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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有些不适,也没推辞,自己站在那里等着。
眼看着天就全黑了,陆信风还是觉得有些不安,她又跑回去那处土崖,想了想,还是爬了下去。土崖差不多有十米高,下面没有人走的痕迹,天又全黑了,陆信风也在树上系了个小布条,算是记号。土崖几乎是垂直而下的,但也不是不能下,这左敏之胆子也忒小了。
其实这陆信风的胆子也是忒大了,入夜的山林里谁知道会跑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呢。不过也全是她的造化,陆信风下了土崖就看见侧边不远处有一丝微光。陆信风猜测是猎户的小屋便朝着那屋走去。
这时候陆信风也隐隐上面有人在叫他,看来是搜山的人都来了。陆信风底气也稍微足了些,加快了步子。那围观果然是从一个随意搭成的棚子里透出来的,陆信风跑上前去,果然看见有个人躺在地上。
陆信风冲上前去一看果然是何明华,这才松了一口气一般去确认他有没有明显的外伤。虽然没有明显的伤口,陆信风也不敢妄动,拍了拍何明华的脸,连声轻唤了几声,这何明华才悠悠转醒。
陆信风凑得很近,看着何明华皱着眉头,几不可闻地出了一声呻吟。
“怎么了?哪里痛?你先别着急起来,哪里不舒服?”
何明华只觉得头昏昏沉沉地视线模糊,陆信风的声音听起来都飘渺得很,就像是在水底下听到的一般。陆信风一看这反应,就猜何明华是撞到头了。她把何明华扶起来,何明华果然站不住。她又摸了摸何明华的脑袋,摸到后脑勺的时候何明华明显又哼了哼。陆信风的手也沾了些半干的血迹。
这地方不宜久留,何明华这样也不太适合搬动,陆信风让何明华靠在自己身上。片刻后何明华似乎是清醒了些,在他自己的怀里摸索了起来,越摸越着急,最后居然从陆信风怀里挣脱出来,在小草棚里就这油灯找了起来,可惜只往前走了两步就支持不稳跪了下来。
陆信风把何明华扶起来:“怎么了?什么不见了?”
“神、神仙草。”何明华这状态说话都有些困难。陆信风看着他这样也觉得怪可怜的,只得柔声安慰:“可能是掉在哪里了。天黑了,我们明天再来找。你现在头还晕得厉害么,我背你出去。”
何明华点了点头,陆信风就在他面前蹲了下去把他背了起来。何明华手里还端着那盏油灯,刚好可以稍微指一下路。陆信风其实是不太怕的,现在漫山遍野都是她的人,山风吹过,那些人呼喊她名字的声音就能隐约地传到她的耳朵里。
陆信风背着何明华往有火把的方向走,等爬到差不多了,聚集中气大喊了一句:“我们在这里。”
何明华在陆信风背上后这才完全清醒,他明明记得自己是在山里采药的,怎么现在在陆信风的背上?左敏之?左敏之!
何明华的脑子里一时乱糟糟的,什么都想不了。
陆信风听着何明华的呻吟,知道何明华是不舒服了。正准备出声询问,这时候左敏之带着人奔了下来。
左敏之一跑下来几乎就当陆信风是个无关紧要的透明人,陆信风心中不爽却也只能当她只是个普通的下来帮忙的人,虽然剩下的人物确实是没有一个有那个胆子把手伸到何明华身上的。
陆信风没有放下何明华,只是对左敏之说道:“他受伤了,要尽快去看大夫。准备马车了吗?”
