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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系灵魂石正是亡灵法师的命门所在,高级亡灵法师□再多、再难消灭,只要挖出它真身尺骸脑部的黑灰色灵魂石,哪怕一个光系学徒发出的一道微弱光箭,也能让这个邪恶使徒轻易毁灭。
卢卡斯·费伦·奥菲兰正是通过巧妙地获取并封印了亡灵大法师的灵魂石,才能轻易控制它为自己卖命。
现在那块石头崩裂了近三分之一,亡灵法师□被灭真身也元气大伤,短时期内是不能再用了。
“也罢……那孩子毕竟也传承了我奥菲兰正统皇室血脉,仅凭一个半死不活的下流货色还是吃力了些。”
美貌高贵的父上大人轻轻理了理鬓角的发丝,优雅地向密室外走去:
“不过,既然已经知道了她的隐藏身份,即使不是由我亲自处理,事情也已经变得简单很多——”
作者有话要说:从连续两周每天只能睡五个小时的地狱里冒头,顶着锅盖先更一章……也终于远离眼药膏和眼药水包围的日子了……
感谢所有愿意继续跟文的姑娘们,感谢“362772 亲”与“!! 亲”投给俺滴霸王票,无以为报,虽说为了处理一件非常堵心的事可能近一周内还不能回复正常更新,但俺每天用纸头写也还是在写的,请相信本文绝不会坑。留言暂时没时间回了,俺目前还要抓紧每一分睡觉时间,等下次有空了一块儿回!
抱抱每一位看文的姑娘们,顶着锅盖下……
、效果偏差的阴谋论
“希尔最近在忙些什么?好像有一段时间没见到他了。”
咬着清香又带着些微苦口味的果仁小甜饼;灰发骑士放松了身体更深地窝进了长毛软椅内,状似随意地开口问道。
时节已经进入深冬;飘飘扬扬的大雪下了半月,在地上积了足有几尺深。这个时候即使是非常热衷于交际的帝都贵族们,也是能不出门就不出门。
随着亡灵法师事件基本告一段落,我们的预备役骑士惬意地赋闲在家里猫冬。
听着壁炉燃烧着香木发出的噼啪声,喝着入口绵软、勾兑了少许烈酒的热饮,吃着品种多样却意外地都非常符合自己口味的茶点;铎兰想起了那个在放假前还非常粘着自己每天都要见好几次的紫发青年,这些美味小点心的提供者。
虽说现在还是几乎是每日都能通过元素信使或是眼前这个海蓝小卷卷头的友人,收到那个年轻风系法师送来的各式小礼物。但令她感到意外的是,希尔唯·伊格图斯本人;那个用越来越饱含着幽怨、爱恋,带着几乎让铎兰快要无法招架的小心翼翼的期盼眼神望着她的男人,却已经有近二十天没有出现在她眼前了。
瑟恩·卡梅伦·方思同样坐在壁炉边温暖舒适的高背软椅上——这是近来一段日子铎兰家里最令她满意和渴望的位置,有些困惑地微微皱着眉,不知怎么开口回答灰发友人看似无意提出的问题。
瑟恩以为自己从小跟希尔一起长大,这么多年来自己是最了解他的人。自己那个骄傲的表弟喜欢铎兰,非常喜欢。虽然不知道这种几乎接近于依恋的情感是何时产生,但时至今日,仅对于希尔唯而言,他已经喜欢到可以为了她放弃自己的骄傲,可以为了她放弃任何一个家世显赫的帝都权贵继承人,喜欢到可以为了她的喜好做各种各样的努力和改变。
从遥远的沃图里来到帝都,短短两年的时光给方思家本性软懦的二小姐带来了极大的冲击。
即将到来的成年,仿佛不知何时会让人不知所措地一夜长大,不再是无忧无虑不知进退的乡野少年,他们都必须主动或被动地学会大贵族间的交往与衡量方式,学会伪装和基于势利角度的试探,学会彼此间的尔虞我诈。
无论是从一开始就极力推崇丹诺家莎莉小姐的恳切,还是在最近收到那贵不可言的金铎兰邀请函之后表现出来的欣喜若狂……瑟恩知道她的母亲,方思侯爵对于寄住的孤儿外甥——希尔唯·伊格图斯的婚事抱有着怎样的期待。
母亲或是父亲,长辈们绝对不会允许希尔嫁给一个无钱无势的偏远落魄小贵族之女。对于这一点,她聪明的表弟显然是早已经意识到、且预见到了几种可能性的后果——他一直严禁自己在长辈面前谈起任何关于同乡斯考尔小姐的信息。
瑟恩知道,这对于铎兰,无疑是一种保护。一种,希尔认为绝对不会因他对于这位女士产生爱慕,而使她受到来自权贵长辈们困扰的保护。
‘唉……’终于在学年末考取了高级水系魔法师资格的娇小女子烦恼地拽了拽额前的海蓝色刘海,‘如果现实里的这两个人也能像吟游诗人口中传唱的爱情诗歌一样浪漫唯美,那该多好……’
瑟恩偷瞄了一眼沉静饮茶的灰发友人,‘养在深闺里的贵族少爷,与潇洒优雅的帅气骑士——’
她敢以水神露雯泽被万物的无上魔力起誓,整个帝都,哪怕整个奥菲兰也不会再有一个比铎兰更出色更美丽的骑士了!
