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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路颠进屋里,岂料看见李黎正和于皓在那侃大山呢。
“妞,你没事吧?”我看着李黎焦急的问,“康康没怎么你吧?”
“嗨,没事,被他们拖出去斩了!”人家姐姐那个气定神闲啊。
“那就好,没事就好,我出去凉快一会,屋里太热!”看她没事,我就松了一口气。
“我说韩依依,你给我站住!”坐在椅子上的于皓,一把拉住我的手腕。
“死于皓,你又想干嘛?”甩开,这家伙借酒撒风还没完了。
“大家同学一场,你就知关心她,一点都不关心我吗?”一脸委屈的表情,这男人是不是被素素宠坏了啊?
“又来了,你……”我刚要骂人,想想还是忍住了,“帅哥,你没事吧~~人家都担心死了~~~别闹了~~~乖啊~”想象一下这时的我吧,我俯下身子,右手划过于皓的肩膀,语气是娇滴滴地,脸部表情是非常谄媚地。
此时的李黎正在喝一杯红酒,我“帅哥”两字一出口,她就光荣的喷了。
再看于皓,只见他听完之后,竟然身体非常明显的哆嗦了一下,不知道是被我迷倒了,还是被我气的,连脖子根都红了,他别扭的调整了一下坐姿,然后突然间大吼“韩依依,你到底行不行了啊?有你这样的人吗?你就不能发自内心的关心我吗?”
“吼什么吼?我不说话,你说我不关心你,说了你又挑刺儿,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告诉你,你就算是少爷,别说少爷,你就算是一老佛爷,姐也不伺猴(你没看错,是猴子的猴,哈哈)!”气死我了,这死于皓还蹬鼻子上脸了,红酒加美女,还用的着我关心,有病!
一转头,又看到素素幽怨的眼神,姐姐,别再这么看我了,我不欠你们家钱!我拖着那只伤腿,坐到玩牌的同学旁边,我看别人打牌总行了吧,我眼不见为净!
“韩……”没过十分钟,这于皓又一屁股坐到我了旁边的座位。
“喊什么?你没完了是吧?我是欠你们钱吗?就算是黄世仁也没有这样的啊!”
“我又没让你以身相许,你提什么黄世仁啊?”
“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
“恩,那个,其实我想说的是,你的脚好点没?”
“好点了,呵呵~~”我只能苦笑,唯有自嘲,我的脚坏了这么长时间,他终于想起来关心一下了。
“那个,听说你要去北京了~~~~”
〃对!”
“你~~~~~~你~~~~~”
时间静止了,玩牌的人也都不玩了,开始看热闹,好八卦的国民啊。我不知道他想要说什么,估计他自己也不知道。
然后出现了以下景象,于皓低个头在那,“你~你~~~~你~~~~~”就是你不出来,我和那些八卦的同学们,大眼瞪小眼,不知道是怎么个情况,于是乎我越来越烦躁,连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看,索性也低下头,开始摆弄自己的蓝色裙摆。
“啊!”我的脑袋不知道被谁从后往前拍了一下,一转头是傅炎,“你小子,也活腻歪了?!”我为什么说了也?!好嘛,本来玩牌的同学们,已经把牌都收起来了,可是,他们虽然不打牌了,可是好像也没有离开是非之地的意思啊~~~~~~
〃我说韩依依,你是在这低头认罪吗?”只见傅炎站在我的右边,一手撑着面前的桌子,一手扶着我的椅背把我圈在中间。
我转过身子,仰着头对他怒目而视,“你小子~~~~”我揉揉脑袋,“不会好好说话啊?打得我好疼啊!”
“打是亲,骂是爱吗,我们的才女不会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吧?!”这家伙真是双面的双子座啊,人前就假装浮夸子弟,背地里就一脸的忧郁。
“你~~~”我刚要发飙,突然感觉自己的左侧有巨响,只见于皓同学满脸涨红,噌的一下突然站起,随即把椅子推到后面,哎,这么大的声响,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砸椅子呢,我们一帮人都被他突如其来的一连串动作吓傻,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只有人家傅炎同学,像没事人似的,气定神闲的踱到了我的左边,看都没看离去的于皓,一屁股坐在了某人想要砸烂的椅子上。
我这个白痴这个时候才开始回忆刚才发生的事情,哦,我的左边是于皓,他不知道想说什么,素素站在她的对面看着这一切。然后傅炎过来跟我说话,于皓就走了,素素追了出去。好乱,好乱,越理越乱,这帮人到底想干嘛啊?可是于皓到底是想说什么呢?我低头陷入沉思中……
想到了!他不是又想拒绝我吧?这个垃圾,每次缠着我之后,就会说什么我们只能当朋友的话,估计这次也是,太可恶了!哎,多亏傅炎及时出现给我解围,要不然,大家真的是有好戏看了。可是当我想清楚之后,却越发觉得自己悲哀,我这个命啊,怎么总被人拒绝呢?
