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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系的同学和一些老师。他们都说,依照这种情况,我们是完全可以告学校的,而且赢面很大。我们甚至还可以告D大对你表妹的这个处分,影响了你表妹的求知权和工作权!”
张无忌还是不敢相信,“即便你说的是真的,就算打官司也需要钱吧?还有,去哪里找律师呢?”
赵敏笑,“你好像自从爱情开了第二春之后,就什么事情都不会想了。我要是没找到律师,怎么会明目张胆的去找你?”
张无忌忙问,“你找的谁?”
赵敏说:“我前两天正好碰到乔峰,他说慕容复有个同学叫包不同,现在自己开了一家律师事务所,在法律界也小有名气。后来我们又咨询过包不同,他说像这种行政诉讼案件其实并不难打。”
张无忌心中忽然酸溜溜的,“看来你的第二春也来得挺快的。”
这次轮到赵敏愕然,“什么意思?”
张无忌连忙掩饰,“没,没什么!”说完又叹了一口气,“这件事如果真的能成,那真要谢谢你。可是,你早知如此当初又何必瞎折腾一气呢?当初要不是你去告状,大家现在还都好好的!”
赵敏听罢,忽然狠狠掴了张无忌一巴掌,“张无忌,别人怎么说我我不在乎,现在你心里怎么想我也不在乎了!可是你若再说我告状,你说一次,我就给你一巴掌!”
张无忌见赵敏说得斩钉截铁,凝视了她许久才说道:“我只问你一句,你得老实告诉我,当初真的不是你告的状?”
赵敏凝视着他的眼睛,“不是!”
张无忌说:“那么又是谁?我问过宋青书,他说之前他对这件事情并不知道。那么知道这件事的就只有我们四个。”
赵敏说:“没有真凭实据,我不能乱说!我只能跟你说,倘若有一天你查明实据,确实是我在背后搞鬼,不用你说,我这辈子再也不会在你面前出现!”
张无忌沉吟半晌,“也许正如你所说,人不会无缘无故的倒霉。也许真的是我或蛛儿无意中得罪了什么人,又不小心被人家发现了。”
赵敏笑道:“你既没有证据,就不要瞎猜了,现在还是解决眼前的事情要紧。”
作品相关 (一三八)典型
第二天,张无忌和赵敏就在乔峰的陪同下,来到了包不同开的“不靓律师事务所”。
包不同当年也是经院毕业的,老家是上海县的。众所周知,上海是国际化大都市,无论在各个方面都走在时代的前沿,所以即使是像包不同那样和全家九口挤在一间不足八十平方米的房子里住了二十多年的人,也会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优越感。
整个中原人民对上海的感情是很微妙的。一方面,他们被那里高质量的人文环境和广阔的发展空间所吸引,而另一方面,他们又对上海人民趾高气扬的态度感到气愤甚至是愤怒。中原的小伙子对上海的姑娘们的感情也很复杂:一方面,上海女孩温柔美丽,又操着一口吴侬软语,这些都极大的满足了中原这些男子汉们的大男子主义,也激起了他们的保护欲;可另一方面,他们又无法满足上海女孩的开放、新潮、以及她们高额的花销。
然而在包不同上大学的那个年代,几乎所有人一提起上海小男人,口径都出了奇的一致——除了鄙视还是鄙视。借用一句前辈的话来说就是,见到上海男人要是不鄙视一下的话,都对不起全国人民。当然,随着后来互联网逐渐的发达,地域争端也日趋严重,在网上随随便便就会看到东夷、西戎、南蛮、北胡在那里无休止的对骂和掐架,至于中原人民,已经不仅仅是被骂那么简单了,早就完完全全被妖魔化啦。曾经有一段时间就连火星人都知道中原人民有四大四小,也就是中原人民有四件大事要做:给长城贴瓷砖,给珠穆朗玛峰修台阶,给黄河建护栏,给地球镶金边;另外,中原人民还有四件小事要做:给蚊子戴口罩,给蟑螂带手套,给苍蝇带眼罩,给老鼠带避孕套。
