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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牌,白色灯管照亮着,简简单单,赫赫然写着“Seventh Heaven”
大门口,两个帅哥引路。长相颇为清秀,文质彬彬的,一点儿也没有声色犬马之地的那种痞子气。
通过长长的走廊,灯光并不明朗,幽深的淡蓝色壁灯。
经过大厅,远远就听见舒缓优雅的钢琴声。驻唱的帅哥在唱着陈清水听不懂的法文歌,声线沙哑而**,吧台三三两两的坐着前来买醉的人们。低声交谈。
没有别的酒吧里的喧嚣热闹,低俗纷争,吵翻天的电子音乐,和穿着暴露扭腰翘臀的浓妆艳抹的小姐们。
一切优雅而静谧。
大堂经理小跑着到顾浊面前,颇为和气的说“顾少,您的朋友都已经到了,在包间等着您。”
那架势,好似顾浊是这家酒吧的老板似一样。
陈清水心里腹诽,顾浊,在人前还挺会装模做样的嘛,不言不语,自成一派威严,城府颇深的样子。
穿过一道道的门,又走过一条条长廊,七拐八拐,拐得陈清水晕头转向。最终是到了。
打开隔音的厚重的大门,包厢里早已沸腾开来。还算优雅的曲子,萦绕整个包厢。长长的沙发上,坐了十几号人,陈清水只认得张悦和老三。其他有几个她见过,和顾浊一块儿的。
来的都是他的弟兄们,男人们翘着二郎腿,各自身边都坐着一个或妖艳,或貌美,或娇小可爱的女子。暧昧在其中。
陈清水满脸黑线,原以为这么高雅的酒吧是没有小姐的,看来,高估了。也是,人家好歹是以盈利为目的。
“顾哥,你来啦!快进来,我早早给你准备了这里的绝色。。。”一个个儿很高,清瘦的男人最先站起来,雅痞的相貌,**地说。
话在看到陈清水的一霎那,戛然而止。
陈清水走在顾浊后面。他高高的身量自然地把她遮得彻底,那个人没看见,以为他们大哥是独自一人来的。
那人与陈清水的视线对上,面容上是尴尬的微笑,还算镇定。随即咳嗽一声,“你好”,对着陈清水伸出手。
陈清水以礼相待,“你好,我是顾浊的同学,陈清水。”
“嫂子,你来啦!”那厢,张悦这小子闻风而动,跳起来,离开美女的怀抱,蹭蹭的就跑过来。
陈清水再次满脸黑线,嫂——子?
这又是抽的什么风!
包间里瞬间安静下来,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瞪大眼睛,视线在顾浊和陈清水之间暧昧的扫来扫去。
陈清水脸涨得通红,嘴角抽搐着,“误会,误会。”说着,目光向顾浊求助。
那厮,又不搭理她,径直走进去,坐在那位传说中的绝色身边,绝色一见“美若天仙”的顾浊,立马黏上去。
绯闻不攻自破。
陈清水第三次,满脸黑线。识相的往角落里钻。
、【27】穿过骨头慰问你
陈清水坐定后,方仔细打量起这间豪华包厢。果然是本市第一酒吧,其奢华程度可见一斑。
光线昏暗多彩,变化多端的颜色反射在透明的反光材质墙壁之间,让以各种美姿坐在大沙发里的女人们格外妖艳绚丽。
美人们各出奇招,和身边的青年们打成一片。或拥抱,或上下其手,或用樱桃小嘴挑逗,或媚声媚气,酥酥麻麻地呻吟,陈清水的鸡皮疙瘩不住地竖起。
她和顾浊好死不死的相对而坐,视线不可避免的与那浓情蜜意的一对相撞。越是这样,她的心越是不受控制,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他们。看着那位美人喂他点心,一双妙手有意无意的碰触他的敏感地带。
她的心就火烧火燎的,抓起玻璃桌上的一杯酒就往嘴里灌,这酒在高脚酒杯里透明中带点儿金色,在幽蓝的灯光下,煞是好看。入口处,只觉味道纯美,香味浓郁,丝丝清甜。
喝了两杯,心里的不郁和对面刺眼的撩人画面仿佛彻底拔除了,不复存在。又像是一步一步踏着云端,飘飘欲仙,脑袋有点晕乎,不过,感觉怎么那么美好,一切烦心事都突然冒泡似的销声匿迹了,她又倒下一杯。
对面的顾浊有些心不在焉,频频看向陈清水。好看的俊眉微微蹙起,这丫头,把那加利安奴香草甜酒当果汁在喝。这酒的后劲他最是清楚,她不要命了!
张悦接收到老大的眼色,匆匆抛开怀里的美女,到陈清水身边坐下,忙把她刚拿起的酒杯抢了,“姐,别喝了,你知道这是什么酒吗?”
