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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就是他们!”一群猥亵的人把我们围在中间,看样子是盯上我们好//。久了。
“留下东西,放你们走人!”为首的人好像个猪肉贩子,泛着油光的脸上有一道伤疤。
“东西不放,人也要走!”我习惯性地站到前面,要打架是么?谁怕谁!
“兔爷口气挺大啊!”
“猪孙子口气也不小嘛!”
兰兰扑哧一声笑出来,刀疤脸反应了一会儿,气得哇哇大叫。
“弟兄们,给我上!”
兰兰一把将我拖开,躲过一个猥亵弟兄的木棍,顺便将我推出了圈外。
“住手!”
还没打呢就住手?我一个大弯腰躲过另一根有点颤抖地木棍,双手撑地双脚一前一后向后踢去,第一个袭击我们的家伙非//。常不幸地中招了,四肢摊开后做了一个标准的狗呛屎。
“墨爷来了!”“是墨爷!”“快走快走!”
三秒钟不到,猥亵的弟兄们跑了个一干二净。
“什么啊,一群胆小鬼!”我拍着手上的泥土,墨爷?什么是墨爷?
“没事吧?”一个中年男子负手向我们走来,声音低沉,像寺庙里浑厚的钟声。
“没事,”兰兰答道,“崔兄进来可好?”
“嗯,有劳先生挂怀!”墨爷拱手道,卧蚕眉,炯炯有神的眼睛隐隐含着一股威严。“先生进城
可是有事要办?”
“没什么事,闲逛而已。崔兄这是……”
“哦,去了趟美人归,这位姑——这位爷是……”
“我不是爷,是姑娘!”
“哦?哈哈!是老夫问错啦!”墨爷闻言笑道,两个和他很不相配的大酒窝出现在脸颊上。
“她一向如此,崔兄不要见怪!”兰兰解释说。
“非如此,先生如何肯做她的朋友?”
“竟是我小气了!”
“既如此,崔某先行一步!”墨爷拱手道。
“走好!”
“拜拜!”我冲他拼命挥手,“我叫沈宛,记住哦!”
墨爷回身笑道:“青桐巷崔家大院儿,丫头得空了去玩吧!”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只说找
崔墨染便可!”
“好啊好啊!”
“他是干什么的?好像黑社会老大啊!”回去的路上,我问。
“黑社会?”
“就是江湖,绿林。”
“嗯,也差不多,刚才幸亏有你在,不然崔墨染可不能那么容易就让我走。”
“哼哼,这下知道我身手不错了吧?”
“切!”他学着我的语气,“我指的是锦娘。”
“啊?难道锦娘是你……”
“别瞎说!你刚没听崔墨染说‘去了美人归一趟’么?”
“哇,原来他俩是一对啊!”我恍然大悟,贼兮兮笑道:“那你是什么?崔墨染的情敌?”
兰兰狠狠白了我一眼。
“不说我也知道!”我迅速展开联想,“你喜//。欢锦娘,但是锦娘喜//。欢崔墨染,因为父母之命或是别的什么的,锦娘只好嫁给你,还生了个女儿,但是后来你良心发现跟她离婚,她才能继续跟崔墨染在一起,所以她才说你对她有大恩,是不是?”
然后我发现兰兰脸变绿了。
“好有杀气的眼神——”我颤抖着把手交叉在胸前做自卫状,“救命啊——”
他使劲戳了我一下:“这种荒唐事亏你想得出来!锦娘一生孤苦,本来应该有个好归宿的,却所托非人,后来连孩子都被人偷着卖了,我不过是稍微尽点力帮她找孩子,你却在这儿这么编排!”
“这样啊!怪不得她那么伤感。对不起啊!那你有线索了吗?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兰兰摇摇头:“已经失散了十六年,唯一的线索是那对龙凤胎身上的金锁,人海茫茫,要找谈何容易!”
“会不会在孩子爸爸那里?”
“锦娘说不会。”
“一定会找到的!”我叉起腰挺起胸膛,“有你帮忙,一定可以!”
“我怎么就可以?”
“你当然可以,你家有钱,认识的人又多,又那么重信义,不可能办不到。而且现在我也帮忙,就更不会有悬念啦!”
“你是想夸你自己吧?”
“呃——被听出来啦?”
后半夜,兰兰独自一人站在船尾,月亮圆了又缺,他还是一袭白衣。
“如何?”
