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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已经拿我最亲的人发誓了,你还想怎样?”
“我不想怎样,我没想法了,我只想警告你,你以后少在我面前发誓,有些话是不能随便说出口的,你小子给我听着,以后不论遇到任何事,绝对不能再用家人来说事,你听清楚没?”
“可是我问心无愧。”自斟自饮,“而且,我们是不可能的,是吧?”
我不言,脑袋里不断回响着他说的话,不可能,不可能,你至于一遍遍的重复这三个字吗?你是想强调什么,还是想提示我什么?可不可能,你自己不是早有定论,还需问我吗?
“你这么大的反应,当时是不是真的喜欢我啊?”
“当时没有。”
“那是现在有了?”
我不说话,你都不可能了,还想让我说什么?
“你现在是不是喜欢我?”
“别没完没了的了。”我说了喜欢你又怎么样,说完之后,您老就到处跟别人说,那女的曾经追过我,我有意思吗我?
“不说就是默许的意思吗?”他还是不依不饶。
“你酒没有了,我再给你要一瓶?”我岔开话题。
“你是想把我灌醉,然后套我的话吗?”
于皓啊,于皓让我怎么说你,我套你的话?我现在只想弄个麻袋套你的头,然后海扁你一顿,你个垃圾,纯垃圾!
“你知道吗?”于皓放慢了语速,身体靠在椅背上,缓缓的说“我最近学会抽烟了。”他的手伸向裤兜,别跟我说你要开始抽烟啊。
“行啊,吃喝嫖赌抽你都会了,下一步你想怎么样啊?”我调侃着,不削的看着他,嚯,他还是当年我认识的那个身上有淡淡清香的男生吗?呵呵,看来清香味要被熏人的烟味和酒味取代了。记得我还小的时候(高中)写了篇自认为特正确的文叫“男有三丑,抽烟、喝酒、说脏话”,当年还跟个弱智儿童一样,在特火的“榕树下”社区,和一帮“坛友”就这一论题,辩论了几百回合,最后我大言不惭的说“我以后绝对找个不喝酒也不抽烟的老公。”,当年的义正言辞,现在的可笑无比。别说男人,现在想找一点 “恶习”都没有的人,都相当困难了吧~~~。想当初我有一特乍眼的网名“文学少女”,现在看来即矫情,又俗不可耐。可是对一个怀揣文学梦,高考时报的全是中文系,最后却上了管理系的我来说这名字简直是太妙了!什么?你不这么觉得?那么听我来和你解释,这网名最绝的是它由两个名词组成。文学代表了我的志向,少女代表了我的年纪。当然那是我年少无知时的想法,而今,呵呵,我也许只能叫“文学大妈”了。飘回正题,谢天谢地,于皓听我这么说,并没有掏出烟,不过他又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
“我就成仙了~~其实最近我压力很大,所以看他们抽烟,也就跟着抽了几根,感觉还不错,临着毕业,饭局也多,酒量也就看涨了。”他瞄了一下四周,“跟你说个事,你别跟别人说。”
“想说就说吧。反正没好事。”我小声嘟囔着。
“你说什么?哎,算了,不跟你一般见识。”
“别介,您一仙儿千万别跟我这么一个凡夫俗子一般见识,我怕。”这天天扔炸弹,谁受得了啊~~~~
“行了,让不让我说了。”成,他还怒了。
“说说,”我心里想,说你个大头鬼。
“那天我和傅炎他们一帮哥们喝酒,最后傅炎他们都喝高了,你猜他和我说什么?”
我摊摊手示意他继续说,
“他问我,如果他和我前女友在一起,我会介意吗?”
“前女友?他是想和素素在一起啊?”我明摆着添乱。
“别胡扯,是某某!”
“啊?那个初恋杀手?”完了,我一着急竟然直接说出来了。瞧我这命,就喜欢过这两个人,结果都被杀手给干掉了。
“啊?是她!”他也没计较我的胡说八道。
“不是吧,那你怎么说的啊?”
