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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华康应道。
一朵又晃着华康的袖子说道,“你没见那些女子的都将手伸到了那些男的衣服下面,真是太无耻了,一点脸面都不要。”
“姐夫,这风月场所本就如此。”不是良家男子来的,百里沉醉暗想。
“我呸,人家好端端的男儿都是被你这种人买进来受苦的。”一朵不屑的说道。
“……也有自愿进来的。”百里沉醉辩解了一句。
“好了,一朵我们走吧。”华康看向华安,待华安站起来,带头走了出去,她才跟上。
百里沉醉看着她们离开,忍不住笑了起来,暗想倘若是她夫郎,进了这里只怕连眼睛都不敢睁开,更别说一边看一边骂了。
回到华府,两人都将脸上的面具除去,一朵看向华康洗净的脸,“姓华的,我怎么觉得你戴着那张假脸和这张脸的感觉都一样。”
华康端着解酒汤的手一顿,抬眼看向一朵,“你这张脸不如那张好看。”
“我呸。”一朵啐道,看向镜子里自己的脸,“我这脸色多好,多喜庆。”忽又想到什么,一朵站起来走到华康身边,“来,小妞,给小爷笑一个。”
说着,一根手指挑起华康的下巴。
华康就看到一朵圆圆的脸上咧着一个十分荒诞的笑,似乎是想要作个风流的表情又做的不伦不类。
华康勾起嘴角,给了一朵一个灿烂的笑容。
一朵看到华康坚毅,棱角分明的脸上突然冒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脸上一红,收回了手,“姓华的,我怎么觉得你笑的这么,这么傻呢?”一朵最后觉得只有傻字才能形象的描绘出华康此刻的笑容。
华康脸上的笑容一收,脸又板了起来。
一朵松了口气,感觉这样舒服多了。
华康伸手拉住一朵,向他的唇边闻去,“你喝酒了?”未待一朵回答,便将嘴中的解酒汤送过去。
一朵被呛到,刚张开嘴,华康的舌头便挤了进去。
一朵被吻的晕晕乎乎,突然一个激灵推开华康,只觉得华康刚刚的举动与自己看到的十分相似,“姓华的,你去过多少次百花楼?”
作者有话要说:做女人真难,痛苦了一天
据说**不抽了,就不备份了
62、有心人天不负
华康上辈子最大的喜事便是坐上了自己梦寐以求的龙椅,但坐上龙椅之后她有的只是茫然;这辈子最大的喜事就在眼前,但这事发生之后,她没有茫然,反而对未来越发憧憬起来。
“赏!”除了赏字,华康说不出其他的话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激动,嘴角努力的压下又再次翘起来。
绕着屋子转了两圈,依旧没有找到适合自己现在做的事情。
相比起华康的手脚无措,一朵就淡定多了,躺在床上,细嚼慢咽的吃着松子,“我说,姓华的,高兴一会就得了。”
华康哆嗦着手走向一朵,又反复的看了眼他依旧平坦的肚子。
一朵不耐烦的瞅了她一眼,伸手抓住华康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摸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说什么呐!”华康喝道,见一朵被吓的一激灵,又有些后悔,“话不能乱说。”
木棉、月季送了大夫回去,相对一笑双双退了出去。
终于确定了一朵有喜,华康撩开一朵的衣服,手伸进去在他的肚皮上慢慢的抚摸着,下面温热的肌肤让她的心里一荡,仿佛可以感觉到一个与她血脉相连的婴儿正在一点点慢慢长大,突然下面的肚子动了一下,华康激动起来,“一朵,孩子动了。”
“动你个头,是我肚子饿了。”一朵翻了个白眼,没想到也有他鄙视华康的这天。
华康一听忙转身去拿桌上的点心给一朵,又让木棉月季快端了鸡汤上来。
一朵手指也不动,舒舒服服的躺着,让华康一口口喂到嘴巴里,在木棉月季艳羡的目光中,心里也有那么一点点得意,不过,“姓华的,我就知道你还是为了孩子,不然你怎么会喂我吃饭?”想想,一朵又委屈起来,“就会骗我说不是为了孩子。”
华康将手中的一勺汤喂到一朵嘴巴里,暗想这就是田叔和华怨说的孕妇心情不稳了,“一朵,这孩子不是锦上添花嘛,没有孩子我也对你好。”
“呸!”一朵又瞪了眼,“那我们过年之后还能回去吗?刚才爹说不能颠簸,说要我们留到孩子生下以后再走。”
华康沉吟了一下,确实如此,如今只刚刚两个月大小,实在太冒险了。
“我不管,生孩子的时候我要我爹在。”一朵撅着嘴说道,想想一个孩子从自己身体里钻出来,确实挺可怕的。
“那就把她们都接过来,正好一枝也能看住关举人。”华康说道,吹了吹汤,又喂给一朵,明年皇帝走了,还考什么科举啊,关举人正好可以被一枝带回去。
“……也行。”一朵应了,又接了一句,“不会有麻烦吗?”似乎华家最近很忙的样子。
“不麻烦。”麻烦也麻烦不到她身上。
仿佛一颗石头落了地,众人都兴奋起来,虽知道此时还要掩饰,但华府知道此事的人一个个脸上的笑容还是难掩。
虽在一个城墙之内,山不高皇帝不远,但一个自身难保的皇帝,就算确定了华家人在做戏又能拿她们怎么办?
