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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她怎么会忽略他忽略的那么彻底,她怎么会以为只要结了婚,他就跑不掉了呢。
“阿徵,这些年你受苦了,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再那么孤单了。”她其实对自家那些老人对夙徵的埋怨都是知道的,以往她觉得等她玩够了,她就会回来和他好好过日子。让他暂时受点委屈,以后她都可以补回来。可是,现在她才知道那是多么残酷的做法,他一个男人没有妻子撑腰该是多难的事。
所以就在她醒了的那一刻,她就决定,她不会再让他受那样的苦了。
他背对着她的身子颤抖着,应该是他哭了。
她靠过去将他搂在怀里,他的身子冰凉凉的,光滑的后背贴在她怀里刚刚好,她低了头侧过脸,正好看到他低垂着的眼,那眼中果然落下了泪珠。
她看到那晶莹的泪滑落,心中一痛,忍不住伸手接住,她揉了揉他的腰,深情的说:“徵,是我错了,我不该辜负你那么多年。请你原谅我,好吗?”
夙徵稍稍抬起泪眼,从泪水中看她,她有点模糊,但她声音中的温柔是不会被抹杀的。
“我没,没怪你。”他的声音因为在哭而有些断续,就像个受了委屈还故作坚强的小男孩,也是的,他才多大,嫁给她的那年,他不过才二十岁,经历三年的婚姻生活,他也不过才二十三岁,如花的年纪,却因为妻子的冷落而只能苦苦的守在家里。
他说他没怪她,可是她却怪他了,他为什么不争,不闹,让她对他做了那么多的错事。
“没怪我就好,以后让我好好爱你,我发现我错过了很多东西。”她搂着他靠在床头,他还没有毕业就嫁给了她。虽然他会嫁给她,源自于他家庭的贫穷,但这不能抹灭他是个极为优秀的学生这一点。
他在她的帮助下毕业,没能走进社会,却回归了家庭,这是她对他的亏欠,也许他们走在一起的起初不是因为爱,可他们的以后会是因为爱而继续。
他激动地还想落泪,却被她吻住了唇,她的手在他的小腹上滑动,一吻结束,她半伏在他的胸口,她的手还是不离他的小腹。
他觉得有点痒,却不愿意让她走开,这是多么难得的相处时光啊。
“我有种预感,我们的爱情或许已经在这里生根了。”她的手还不停的在他小腹上滑动,那不像是调情的动作,却好似是在探索着什么,而她的话也让他愣了愣。她居然也是凭着预感在行事吗?他也有一种很深的感受,也许经历了昨晚,经历了今早,他们爱的结晶真的就在他的腹中生根了,那颗种子会慢慢发芽结成一个圆满的果实。
“我真庆幸,这一生有你爱我。”这是她在他耳边说的情话,让他震惊,也让他感动。
她承诺他可以出去工作,可以干他喜欢干的任何事,他想,他这一辈子是圆满的吧,她说的话,他也想对她说:“我真庆幸,这一生有你爱我。”
、前世今生(1)
盛夏的午后,也分外的闷热。尤其是在没有空调的室内,总是让人昏昏欲睡。
安静的办公室里除了键盘敲打的噼噼啪啪的响声外,再无其他声音。也是,这间办公室总共也就三个人,一个是市里刑警队派来保护证人的刑警,可惜一直未曾露面;一个是西城区派出所的后勤文员;还有一个就是她,卫铁鹰,她的职衔虽然是常务户籍总长,却是个虚职,能管的就是那个文员李蒙,人家市里的刑警她可管不着。李蒙是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长相甜美,又能说会道,派出所里不少单身的小伙子都很喜欢她。李蒙被分来不过三个月,在所里已经被供为所花,不过,小丫头长相好,倒没有一般小丫头那种娇嗔浮躁气,能踏踏实实的静下来干活,这也是她为什么留下她在后勤这一摊的原因。即便小丫头也曾抱怨这活儿是个人就会干,还不如让她去扫楼道,可惜她想去扫楼道,人家清洁工阿姨还不肯。
磨来磨去的,小丫头最终还是留了下来,安分的干起份内的活儿,说起那活儿也不难,就是统计派出所的物资之类的,用电脑做成表格报给局里,要说这活还真是轻松不是,又没人管,当然,要是有检查,还是得管管。
