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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楠羽转过身来,那个沐浴在晨光中的挺拔男孩正抬起右臂,看背影动作应该是在擦脸,她的眼中露出慈祥的光芒,这个孩子虽然有时候有些小脾气,但骨子里还是有军人大气,硬朗的气质的。
段爷爷看着已经迈大步走了的段惊澔,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他一边抹眼泪,一边埋怨自家老伴儿:“你说你非要让小澔去什么军医大学,还得住校,我的小澔啊!”
“别哭了,他总是会回来的。”段楠羽叹了口气,拍了拍段爷爷,看着远去的孙子,她心里也有酸楚,毕竟这孩子在身边十多年,就像个开心果一样,突然不在身边了,还有点空落落的,但这些都是孩子必经的路啊,长大的雏鹰总是要高飞的。
“奶奶,您确定送小澔去军医大是正确的?万一他顶不住训练,跑回来,您可要被您的老战友笑话喽。”倚在门边的段惊澜抱着胳膊凉凉的说道。
段楠羽收回深情的目光,眼神凌厉起来,她虽然年纪大了,但身手可不老,段惊澜甚至没看到她是什么时候出手的,自己的胳膊就被反剪在身后。
“丫头,你可别忘了和我的约定,小澔要是知道你为了自己逍遥自在,给他改了志愿,只怕你的日子也不好过。”
段惊澜对着门框苦苦一笑,她不过就是找人动了点手脚嘛,奶奶她不也很满意,现在竟然拿来威胁她。
“奶奶,您不是挺满意他去军医大的嘛?”
段楠羽放开孙女的胳膊,背过手,转身朝客厅而去。
“屁!我是想让他上军校,有军籍的,要不是你给改成了军医大,还没军籍,我早都安排妥了。你呀你,净给我添乱不说,还得让我给你顶这个改志愿的黑锅。”
段惊澜听到奶奶的话后,嘴歪到了一边,合着奶奶比她还狠呐。
而段爷爷看着这祖孙俩,眼泪登时就回去了,原来,小澔去那么远,是这俩人干的好事,看来今天他们是不想吃饭了。
段惊澔没想到在军医大,他适应的还挺好,除了第一个月的军训让他觉得稍感无趣外,其他的都还不错。
下课已经有一会儿了,他才抱着课本下楼往宿舍回,半路上正好遇到了同寝室的萧睿,他看到他,神秘兮兮的拉住他悄声说:“你猜咱们宿舍楼下谁在等你?”
段惊澔纳闷的看看他,有点没反应过来,奶奶公务繁忙,大概不会来;爷爷呢也会被奶奶告诫不许随便来看他;大姐?他在心里摇了摇头,他那个大姐整天不知道在瞎忙什么,才不会有那么好心来看他这个远在异乡的弟弟呢,想来想去,他都想不出来到底是谁会来等他。
萧睿站在旁边看了他半天,还以为能发现点什么秘密,结果,看他一脸的迷惑,心想着看来是没戏。
“是叶教官,她说找你有点事。”谜底揭晓,段惊澔感到意外,这位叶教官就是他们军训时候的教官,她是这次军训中唯一的女教官,倒不是说女教官多么稀奇,奇就奇在她并不是部队兵,而是某陆军指挥大学的学员,已经大三了,却被派来参加这次军训。
军训后这一个月,他们倒是也常有邮件往来,但她可从没说过要来找他。
带着满怀的疑惑,他和萧睿到了宿舍楼下,萧睿先上楼去了,留下他独自面对她。
站在旗杆下的绿色身影不是叶徵,是谁。
“段惊澔!”叶徵看到段惊澔的那一刻,眼神亮了一下,旋即隐没。
段惊澔抱着课本朝她走过来,心中还是在纳闷着她找他会有什么事。
“叶教官,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军训的时候除了训练外,可以说他们再没更多的接触了,会互留邮箱,也是因为随大流。
他没想到第二天就收到了她的一封信,信的内容很简单,问他对这里的生活能不能适应云云。
如此联系了近一个月,他们也算是熟悉了,但毕竟邮件往来不比真人的交往,她这样正儿八经的来找他,还真的是第一次。
“没什么事,就是到你们学校办点事,顺便来看看你。”叶徵笑了笑,笑容很干净。
军训的时候,她很少笑,私下里和军训的同学们也会有交流,但总给人一种疏离感,即便哪个男生对她有意,她也都会淡淡地隔开距离。
段惊澔看到她的笑容,愣住了,她长的很好看,是属于那种越看越耐看的类型,但因为她过于严肃认真,即便年龄和他们差不多,也让人有种不敢与之过分亲近的感觉。
现在,她这么笑,会让人误会的,她知不知道。
“那你到我们宿舍坐坐吧。”他看了看手上的表,这个时间还没到饭点,去食堂也只能是干坐着,去他们宿舍人多点,应该不会冷场。虽然男生宿舍女生止步,但和管宿舍的伯伯商量一下,应该也是没问题的。
啊?叶徵眨了眨眼睛,去男生宿舍?
