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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是一个人的代号,她是T国一个庞大黑帮组织的首领,从来没人看到过她的真面目,与外界的联系仅仅只凭借一个短信,或者一个纸鸢。她人虽神秘,但她的处事风格却极其狠辣并被外人熟知,她从不信奉什么以德报怨,她讲究的是有仇必报,且十倍奉还,犯在她手里的人很难有善终。
要不是M与她的母亲有着不同一般的交情,她又怎么会亲自出手去查一个女人的下落,更不会在芸芸众生里发现那个她觉得与自己相契合的男人。
她单手扶着额头,另一只手在桌面上轻轻地敲击着,她不能出面与M正面冲突,即便她自信自己有实力对付M,在事情还没有明确前,她必须静观其变。
单意的背景其实并不复杂,明里她是单氏信息贸易公司的总经理,暗里却是统和了南北几大组织帮派的幕后推手。
在整个组织被漂白以后,她们真正从事的是调查信息,传递信息,买卖信息,搜索,以及协助等几乎囊括了所有与信息类相关的工作。
如果真要追溯这种工作的历史,那么它的前身几乎就是侦探事务的衍生品。
考虑了几分钟,将各种可能发生的事都在脑海里演练了一遍后,单意才又拿起话筒,这次,只拨了一个数字--7。
几乎是铃声刚响起,对方就接了。
“杨,请你帮我一个忙。”她的声音压的很低,而就是这种低低地声音才能让对方注意。
清丽的女声透过话筒传了过来,“单意?有什么事?”几乎两个人每次说话都是以这样的开场白为始。
单意按了按额角,她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对是错,但她实在是脱不开身,又放心不下段惊澔,所以,她只能求助于杨。
“宣鹤惹了大麻烦,如果你还重视他,那么我希望你不要拒绝我。”余维在电话里怎么说的来着,哦,对了,因为宣鹤的关系,顾客吃了牛肉面后中毒,所以,段惊澔生气离开。一切的起因皆在宣鹤,她身为长辈,晚辈犯了错,她是不是该代为弥补错误。
此时的单意已经单方面的认为错全在宣鹤,甚至忽略了最重要的问题,M的目标是叶徵,而为什么他们不直接抓正主,却要去抓一个毫不相干的男人。
那边轻声地笑了一声,才复又开口:“单意,你觉得每次拿阿鹤做筹码来让我帮忙都管用?”
单意听到她这么一说,紧皱的眉头反而舒展开了,话筒外的女人虽然这么说,但哪一次不是乖乖的帮她做事,她知道自己很卑鄙,利用一个男人去救自己心仪的男人,可是,做大事的人又怎么能拘泥于小节呢。
所以,她单刀直入的开口要求:“杨,你最好帮我。如果我告诉宣鹤你就是他的母亲,我想你也别想有儿子送终了。”
全天下恐怕没有哪个母亲会将自己的儿子送到死对头的床上去吧,但杨就是那个例外,而且她还是个糊涂的母亲,要不是为了利益,只怕宣鹤会成为他母亲床上的男人,恰恰这一切都被单意知道了,也成了她有力的武器之一。
“你?”清丽的声音怎么听都有那么点走调,对方已经开始磨牙,而单意却毫不在乎,她精明的眼中闪过即将胜利的光芒。
“好,你说,要我做什么?”杨几乎是咬牙切齿的答应了单意的要求。
单意毫不掩饰的笑声从话筒中传进了对方的耳朵,她说:“M抓了个男人,他叫段惊澔,我希望你能把他完好无损的救出来。”
“完好无损?好,我会按你说的‘完好无损’的把他救出来。”杨的话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单意坐在椅子上举着话筒,好一会儿,才将话筒放下,即便让杨帮忙,她也还是不放心,她站起身来走进办公室相通的卧房。
不多会儿,她再出来时,身上已经换上了皮衣皮裤,擦的铮亮的靴子更增加了几分气势。
叶徵着急于段惊澔的一意孤行,她眼看着他走进了那片树林,等她追上来时,正好看到他被一个女人抱进了面包车里,刚刚还在公路上围了一圈阻塞交通的人也已经不见了。
她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更是雪亮,看来这是一次有预谋的绑架。
等她奔近了,面包车已经飞速的驶离了现场,留在这里的只是车子的轮胎印。
她沿着车胎印往前追去,车子却在离这里不远地一处别墅外停下了。
