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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棠出言嘲弄,看着那丫鬟的脸色,差不多已经涨成猪肝色了,又转化为铁青,就觉得好笑。
就这点城府和段数,也敢出来乱吠,真是丢人现眼。
“宿雨。我们走!”也没了挑选胭脂的心情,月棠随意地扫了她们一眼,那丫鬟正被两个小丫鬟劝说着,才按捺住没有上来抓着月棠继续吵,好笑地摇了摇头,嘴角含着嘲讽的笑意。
掌柜一边在心中暗自为月棠叫好,一边低头偷偷打量那大丫鬟气得发瘪的脸色,真觉得出了一口恶气。
“花衣姐姐,您不要生气了。”一个粉裳的丫鬟连声安慰,生怕这大丫头发起火来,她们跟着遭殃。
被称为花衣姐姐的那位丫头,恶狠狠地瞪着月棠潇洒离开的背影,大丫鬟银牙都要咬碎,目露凶光,狠狠捶了捶桌面。
“掌柜的,这到底是哪家的丫头,居然如此嚣张!”
掌柜缩了缩脖子,有些畏惧:“小人也不知道,从未见过这两位姑娘。”
另外一个蓝裙子的小丫头,却一脸若有所思的神情,似乎在努力回想着什么似的。
“花衣姐姐,您有没有觉得,刚才那个叫“宿雨”的丫头,是卓王府的人 ?'…3uww'”
卓王府!
花衣心头一凛,蓦地瞪大眼睛,看着那两个人已经消失的背影,一股巨大的狂喜涌上心头。
“快!马上打道回府,我们回去禀报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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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您真厉害,看那丫头,脸都气变相了。”宿雨实在忍不住,低低笑起来。
月棠想到那个丫鬟的嚣张样儿,也觉得有些过分,真不知道这是哪家的丫头,气焰如此高昂,肯定是狐假虎威狗仗人势!
从大门一路进来,宿雨只顾着和月棠嘀咕着,却没注意到月棠有些诡异的笑脸。
一进别院,疏桐就一溜烟扑了过去,身后跟着撒欢的饭团,正一脸慌乱地看着月棠。
“那个那个那个……”
疏桐有些结巴,一连那个了半天,都没有那个出所以然来,月棠了然地笑了笑,探头向她身后看去。
朝烟站在那串红豆的师傅跟前,正潜心研究着那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
“王妃,您回来了!幸不辱命!”
朝烟抬头,对着月棠得意地汇报,月棠看着一桌子的红豆饰品,会心地笑起来。
'大家新年好!今天正月初一,某织却灰常悲催地感冒伤风了,一边咳嗽一边码字,灰常敬业吧,值得表扬吧?可是更悲催的是,今晚被无端端地改成二毛这烂名儿,害得我咳嗽得更加严重……怨念!'
番外卷 一百六十五 假装的哑巴
一百六十五 假装的哑巴
司徒秋水正在吩咐丫鬟打点出嫁时的首饰。不管多么不愿意,如今也是无从反抗的事实。
“小姐!”是派出去买胭脂水粉的花衣回来了,司徒秋水懒懒地拨弄着首饰盒里的钗环,兴致缺缺。
花衣进门之后,便立即遣散所有房内的丫鬟,司徒秋水不明就里,以为她有什么重要事情要禀报。
“花衣,买的胭脂呢?”司徒秋水见她两手空空,微微皱起眉头。
花衣神神秘秘地对着司徒秋水眨了眨眼睛,确定四周无人,只剩下她们主仆二人。
“小姐,奴婢今天出门,在胭脂斋里,遇到了卓王府的丫鬟。”
司徒秋水手中的动作一滞,心中一痛,听到卓王府三个字,让她无比心伤,那是最不愿意听到的地方,那是她永远无法入主的地方。
“遇到个丫鬟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司徒秋水别过脸去,假意掩饰自己的悲戚。
花衣知道司徒秋水的心事。可是眼下,最重要的不是这个。
“小姐,您听奴婢细细道来。”接着,花衣把在胭脂斋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然告诉给司徒秋水,尤其说起月棠对自己的羞辱时,更是气愤地无以复加,司徒秋水也很生气,没想到卓王府的丫鬟居然如此过分,欺压到自己头上来了!
“简直了不得了!”猛地一拍桌子,司徒秋水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本来娇媚的她此刻却显得有些狰狞。
花衣见司徒秋水的反应,正中下怀,连忙上前几步凑到她跟前。
“小姐息怒,您想想,若是一般的丫鬟,哪里敢这样出口伤人,肯定是背后有人撑腰,或者来头不小。”花衣话里有话,对着司徒秋水低声道。
司徒秋水秀眉一挑,似乎有些不屑:“再有人撑腰,也不过是丫鬟!”
