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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郡主那一世是被毒死的,白雪痛定思痛,第二世便学了认毒,事实上,她是准备学医术的,但想到医者不自医,且救命治人总比害人麻烦,且,毒药比救人的草药好认,她便只勉强学了认毒的技术,有一套辨认毒药的绝活。
虽然这一世的毒跟上一世多少有点儿不同,但原理都是相通的,辨认不出名字,但判定是不是毒药,还是可以的。
看着藏在怀中带出来的香囊,富贵牡丹,花蕊和花边都用的金线,光是那些线恐怕就价值不少,更何况做香囊的料子也是极好的。白雪放在鼻尖下,轻轻嗅了嗅,掩藏在香气下的……慢性毒药?是谁做的?
“这香囊真漂亮,能让我看看吗?”向巧的声音软糯糯的,两眼发光地看着白雪手中一掂一掂的香囊。
“看什么?!”白雪沉着脸厉害了一句,看向巧如同受惊的小兔子一样惊恐,阴沉着声音勾起嘴角,“漂亮的东西……有毒哦!”
逼近一步,看到向巧害怕地后退,白雪又笑了,扫了一眼不远处正在起火做饭的众人,这回宋天成带出来的人也算是亲信了,可是谁能够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这香囊放入自己枕中呢?
眼睛一转,看着害怕却又不敢擅自离开的向巧,随手把香囊扔给他,“赏你了!”
第三十七章 香囊不见了
更新时间201118 16:00:30 字数:3211
“真的、给我了?”
向巧意外而又惊喜地把香囊双手接了,仔细地摩挲着上面精美的绣工,反而对那浅淡的香气没有任何感觉。
白雪本来要走了的,看他对此这么喜出望外的模样,不由好奇:“这上面的绣工很好么?”
由于玢儿平日里也喜欢做绣活,白雪上一世也学得不错,自认对绣工还是有些分辨能力的,判断好坏是不成问题的,她刚才只注意到那香气了,倒是没觉得这绣工有什么与众不同的,现在看来……
“小姐看着自然是没有什么了,但这样的绣活,便是我爹爹也未必能够绣得出来,玢儿……玢儿哥哥倒是可以的。”向巧艰难地说出了“玢儿哥哥”这样的称呼,认真说起来,玢儿跟彤杉的年龄差不多,便是被向巧叫做“叔叔”“伯伯”都是可以的,但玢儿认为那样会把自己叫老了,只让别人管他叫“哥哥”。
向巧小的时候便被玢儿拐得只叫他“哥哥”,后来懂事一点儿改了口,反而让玢儿不满,再后来,倒是叫“哥哥”了,只是每次叫的时候表情都很不自然,一幅如鲠在喉的模样,便渐渐和玢儿疏远了。
“这样啊,那还真的不能给你了!”白雪说着便要抢回香囊,向巧行动比思想快,手一缩,让白雪抢了个空,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向巧又诚惶诚恐地把香囊双手捧着,递到白雪的面前。
白雪不太满意地轻哼一声,拿过香囊,仔细看了看上面的绣工,的确很精美。最初被那明晃晃的金线耀花了眼,倒是没有留意这针脚如何。
“香囊是可以给你的,不过,要交换才行,你说这个香囊很好,那你便多拿几个香囊来跟我交换,”白雪说着顿了一下,看到向巧为难的样子,道,“又不是要你绣的,你找别人做的香囊给我不就行了,先说好啊,外面买的我可不要!”
若是某个男子对女子有意,也会以赠送香囊的形式来暗中表达。
在看到自己枕头里的香囊时,白雪第一时间反应的并不是什么毒药,而是什么人暗恋自己,还欣喜了一下,甚至猜测了是哪个人,当时也想过会不会是向巧,可闻到香囊的味道时,她才知道自己险些犯了多么大的错误。
若是不知道香囊里面是毒药,按照自己一贯的谨慎,未必会留下来这个香囊,免得什么时候被宋天成看到产生误会,但,若是一个正常的不知道其中有毒药的女孩儿,看到暗恋自己的人悄悄赠送的信物,会不会因为欣喜而收藏呢?甚至为了保留这个秘密,而主动地隐瞒宋天成。
听了白雪的补充说明,向巧的脸色才渐渐红润起来,爽快地点了头,问:“那、你要几个?”
“不多,除了你,一人一个就可以了,不拘新旧。”白雪挑眉一笑,眼角瞟了一下随行的侍儿,真的不多,也就十几个而已。
向巧的脸色白了白,他就知道,这位小姐可不是好惹的,这样的交换……咬着唇,犹犹豫豫地说:“那,我不要了!”