车上跳下来几个女人,而抱着段惊澔的女人目光如炬,一张冰冷的脸孔在从车子上下来时更加阴沉,段惊澔就在她的怀里,而且看样子已经失去了知觉。
叶徵掩在路旁的树丛中,看到这一切,她攥紧了手掌,她绝不会让他有事的。
段惊澔几乎是在被放在柔软的床铺上时就醒了,他却没有立刻就醒来,而是假装还在昏迷,他倒要看看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对方为什么要抓他。
房门被关上,又打开,那个从面包车上下来的冷脸女人坐在窗前的椅子上,看着床上的男人平稳的呼吸,她竟有片刻的愣神,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对男人再不感兴趣的呢?应该是从她的第一任丈夫出轨以后吧,信任男人还不如和女人谈情。
“既然醒了,何必再装作没醒的样子?”冷脸女人的声音也很冷,很像是从冰窖里打捞出来的。
段惊澔也觉得自己这么假装下去有点累,也不是他的风格,索性,他一屁股坐起来,床边的女人背着光,他看不清楚她的样子。
“有胆子抓我来,就没胆子让我看看你长的什么样?藏头藏尾的真没意思。”他极力想要看清楚这女人的样子,却发现在很耀眼的阳光照射下,那是很难做到的事。
女人轻轻地笑了,她还从来没见过这样胆大直率的男人,也怪不得单意那娃会喜欢他,只是很可惜,他不该与那个叫叶徵的警方卧底扯上关系。
“你叫段惊澔,是吗?”女人的声音依然很冷,但却从她愉快的语气里能听出此刻她的心情很好。
“我就是,真没想到你们对我调查的这么详细。”段惊澔表情朗然,丝毫没有因为害怕而表现的畏畏缩缩。
女人今天似乎很有说话的兴致,且不介意让自己的身份曝光。
“我是M,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认识你,我想我会很高兴和你做朋友。”这么多年,她对男人已经没有那方面的想法,而能够入她眼的男人也寥寥无几,现在这个人质倒让她产生了一些浓厚的兴趣。
段惊澔咀嚼着这个名字,在默念到第二遍时,他的眼中亮光一闪,但倏忽间就消失了。
“M,你抓我来,难道就是为了告诉我你不能和我做朋友?这还是我听过的最不好笑的笑话。”他摇了摇头,脸上闪过一抹并不算笑的笑。
先前被药物迷晕的感觉还真不好,现在他的身体还有那么点虚弱,只是这不妨碍他想办法离开。
M从窗前站起来,一步步的向床前走来,随着她的走近,段惊澔也看清楚了她的面容。
若不是她额头上有几条皱纹,她的长相算得上倾国倾城了,很可惜。
“小伙子,我现在不算藏头藏尾了吧?”那个‘吧’字还没落下,门外传来她手下的声音。
“老大,那个叫叶徵的已经闯进来了,我们现在怎么办?”
M止住继续往前的脚步,停在离床边只有两步的距离,她的嘴角扯出一个小小的弧度,看了一眼段惊澔,才吩咐门外的人:“引她去6号刑房。”
等门外的人答应离开后,M才又转回来对段惊澔说:“小伙子,你应该很想知道我为什么抓你来这吧?”
段惊澔看着此时的M,,心中竟然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她的脸上有笑意,可那笑却让人联想到某部电影里魔鬼在吞食人类时的那种狰狞的闪着绿光的笑。
M的问话好像也不指望段惊澔会回答,她从床边经过,走向卧室的门,但在手按上门锁的前一刻,又转回身来,笑眯眯地对段惊澔说:“我抓你来,只不过是为了让叶徵一命抵一命,如果你想看看她是怎么被折磨死的,你可以跟着来,我对男人一向是大方的。”
说完,她走了出去,而卧室的门并没有关,段惊澔坐在床上愣了下,她笑着说一命抵一命时,真的很像魔鬼。
他想到叶徵有危险,也顾不得身体还有些发软,跳下地就冲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更新啦!相隔两天,应该不算太长吧。O(∩_∩)O~
、原谅不难
段惊澔沿着指示标志一路几乎是跑着到了所谓的六号刑房,那六号刑房外观与普通的房间没什么区别,两扇棕色大门合着,门上有一个狮子的木质图腾。
在门两侧还有两个女人把守,那两个女人长的倒是膀大腰圆,脸颊黝黑,一身黑色的西服套装,扎黑色领带,戴墨镜,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