“卫姐,你坐那儿半天了,没什么事就帮我把那份笔录打出来得了,反正前几天那案子你也知道。”小丫头身后吹着老式的台式风扇,倒也不会太热,但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将分摊的矛头指向了卫铁鹰,这屋里唯一闲着的人。
卫铁鹰正靠着墙角的那张办公桌,闭着眼睛睡觉,她也就剩下这点消遣了,领导不让她辞职,不让她转去市里的刑警队,那么,她也只好做个闲人。
看起来,这小丫头是看不惯她清闲了,也是,凭什么一个什么也不干的人还要管着一个每天都干活的人啊,要她,她也不干。
“小丫头,许所不让我掺合刑侦那边的案子。你让我帮你打笔录,到时候被发现,是你顶着还是我顶着?”卫铁鹰睁开半闭不闭的眼睛,慵懒的看着李蒙问。
李蒙抬高了甜美的脸看向墙角那张干净的桌子,是的,桌上什么都没有,除了卫铁鹰那双穿着运动鞋的脚。
卫铁鹰,来之前她就曾听说过这个名字。卫铁鹰原本并不是派出所的一名闲职干部,她曾在公安部的一个什么职能机关里任职,具体是什么职务没人知道。后来不知为什么,她就被下放到了西区派出所,成了一个闲职人员。用李蒙的话说就是整天无所事事,除了偶尔盖盖戳,似乎再无别的用处,她当初被分到这一组,心里是不情愿的,但抵不住一些诱惑,比如说在这里可能会发现卫铁鹰的某些秘密,或者能从这里走出去等等。
在这里足足呆了三个月,李蒙没发现什么卫铁鹰的秘密,倒是快要让自己身上长毛了。
“算了,我算是指望不上你了。”李蒙看卫铁鹰那无可无不可的样子,有点颓然的垂下肩膀,她在这里呆了三个月,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和卫铁鹰的关系还不错,单位有什么好事,但凡是卫铁鹰能够管辖到的,都会给李蒙。
“小丫头,你还太嫩,等你把这些琐碎的东西都能整理的有条不紊,细细杂杂的都弄妥帖了,你就出师了。”卫铁鹰摆了摆手,又继续窝回椅子里睡觉去了。
李蒙继续埋头在键盘上敲敲打打,她不过一个刚入局的小菜鸟,还是乖乖地磨练吧。
咚咚咚--
轻却坚定地敲门声就在卫铁鹰陷入睡眠不久,李蒙发誓要把那一叠叠的看不出到底是啥的名单扔到废纸篓的时候响起。
“进来!”李蒙现在被那堆琐碎的东西弄得已经没什么形象可言了,夏日的午后本来就闷热,再加上与这些东西奋战了那么久,她是真的没耐心维持一个平和的姿态了。
门并没有马上就被推开,而是过了一会儿,门才被很轻的推开了一个可以容纳一人的空隙。而敲门的人就站在门口,并没有马上走进来。
李蒙因为敲门人的反常举动而抬头往门口看去,这间办公室不过三十平米大,门口一张办公桌,桌上电脑文具一应俱全,那是为那位神秘的刑警准备的。在这张办公桌右方墙角是一张很干净的办公桌,桌上真是干净,干净的可以当镜子照,这是卫铁鹰的办公桌。而在卫铁鹰对面那张办公桌的就是李蒙,所以门口的人,她是一眼就能看个清清楚楚。
看到人的时候,她的嘴张成了O字形,半天都没合上。
站在门口的人,穿一身很合身的铁灰色半袖夏装警服,并没有扎领带,警帽也夹在手臂和腰间之间。此人身姿挺拔,看的出是长期受过训练的。
这些其实都不是让李蒙会这么失常的原因,毕竟派出所里别的不多,最多的就是一群穿警服的雄性生物,看多了都不足为奇了。
会让她目不转睛张大嘴巴的原因首先是门口站着的是个男人,当然,如果是个女人,她也不会这样,关键在于这男人长得太好看了,尤其在那身制服衬托下,那简直就是个绝品的美男子。
穿一身夏短袖警服的男子有一头利落的短发,有一双温柔似水的眼,但那双眼中却透出一种坚毅与疏离,那挺直鼻梁下的嘴唇颜色恰到好处,红半分则太浓,浅半分则太淡,那唇色恰到好处。修长的脖颈挺直如同天鹅,但却没有天鹅那么高傲,他握着门把的手也是同样修长整齐,就那么安静的站着,倒仿佛是一尊优美而久远的雕像。
李蒙眨了下眼睛,他是谁?
“你好!我是是刑警队的,我叫褚辰。”还没等李蒙在心里歪歪完美男,美男自己先做了自我介绍。
褚辰的声音并不如李蒙想象的那般悦耳,细听下来还有点沙哑。好在他说自己名字的时候,声音还算清晰。
李蒙赶紧站起身,走出办公桌,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