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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华秋实不老
岁月一笔都勾销
只留琴声空飘渺
秋月悬天共枫叶摇
夏日以朝暮分昏晓
年华几许磨消
究竟谁人能明了
不曾轻狂人枉年少
繁华红尘中任我逍遥
举杯望月醉看美人笑
今晚有君为伴
夜色几多娇
同高唱一曲歌谣
人生漫漫艰险难料
英雄成败怎能断道
虚荣若浮云
转眼已消散
恩怨是非尽付谈笑
秋月悬天共枫叶摇
夏日以朝暮分昏晓
年华几许磨消
究竟谁人能明了
不曾轻狂人枉年少
繁华红尘中任我逍遥
举杯望月醉看美人笑
今晚有君为伴
夜色几多娇
同高唱欢乐歌谣
繁华红尘中任我逍遥
把酒尽欢莫虚度*宵
此后有君为伴
缤纷几多朝
共沉醉轻盈舞蹈
富贵名利两手皆放
云游四方无所牵挂
名剑不孤单
有香花同在
一缕青丝随君天涯共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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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子迟冷冷地看着下面的仆人。
“都去了哪里?”
为月棠赶车的马夫,此刻恭恭敬敬地俯身。在子迟面前。
“回禀王爷,王妃在雪野湖附近随意转了一圈,然后去百里堤看了看。”
子迟听完,淡淡地挑了挑俊眉,看向下面的人,低声吩咐:“知道了,下去吧。”
那人躬身拜了拜就离去了,子迟坐在书房里,静静地沉吟了片刻,起身离开。
又到了晚膳的时候,月棠规矩地坐在桌旁,好像专门等待着子迟一般,脸上是浅浅的笑意,眼中分明都是狡黠。
哼,不喜欢和我吃饭,我偏要来影响你食欲!当着众人一点面子不给,害得大家都在传,卓王府的哑妃娘娘根本就是丑到极点,所以得不得王爷的青睐,成亲当晚连洞房都不曾去,让哑妃娘娘独自住在别院。
想到这个,月棠就气不打一处来,明明就是自己主动离开,懒得和那冰山住一起,怎么到现在,传出去的流言蜚语越发不靠谱,居然说他嫌弃我!我没嫌弃他那个冷漠的面瘫冰山脸就不错了,居然还敢嫌弃我!
不过表面上还是假装得一副乖巧妥帖的模样,低垂着头,乍一看,真有些像贤妻在等待夫君归来。
子迟进了餐厅,就看到桌旁那个小小的身影,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又来了?真的厚颜的。
众人见王爷回来,连忙齐齐躬身行礼,月棠这才一个激灵坐直,看到子迟慢慢地朝自己这边走来。
挤出一个难看的笑脸,月棠狗腿地先摆出讨好姿态来。
子迟根本不理她,像没看到她的存在一般,兀自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接过丫鬟送来的毛巾,将手擦拭干净,动作优雅傲慢,自始自终没往月棠那边瞟一眼,让极力增强存在感的某人极其郁闷。
不带这样无视人的!
忿忿地在心中怒吼,可惜也只能是在肚子里吼一吼就算了,表面上还是得装出一副贤良淑德的模样。
“你今天,出去了。”
口吻冷漠,不带疑问语气,很显然是早就知道了的,月棠心中咯噔一下。
糟糕!难道……他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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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卷 一百零五章 多管闲事
一百零五章 多管闲事
月棠下意识地心虚起来。低垂着头不敢看他,心中拼命想着对策。
他该不会发现了自己在与品逸来往吧,万一发现了品逸躲在吹雪小筑,连累了他,我的罪过就大了!
“就是,出去,玩。”
颤颤地伸出手比划,心中扑通直跳,冷汗都要滴下来。
“嗯。”
子迟冷冷哼了一声,什么也没说,洁净双手之后就开始吃饭,完全没搭理一旁诚惶诚恐想计谋的月棠。
噶?这样就算了?月棠有些诧异。
这算什么!还害得自己差点吓得绝食,原来根本没追问下去,吓死事小,饿死事大!
月棠讪讪地撇了撇嘴巴,用眼睛的余光扫了某人一眼,动作优雅,姿态高傲,真是人比人气死人,长得绝色堪比妖孽就算了,连吃起饭来都那么好看!
又恶狠狠地戳了戳碗里的米饭。鼓着腮帮子斜睨了子迟一眼,对方完全没理会自己的存在嘛。
月棠有些丧气地,闷闷地扒拉着饭粒,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看到她这模样,心念一动,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脱口而出了。
“怎么了?”
