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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的想呢。
“你这人,连过马路都不专心。”我怎么感觉有人突然拉住了我的手呢,抬头一看附近也没车啊。
姐妹们,遇到这种情况你会怎么办,你喜欢的人趁过马路牵起了你的手。清纯型的会满脸绯红,深情凝望吧;熟女会反手把他握紧吧。可是我呢?如此白痴的我,直接惊慌失措,抬起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把于皓吓的直接撒开了手,差点连拐弯的车都没看见。哎,瞪完他我就后悔了,我不是应该装娇羞状吗?怎么跟个虎妞一样啊,哭了。怪不得我二十二年连一次恋爱都没谈过,我确实是够二的。
永远状况之外的我,在破坏整个气氛之后,垂头丧气的跟着于皓来到了招生办,却被告知下午才能取准考证,等到我们拿到准考证,回到学校却已经都下午四点多了,东北的冬天,天黑的特别快,如此凄凉的夜晚,连乌鸦都在哀嚎(PS:其实每天晚上这群乌鸦都会在学校的小树林乱叫,我不过是故意矫情而已)。饥肠辘辘的我们决定去老麦吃饭,哎,熟悉的地方,那次因为傅炎我差点哭出来的地方,记得那天乌鸦也是这样叫的。
“喂,傅炎啊,我在老麦,对对,和韩依依在一起我们刚取完准考证。什么?你和李黎也要过来吃饭,让我问问韩依依同不同意?”傅炎给于皓打来电话,死于皓看着我,等着我的回答。
“来呗!想来结账,我还有什么意见啊?”垃圾,纯垃圾,想起他那天那出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影响我食欲!我心里暗暗不爽。
“来吧,韩依依同意你来结账了!”
不一会儿,李黎和傅炎就到了,我直接白了傅炎一眼,然后给李黎一个大大的微笑。
“于皓,要不是知道韩依依在这,我压根都不会来!”我和于皓同时赠他白眼。
“废话怎么那么多啊?你这次来只有买单的义务,没有说话的权利,知道不?”我有必要提醒他。
“这权利和义务也不对等啊?姐姐。”傅炎一脸无辜。
“你吃饭的权利和买单的义务是对等的~~~~”
“韩依依,别在那没完没了的翻你那小眼了,行不?”他还来劲了。
“傅炎,你说我最近怎么总是后背痛啊?”于皓在那岔开话题。
“背疼?让韩依依给你揉揉就好了!”李黎也不是省油的灯。
于是一桌人都在等我一句话噎死她,可是她说的太突然,我大脑也突然一片空白,三秒钟寂静之后。
“那个,突然又不疼了!”于皓真是个没事找事的主啊!
那天晚上到最后傅炎也没有付账,因为他只带了买糖葫芦的钱。本来吃完饭,学完习,我应该和傅炎一起回寝室,我们是同路吗!可是看见他就讨厌。
“于皓,学完习,送我回去吧!”我撒娇,哎。
“你不都是和傅炎一起走吗?”
“没看出来我和他冷战啊?”
“为什么啊?”
“他说我说的特过分!气死我了!”
“是吗?他说什么了啊?我也跟他学学。”
“学那干什么啊?”
“好气你啊!”人至贱则无敌。
“滚,到底送不送我,不送我就走了!”
“送,送走吧!”
我故意在傅炎面前大摇大摆的走过,哼,谁缺了谁还活不了了啊!有时候我真的很孩子气。
“哎呀,妈呀。”我差点跌倒,还好抓到了于皓的胳膊,这的冬天就是这样,雪下是一层冰,你以为很安全,其实暗藏杀机,很容易就摔一狗吃屎。
“我说你,一会倒,一会倒的,是不是为了让我扶你啊!”于皓一脸的得意。
“不是吧,你还扶我?我看我是服了你了!想象力太丰富了吧!”这人怎么就这么自恋啊,亏他能想的出来。
踉踉跄跄的好不容易要走到了寝室门口,却怎么也找不到钥匙、
“你到底是不是女生啊?怎么连钥匙都能丢啊?”
“我也不知道啊!”
“你寝室有人吗?”
“都考完期末考试了,哪还有人啊!”
“那你怎么办啊?”
“没事,你先走吧,实在不行,我就去别人寝室呆着。”
“哦,那好吧。88”他转头就走了。
“88。”
“韩依依,回来!”我刚上迈上寝室的楼梯就听见于皓喊我。
“什么事啊?咱们再在你包里找找吧,没准可以找到!”