一个黑色如鬼魅般的影子迅速靠上前来,递给他一封信,又迅速地闪去,顷刻间便与夜色融为一
体,仿佛他根本不曾出现过。
借着宫灯的光芒,兰兰拆开信快速浏览了一下,一对剑眉蹙了起来,想了想,将信揉成一团扔进
湖里,转身一言不发进了船舱。
第4章 第四章
早上我睡醒的时候船上静悄悄的,梦岚似乎也不在,我揉了揉眼睛跳下地,窗外阳光很好,一种夏日即将来临的气息。从我遇到他算起,我在他这儿住了三个星期了吧?人家跟我非亲非故收留了我这么久,我是不是该撤了?走吧,就算这里没有我的家,我也不能就这么一直混下去,既然到了古代,正好可以实现下我浪迹天涯策马红尘的愿望,道别——算了,我实在受不了离别的场面,兰兰,我在这里谢了,你保重!
所有首饰钱财我一概没拿,回头望了一眼阳光中精致的船,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第三天。
这是什么世道啊,终于知道那时装酷没拿钱的下场了!
我一边揉着咕咕叫的肚子,一边看着对面的小娘子将热腾腾的包子包好递到一个老爷爷手上,我假装无视肚子的抗议,坐在了路边上。
“滚开滚开!”
老爷爷跌在地上,纸袋里的包子滚了一地。
“妞儿,给爷包十个包子!”那个推人的人说。
“大爷拿好!”小娘子不敢怠慢,忙跳了十个又大又白的包子包好了递给他,“一共是十文钱。”
“二十文,拿着!”那人把钱往小娘子怀里一推,顺便掐了下她足有D罩杯的胸脯。小娘子唯唯诺诺地退后一步,却不敢怎样。
NND,光天化日之下,这个丑得让卡西莫多都甘拜下风的杂碎竟敢在我面前这么干?最少也得让你那手指半年动不了才好!
“看什么看!”他冲我吼道,完全无视我恶狠狠的眼神,“莫不是你也想来一下?爷可有得是钱哪,嘿嘿!”
小子,在谁面前都能说这话么?我看不要半年了,干脆一辈子,一辈子手都动不了——慢着,他刚说“孙子可有的是钱”?
他有钱?
我眼光一闪计上心来,赔笑着退入人群。
凌晨一点,万籁俱寂,我趴在如宾客栈二楼左数第四间房外面,准备实施盗窃。白天那杂碎住在这儿,而且还真有不少钱,干脆我就把他的钱全偷去,再把他衣服扒光扔到阴沟里,看他还敢不敢胡作非为。
挑开门拴,我贴着地滚进屋,包袱放在床里他枕头边,太黑了看不清楚,我不小心撞了一下凳子,幸好被外面嘈杂的声音给掩盖了,这声音来得太及时了,多行不义,老天都在帮我惩罚他!
包袱很重,应该有不少钱,我把它扔在地上去找杂碎的衣服。
“别动!”
杂碎突然出手把我压在身下,一只手把我的尖叫捂在了嘴里,冰凉的匕首抵在我颌下。
“你是什么人!”他低声喝道,这声音貌似和白天听到的不太一样。外面的嘈杂声越来越大,陆续有火光照进屋子里。
我岂是好欺负的?但是他应该也是练家子,挣扎了几次之后我狠狠埋怨起上帝的不公平来:为什么给男人那么大的力气,不知道男人会仗着这个欺负别人的么?
“你这个杂碎,被你抓住真是本姑娘一生的耻辱!”
“杂碎?”
“这还是侮辱‘杂碎’两个字了呢!”
“你不是他们的人?”
“我是我们的人!”气死我了,枉我练了那么久的功夫,竟然一招就被人拿下,师父对不起,徒弟给您丢人了!
他把匕首贴在我皮肤上,“看样子你只是为钱财而来,这样吧,我们做个交易。”
外面隐隐有说话声,火光很亮,我甚至能看清压着我的人的脸。
眉毛很像刀的形状,鼻子高耸,脸颊瘦削,眼睛里透出些许疲惫,不然应该是一双很亮的眼睛——他绝对不是白天轻薄小娘子的人。
“听着,”他急促地说,声音更低了,“钱我有很多,包袱里都是,你帮我个忙,我就都给你。”
“什么忙?”
他还没说话,外面有人敲门。
“客官?客官实在对不住,能不能请您开一下门?”
他对我使了个眼色:“我已经睡了,什么事明天再说。”
“官府搜查,违令者斩!”
官府搜查?怪不得他说他有很多钱,还说要我帮个忙,原来那是贼赃啊!
“看你的了!”他低声说。
外头有人砸了下门:“再不开我们可要闯了!”
“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