“不了,我得马上回去,规定时间快到了。”叶徵忍不住勾起唇角又笑开了,说不上究竟是为什么,她原本是来送一份报告的,但送完之后,她却没有马上离开,而是鬼使神差的来了这里。
得知他还没回来,她却不愿意就这么走了,直到看见他,她才知道自己执着的等他是为什么。
“那,那我送你吧。”段惊澔用一只手拿着课本,然后,往校门口的方向走。
叶徵在他身后摇了摇头,喊他:“段惊澔,你等等!”
他停下脚步,诧异的回头看她,此时男生宿舍楼前已经一片寂静,那些下课的同学早就回宿舍休息去了。
叶徵朝他走了过来,手上多了一个信封。
“这个是给你的,你如果想好了就告诉我。”她站定在他面前,说。
段惊澔看到米黄色的信封,又抬头看了看她,她的表情有期盼,还有不自然。
他接过来,想要看,却被她拦住了。
她说:“等我走了,你再看吧。”
看到她远去的身影,他心中有个什么东西悄悄地闪过,却因为太快而没能抓住。
他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张信纸,上面只有一句话:
段惊澔:
我没有男朋友,我知道你现在也没有女朋友,如果你觉得我们合适,那么,请你收下信封里的礼物。
叶徵
20XX年9月5日
段惊澔就那么看着这封简短的信半天,没反应过来她是什么意思。
过了一分钟左右,他回过神来,翻了下信封,里面果然有个小东西。他倒出来看时,是一只船锚形状的耳钉,他拿着这个小东西看了又看,心里不仅腹诽,她送礼物也不挑个他能戴的出去的,军医大学它也是军呐,这样的耳饰,是完全被禁止佩戴的。
不过,这个小东西他却是极喜爱的,他记得他说过他很希望有一天能够坐着轮船去看看那蓝色的大海,原来,她都记得。
看着这小耳饰,他的笑容越深。
作者有话要说:原来修改文章,真的是可以把人给修改疯了的。
现在这一章还算是满意一点,希望大家看了也能够喜欢。
呼~~下去歇会。
、床上的故人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透过窗帘的阳光懒洋洋的照在白色的大床上,段惊澔幽幽的从梦里醒来,醒时他知道自己唇角还带着笑容。
如果梦可以不必醒,他宁愿做一个梦里的贪欢客,那么,他就不必面对醒来时的痛彻心扉。
宿醉竟让他又梦到了七八年前的事情,那时的他以为一切都将是美好的,他唇角泛出一个嘲弄的笑,可惜他再也不能回到当初了。
大姐有时候说他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他已经开始堕落了不是么,身边细微的呼吸就在证明这一点,他昨晚喝醉了,放纵的心理让他刻意将那个人当成了她,然后上床,呵,他看着天花板冷冷的在心里笑着,昨天,六年前的昨天,就是他被抛弃的日子,前一天晚上,他们刚刚初尝了爱情的甜蜜,第二天早上,她就把他一个人扔在了宾馆的床上,不告而别。
他恨过,恨她的心狠,可当他看到她抱着别的男人出入酒吧时,他忽然就不恨了,是他傻,是他以为爱情可以天长地久,却原来不过是镜花水月。
这么多年,他早就忘了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昨天上午在见到萧睿之后,他会突然地想起了她。
算了吧,那个人的好与坏再也与他没有任何关系了,他该重新振作起来,不能让已经故去的奶奶失望。
他揉了揉自己还在突突跳的太阳穴,挣扎着坐了起来,身边的人是谁都不重要,只是为什么一想到和陌生的人上了床,他会感到恶心。
他用力的摇了摇头,不能想,不能去想,他把身上的被子掀开,下床将衣服一件件的穿回身上,得把这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