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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有防备的木棉、月季上前扯住她的手,一朵将手中的扇子碎屑仍了一地,见红芍也出来找华恩,便向他招手,“快,红芍,这个不男不女的到华府来勾引人了。”
“胡说!”百里沉醉极力挣脱木棉、月季,看向一边悠然的华康,心中咬牙切齿。
红芍一听,看向华恩。
华恩被华康命令着在这保护一朵,便也看向红芍。
红芍本准备对华恩低头一笑的脸僵住,又眯着眼睛看了眼百里沉醉。
竟然敢比他还妖媚!
红芍卷起袖子也加入了一朵,伸手向他最嫉妒的百里沉醉的脸上挠去。
“哎,你们,把这群泼夫给我拉开!”百里沉醉向身边的“知交好友”叫道。
“百里姐,这……,我们怎好去跟男子动手……”一纨绔无奈的摊着手。
“百里姐,好女不与男斗……”
……
这些都是良家男子,更有一个是华康的夫郎,她们怎么能动手。
“呸!我算白认识你们了……”百里沉醉推开木棉,月季又马上扯住她的袖子。
玉案远远的看着,想要上前帮忙见华康冷哼一声,便站住了。
“给我脱了她的衣服,敢来抢小爷的人!”一朵接过家丁递过来的鸡毛掸子,握住鸡毛的那一端用力的抽向百里沉醉。
“泼夫!”百里沉醉暗想下次来一定要带上她后院的小侍小厮,关键时刻,还是得靠男人。
刺啦一声,百里沉醉的衣服被木棉、月季撕开了。
大红的肚兜下,大片雪肤露出。
四个男子俱是一惊。
“啊,流氓!”红芍叫着扑进华恩怀中。
一朵三人也忙转过头去,“色鬼!”
“无耻!”
……
百里沉醉阴沉着脸将自己的衣服拉上。
闹了这么久,百里家的人终于来了,一番交涉后,百里家家主当众说下与华家势不两立,然后带着百里沉醉离开。
百里沉醉鼻青脸肿,扯着破掉的华服看向华康,彼此心照不宣的眼神交流一下,然后又颇委屈的皱皱鼻子。
见华康无惊无喜的带着一朵等人进了华康,抬脚踢了下凑过来表示关心的纨绔。
百里家与华家的梁子算是在全京城人的心中结下了。
木棉、月季面红耳赤的接受了华康的表扬,提着赏钱退下。
关举人被柳管家带着去客房。
一朵灌了一杯水,又看向悠哉坐在一边饮茶的华康,手中的杯子用力的拍下。
“姓华的,你跟那个百里沉醉到底有没有那个啥?”一朵越想越生气,竟然要跟一个女人抢女人。
“没有,完全没有。”华康想想百里沉醉的表情,心中偷笑不已。
“我呸,苍蝇不定无缝的蛋,你肯定招惹她了。”一朵伸手掐她一把,手又被华康抓住。
一朵收回手,又倒了一杯茶,心里想起了什么,又一掌拍在桌子上,“你真不喜欢女人?”手掌拍的有些麻,一朵揉着手瞪向华康。
“真的不喜欢。”华康的手指在桌面上点着,算计着以后的事。
一朵凑过来蹭蹭华康,“你说,那百里什么的,怎么这么白啊?”
华康的手指一顿,瞥向一朵,见他嘴巴砸吧着,显然是在回忆刚才的“惊鸿一瞥”。
手一拉,华康将一朵拉过来坐在她腿上,“来,我告诉你,我喜欢的是男人还是女人。”
晚饭时,关举人也被邀请到天寓堂吃晚饭。
华正君原本听说华康在百花楼里的事,心中担忧不已,怕华康的真有那毛病,再见到饭桌上一朵晕乎乎的,脖子上又是红晕一片,心也就安定下来。
原本对一朵撒泼的嫌弃之心又淡了下去,怎么看怎么欢喜。喜欢一朵这样的总比喜欢女人好吧。
饭后,华正君带着一朵去首饰。
关举人同华康一起与华老夫人,华将军聊了一会便自觉地告辞离开。
只余下华家三个当家女子坐在书房中。
良久,“阿康,做的好。”华老夫人赞扬道。
“是,多谢奶奶夸奖。”
华将军看了二人一眼,“母亲,这样真的可行?”