“真的不要了?”白雪的笑容有些危险。
“真的不要了!”向巧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坚决地表达着自己的意见,为了割舍喜爱之情,甚至都不再看白雪故意拿着晃的香囊一眼。
“好啊!”白雪把香囊握在手中,笑道,“我要去告诉大公子,向巧送了一个香囊给我,是个很漂亮的香囊呐!”
向巧听到这样的威胁,脸色煞白,小嘴嗫嚅着:“你,你怎么能够这样?我什么时候送过香囊给你了,你这是诬赖!”
“不是你送的吗?难道这香囊不是你双手捧给我的吗?”白雪无赖得很彻底。
“当然不是,这是你扔给我的,后来又要回去的!”向巧忍不住大声,却还是顾忌地看了看不远处的众人,看到没有人发现这里的动静,又安心了一些,鼓着脸颊瞪着白雪。
“哦?我扔给你的?谁能够证明呢?而且,我从哪里弄来这个香囊扔给你呢?你怎么不动脑筋想想,是你说的话管用,还是我说的话管用!”
白雪以前和向巧虽然住在一个院中,按理说应该是低头不见抬头见,但向巧跟她基本上是两条平行线,作息时间完全不一样,根本见不到面,偶然见到,白雪为了避嫌,并不会与他多说话,而向巧除了行礼问安,也很少与白雪交谈,多说两句便会低着头用后脑勺见人。
“你、你、你欺负人!”
不过这么两句话的工夫,向巧便红了眼圈儿,如同一只小兔子一样,又委屈又不敢争辩,可怜可爱。
“这样就要哭了。”白雪深感扫兴地撇撇嘴,懒洋洋地说,“记得啊,十五个香囊!还要包括蓝儿的那个!”
这次出来,蓝儿也跟着来了,那个人一贯地不合群,除了大公子和玢儿,其他人都不怎么理会,却让任何人都无法忽视他的存在,仿佛一把开锋的利剑,无法掩饰自己的冷光。而他,白雪很怀疑蓝儿到底会不会绣香囊,会不会戴香囊。
向巧的脸色又白了,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忽喜忽忧,忽恼忽惧,心情骤然变化了好几回,气息都不稳了,却还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委屈应了,谁让她是小姐呢?
没有理会向巧怎样想,白雪跑到溪水的下游,把香囊里的东西倒入了水中,看着那些细碎的颗粒没入水中被流水冲走还不放心,又把香囊浸泡在水中涮了涮,拿起来拧干,甩了甩水,“这样应该没问题了吧!”
慢性毒药只要不是经年累月过量地接触,渐渐就没事了,人体自身也有一定的排毒能力,养养就好了。
把香囊给向巧的时候,白雪想的是利用向巧看一看到底是谁在搞鬼,能够接触到自己的枕头,并且把毒藏在香囊中的,定然是男子的可能性大一些,也就是这次随着来的小侍,因为以前有过被身边人害的经历,白雪最先怀疑的就是彤杉,比起玢儿蓝儿他们,显然彤杉不得她信任。
如果是彤杉做的,那么,看到有毒的香囊落在自己儿子的手里,会不会有一种自作孽不可活的感觉呢?
但,即便把“人善被人欺”的道理跟自己说上一百遍,白雪还是不能够做到没有心理负担地给人毒药,犹豫的时候看到向巧毫不作伪的欣喜,她便改了主意,又要回了香囊。
一边甩着香囊,一边往回走,回来的时间刚刚好,玢儿才给宋天成递了一碗饭,白雪就回来了。
“跑哪里去了,弄得一身水。”宋天成微微蹙眉,看着白雪衣衫上的深色,那是水弄湿的痕迹。
“看,很漂亮的香囊吧!”白雪献宝一样把香囊递给宋天成看,她的手还湿淋淋的,所以很自然地被正端着饭碗的宋天成嫌弃了,他胳膊一抬,挡了一下,眉头皱得更紧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你都往回捡!”
香囊是湿的,白雪的裤脚上也沾着水,所以宋天成很自然地联想到这香囊可能是在水边儿或者水里捡的。
白雪是把香囊藏在袖子里带出去的,宋天成并没有看到,他只看到白雪空着手出去了一圈儿,回来的时候自己身上湿了,还拿着一个香囊,那么,这个香囊自然是捡来的。
“不看就算了!”白雪收回了手,用余光看到向巧紧张地盯着这边儿,看到她收起香囊来才松了一口气,对上白雪的目光,他急忙低了头,默默地坐到了彤杉身边。
玢儿端着一碗饭递给白雪,道:“外面没什么好吃的,将就吃一顿垫垫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