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玢儿说完了礼单的事情,便不由得抱怨起来,一副守财奴的吝啬模样实在好笑。
“呵呵,你不懂。”
宋天成也确实笑了,对上玢儿疑惑的眼眸,道:“不送重礼怎么能够显示咱们是被欺负的呢?过了今年,她们想收也没处收了,且让她们先得意一下,过了年再看!”
玢儿没有听懂,似乎大公子有什么计划,但,看到大公子笑得很狡诈很算计的模样,他也笑了,说:“我是不懂,这些事情,大公子懂就可以了,反正我照着大公子说的话做,总不会有错!”
宋天成满意地点了点头,跟自己从小长大的蓝儿一根筋,容易心慈手软,别人说什么信什么,倒是玢儿,跟了自己十年,不是一点儿长进都没有的,至少比蓝儿有脑子,最合心意的便是他对自己的信任。
“蓝儿查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你看看这个!”
宋天成吃完了东西,抹了嘴,转身从书桌抽屉里取出一张纸来,玢儿接过来看了看,一脸的惊讶,“她们竟然……那件事,也是她们搞出来的了?”
“那个宋华衣我倒是见过,庶出的男子里头,他也算是出众的了,可惜就是太爱拔尖儿了,若是嫡出倒也罢了,一个庶出的,那般猖狂自然会让人看不惯,送去莲王府,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坐在椅子上,宋天成端了一盏茶,轻轻呷了一口,慢悠悠地说着。
“只这人可恶,竟然敢算计大公子,我就说嘛,大公子的画像哪里是那么容易就流出去的,便是平日里不曾多加遮挡,却也不会特意往那莲王府里送,原来便是这人在捣鬼,这样的阴毒……”
玢儿义愤填膺地说着,他原来就想着不对,管家说是莲王得了大公子的画像,这才想要看看人,送来了夜莲宴的帖子,可大公子几时画过像?见那些铺子掌柜账房的时候,她们那些人也不会直楞楞地盯着大公子看,又怎么会有大公子的画像,原来,还是这般内鬼难防。
“呵呵,我以前总说那些亲戚的聚会没什么好去的,你们总不信,这回可算是见着了吧!外面的那些女人未必会用这么不入流的招数,却是男子才有这般的毒计,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见到玢儿生气,宋天成反而乐了,笑呵呵地说着,却得了玢儿一个白眼,“大公子这话怎么说的,好像自己不是男子一般,好么,我们这些都是歹毒的了,大公子以后可千万离我远着些,免得沾染上了这毒。”
玢儿说着便让下人收拾东西,准备往外走。
宋天成摇摇头,无奈地笑着说:“我不过是说说那些人,你好好的往自己身上套什么?!”
两人又说笑几句,玢儿离开的时候还有点儿欲言又止的模样,宋天成好像没看见一样,淡淡地说了一句:“你且问问他,是想要个什么样的妻主,但凡他能够说出来,咱们便尽力去给他找,找到了也让他见见,免得若有不好的还要怪到咱们头上!”
“唉,他这段时间心情都不怎么好,怕是心里还不舒服。”
玢儿叹息一声,倒也没有求情的意思,“我去问问他,得了他的答复再来跟大公子回话!”
宋家的这个年过得皆大欢喜,虽然没有看到乾青出现,白雪却也不怎么在意,她可还记恨着那《女诫》的事情哪!又因了莘青,对乾青的印象也差了不少,更加不甚关心他的去向,也就不知道乾青在年后嫁给了一个庄户人家。
过年后的事情着实不少,先是莲王在过年时候暴毙,年后查出是有人蓄谋,说起来那理由实在不甚光彩,算是后院争宠连累到莲王,由于莲王先有家事不靖的前由,倒也没人对这个结果不满。
皇帝倒是真的心疼这个莲王,恼怒非常,因那个侍郎是宋家的,作为牵连,宋家便折了不少人进去,族老们连着番儿地来找宋天成疏通,都被宋天成挡了回去,所谓的手眼通天,也要有个底线,这样的事情是万万掺和不得的。
“大公子,这样闹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啊!”
