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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视上他深邃的眼眸,宛如一潭深不可测的池水,让她的思绪产生了片刻的游离。
“呃,没……没事。”有些结巴,月棠也说不清自己怎么了,反正进宫的事情他必定知道,想瞒也瞒不住。
子迟不耐地蹙起俊眉,显然对月棠这种敷衍支吾的态度很不满意,脸色越发冷淡,周身萦绕着一股淡淡的疏离与漠然,让月棠不敢靠近。
“你进宫所为何事?”
虽然月棠想要回避,可是显然子迟不肯给她这种机会,直奔主题而去,月棠连思考借口的时间都没有。
“没事……其实……也就是……没什么……”
支支吾吾地低着头,根本不知道从哪里解释起,子迟见她闪躲越发不悦,欺身上前一步,高大挺拔的身姿直接将娇小的她笼罩其中。
“就是什么?”
本就低沉醇厚的嗓音,此时染上了几分怒意,反而增添了几分魅惑的磁性,让月棠窘迫不已,干脆闭嘴沉默。
看着月棠一脸抵死不从英勇就义的模样,子迟无奈地摇了摇头,不愿再搭理她,生硬地说道。
“也罢,反正你的事情,与我无关。”
月棠硬着头皮抬头看着他,一副冷冰冰的神情,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她莫名的有些委屈,想起自己为了他辛辛苦苦地去恳求皇上,又下跪又磕头,结果回来他还是这么一副德行,虽说他不知道自己为了他进宫,也不能这么漠然吧。
委屈涌上来,月棠紧紧咬着下唇,命令自己争气一些,别为了这种无聊的事情伤神。
可是,好像有些无法忍耐,子迟的态度严重地伤到了她,什么叫自己的事情与他无关!干嘛总是这么冷漠!
眼眶难以遏制地泛红,月棠嘶哑着嗓子,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觉得喉咙里怪怪的,似乎不如以前爽利,偶尔觉得头疼,偶尔觉得咽喉疼,唱起歌起来都没有过去那么清澈透亮,难道是吃辣过多的缘故?
“不管就不管!谁稀罕!哼!”
愤愤地剁了剁脚,月棠转身欲走,哪知道膝盖一痛,竟然就那样直直地跌下去。
子迟一惊,飞快地大步上前,一把将她扶住,幸好眼明手快,月棠才幸免于难,重重跌进子迟的怀抱。
惊魂未定的她,委屈与疼痛一起袭来,再也不想忍耐,靠在他身上拼命挣扎起来,双手使劲捶着他,想要离他离得远一些。
“我不用你抱!放开我!我讨厌你!”
一生气就口不择言,是月棠永远改不掉的坏毛病,果然在瞬间就惹怒了子迟,让他无法再思考,对着眼前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忽然猛地抱着她,径直压下去,将她所有的愤怒与抱怨压制在自己的口中。
…………………………………………
刹那间,月棠只觉得脑子里“轰”地一声,宛如最绚烂的烟花在头顶绽放,灼烧着她失去了所有的思维,只剩柔软的唇齿与他依偎。
子迟紧紧闭起眼睛,纤长浓密的睫毛有些微微的颤抖,忽然睁开眼睛,墨色深邃的眸子幽暗异常,闪烁着跳跃的火焰。
那种陌生而异常的炙热,让月棠透不过气来,此刻的她忘记了挣扎和思考,片刻之后,她才蓦地反应过来,开始拼命挣扎。
子迟紧紧锁住她的唇,哪知道月棠咬紧牙关半分也不放松,反而把他推开,子迟怒气更甚,大掌一伸,倏地环住月棠的纤腰,头一低,重新狠狠地堵住她的双唇,他狂猛地吮吻着,甚至有些急切地开始啃咬,顷刻间,淡淡的腥甜从唇齿间传来。
月棠惊喘,用力推他,他乘机一点也不温柔地侵入她的唇。
那种狂乱,仿佛要把月棠揉碎了吞入腹中,要吮吸她所有的感情;要掏空月棠的灵魂。
这一个吻狂猛而粗野,毫无温柔可言,夹杂了他的愤恕,无奈,痛楚,激情,郁闷,无奈……这种种情绪混合交织在一起,却仿佛变成了一剂致命的毒药,迷感了月棠的心神。
月棠四肢柔软无力,只得无助地攀附着他,心情随着他的节奏起伏,被他摄走了所有的力量。变得迷离而又恍惚,陶醉而又心酸,实在挣脱不了,一种发自心底的无助与悲戚笼罩而来,泪水悄然地滑落脸颊,冰冷地流入二人之间,让子迟猛地僵立,停下了自己疯狂的举动。
月棠一急,不假思索,趁机张嘴狠狠咬了他一口。
“哼!”他吃痛,闷哼一声,终于放开了月棠。唇角被咬破,正往外渗着鲜血。
月棠脸一红,不自在地撇过头,双手使力推拒他的身体,泪水已经淌下,饱满娇小的红唇鲜艳欲滴,仿佛最美味的果子。
子迟的喉头上下两下,也不自在地看着她,感觉到她的悲伤与无言的控诉,让他无比懊恼和后悔,自责一阵接着一阵。
“我……”
子迟还欲开口,想要解释什么,月棠恨恨地瞪着他,眼泪蓦地涌出来,子迟从未见到过这样子的月棠,这样的伤心和难过,眼角含泪,连声音都染上了哭腔【。3uww。】,让他顿时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永远不想见到你!你这个流氓!”
