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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百里沉醉挣扎着说道。
华康嘴角一勾,松开了手,百里沉醉掉了下去,虽被老鸨等人接住,但后背撞到人身上,也是疼痛难忍。
“姓华的,你等着!”百里沉醉揉着腰喊道,又转向围观的人,“看什么看!”
华康退出窗口,无视华是瞠目结舌的表情,拿出帕子在玉案脸上抹了抹,然后搂着他走了出去。
众人见她出来,忙让开一条路。
华康搂着玉案到了看台第一排的位置上,原本悠哉观看花魁的女子被她身上的冷气冻到,忙端起自己的酒杯退到后面的位置。
华康坐下,搂着玉案坐在她的腿上,“上酒。”
“哎,来啦。”立刻有小倌送上酒菜。
百里沉醉摸摸脸上的刮伤,哼一声在华康身边的位置上坐下,
“玉案,你过来!姓华的你敢仗势欺人!”
“我就是欺负你,你待如何?”华康斜睨着百里沉醉,伸了伸拳头。
“哼!”百里沉醉端起酒壶灌了起来,琴鼓再次响起,舞台上的小倌跳起了舞。
“华康,你太狠了。”百里沉醉阴沉着脸在华康耳边低声骂道。
“我还有更狠的,要见识吗?”华康伸手勾住百里沉醉的下巴,伸出手指在她细腻的脸上摩挲,心中暗想这家伙的皮肤怎么会这么好,若不是刚才扯她衣领时见到了那部位,怕是真的会以为她是男扮女装。
百里沉醉打开她的手,忍不住一抖。
台上的舞蹈完了,老鸨上台刚要让众人喊价,选花魁,华康一个杯子掷了上去,“花魁是玉案,舍他其谁?”
老鸨一僵,“华小姐,百花楼的花魁自来都是从雏儿中选的,这玉案早就破了身子。”
华康手伸进玉案衣衫内,打着圈从玉案的肚脐一直游走到那颗红珠,伸手一掐,玉案一颤,“我说谁是花魁,谁就是花魁!一万两,我要了。”
老鸨惊讶的看向华康,张着嘴不知该说什么,偷偷去看百里沉醉的脸色。
百里沉醉将手中的酒壶往地上一砸,站起来扯起玉案,“他是我的,两万两!”
“三万。”华是在华康的示意下叫道。
百里沉醉暗恨今日没有带侍从出来,只是跟一侍卫喊价就很掉价,“五万。”
华是刚要再喊,就见华康转过头来,“出来多久了?”
“一个半时辰。”
华康算算时间差不多了,便站起来。
“喂,你干什么?你不喊价了?”百里沉醉拦住她。
华康伸手拉住百里的衣领,向自己面前一带,张嘴咬在她艳红的薄唇上,“没有你,谁是花魁都无所谓。”
百里沉醉推开华康,向后跳了一步,用袖子使劲的擦着自己的嘴,“华康,我百里家与你势不两立!”
华康勾着嘴角一笑,带着华是走出百花楼。
玉案惶恐的看向百里沉醉,百里沉醉阴沉着脸走了出去。
身后是哄堂大笑声。
坐在马车里,又用帕子擦了擦嘴,直到擦出了血腥味,百里沉醉将帕子一扔,“姓华的,够狠!”。
华康回到康然居,洗净一身的脂粉味,一朵刚好醒来起夜。
“三更半夜的,你洗什么澡,有毛病!”一朵翻个身又睡着了。
第二日,华家大小姐华康将百里家少家主百里沉醉当做娈宠之事传遍京城。
46、关姓博学鸿儒
第二日,华怨一早被叫道康然居,心里惴惴不安的想着到底是什么事。
又忆起昨夜华是敲着房门,将她和华恩华非聚在一起的事。
当时华是十分严肃的提醒她们和华康单独在一起时一定要提高防范,之后在她们的不解之下,华是吞吞吐吐的说了华康和百里沉醉的事情。
这么严重的事情,华是是不会拿来撒谎的。虽说四人都是大众化长相,但是考虑到华康会选了一朵,那么华康对她们下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华康瞥了一眼华怨惴惴不安的表情,懒得去管她心里在想什么,“你爹没病吧?”
华怨一愣,“我爹没病。”
“一点毛病都没有?”