而在众人的眼中,包不同简直就是上海小男人典型中的典型啦:抠门、琐碎、矫情,用乔峰的话来说,就是太TMD娘了。尤其是抠门这一点,当年别说是包不同他们寝室,就连D大上上下下也没有不佩服的。据包不同寝室的人透露,这家伙当初来D大报到的时候,由于离得比较远,所以就提前来了两天,可是当时还没分宿舍,所以就在D大招待所住了两天。那两天,招待所为包不同免费提供一次性的牙膏和牙刷,可后来包不同却将其用了两年。报到当日,包不同到处搜集各个协会散发的传单,上大学之后,又隔三差五的去宣传栏里撕海报,所以包不同在大学四年里,从来就没有买过厕纸。
大学里的男生最怕的就是夏天,因为一旦穷起来,那是连西北风都没个喝的。包不同上大二那年的夏天,刚好赶上把一直保存的招待所的牙膏用光了,于是就向寝室的同学借。可偏偏那段时间寝室的弟兄们也都弹尽粮绝了,好不容易邓百川和公冶乾终于在寝室的那堆垃圾里翻出一只还没有用净的牙膏,放在地上用脚猛踩半天,最后才踩出了那么一丁点,两个人平分了,可万万没想到,他们随手扔出去的牙膏管竟然被包不同捡走了。于是之后很长一段的时间,大家每天早上都会看到包不同拿着这管牙膏愉快的闪进厕所关起门来刷牙,所有的人都在猜测包不同手中的这支牙膏到底能用到什么时候。结果到了大三快结束的时候,终于有人在水房捡到了那支被包不同扔掉的牙膏的尸首。在仔细看过之后,大伙儿都深深叹了口气,“这家伙以后若是不去税务局或是财政厅,绝对是朝廷的重大损失!”
结果包不同毕业那年果然不负众望,在公务员考试中脱颖而出,直接进了大都市地税局。以着包不同的性格,干这个是再合适不过了。可没想到,也正是他的这个性格让他摔了跟头。想想看,上大学的时候你若是抠门大家还不太会跟你计较,可工作之后你如果再这样的话谁还愿意跟你一起共事呢?更何况有一次包不同因为出差时差旅费单位少给他报销了10块钱,在领导的耳边絮絮叨叨说了好几天。后来终于把领导给惹火了,当即从钱包里掏出了50块扔给包不同,“我给你50总行了吧?”
没想到包不同却说,“非也,非也!我要的不是钱。”
领导糊涂了,“你不要钱还跟我磨叽这么多天?”
包不同说:“我跟你磨叽,是在表明我对这件事情的不满,是对事不对人;而你给我钱,还给我50块钱,是在表明你对我的不满,是对人不对事!”
领导有些犯晕,“那你表明不满的目的是为了啥?难道不是为了钱?”
包不同又说:“非也,非也!钱是一方面,事又是一方面。所以,不是钱的事。”
领导:“……”
领导不知道,当年在D大,有无数个人曾受过包不同这种没完没了抬杠的折磨。性格好的诸如段誉,就不跟他计较;性格不好的诸如风波恶,则跟他对骂,而最后差点被包不同气得吐血身亡。而诸如乔峰这样的,则直接把他按在地上狂揍一顿,那一次包不同被乔峰揍得既抽象,又具体——面部表情抽象,身上伤痕具体。于是,世界终于安静了,所有人的心情又都快乐了起来。
领导哪管这些?虽然不能揍你一顿,可也有办法整你吧?不然怎么当领导呢?于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当年和包不同同一年工作的人陆续被提拔了,可包不同却还在原地打转。
后来有一次包不同在回D大跟慕容复喝酒的时候郁闷的说起这件事,慕容复当即一口酒喷了出来,笑得直不起腰,“兄弟,你入错行了!”
包不同听了一愣,没敢说‘非也’,“此话怎讲?”
慕容复说:“你当年去地税,我就觉得有些别扭,可又说不出哪里别扭。今天才知道,以你的性格最适合做的就是律师。”
包不同一听,顿觉豁然开朗。慕容复是他的师兄,当年读博的时候又曾给他们本科生代过课,所以关系好的没话说。如果说,包不同这辈子只服过一个人,那么那个人就是慕容复。
包不同回去之后就打了辞职报告,领导一看以为自己在做梦,为了防止醒来,当即就批准了,连违约金都没跟包不同要。包不同回去之后,用了一年的时间考上了D大的法硕,在读研期间通过了司法考试,毕业之后在慕容复的帮助下,先是在D大一个法律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