄会来的日子,不然她也不会在这里待这么久了。
等她将师父丢掉的东西全都收回来的时候,便是她这个可恶的师兄的死期,哼,云之,等着本姑娘!
月色下,一抹艳丽的红一闪而逝,整个乱葬岗再度归于平静,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
月亮渐渐东沉,一抹更艳丽的红自东方慢慢升起,新的一天从现在开始,钱府中人起得比平日要早些,因为钱老爷与夫人要出远门,府中所有人都早早起身相送。
钱老太爷与钱二老太爷更是送上一些补品,若有似无的鼓励钱老爷要尽力而为,不能半途而废,弄得年纪一大把的钱老爷老脸一直红个不停。
钱无双则与娘亲说着悄悄话,鼓励娘亲放开些,不要太过拘谨,还笑着说她想要个弟弟或妹妹,无论是什么,她都会喜欢。
钱李氏被女儿的话说得亦是脸红不已,待钱老爷与钱李氏坐上马车,二人的脸都红得像熟透了的桃子一般,虽是有些不好意思,但仍旧亲密的紧握双手。
经过这些事,他们的心靠得更近了,二人深深对望,一时竟无法移开眼睛,马车徐徐向前行进,钱李氏靠在钱老爷的怀中,幸福而甜蜜的笑了。
看着马车渐渐离开,钱无双这才放下心来,转身便要回府,却听到钱老太爷笑道,“臭丫头,也懒了几日了,别告诉我你的伤还没好,还不赶紧去找夜溟!”
“爷爷!”钱无双很是无奈的转头看向爷爷,她才三日不见夜溟而已,爷爷真的这样心急么?
“大哥,双儿毕竟是女子,你就让她多休息两日,伤在那里,行动多少有些不便的。”钱二老太爷也有些看不过去了,大哥当真是太心急了。
钱老太爷闻言,这才不自然的轻咳一声道,“咳,就容你多休息两日,两日后必须去见夜溟,不然依然板子伺候!”
说完,也不理钱无双抗议的眼神,直接转身离开,钱二老太爷笑着安慰了钱无双几句,也随之离开。
蕊儿与涵儿则笑着走上前来,小声的问道,“大小姐今日可要去见夜公子?”
“你们两个,是不是皮痒了,竟然也敢来调侃本大小姐了!”钱无双闻言,竟难得的红了脸,真是的,是个人都提他,提他作什么?!
蕊儿与涵儿笑着与她闹着正往回走,却听到身后响起略带调侃的声音,“身子好了,也不来见我,还要让我来见你,钱大小姐当真是架子大啊!”
听到这话,钱无双立时转过身来,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人,那笑得一脸温和,眸中闪动着复杂光芒的人,果真是夜溟。
白日不要说人,夜里不要说鬼,这话果然是太对了,现如今刚说了他,他便出现了,哎!
她无奈扶额,这个人可真是阴魂不散,当真是一日也不放过自己,太可恶了。
“怎么?不欢迎?”见她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夜溟优雅的迈步上前,来到她身边略略弯了腰问她。
钱无双猛地抬起头来,却没想到他竟矮下身子,而她又用力过猛,于是很不幸的二人就这样碰在一起。
揉着被撞得生疼的额头,她恨地咬牙道,“你的脑袋是石头做的么,这么硬!”
“钱大小姐的脑袋估计是金钢所铸,比石头还硬。”夜溟微微抬手轻抚了下自己的额头,虽然没什么感觉,不过方才与她碰了下,倒也有种别样的感觉。
“你!”听到这话,钱无双立时怒了,这个夜溟,果然就是天生与自己犯冲的,每次见了面都会吵架,当真是气死她了!
“身为钱家家主,这客人都在门口站了许久了,是不是也该迎客人进门了呢?”夜溟不理会她那可以生吞活剥他的杀人目光,笑着直起身子来。
蕊儿与涵儿见状,忙上前去,躬身迎夜溟入府。
钱无双看到他那个得意的样子,恨不得上前去将他直接丢出去,可惜,她一来打不过他,二来也绝没那个力气,只能任由他在自己面前作威作福。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夜溟,她恨恨地咬牙,在心里赌咒发誓,哪天若是夜溟犯在她手里,她定会想个法子,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哼,以报这段时间他欺压她的仇!
不过,她很快想到,这样的可能性实在是太小了,她很是无力的垂下头去,认命的跟在他身后,进了钱府。
夜溟将她方才的神情变化全都收入眼中,唇角微微勾起,眸中亦是笑意盈盈。
他本就生得俊美无匹,现如今又发自内心的笑出来,一时间竟是让蕊儿与涵儿移不开眼,二人纷纷在心里赞叹,大小姐能与这样的公子在一起,当真是大小姐几世修来的福分啊。
这话若是让钱无双知道,定会气极败坏要将二人给好好收拾一顿才行,她的丫环竟然这样认为,也太过分了吧!
可惜的是,钱无双并不知道她们的所想,只是觉得自己好命苦,身上的伤还未好,爷爷刚刚才放过她,让她好生将养,这个夜溟就迫不及待的跑到自己面前,还要折磨自己,当真可恶!
钱无双在心里将夜溟骂了个狗血淋头,夜溟却一直噙着笑,慢悠悠走在前面,正当二人一前一后向着钱无双的房间走去的时候,却突然从后面传来阵阵笑声,钱无双与两个丫环不解的转头看去,只见钱荣氏的两个女儿竟然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看来是夜溟与她刚进来,这二人便跟了进来,当真是阴魂不散!
“姐姐,我没看错吧,那真是新任掌家么,怎么走起路来,姿势怪怪的?”一身粉裙的钱若雪夸张的扭着那小腰一路走来,虽然表面上看上去步子很小,其实当她看到夜溟之时,便恨不得三步并作一步走,自从第一次见到夜溟之后,她便对夜溟是朝思暮想。
现如今当真见到了,怎么能放过这样大好的机会,原本她和姐姐是奉娘亲的命令来送行的,只是她们觉得没那个必要,于是在路上便命轿夫走得很慢,直到她们赶到钱府时,钱老爷与夫人的马车早已离开,二位姐妹正准备就这样离开的时候,却看到了让她们心怡以久的夜溟,立时二人便像喝了鸡血一般,兴奋的勿勿下轿,急急奔来,在离钱无双他们近些了,才放慢了步子。
“就是啊,这家主的步子走得可真销魂呐,莫不是昨晚没睡好?听说家主昨晚房中不时有男子进出,也不知家主是在做什么?”钱若云亦冷笑着看向钱无双。
二女明知钱无双的伤是怎么造成的,却偏偏要在夜溟面前污蔑她,说成是钱无双公然在府中藏男人,以此来让夜溟对钱无双失去好感,当真是恶毒!
听到这话,钱无双却不以为意的笑了起来,“蕊儿,涵儿,将璇玑找来,并告诉她……”她的话越说越小声,到最后连身在旁边的夜溟都听不清,但是看着她的笑,却觉得并不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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