从华老夫人到下面的柳严,皆将一朵的事放在重中之重,反正皇帝已经被几家接手,她们也无须费多大心思。
在众人兴奋之时,偏有人来扫兴。
华康正高兴着抱着一朵午睡,就听到有人来报,说连城清身带圣旨前来探看华康。
不爽的阴下脸,华康就命人将连城清领进来。
今时不同往日,如今就算是猖狂的指鹿为马也是可以的。这样想着华康也不愿再去演戏,更何况一朵是定然不会放着她与连城清独自见面。想到当着一朵的面假装对连城清痴情不悔,华康不禁一凛,一朵绝对会暴跳如雷,这样必定会伤了孩子。
转念间,华康决定让连城清自己识时务,聪明的人必定会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一面。
陪同连城清到华家的女官,本要宣旨,但见众人无人下跪,华家的人又人多势众,也只得作罢。
到了康然居门前,木棉、月季却堵在门前不让连城清的随从,小厮进入。
“我们少夫君有喜,相貌不堪,行为鬼祟者不得入内。”月季柔柔弱弱的说道。
连城清面上并无异色,心中也不免嘀咕,华康一向循规蹈矩,什么时候竟敢对皇家的人说这些话,“丁香哪?”看向木棉、月季,连城清疑惑的问道,倘若是从前必是丁香来迎他,如今他的身份更不同以往,丁香更该早早的在康然居门外迎接。
“回清君,丁香嫁人了。”木棉敛眉说道,他与连城清也算相熟,只是如今眼前的清君看着似乎与以往不同了,多了分雍容,少了分洒脱。
“原来如此,”连城清说道,他一路行来,见华家下人对他并未和以往不同,似是并未因他的荣升而多一分恭敬,略有不满,但也不得不承认华家人是有这个资本的,不过他今日身边还跟着皇上的人,华家的人不该如此外露,“皇上虽卧病在床,但心中却一直牵挂着华小姐的安危,因此特让本君带了几位太医前来为华小姐把脉施药,还请你们不要拦路,以免误了皇命。”
连城清说完就要带人进入,谁知木棉、月季放他进来后依旧将其他人等拦在门外。
“放肆,我们是奉旨前来为华小姐把脉的。”一显然没有看清现状的太医说道,其他几人附和道。
“我们小姐自有大夫探看,不劳皇上担心,几位还是好好为皇上治病吧,听说皇上已经几日未下床了,万一有个什么,诸位的身家性命可就不保了。”华非说道,依旧堵在门口。
“你胆敢咒骂皇上!”一太医说道。
华是瞪了一眼,“叫什么叫,我们少夫君有孕,任何人不得大呼小叫,否则直接割掉舌头。”
那色厉内荏的太医想到皇帝的嘱托依旧是絮絮叨叨,但音量也已放轻。
“几位这边请,圣旨交给在下便好。”华恩抢过圣旨,又将圣旨放在一个托盘里,心想谁知那皇帝会不会以牙还牙在圣旨上面下毒,“带几位去喝茶。”
被华恩点名的几个侍卫带着太医等人离开。
虽不甘心,但人在屋檐下,太医等人也只能认了,呆傻的在心中想着回去如何向皇上狠狠的告一状;聪明的,心中暗想这风向要变了,良禽择木而栖,还是早些选了高枝的好。
连城清见几人被带走,心里也是松了口气,但监视他的人走了,岂不是只有他一人独自去见华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倘若传出什么,对他的名声不利,如今距离皇夫之位,又只有一步之遥;华康能如此猖狂的要见他一面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