花衣却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小姐,奴婢派人去打听过了,那个叫宿雨的,的确是卓王府的丫鬟,可是,她是卓王爷派去伺候那哑巴王府的贴身丫鬟。今天出言欺辱奴婢的那个女子,头上戴着幕离遮着面纱,穿着打扮根本不是丫鬟,而且那个叫宿雨的丫鬟,口口声声称呼她为小姐,还护在她身前,卓王府里除了那个哑巴王妃,哪里有什么小姐!“
司徒秋水蓦地瞪大眼睛,这才明白过来,花衣意有所指。
“你你……你的意思是,那个带面纱的女子,是卓王妃?!”
看到司徒秋水震惊的模样,花衣狐疑地点点头,她总觉得,今天遇到的月棠气势凛然,一看就不像是丫鬟,就是一副主子的模样。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个卓王妃,又哑又丑……她!”司徒秋水怎么都不相信,自言自语地低头忖度。
花衣见司徒秋水一脸不相信。连忙再添一把火。
“小姐,您想想,一个丫鬟,怎么可能带着王妃贴身丫鬟还颐指气使,况且她带着面纱谁都没看清,若她真是卓王妃,那就只能证明,这个哑巴王妃,压根就是假装的,这可是欺君的大罪!”
司徒秋水愣愣地听着花衣的分析,脑海里逐渐清明起来,内心有一股激动的情绪在狂乱地跳动着。
是啊,万一那个女子真的是卓王妃,那么也就是说,世人眼中的哑巴王妃,就是个大骗子!不仅欺骗了世人和卓王爷,还欺骗了所有皇宫里的人,欺君这种大罪,可是要砍头的死罪!
“花衣,你有多大的把握?”司徒秋水呼吸都开始急促,她莫名地兴奋起来,这样天大的破绽,居然被她发现,简直是天赐良机!
花衣皱眉想了想:“奴婢不敢肯定,因为之前也没见过过哑妃的面目,不如,您派人潜入卓王府,一打听,肯定会有漏洞的。”
司徒秋水得意地笑了。看了看花衣神情莫测的笑脸,满意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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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怎么这么难嘛!”月棠气结,一把把手中的豆子和丝线扔到桌子上,看着自己被针戳破的指头,呜呼哀哉。
“王妃,您要耐心一些。”宿雨好脾气地替月棠把东西整理好,无奈地摇了摇头。
朝烟见月棠一脸挫败,很明显是想要打退堂鼓,不禁有些好笑起来。
“王妃,师傅是您非要请的,这礼物也是您打定主意要做,如今万事俱备,您可别临阵脱逃哦。”
疏桐把饭团抱出来放到月棠怀里,月棠伸手摸了摸饭团的白毛,真觉得自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我真是欠!好端端的非给自己找事情做!偏偏还是这么难的!”
提起这个月棠就来气,她本来是想要亲手为子迟做一个红豆串剑穗,把他本来的那块玉佩镶嵌其中,就用红豆打个络子,把玉佩包裹起来,下面坠上流苏穗儿,显得更俏皮一些,也是月棠亲自动手的一番心意。
哪里想到,这玩意看起来不难。做起来却如此麻烦,弄得她简直一个头两个大了!
“你耐心一点,想想那师傅叮嘱你的那些细节,慢慢来,还有时间,我们一起帮你。”疏桐见月棠着实一脸为难,出声安慰道,立即引来了宿雨和朝烟的附和声。
“就是啊,王妃,您别急。”
月棠将饭团放下,任它自己去跑。看着自己面前一堆红豆,低头叹息一句。
“好吧好吧,听你们的就是了。”却看到饭团直直地朝门口奔去,月棠顺着饭团往过看去,却见子迟带着池澄缓缓往这边走来。
“哎呀!不好!快把这些收起来!快快!”月棠吓得大惊失色,当即大呼小叫起来,猛地起身,拼命把面前的红豆往容器里装,宿雨和朝烟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七手八脚地过来帮忙,疏桐料是有人来了,飞快地迎了上去。
子迟远远看到疏桐站在门口,没有看到月棠,却发现身边的池澄步履忽然有些放缓,回头对着池澄疑惑地扫了一眼,却看到池澄正有意无意地看着门边的疏桐,神色异常,忽然想起月棠曾经提起过的事情,不免有些好笑。
“给王爷请安!”见子迟过来,疏桐却半点移开的意思都没有,连忙俯身给他行礼,身子却紧紧挡住,似乎故意不让他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