好吧,如果你看到我当时的模样,就知道什么叫垂头丧气了,耷拉着脑袋的我,开始陷入自己的世界中。可是我蓝色的淑女长裙上怎么有这么多瓜子皮啊,而且越来越多。
“傅炎,我碍着你了啊?你干嘛把嗑完的瓜子皮儿扔到我裙子上?!”我都快词穷了,这是大学散伙饭,不是幼儿园的吧!
“你能不能给我开心点?!”他这是在问问题吗?
“我有不开心吗?”
“你已经是个大人了,不要把所有的情绪都写在脸上,他已经走了,你就算把嘴撅到天上,他也不知道,你明白吗?”刚才傅炎还一副嘻嘻哈哈的模样,怎么这么一会就开始教育我了。
“我哪有因为他,我是……”看着他认真的表情,我不自觉的开始解释了起来。
“不对啊,你凭什么把瓜子皮都扔我身上?”我才反应过来,明明是他在欺负我,我干嘛解释。
“我就扔了,看你那一脸的失魂落魄,我不替阿姨揍你就不错了!”傅炎斜楞着眼睛,边说边嗑瓜子边扔瓜子皮。怎么还扯到我妈身上了。
“你太多分了!我妈有把我交给你管吗?”这回被折磨的砸椅子,准备闪人的是姐姐我,我猛的站起来,裙子上的瓜子皮噼里啪啦的掉在地上,剩下通通的被我扔到了傅炎的身上,“我就让你那么不屑吗?你们考上研究生,有那么了不起吗?我都要走了,你们凭什么还这么欺负我?我有欠你们的吗?”我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握紧拳头接着说,“你们长的帅,学习好,那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你们身边不是有很多美女围绕吗?生活应该很精彩吧!那又何必在我身上找成就感呢?我知道自己长的不好看,但是,对~不~~起,姐姐我还真不吃你们那一套!”
已经出离愤怒的我,瘸着冲出了包房,推开旁边的楼梯间,一步一蹒跚的走到了三楼与四楼间的楼梯上,夜已深,空旷的楼梯间格外的安静,我坐在台阶上,人也开始渐渐清醒。你以为我会痛哭失声吗?当然没有,为他们这样的人哭真的不值得。从小到大,我都是一幅随性的样子,“不为物喜,不为己悲”,可是谁又真正了解我呢?小的时候,我虽然没有其他小孩漂亮,但是我仍然得到大人们的宠爱,因为我把别的小孩捏泥巴的时间用来看书,五岁就能背出《唐诗三百首》的孩子,有哪个大人会不喜欢;上小学了,我是班级干部,三好学生,红旗下讲话的人是我,元旦晚会上所有的节目都是我设计的;确切的说,初高中时,我才对自己的相貌有所自卑,可是,anyway,我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明白一个道理,这个世界上的人很多,可是你需要在乎的其实可以很少,亲人,朋友,关心你的,以及你关心的人,并没有很多,而这些人是需要把他们放在心上,真心对待的;对于那些无害的人,我们也要礼貌且真诚;而那些品行不端,把伤害别人当成一种快乐的人,他们说什么,怎么看我,对我一点影响都没有。而之于爱情,母亲说过,女人要像一本书,一本书的封面再美,如果它的内容空洞,早晚有一天会被丢弃。而从那个时候起,我开始希望自己能成为一本引人入胜的图书,并且我相信我可以做到。就像林忆莲《伤痕》里唱的一样“女人独有的天真和温柔的天分,要留给真爱你的人,不管未来多苦多难,有他陪你完成。”,女人特有的温柔不是用来征服男人资本,也不是达到某种目地的手段,它应该是遇到真爱时自然流露的,我始终相信世界上终有一人会默契的了然我的悲喜。“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我想我还是幼稚,至今为止我仍有这样的奢望。
如果按照琼瑶阿姨的写法,这个时候,女猪脚应该梨花带雨,抽泣着喊“苍天啊,大地啊,你为什么对我如此不公!”,然后我开始非常神经质的自言自语道,“我是爱你的,我是真的爱你的啊,”正此时男猪脚不论再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