“一点毛病都没有。”一大早就问候人家爹,华怨后退一步,心里琢磨着华康肯定算计着什么。
不禁伸手挡在胸前,她已经有了白莲花了,倘若华康想要对她做点什么事,她宁死不从……
“小姐,我爹好着哪。”
“哦。”华康沉吟了一下,又接着伸展四肢,“以后就让他到康然居来吧,专门照顾少夫君,别让他动了胎气。”
“恭喜大小姐,贺喜大小姐。”华怨脱口而出,然后愣住了,一朵昨天还上蹿下跳的,哪里有孕了?
华康听到华怨的话,脸一僵,“让你爹过来看看有没有。”
“是。”华怨低头应道,立刻明白了华康的意思,心里想着大小姐真是求女心切。
华怨走后,华康继续晨练,总觉得心里闷闷的,她要是有了儿子,儿子要当皇帝,她就去打江山;儿子要当山贼,她就去占山头。
为什么上天偏偏要让她不利子嗣?
没了锻炼的兴致,华康走回屋里。
一朵听到动静,抬头看她一眼,“我说,你怎么今天这么快就进来了?”
华康脱下汗湿的衣服,接过木棉递过来的湿毛巾。
一朵见华康已经脱了外衣,忙爬起床来,“这有我哪,你们都出去。”
木棉、月季见一朵还在防着他们,便放下脸盆毛巾走了出去。
华康擦完之后,向一朵伸手。
“哼,真拿我当小厮用了。”一朵又湿了一条毛巾递给她。
华康擦过之后,换上新的里衣。
一朵爬回床上,一会又爬起来,“姓华的,我总觉得我忘了什么事。”
“你能有什么事。”华康转身进了小书房,开始每一天的练字。
一朵披上衣服跟过来,“你帮我想想,我爹吩咐过了,一枝也一直让我做的事。”
华康提起笔,瞥了他一眼,“今天去关举人住的客栈。”
“哎?”一朵叫了一声,然后又恍然大悟的拍着手,“还是你记性好,我都忘了。不过你怎么知道我爹还有一枝要我去找她的?”
“你爹和一枝怕你忘了,专门嘱咐过我。”华康运笔如神。
“嗯,越来越像了。”一朵说着,然后打了个喷嚏,忙跑回床上。
华康提着笔的手一僵,一朵看出她在练原来那个华康的字了
在天寓堂吃过早膳,华康便带着一朵去关举人的客栈。
带路的华恩将路越带越偏,眼看就要出了京城。
“喂,华是,这个地还能有客栈?”一朵从马车里探出头来。
华恩向前打量了一下,“少夫君稍安勿躁,马上就到了。”
马车停下来,一朵探出头来,“到了,这么快?”
“请小姐,少夫君下车吧,前面马车过不去。”华是看看那狭窄的小巷子无奈的说道。
一朵和华康只得下了马车,顺着一条不断有污水流过的巷子又向前走了两三百步,便看到一块木拍子上写着“客栈”两字。
华康伸出手指掩住鼻子,原本只是不想去与那些人虚与委蛇才陪一朵出了华府的,看这样子倒不如直接将那关举人接进华府。
不过,“一朵,那关举人叫什么名字?”
一朵一愣,摇头晃脑的想了一会,“关什么来着……”
不是内定嫂子吗?怎么会连名字都不知道!“真笨。”华康移开看向一朵的眼睛。
“谁让她名字起的扭七扭八的,我哪记得住。再说,大家小的时候都叫她关文人,后来又叫她关举人,谁叫过她的名字……”一朵不忿的嘀咕着,然后拉着华康的袖子向客栈里面走。
是非恩怨想着要不要告诉华康关举人的名字,梅二家的可是在嘱咐她们的时候,说过一次。
梅二家的还说了一句,就是华康这两口子都靠不住。
漆黑腐烂的门槛仿佛一踏上去就会粉碎,跨过门槛,里面就是被灶台熏黑的两面墙,显然是没有地方煮饭,才在大门内立起临时的灶台。
“请问,掌柜的在吗?有人吗?”华是叫道。
空无一人的院落只有华是一个的声音在回响。
“咳咳。”背后有人在咳嗽。
几人看过去便见到一个一身补丁的女子在墙边吹着火,火上架着一个小锅。
“咳咳。”那人转过头来,满面尘色,只有眼睛是清清白白的,食指发黑,虽头发上挂着一根草,但是一头黑发倒是梳理的整整齐齐。
待她站起来时,就见她一身长袍虽打有补丁,但又洗的干干净净。
那人用手指指指一朵,又指指自己,嘴里还在不住的咳嗽。
“你知道关举人在哪?”一朵向前问道。
那人总算止住了咳嗽,将手中的捣火棒一扔,“在下,就是你梅一朵要找的关举人。”
一朵总算是认出了关举人,兴奋的上前一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