子迟忽然冷冷出声,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只是看着她埋着头闷闷不乐的样子,下意识就问出了口,等到话已经说出了口,他才猛地反应过来,自己是不是太多管闲事了些?
他们俩明明早就达成协议,互不干涉的,现在他这样,又算什么呢?
月棠被他吓得一惊,差点岔气,猛地抬头看向他,却也只见得他冰冷的墨色双眸。
子迟冷冷地,扫了自己一眼,不带一丝温度与感情。
月棠莫名地打了个哆嗦,缩了缩脖颈懒得理他,继续低头吃饭,无视他的问题,也忽略了刚才那是多么难得、多么罕见的一刻。
她不知道的是,子迟从来不主动开口,关心任何人与事。
她也不知道。自己嫁的男人,有多么冰冷和淡漠,仿佛一个完全不懂感情的冷血之人,带着隔绝尘世的峦嶂,以他惊世卓绝的姿容与冷漠气势,断了与所有人的感情牵绊,他不需要感情,也不想要。
她更不知道,刚才哪怕只是简单的一句问候,对于子迟来说,是多么稀有的关心。
不过,月棠完全忽略了,所以没去注意,子迟的脸色多么冷漠,还夹杂着隐隐的怒意。
这个女人!
子迟握着筷子的手,指节有些发白,冷冷瞪着她,月棠却浑然未觉,还低着头快乐地扒着饭菜,吃相一如既往地糟糕。
有些不舒服,子迟命令自己移开目光。不再理会这个不知好歹的哑女。
居然当没听见自己的话,我八成是疯了!才会去关心她的好坏!
子迟忽然就没了胃口,猛地放下碗筷丢在桌上,发出不小的声响,月棠这才抬头,诧异地看着他,却只剩下一个飘逸绝尘的背影,大步往门外走去,看起来好像有些生气似的?
不会吧,我招他惹他了我?!
月棠不满地翻个白眼送给那个背影,继续欢乐地吃饭,吃自己的,他在这里真是影响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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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这是裴世子托人送来的请柬,请您过目。”
书房里,子迟正在看书,却见岁寒手中拿着一张簇新的情景进来,将手中的书本放下,接过翻开。
凤白剑庄,白莫展?
他真的要娶裴彦溪?怎么这么快,当初也只是听彦卿粗略地说了几句,还以为得有些时日,没想到这么快便要办喜事了。
“知道了。”
将请柬放下,对着下面的岁寒颔首,岁寒恭恭敬敬地俯身,转身出去了。
白莫展?子迟在脑海里回忆,那次去裴府赴宴,是见过这个人的,谈吐不俗。容颜俊美,倒是个很不错的人选。
只是怎么会忽然就赐婚,还这么快就要完婚呢?
有些诧异的同时,却又忽然想起自己的婚事,不免皱起了眉头,想到别院里的月棠,子迟有些说不清楚的感觉。
嫁过来这些天,她倒是表现不错,除了每日用膳过来之外,从来不到王府正厅露面,也不知道,她整日呆在别院,都在干什么。
毕竟也是自己明媒正娶过来的妻子,哪怕是表面上的。
“王爷,您要出去吗?”
一旁的池澄见子迟表情变化,不知道在想什么,冷峻绝美的脸庞上,出现了一丝疑惑的神情
子迟将请柬拿起,对着池澄点了点头,示意他跟上,起身往别院走去。
“王爷,这……”
池澄看了看院门上的匾额,显然也有些惊讶。子迟淡淡地看着别院,大门上方,被人加上了一块古朴典雅的木头匾额,上面工整地雕刻着两个大字——棠心。
棠心?应该是一语双关吧,既有海棠,又有她自己的名字。
子迟看了看别院,里面种着许多西府海棠,正在怒放,粉白的花影交叠在一起,景色倒是怡人。
低头沉吟了片刻,还是迈步踏了进去。
“王妃。您尝尝这个。”
“朝烟,你那边快好了,小心别烤糊了。”
“疏桐姐姐,当心啊。”
偶尔还伴随夹杂着几声小狗的叫唤。
子迟脸色有些冰冷,静静地打量着不远处的小亭,以月棠为首,带着疏桐、宿雨还有朝烟,正忙得不亦乐乎。
这是什么味道?很香很独特!
显然池澄也闻到这股独特的香味,好像,就是从小亭那边传来的。
耸了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