左敏之往上方看了一眼,说:“马车在山下,路太陡,上来不太方便。我来帮你吧。”
“有马车就好,左小姐又是帮忙明华采药,又是奔波劳累帮忙寻人,怎敢再劳烦左小姐。陆荣!”陆信风看见自己手下了,赶忙招呼她接过何明华。陆荣从小习武,很有几把力气,将何明华接过之后,便将何明华抱在身前,走在陆信风旁边。
陆信风虽然觉得入乡随俗是必须的,这样确实于礼不合,但是陆荣是她家的下人,现在这个情况,的确是没有更好的选择了,总比让左敏之这傻缺帮忙好。
这一行人都是陆家的下人,陆信风扫了一圈,见了几个陌生的面孔。陆荣见陆信风的目光扫过那些人,当即解释道:“主子,这几个人是听您的吩咐找来的附近的樵夫和猎户,这一位是杨太傅家的总管,刚从宁城回来的,没赶上开城门,听说我们要寻人,也是一起来帮忙的。”
陆信风对几位来帮忙的人都一一抱拳,吩咐下面的人给她们打赏,这才细细打量了杨太傅的家人一番。这女人带了两个十几二十岁的姑娘跟着,四十岁上下,一看就是个精明的样子。杨太傅倒是有个好管家啊。
陆信风看了一圈人,却没有发现齐义忠,不由得回头问陆荣。陆荣也不知道齐义忠去了哪里。陆信风一听急了,不该让齐义忠落单的,当下让人去请大夫,又让人带着何明华先下山,自己又带着人留下来找齐义忠。
第 13 章
几个人漫山找了片刻,就找到了倒在路边的齐义忠,陆信风看着又倒了一个是真开始恼火了,她冲过去扶起了齐义忠。
齐义忠看着也像是受了伤,陆信风借着火把的光看到齐义忠额角和脸上都有擦伤。轻轻拍了拍她没受伤的那边的脸,齐义忠不过片刻就幽幽转醒了。
陆信风这才舒了一口气,问她怎么样了。齐义忠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着一堆人拿着火把围在她旁边,想要回忆起什么脑中又是一阵晕乎,转而看向了陆信风:“我这是怎么了?”
陆信风道:“身上可还有伤?”
齐义忠想摇头,可是刚动了动脖子,又是一阵晕,立马停住了动作说:“回大人,属下没有受伤,就是后颈有些疼。”
陆信风猜测齐义忠是被人打晕了之后拖到路边的,幸亏人还在,那歹徒没有想要要她的命。齐义忠挣扎着要站起来,陆信风赶忙扶起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这人是给她干活的时候伤着的,要是真出了什么意外,可就是让她的心不安了。
一行人下山自不必表。
城门这时候早就关了,陆信风让人把车驾到陆家在城外的庄子,当然,她也诚挚地邀请了左敏之。左敏之一看可以和何明华待在一处,立马就答应了。这里主子身份的,就只有她们四个人,所以就都上了陆家的马车。而杨总管她们也有一辆马车,算是感激她们也上山来帮忙,都请去了陆家的庄子。
齐义忠这时候已经没有大恙了,靠坐在一旁,马车颠簸得紧,让她有些想吐。何明华一整天没有进食,这时候虚得有点吓人,勉强喝了点水,也靠在马车壁上休息。左敏之看在眼里,心疼得不行。陆信风看着左敏之毫不掩饰的眼神,心中只觉得好笑。这左敏之只怕觉得自己只是这样看着,就已经是克制了吧。这让别人见到了,要怎么想!她不要见人,何明华还要见人啊。
陆信风轻轻地把何明华捞到自己怀里,用宽大的袖子挡住何明华的脸。齐义忠一只手抚在胸口,似是在忍受什么,陆信风担忧地看着她,得到她咧嘴一笑,脸色惨白的安抚。陆信风看得有些心疼,正想出言询问,却不料前襟传来一阵湿意,何明华哭了。何明华也不想哭的,这么狼狈,这么难堪,还让这么多人看到了。如果不是陆信风,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也不想哭的,可是陆信风这样给他撑起了一个避风的港湾,让他可以安心地躲在里面,他忽然忍不住眼泪了。
陆信风赶紧把心思转回何明华这边,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他。
左敏之看着陆信风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何明华的后背,眼里都要喷出火来了。这是红果果地揩油!陆信风个小人!何明华怎么不反抗?他们不是还未婚么?啊!这世界最后一个男人就这么当着她的面被勾搭走了?她以后就要面对那些人妖男了吗?啊擦,不要啊!古人不都喜欢诗么?她那些诗都白送了么?
陆信风自然是不知道左敏之这些内心独白的,她让左敏之上这俩马车确实是有让她脑子清醒清醒搞清楚状况的意思。陆信风塞了条手帕到何明华的手里,也不开口,跑了半天她也累了,没功夫应付心境凄凉的左敏之了。
其实左敏之也不是非何明华不可,只是这前期投入已经这么大了,声势也造大了,现在让她放手,之前的那些心血不就是白费了么?
左敏之的生活是很有些苦逼的。她前途无量的这么一个大好青年穿到了这么阴阳颠倒的古代,虽然社会地位是提高了,可是舒适的生活也没有了,看着顺眼的男人也没有了。苦逼的左敏之就爱在街上乱晃,幻想自己能晃着晃着就晃回去了,或者再来一辆马车驴车牛车什么的,把她又撞回去。
左敏之原本脑子是个不灵光的,自从有现代魂进去了之后就灵光了起来,所以左丞相也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