“你知道,虽然我不喜欢她了,我们也不可能再在一起了,但是自己的哥们和前女友成了一对儿,我还真的觉得有点不自在。可那家伙还跟我说,她也喜欢他,只不过因为我,才没在一起。”
“我晕,这也太不靠谱了吧,你们怎么这么乱啊?”震惊,真的很震惊。
“对啊,我也觉得不靠谱,可是等傅炎酒醒了,再和他提这事,他都说我胡扯,没这么回事。这家伙,说过的话都不认~~~~”他愤愤的说。
“要不跟你是哥们呢,你不也不认吗?哈哈”我的冷笑听起来很悲哀呢。
“怎么又说回去了,你别这样,这顿饭我请还不行,就当我是赔礼道歉?”一脸无辜,真恶心。
“算了,还是我请吧,反正也没有下一顿了。”我说的是真心话,伤的太深,不想回头,也没办法回头了。我拿出一百块结账,然后站起来,一切都像是在飘,虽然没有喝酒,最后也不知道是怎么和他出去的,那几分钟的时间,头脑是空白的,人是没有意识的,可能潜意识里唯一的想法就是尽快离开吧。
夏天的夜晚,凉凉的风,温柔的吹着,本应该是很舒服的,可是我却感觉到了痛,也许是心痛。
“嗯?老板娘有找钱给我吗?”我不受控制的翻着包包,我不是很镇定的吗?这是怎么了。“怎么找不到啊?“
“她找给你了,我记得你好像放在前面这个口袋里了。“瞧人家多镇定,非要显出我的慌张。
“哦,找到了,看来是我糊涂了。”我挤出了极丑的微笑,“对了,我也累了,我先走了。”
“哦,别~~”
“没事,呵呵,就是有件事想要第一个通知你!”
“什么?”
“我决定去北京了,这个城市对我来说,有太多的失败,呵呵。”你的表现让我决绝,如果结局必定惨淡,那就让我自己动手吧,哈哈!“再见!”我转身离去,原来转身并不难,只要你在乎的人,完全不把你当回事儿!
“等,等下,我们还是朋友吗?”他站在原地,问了这样一个烂问题。
“我们是同学,一直都是!”我头也不回的挥挥手,再见我的大学,再见这个烂男人。
第13章 狭路相逢
记得曾经去游乐园,玩了一特恐怖的游戏,突然发现自己怕的要死,也张着大嘴,却怎么也喊不出声来。终于明了极致的情绪,只会产生无言。同理当我受到这次爱情的重创之后,我反而比较平静。是的,我在回到寝室之后,也义愤填膺的和寝室人怒斥了这个败类的言行。可是说完之后突然感觉好累。躺在床上,很快就昏昏沉沉的睡去,且一夜无梦。
次日,“今天去图书馆还书,遇到了个贼过分的老师,跟喊孙子似的把我一顿折腾!”寝室大姐田溪怒从心中来,嘭的一声推开了寝室门,又嘭的一声关上了,劈头盖脸就一顿喊,吓得我啊。门框查点被震掉了。
“不是吧,那你有什么反应啊?”我随口问道。
“我没什么反应,懒得搭理她!没文化!”
“不是吧,这都没反应?不像你啊!”竟然没在沉默中爆发?!
“你昨天遇到那么大事儿,都没什么方应,我能怎么着啊?”话刚出口,田溪就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然后迅速转移话题,“今天干嘛了?”
可是我却听进心里去了,是啊,这么大的事,我喜欢这么多年一男生,我应该有点反应啊,即使不一哭二闹三上吊,也得绝食,掩面,起不来床啊?!是我反射弧太长,感受器失灵啊,还是压根一没心没肺的人啊!很长时间以后,我才知道,那种破坏性特别大的受伤者,往往很快就会痊愈。而我们这种虽然表面上没有太大的波澜,却持续时间特别长的,却是最恐怖的。那种淡淡的若有似无的伤痛,会在午夜梦回时发作,间歇性,却没有尽头的存在于生命之中。可是当时我不懂啊,我心想,姐姐我即使不算失恋,也算是受伤啊,怎么能这么消停啊~~得作啊!得闹啊!于是我对着田溪大喊“不行,姐这样可太不正常了,咱俩去扫货吧!不疯魔不成活啊!”
“好啊,没问题!别憋坏了就行,今天姐陪你!”
还是姐妹好。买了两条牛仔裤,一件T恤之后,我终于舒坦了!但是好像肚子饿了,该吃晚餐了。就拉着田大姐去吃烤串。到现在还是很怀念大四的时候晚上露天吃烤串的日子。特惬意,三五好友聚在一起,一边回忆大学四年的点点滴滴,一边感叹离别的日子就在眼前。装淑女?小声发嗲?抱歉,那么吵闹的环境,我怀疑你都听不到自己说的是什么,于是我们肆意的吼来吼去,发狂的大笑,可不知说到哪个话题,大家又集体沉默了。然后某人举起杯说一切都在酒里了,又不是明天就见不着了,感伤个P啊!
那时候学会喝了点小酒,每次也就一杯,最多两杯啤酒。可是吹着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