用尽力气对着他大吼,月棠忍住膝盖的疼痛,飞快地跑了出去,一路跌跌撞撞的,看得子迟的心中越发难过起来。
紧紧攥住拳头,子迟猛地转身,狠狠捶上墙壁。
番外卷 一百七十一 岂有此理
一百七十一 岂有此理
都几天了!月棠唉声叹气,看着手上快要完工的“战利品”轻声叹息。
伸手摸了摸已经消肿了的嘴唇,那种火辣辣的厮磨感觉仿佛还在,让她的耳根都要红透。
宿雨和朝烟怯怯地进门,手中端着新鲜的水果,小心翼翼地看着月棠。
“王妃,休息一会儿,吃点水果吧?”
听到宿雨的问话,月棠放下手中的红豆串与玉佩,站起身来揉了揉酸痛的脖颈,觉得腰酸背痛的,又重新坐了下去。
朝烟把果盘递给宿雨,绕到月棠身后,伸手为她揉捏酸痛的肩膀,月棠舒服地眯起眼睛,直到鼻间传来一阵清甜的香味。
愕然睁开眼睛,却是宿雨捧着果盘,用小玉签插起一块,送到自己嘴边。
“王妃,您尝尝,这是刚刚进贡来的新鲜果子。”
月棠凑近闻了闻,是很甜,刚想要张嘴去咬,却忽然停下了动作,狐疑地看着宿雨。
“不对,既然的进贡来的,怎么会送到我这里?”
朝烟手中动作一紧,月棠扭头看去,却发现朝烟正拼命对着宿雨摇头使眼色,顿时就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身子往后一靠,别过头去,脸色冷淡下来,声音也蓦地沉下去。
“拿走,我不吃。”
朝烟无语,对着宿雨抛去责备的眼神,宿雨也满脸委屈,都怪她不好,干嘛偏偏要说那么多废话!
看月棠斩钉截铁的样子,估计是没戏,宿雨悻悻地端起果盘,转身往门外走去。
“等等。”月棠却忽然出声,叫住了她,宿雨立即满眼欣喜的回头,看着她的眼睛里全是希望的光芒。
月棠有些尴尬,不太忍心拂了她的面子和期待,却还是硬着说道。
“疏桐呢?”
宿雨顿时失落,小脸沉了下去,耷拉着肩膀撅着嘴。
“禀王妃,疏桐姐姐被池澄公子叫走了。”
月棠愣了愣,半晌才回过神来,对着身后的朝烟挥了挥手摇头,低声叹息一句。
疏桐都谈恋爱了,自己居然被那座大冰山给非礼了,而且还那么野蛮和霸道,简直是岂有此理!
看月棠脸色并不好看,宿雨估计无望,转身继续出门,端着果盘一路往外,穿过庭院和花园,却直直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一袭纤尘不染的白袍,俊逸挺拔,子迟静静地站在别院外,负手而立,远远看去,真是一幅人间美景。
“王爷。”宿雨低着头俯身行礼,端着纹丝未动的果盘,小声说道,子迟闻言扭头,看到宿雨手里端着的东西,眼眸沉了沉。
“她还是不肯要,连水果都不吃了?”
子迟有些无奈,这都几天了,小丫头发脾气起来也够厉害的,居然把自己关在别院外,像躲避瘟神似的避之不及,连带自己命人送来的吃穿用度通通退了回去,好不容易命人八百里加急送来的南边新鲜果子,她竟然也视若无睹了?
暗自握紧拳头,子迟压抑着心底的怒意,不就是吻了一下,夫妻之间必须行驶的权利和义务,怎么就犯法了?
还犯了这丫头的大忌不成?
这种认知让子迟很窝火,却无可奈何,毕竟是他无礼在先,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没有资格对着她发火的,那天不分青红皂白就发脾气,还故意撩下狠话,可能的确有些过分,可是……他就是不喜欢她总是支吾敷衍自己,要进宫大大方方去就是了,为什么非要隐瞒着自己呢?
宿雨摇了摇头,不敢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