“什么酒?还不就是酒,很贵?”陈清水觉得脑袋越来越沉,一片空白,不知自己是在地上还是已经飘然天上了,心里空空的,似有一团柔软的白云充斥着,拍拍它,就要散去。胸腔里却似起了火,烧灼得她的整个身体都在持续升温中。
“这是加利安奴香草甜酒,喝着味儿甜美,后劲太大,你已经喝醉了。”张悦好心好意的劝。
陈清水不干了,喝醉的人最大,讲理是讲不清的。她开始耍赖了,哭着喊着要喝,手忙脚乱地抢。
僵持了好一阵,顾浊实在看不下去了,估计再呆一秒,陈清水能把衣服都脱了,这绝对是上房揭瓦的主儿。
他扶起醉醺醺,早已不甚清醒的她,匆匆道别。一众兄弟皆是不满他早早离场,不过,都看得明白,老大紧张这丫头。这回,碰上个胖丫头,顾老大怕是要栽在这颗青涩的果子手里了。
出得大门来,夜已深,冷风嗖嗖,迎面而来,陈清水被这突如而来的寒风吹得一个冷颤,酒醒了不少,却还是迷迷糊糊。
颠颠簸簸中,顾浊连拖带拉,终于出了小巷,上了车。
好不容易到了,陈清水勉强睁开眼,却不是自己家,“啊,那个,顾浊,这是哪里啊,嗯?”陈清水半闭着眼,靠在他身上,脱了骨头似的,无力瘫软。含糊不清,勉勉强强,凑齐了一句话。
“我家!”顾浊不耐,火气很大。
喝!喝!喝!,喝成这样,不会喝还往嘴里灌,尽给他找麻烦。这下子,人也不清醒了。
他松开她,去掏钥匙。不料这家伙跟牛皮糖一样,立马就粘过来,不管不顾,熊抱着他,红嘟嘟的脸,粉粉淡淡,不住的蹭着他的胸,“我热嘛,你好凉快的。”语带娇羞,嘟着嘴,细声细气的说。
顾浊的心头无端的生出一股子火。呼吸瞬间就粗重起来,沉沉的。
终于开了门,他捻起她就直接往客房的床上抛,这家伙,真重啊。
喘着粗气,歇一歇。
谁知那家伙又不安生了,嚷嚷着热,动手就开始解衣服,连眼都不睁的,亏她还知道顺序,先解扣子,再脱衣服。
顾浊在一旁看着,哭笑不得。
然后,失控了。一切,脱离了本来的位置。该来的,不该来的,一网打尽。谁叫,禁|忌的诱惑如此香甜。他们,醉的模糊又彻底。
没有星星月亮的夜晚,他们结合,他撞进她身体里的深处,她忍痛接纳着他在自己身体里驰骋,痛苦又甜蜜。彼此相拥,彼此慰问。彼此温暖。
在这漆黑的夜。
、【28】眼泪的上游,是一眶满满的悲凉
日深月沉,清晨终究是要来临的。陈清水在万分疲惫中睁开眼,只见顾浊压在自己身上。
她的脑袋有点转不清了,摇晃了半晌,方想起昨晚的疯狂。她虽然喝醉了,模糊了过程,身体是诚实的。
一夜长大,并无太多实感,身上的痛楚清晰可见。原来,长大就是这样脉络清新的疼痛。
到底是发生了,她和顾浊的这层界限到底是捅破了。她怎么就不能更矜持更坚决一点?总之,这种事,她知道,一个巴掌拍不响的。而且,她唯一记得的是,昨晚,最后,她确实是享受到了,那种濒临死亡般的绝望和紧张交织。
顾浊睡得正香。
他的长睫毛像两只熟睡的天鹅一样憩息在他闭着的眼睛上,略薄的鼻翼随着呼吸轻轻抖动,白皙皮肤甚至透着淡淡的粉,这样的耀眼。
她仔仔细细的端详着,凝望着,不放过一寸一毫。他是这样的俊美,这样的赏心悦目。她没有来的就惆怅起来,这样的时光能够维持多久,到他醒来之前,还是醒来之后?
她抓住他的手,慢慢从她身上移开。轻手轻脚的下床,踮着脚尖,捡起洒落在地上的衣服,慢步踱出去。
在她关上门的一霎那,床上的顾浊缓缓睁开眼睛,眼里一如既往的幽暗深邃,茫茫然注视着没关紧的房门,微微蹙起的眉舒展了。随即,嘴角荡漾开来。
顾浊洗完澡出来时,陈清水已经搜罗出冰箱里仅剩的食材,简简单单做了早饭。
餐桌上,沉默一片。尴尬是肯定的,顾浊望着陈清水红透的脸,不禁好笑。“还好吗?”
“啊?”陈青水没反应过来。
“就是,你那里,疼不疼?”顾浊试探着问,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