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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见了,满意的点头,想起叶挽思在院中意有所指的话,双眸溢满嘲讽,三房都是些蠢钝如猪的,即便有个伶牙俐齿的又如何,又能掀起什么风浪来。
抬眸遥望远处的阁院,不屑的嗤笑。
不远处院中繁密的树桠间,钻出一个全身漆黑只露出一双眼睛的黑衣男子,男子看看这院子,又瞅瞅不远处刚熄了烛火的院子,暗暗点头,脚尖一跃,飞身出了王府。
东窜西走,左拐右弯,终于在一处平民宅区停下,府门宽阔简洁大气,男子上前敲了敲铜首闪身而入,目不斜视的走在外表平凡无奇实则内有乾坤的府宅中,进了寂静无声暗藏诡谲的院子,朝暗处的眼睛点了点头,用特殊的指法敲了扇门,沉声道:
“属下求见。”
屋内铜铃大眼国字方脸的壮汉点头,嗡声道:“进来。”
男子小心翼翼垂着头进屋,便感觉一股沉重的气息扼住了喉咙,恭敬的朝上首磕头行礼方道:“属下跟随那女子从碧城到这凤京,竟发现她是当今镇南王三子,官拜太子太傅的燕绍之女……”
屋内暗沉无光,连院外长廊上的丝丝烛火光线也被木格窗上厚重的黑色帘子尽数遮挡,正中的安放着一张赤金雕铸缀满血色宝石的王座,两旁的扶手金光熠熠,龙首大张着獠牙双眼血红面目狰狞,翻转的巨大龙身化作男子背靠的倚坐,华丽的紫袍金线绣边,袍上龙爪尖利嘶鸣,倾泻在赤金王座与那狰狞的巨龙交相辉映,阴冷中显现霸气无双。
黑暗中那金黄流转的色泽却远远比上不男人一双墨绿深邃的眼睛,那碧波流转间早已胜过时间万种光彩——幽深迷人,诡异神秘。
------题外话------
……:黑暗、帘子、血、你这是写的吸血鬼么?亲~
作者:⊙▂⊙
……:呃、还有龙,你这是打算造一个中西结合、法力无边,不会见光死的吸血鬼么?亲~
作者:……
作者无言以对只能二更奉上,献给在留言区冒泡支持的,亲~
第五十七章 我帮你脱
镇南王府隐秘的一角,威严高耸的砖墙上一道白影纵尖轻点,微风拂过,眨眼间一位芝兰玉树的俊美少年便大摇大摆的穿过府门,惹来王府门前小厮疑惑的目光。
这青天白日大摇大摆从容不迫风度翩翩的自然是——女扮男装的叶挽思无疑。
叶挽思目不斜视直直往京中最繁华热闹的地段走,然而,当金线勾绣着精致松鹤的鞋面第八次被踩她亦踩过不下十次彻底变成黑灰一团的时候,她才发现这京中实在是热闹拥挤得不像话。
暗暗避开人群中热情大胆满脸麻子通身肥肉的大婶摸向她胯下的肥掌,眉头紧蹙,只见前方人山人海,人头攒动,女子扑香打粉眉目含情,男子一把折扇舞得虎虎生威,鼻孔朝天自命不凡。
叶挽思摸摸光洁如玉的下巴,她不过临时起意出来看看乔成的计划是否已经实施,谁知道竟碰上这不知哪个盛大的节日,余光扫了扫两旁乌青的房顶,暗忖如果用轻功跃过不知道会不会太过张扬。
拥挤的人群中,两个身着布衣满眼精光的男子看着角落边的白色身影,当中一个男子比了个撤退的手势就往人群稀松的地方走,走到空巷子里停靠的精致马车前,男子嘿嘿一笑,满脸谄媚道:
“小姐,小的照您的吩咐日夜守着那镇南王府呢,今日总算见着那女的出来了,照着您给的画像,即便她化成了灰小的也是认得的。”
若不是手中有那美人的画像,他是怎么也认不出来如今翩翩如玉的贵公子就是同一个人的,想想那画像中的美人,男子瞬间流露出淫邪的目光,咽了咽口水,若是能得那美人一亲芳泽,就算立刻死了他也满足了。
展灵儿满脸兴奋,攥紧了手中的扶手,恨恨咬牙:贱丫头,任你躲在镇南王府又如何,如今离了那金丝笼看你还不得落在我手中,怨毒一笑阴测道:“你的人可叫来了?今天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完事儿了就给我拿着钱滚得远远的,别让我在京中看见你。”
男子搓着手掌,双眼放光,止不住心中香艳的遐想,哈着腰不住的点头:“小姐放心,事后人家也只会以为是山贼作怪,小的一定做得一干二净,绝对不会有一丝的蛛丝马迹查到您身上。”
展灵儿听着耳边低声下气的谄媚声音,厌恶不已,从箱格中扔出一包沉甸甸的东西,尖声道:“若是走漏了消息,你们也别相活。”
吩咐车夫调转车头,精致的马车就往人头涌动的地方驶去,冷风吹起帘子一角,得逞的嘴脸若隐若现。
男子从地上捡起布包,拉开一看满是黄澄澄的金子和几张百两银票,如今银子到手呆会儿又有美人在怀,登时就召集了人手,与刚才人群中的男子回合,紧紧的盯着前面的叶挽思。
身后淫邪的目光传来,叶挽思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只是面前拥挤异常,不经意看过去仿佛人人面色古怪,僵持在这里也不是这么个回事,叶挽思扯下腰间的钱袋,往后扬空一洒。
“——谁的银子掉了!”