宋府外成天被那些族老们挡着,她们倒也不敢做什么,宋天成算是跟她们卯上了,请了镖局的人护着,那些人进不来,只能够在门外吵吵,倒是扬了家丑。
“无妨,她们闹不了几天了!”宋天成气定神闲地说着,无视玢儿的担忧,名声什么的,他早就不在意了。
果然,几天后,该关的都关进去了,罪名也是不小,勾结外邦,虽然不是直接问了谋反的罪,却也差不了多少,没关的也没人敢在宋府外面闹腾了,谁让皇帝嘉奖了宋天成呢?虽然只是随口的一句“忠心可用”,但也让不少人明白了风向。
第十六章 五岁
更新时间20101222 20:26:14 字数:3109
时光匆匆,白雪五岁的时候,宋天成已经完全掌控了宋家,因觉皇都居住不易,人多事烦,便迁往奂州居住,买了一座山连着周围土地,盖了一座山庄,名曰锦绣山庄,往来皆宋家人。
山庄内山明水净,细细山泉以竹筒引入庄内,玉盘接露,滴答有声,石雕蟾蜍居于水池正中,张嘴向人,偶有喷涌,薄薄的水雾在阳光下看来有着七彩光华,美若幻境。
月亮门连着花墙,荷叶顶的小亭子立在不远处,小桥拱形跨过曲水,直通亭中,有高木在旁,亭亭如盖,恰为阴凉。
岸上本应种植花木,以增园色,此时却阡陌纵横,田垄交织,碧瓦红墙,石阶楼台之前竟然还搭建了一个不伦不类的草棚,挂着浅色轻纱,微风拂过,轻纱飘扬,隐隐能够看到内里摆设。
“白雪,你这又是弄的什么?”
来到奂州之后,山中空气清新,除了必须的外出外,宋天成也很少出去,跟白雪的相处时间多了,只觉这女孩儿精灵可爱,倒也任由她胡闹,把花园弄成菜园,在水池里养上食用的鲤鱼。
“你看!”
草棚中除了卧榻坐塌,正中放着一个巨大的物件,被白纱蒙着,看不清里面是什么,白雪眨眨眼,笑得神秘,手一扬,把白纱一揭,一个碧绿的大灯笼造型的草编物出现在眼前。
“这是什么?”宋天成看到灯笼上头的红色绳结,又见白雪示意,便上前解开了绳结。
绳子一抽出来,草编的灯笼就散开了,然后铺天盖地的蝴蝶飞舞而出,大约是被关得久了点儿,蝴蝶都有些晕乎乎的,飞得并不算快,彩色的翅膀忽闪忽闪,各种各样的美丽花纹仿若繁花。
玢儿掀起了纱帘,有风过,蝴蝶向着风来处飞去,缭眼间,便在园子上空了,还有不少落在园中的喇叭花上,流连不去。
宋天成倒也不是没见过蝴蝶,但是这么一群蝴蝶还是真的少见,置身蝴蝶间,抬手就能够触碰到的时候,他反而不敢置信,讶然地看着,直到那蝴蝶飞落园中,这才有了些怅然之色。
“喜欢不,喜欢不?”白雪拉着宋天成的衣袖连声问,像是急于得到夸奖的孩子,好吧,她现在本来就是孩子。
“……喜欢。”本来还想要说点儿什么,说她折腾那么多人耗费时间就弄了个这个,不务正业,或者说她顽劣,但是看到白雪眼中明亮的期待,宋天成轻声说了喜欢,脸上笑意温柔,这孩子弄这么多不都是为了自己么?
想到去岁圆月的萤火虫,似乎也是这般绚烂,深夜之中犹如繁星,点点在身边萦绕,那情景如梦似幻。
宋天成还在想着,一转眼便看到白雪已经拉着蓝儿去园中捉蝴蝶了,粉色的衣裳,宽宽的袖子,戴着一顶浅黄色的小帽子,奔跑的时候也如蝴蝶一样飞舞匆忙。
“还是个孩子啊!”宋天成感慨着坐下。
“呵呵。”玢儿在一旁掩着嘴笑,“大公子这可是恨嫁了?”
“去去去,我还说她哪里这么多古灵精怪的主意,想来就是你给带坏了!”
宋天成被这般打趣得多了,脸皮也厚了,倒是没有不好意思,却也不好拿玢儿玩笑,玢儿上次伤及腹部,伤虽然好了,但也留下了遗憾,他以后再也不能有孩子了,他也看得开,只说原来就不曾想过要嫁人,这一来,便不好拿嫁人的事情取笑他。
“我哪里有这些主意,都是她自己想的,你除了教她学字作画,便很少跟她玩儿,她也只是想要讨你开心罢了,有这份儿心,以后定然是个好妻主!”
除了白雪,玢儿没带过别的孩子,因此也不知道别人家的孩子都是怎么样的,但却觉得白雪可爱非常,小的时候很少哭闹,等到能够说话了,更是灵慧,但凡那些道理什么的,说一遍便记住了,懂事乖巧也不闹人,再好没有了。
“那可不一定,看这成天的扑蝴蝶,只怕以后也是要往那花丛处留恋的。”
不远处白雪玩儿得开心,正让蓝儿逮了一只大蝴蝶要往木板上钉,蓝儿不忍,悄悄扬手放了蝴蝶,却被白雪歪缠,非要他再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