“那个,不要麻烦你了,我自己回去找吧!“哎,我的包啊,根本就是乱糟糟,让男生看见可真丢人。
“我还是帮你找找吧!“不由分说,他抢过我的包,就开始翻。
“那个,我包很乱啊!哈哈,你怎么不惊讶啊?”好尴尬啊,耳机缠着数据线,手机掉在本里,还散落着几张一块钱以及钢镚。
“惊讶个什么啊?一猜就是这样的,大大咧咧的人,你还指望她有什么一尘不染的包啊!”
“也是,呵呵。”
“哎呀,找到了,你这藏的也太隐秘了!”这男生真的很细心,跟他一比,我就像一男的。
“是啊,藏的我都找不着。”
“行了,回寝吧,这回可以进去了!我走了啊,乖!”大冬天的,他怎么还出汗啊,晕。
“谢谢啊,呵呵。”心里有点小甜蜜,觉得他还有点在乎我,我知道你们会说我傻,傻就傻了,谁没傻过啊,呵呵。
提前三天通知考场,我被分到了本市的某中学考试。真的很糟糕,为什么每次都是要临考试之前我才发现自己不会的有那么多,尤其是那可恶的数学,竟然连以前会的,都忘记了,我想我是太紧张了。研究生考试之前最后一次去自习室,心理莫名的感伤,是该把所有的书都拿回寝室的时候了,我耷拉着脑袋走进自习室。这里的人已经少多了,大部分人选择在寝室做最后的冲刺。
“袁彭,你还在这啊?”我看见袁彭还在那看政治。
“嗯,今天再看看书,明天就不来了。你今天怎么来了?”
“哦,我来收拾收拾东西,拿回寝室,你一会帮我一起拿回去吧,太沉了我拿不动。”
“行,考试你有把握吗?”
“一点也没有。”说到这个问题,我突然特别想哭,不过还是拼命忍住了眼泪,很丢人,我不喜欢在别人面前哭。每次我郁闷的时候都会一个人走到教学楼后面没人的空地上,一个人流眼泪。
“没事,我看你是太紧张了,你可以的。”袁彭鼓励我。
我笑笑,没有说什么。其实我自己的实力,我自己知道。
一路上袁彭背着我的书包,拎着我的口袋,基本上没有说话,很沉默,但却不觉得尴尬,因为有的时候人是无力多说什么的,但是如果是真正的朋友,他会懂你的沉默。
空荡荡的寝室就剩下了我一个人,放下沉重的背包,我的眼泪开始决堤。没有成果的奋斗,真的让人窒息,可是结果却不可阻挡的来临,给妈妈打个电话,一边哭一边絮絮叨叨的重复着同样的话,这时的我没有自信,妈妈一边安慰我,一边嘱咐我要坚持到底,别想太多。我当然会走到最后,可是就像一个等待宣判的罪人,我更多的是恐惧。很难想起当时都和妈妈说了些什么,只记得电话足足打了一个小时,我的情绪才慢慢的平复。我承认我的母亲是很骄纵我的,这也导致了我的任性,但是在大的原则问题上,她是不允许我有半点差池的,她总对我说选择错了,可以改正,但是却不要后悔,她觉得人活在悔恨当中是浪费时间的。小的时候会很抗拒妈妈让我练琴,打鼓。但是当我一点点长大,当我发现随着音阶的流转的我心情总是愉悦,强劲的鼓点很容易就可以消除我的抑郁,我真的会发自内心的感谢她,是她让我在以后的人生里有很多方式可以陶冶自己的情操。于是每一次回忆起我的家,我的童年的时候,都会出现一个画面,很多相似的傍晚,同是学医的母亲和父亲,每人手里一本药书,在讨论某位药的功效,而我拿着我的连环画,嘴里嘟嘟囔囔说他们好无聊,每天上班下班都是药药药。妈妈也不生气,只是对我说有些知识是常识,你也多多少少要记住一些。这是很平常的家庭生活吧,没有太多波澜,却有温暖的感觉。于是我或多说少的学到了一些药品的知识,更重要的是这些细节也深深的影响到了我对我生命中将要出现的另一半的描绘。我们要一起做饭,一起刷碗,一起在饭后散步,然后在夕阳西下时,一起读书,偶尔我读到一段我觉得生动的描述,会绘声绘色的和他讲,而他也会时不时的告诉我一个我可能不知的生活常识。也许不要太多的交流,但是温暖的幸福感,却在小小的房间里漫延,那才是真正的爱与被爱。所以在大学里,我真的有那样一个小小的遗憾,就是从来没有和自己心爱的人并排的坐校园里,一个小小的MP3,两个人共同聆听,然后幸福满溢。
说着说着就扯远了,当我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