众人先是呆愣,垂头看去,这色泽厚重,银光闪闪的可不就是银子么……
顿时人仰马翻,一听说捡银子人人蜂拥而至,呆在人群中蛰伏的男子看着突然拥过来的人群暗道不好,左推右搡的挤出来已经是衣衫凌乱,满身是灰,为首的男子看着遍寻不到白色的身影,恨恨咬牙。
“擦——小娘们儿跑了!快追!”
一众手下稳了稳步伐,呆愣着点头拔腿就追。
而他们此时遍寻不到的小娘们儿,不,叶挽思正被某个伺机而动最后手到擒来的男人抓上了马车。
木洪见着人一到手,缰绳一抖,灵性十足的汗血宝马似也十分热衷帮着男人为非作歹,欢快的嘶鸣一声,撒丫子跑了个没影,将喧嚣吵杂的人群远远的抛在车后。
叶挽思揉了揉手腕,冷冷的睨了眼面前霸气伟岸的男人,撇了撇嘴角,这男人是狗鼻子么,到哪都能找到她,一招精准无比招式凌厉的擒拿手倒是被他使得出神入化,只是这擒拿对象变成是她实在令人十分不爽。
夏侯朝见她臭着个脸神色鄙夷,浓眉轻扬,这小野猫脾气倒不小。
“敢这般无礼对本宫的人你还是第一个……”
嗓音醇厚,拖长的尾音任谁都能嗅出一丝危险的气味,叶挽思视而不见,端过桌上温热的茶壶斟了一杯热茶,轻呷了一口,缓缓道:“太子既然不能容忍何苦把我抓来。”
说着优雅一倒,顺势便仰躺在温软的榻上,扬起那黑灰遍布得看不出原样靴子架在一旁叠立着卷子的精致木几上,修长的双腿晃了两晃,肉眼可见的灰色粉末就那样飘飘扬扬的洒落在白皙的宗卷上,末了还在那温软的厚毯上蹭了蹭,小脸嚣张。
夏侯朝俊脸瞬时就黑了一半,见她面上明显的‘哎呀,看不顺眼啊,快把我丢下马车’的神情硬生生隐忍下来。
“你这衣衫如此脏,玷污了本宫的软榻……”
“我知道啊。”
“本宫不介意帮你全脱下来……”
“……”
叶挽思抖着灰尘的动作就是一僵,见着对面之人冷沉的面孔不像是说假的,还未反应过来就见夏侯朝华丽的紫色锦袍一扬,清脆的‘哧溜’声音乍响,劲风随着翻箱倒柜的声音最终在‘砰’的一声中终结。
冷风一吹,娇躯一抖,低下头去只见外袍早已不翼而飞,里衣微敞,那黑不溜秋的靴子已经判离玉足不知道在哪方逍遥了,此时一双精致白嫩的小脚正孤零零惨兮兮的光腚裸奔着。
木洪在车外看着身后掠过的光影一团,神色莫名。
环顾四周,只见横铺着的锦缎绸被和被她碰过厚毯全被夏侯朝用掌风卷了扔出马外,只剩光秃秃的木几和暖玉榻,叶挽思额上青筋直跳,磨齿霍霍:
“我是不是还要感激你没把我扔出去?”
夏侯朝优雅的品着幸存的茶盏,对着咬牙切齿的女人颔首。“没有下次。”
——去你妈的下次!
叶挽思忍住出口的喷嚏,在心里将夏侯朝骂了个狗血淋头,却明白这男人虽然不会杀她但真要磨磋起她来法子肯定不会少,想到北辽惩罚人的手段眉间就是一跳,她可不想被绑在马车后头被拖着走,识时务者为俊杰啊,为俊杰!
“太子剥了我衣衫总得给我一身新的吧,这冷风习习最容易感染风寒了。”
夏侯朝掀了掀眼帘,看那白嫩的小脚和通红的鼻头,心头一动,极有威严的斜眼一横。
叶挽思走到边角镶满宝石的箱子,暗忖这人就是俗,不是金就是宝石,没有品味,开了箱子齐整的紫色锦袍跃入眼中,嘴角微抽,“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