可惜,她注视着美丽的骑士那修长有力的身姿,和慵懒中不失高贵雅致的举止……可惜这个优秀骑士的心思就如同绿原上的风般不可捉摸,如同浩瀚海里的漩涡般深不可测。
“希尔,嗯,希尔最近几乎每天都不在家里……”瑟恩有些为难地回答着铎兰貌似随口问问、却让人慑于她压迫的眼光而不得不回答的问题。
对于希尔唯最近的行为,事实上她也感到了迷惑不解。
希尔不再像前段时候那样完全拒绝丹诺小姐的约会邀请,甚至开始非常频繁地参与火系法师的交友圈子——有几次瑟恩亲眼看到表弟搭乘那位光系法师,诺肯尼娅·库洛比·费伦小姐的马车回家。
非常怕冷、一到冬天手脚怎么都暖不热的希尔,却在这样大雪漫天的日子里几乎每天都出门交际……如果不是他把除了出门和休息以外的时间全部用来亲手烹制各式各样、但最终都只会被送到帝都第二十三大街某座小楼主人手里的点心,瑟恩也许会真的确认,自己的表弟已经决定遵从长辈们的意愿嫁入“与他身份家世相匹配”的豪门了。
‘难道说,希尔在动摇?’
瑟恩为自己的这种猜测感到一丝着急。
“希尔他——现在大概是在费伦小姐的城南庄园举办的一次私人聚会里。”
一口气说出表弟的行踪,瑟恩有些雀跃地发现灰发骑士极为细微地皱了皱眉头。
她期待着铎兰能够再开口,主动询问一些关于那个紫发青年的消息。
然而,好大一会儿之后,骑士只是优雅地再次端起雕刻着美丽花纹的茶杯,不发一语。
隔着袅袅上升的白色雾气,如同笼罩着一层面纱般,让人无从探知那隐在其后的任何一种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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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西南,作为整个漫长冬季里除了圣宫与圣廷外最为温暖的地区,寸土寸金的贵族度假庄园集结地。
希尔唯·伊格图斯少爷坐在暖厅的壁炉边,默默望着与所在庄园主人诺肯尼娅·库洛比·费伦小姐相谈甚欢的平民小药师。
看着那个绝美少年一派天真烂漫、巧笑倩兮的动人模样,只感到从心底里冒出阵阵冰冷。
从丹诺小姐的口中,希尔唯知道赫鲁尼·科尔在两天前主动要求并获得了帝女父上的接见。而今天,就在半个奥时前在盥洗室里的谈话,则让年轻的风系法师升起了一种极为不祥的预感——他当然希望这种预感是错误而荒谬的,可是,却也已经开始因为这个药师的回答反复受着担忧与惊惧的煎熬。
“……你真的能调配出顶级药剂?”
希尔唯抽出一块洁白的丝帕拭干了双手,以贵族们天生带来的那种傲慢式的漫不经心问道,仿佛不是一直等待与小药师单独碰面的机会,而只是凑巧同时需要使用盥洗室而已。
“是哪一种?青春药剂?”
“我当然能!——而且已经成功了!”被贵族少爷话语中的轻蔑激怒,阿鲁轻易地向希尔唯透露了他一直想要知道的答案。
“顶级药剂的顶峰,最难最难的‘禁魔药剂’!”
这个回答令伊格图斯少爷放在身侧的双手一下子握得死紧,他微偏过头去,不让眼前的美丽少年发现自己在一瞬间变成惨白的脸色。用着别人难以察觉的微颤嗓音接着问:
“……然后呢?你把它献给了圣宫里的那位大人?”
希尔唯强迫自己转回头来望进那双晶莹剔透、燃烧着银蓝色火焰的双眸,露出了一个牵强的微笑:“你知道……它会被用来对付谁么?”
阿鲁在紫晶般发红双眼的紧迫盯视下紧张地退了半步,不服气地大声回道:
“不论是谁!当然会用来对付坏人!”
随着“砰”地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