“嗯。过几个月,百里家与华家会大闹一场,然后各自离开京城。”华老夫人手中依旧摩挲着自己的玉佩,“你继续当你的闲散将军,老婆子我就带着华安等人回到湘城祖屋。”
“是,女儿明白了。”华将军应着,又严厉的对华康说道,“小心谨慎,不可因你一人误了华家一族。”
“是,女儿明白。”华康也低头应了。
华老夫人想到柳严叙述的华府门外之事,“这百里沉醉倒当真是忍辱负重了。”想到多年好友,一生劲敌的孙女被自己的孙女轻而易举的整了,满是皱纹的脸皱的更加严重了,“一朵这孩子,干的不错。”
“谢奶奶夸奖。”
华将军看向与华老夫人对视而笑的华康,脸又黑了一点。
这祖孙二人难道不觉得一男子剥了女子的衣服相当不成体统吗?
49、少男集体怀春
康然居书房里气氛相当凝重。
华怨的爹田叔的腿忍不住软了一下,差点摔倒,万幸站住了,可是那腿却抖个不停。
“你是说,一朵没有身孕?”华康拧着眉又问了一下,虽说她们真正那个啥还不过一个月,但是盼女心切的华康总是忍不住询问田叔。
“回大小姐,真的没有。”田叔心中暗骂华怨,本以为进了康然居,伺候一朵是什么好差事,进来了才知道,一朵好伺候,基本不用他动手,但是华康每日一问,让他跟每天被油煎一般,要大半天功夫才能缓过来。
“下去吧。”华康挥挥手。
田叔擦擦头上的汗走出书房,在门外候着的木棉忙上前扶了他一把。
“谢谢了哎。”田叔感激的看向木棉。
木棉扶了他几步才放手,“田叔,你真能看出不到一个月的身子?”
田叔叹了口气,“我又不是那什么神医,不过是看我女婿走路的样子有点像,就说了一句。谁知道那缺心眼的华怨跑来跟大小姐说了,哎,我这是什么命哟。”田叔捶捶自己的腿,提起华怨就牙痒痒。
“您可真大胆,这万一有了您再说是没有,那可了不得了。”木棉啧啧道。
这华康求子心切的事已经从将军府传到侍郎府了,从侍郎府传遍京城。
华正君还特意将各处一朵能到的地方都摆上了求子观音,就连天寓堂的饭堂里,也得了华老夫人的话摆上了观音贡品。
听木棉这么一说,田叔的心又提了一下,一咬牙,“没事,我肯定能看的清,这不,我女婿刚被大夫把出喜脉。”
木棉心想那一回是你运气蒙对了,谁知道还能不能再蒙一回,又见田叔惴惴不安的样子,也就不再吓他,“您到我那坐坐,吃杯热茶,反正少夫君还没起,就算是起了,他也不用我们伺候。”
“哎,多谢了哪。”田叔打眼看向木棉,怎么看木棉那面相怎么喜欢,虽说比不上自己女婿,当然,满府的男子没一个比的上的,但木棉鹅蛋脸上,柳眉修长,双眼有神,近几日又觉得木棉十分心善,“你爹可给你寻了亲?”
“田叔你又胡说,这哪是我爹做的了主的,还不是得看正君,大小姐恩典。”木棉面上一红说道。
田叔凑近他,“我给你说一个人,你先看看。只要你满意了,那人就去求大小姐;你要是不满意,咱们就当没这回事,绝不伤你的脸面。”
木棉一愣,原本想着一辈子跟着华康,但是眼下少君又是那副样子,华康虽说看不出对一朵情根深种,但偏偏除了一朵不碰其他男子,不如,早做退路,也免得年纪大了,寻不找好的,心中念头一定,木棉便羞怯的看向田叔,“不知田叔说的是哪一位?可与我爹说过了?
“你先看看,你满意了,我再跟你爹说。”田叔见木棉的神情,料定好事成了一半,便附在木棉耳边轻声说了那个名字。
木棉回忆了一下,想起田叔说的那人的相貌,心中立刻便乐意了,“田叔去跟我爹爹说吧,我都听我爹的。”
“哎。”田叔立刻笑着应道,又低声在木棉耳边絮叨,“我就知道你这小子不是那些眼皮子浅的,一心想着给人家做小,也不想想,做小的能有几个有好下场。”
“田叔,你又没把门了。”木棉说着看向四周,见没人心才安定了。
“是是,这话哪能在这院子里说。”田叔伸手打了一下自己的嘴。
华康平定心头的失望,又在观音面前上了一炷香,拜了又拜。
走回卧室,一朵才刚起床,待一朵收拾之后,两人出了康然居,在半路上遇到关举人。
一朵将一枝带给关举人的衣服交给关举人后,又叫人给她做了几身新衣。
一身新衣的关举人,看起来似乎和满身补丁之时没有什么两样,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