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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宁馨冷哼一声,将她打发走,双目暗含得意,叶挽思,我就看你身败名裂的下场,陡然后脑一痛,她晃了晃身子,无力倒下。
单嵘搓着手,双眼放光的跟随着那婀娜多姿的身影,那身素净的衣裳他怎么会不认得,分明是出自那清丽脱俗的甄雅郡主身上,他光是想想那曼妙的身段和绝色的面庞,心里就像被一根羽毛撩过似的,心痒难耐,恨不得能上去一亲芳泽。
他虽是知道这样的女人不能轻易招惹,可是这心思一动,就如脱缰的野马,怎么也停不下来,他暗暗的在心中告诫自己,不要毁了人家的清白,调戏调戏过把瘾就是了。
粉衣婢女回到碧心苑,连忙将身上叶挽思的衣裳脱下,挂在屏风上头,恍惚还看见叶挽思坐在里边,她完成了任务连忙出了门,一回头正巧碰上单嵘直勾勾的盯着房门瞧,她差点被吓了一跳:“大少爷……”
单嵘轻咳一声:“郡主可是在里边?”
“在呢,说是在宴中不小心弄湿了衣裳,正在里头呢,奴婢要去帮郡主取衣裳,这就先告退了。”
单嵘双眼一亮,按捺着喜色朝她摆摆手,他就说怎么会在这个僻静的院子里碰到她呢,原来不是偶然,居然是这么个原因!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他深吸一口气,悄悄的推开房门。
只见侧面的屏风后头挂着一身月白的长裙,后头还坐着一位婀娜多姿的美人,按理说这被屏风遮挡个严严实实,只依稀的看见一个模糊的影子,这单嵘一眼就真能瞧清楚对方的身姿了?其实不然,他脑中已经先入为主的烙印下了叶挽思绝美的模样,如今别说屏风后确实坐着一个身姿较为纤细的女子,就算是一头母猪,只怕他也会觉得美若天仙。
单嵘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自然不能声张,所以他蹑手蹑脚的走进屏风,只见一位身着中衣的女子正被对着她而坐,那妖娆的身段可被他看得一清二楚,顿时下腹一热,那些许的理智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呼吸急促的揽上她的腰身,见她不反抗,更是乐不可支的抱上了床榻,放下帐幔,猴急的扑上去,心里美得升天。
叶宁馨是被一阵剧痛疼醒的,她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光溜儿的男人正在她身上驰骋,她瞳孔紧缩,身下的剧痛让她想尖叫,可她却死死的捂住了唇,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不能叫,要是这呼喊的声音将人引过来,她这样不堪的一面被众人看见,她该怎么办,她这辈子就毁了!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明明计划让丫鬟将叶挽思的裙子打湿,引诱她去厢房将衣裳换下,再偷偷的将她裙子拿出来,诱骗单嵘上当,到时叶挽思的清白毁于一旦,她再鼓动人来捉奸,让她身败名裂。
可她当时还没得意多久,突然后脑一疼不省人事,醒来已经是这样了,是叶挽思发现她的阴谋了么!不可能的,她从未跟任何人吐露一句,怎么会泄露了这个秘密!一定是她有帮手,对,一定是这样的,她双目欲裂,为什么要代替那个贱人受这样的苦楚!
灵珊看叶挽思古怪的暗示,就知道暗中有人谋划什么,一碰着灵玉还未跟她解释,便遣走了身旁的丫鬟,急忙朝碧心苑走去,突然边上传来异动,只见叶挽思只着中衣正站在廊下看她,她吓了一跳:“小姐,你怎么在这儿!”
灵玉蹙眉,这若是被人看见该如何是好,连忙将怀里的衣裳披在她身上:“小姐,你怎么能这么不顾自己的身子呢,这样站在长廊上吹风,得了风寒该如何是好?”
叶挽思顺手将碧心苑里的长裙取了出来,交给了灵珊,她宁愿在这里吹冷风,也不愿重新穿上这件衣裳,她淡淡一笑:“碧心苑正演着好戏呢,左右这里没人过来,不碍事的。”
灵珊看着她嘴角的神秘,会心一笑,知道这种小计谋已经被叶挽思摆平了,不由有些期待待会儿的好戏出场,灵玉正帮叶挽思系着腰带,见二人无声的默契,有些好奇。
叶挽思若无其事的回到筵席中,王玉卿姐妹正说着话,见她过来连忙歉意道:“郡主,府里的丫鬟不懂事,我在这里跟你赔礼了。”
叶挽思温婉一笑:“今天宾客这么多,有些疏忽是难免的,不碍事。”
王宝卿温柔一笑,她当然知道叶挽思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性子,看着王玉卿赞赏的眼光,倒觉得有些与有荣焉,不由掩唇轻轻的笑出声来。
而碧心苑的内室里,叶宁馨死死的咬着唇,不敢哼出一声,从未觉得时间有这么难熬,身上的男人仿佛兴致勃勃,一点都没有想放过她的意思,她不禁心中焦急,暗自夹了下腹,只见男人一个哆嗦,顿时低吼出声。
片刻之后,单嵘才回过味儿,赞叹道:“郡主不止模样生得国色天香,就这伺候男人的功夫也是一流的,若不是刚刚真的破了你的身子,我还以为……嘿嘿,真是天生尤物。”
话落,他打了激灵,回过神来脸色一瞬间惨白下来,瞧他做了什么,他居然色心一起真的要了这个二品郡主的身子,别说他只是个庶子身份,光是想想燕绍和老王爷的能耐,他就恨不得扇自己两大耳刮子,这可怎么办,怎么办才好!
余光瞥见落在床沿上的肚兜,粉红色绣着交颈缠绵的鸳鸯,他念头一动,抓在手心连滚带爬的下了床,拾起地上散落的衣服套在身上匆匆离去。
因为心急,他根本没去看床上之人的模样,也没细想为什么对方始终一声不吭,只因为做了亏心事,心虚得调头就跑。
叶宁馨眼含热泪,艰难的挪下了床,遍寻不到贴身的肚兜,她恨不得将单嵘千刀万剐,又怎么会抬眼去看他,所以也不知这肚兜究竟去了哪里,心里又害怕有人来寻,咬咬牙急忙的陇上衣裙,稍稍整理了一下鬓发,便急忙回到筵席上。
虽然这一次暗算叶挽思不成,反倒失了清白身子,可终究没有被任何人知晓,在外人看来她还是兵部尚书的掌上明珠,爱慕求娶她的人依旧大有人在,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真的是这样么?叶挽思的余光扫了一眼谈笑风生仿佛没有一丝芥蒂的叶宁馨,淡淡勾起唇角。
话说单嵘刚出了碧心苑,就被好友拉回了筵席,左右逢源称兄道弟的喝着酒,是连个眼神也不敢向叶挽思看去的,正巧这时候是贵为新科状元,皇帝面前的红人方墨过来敬酒,他无官职在身,何德何能能与这样的人结交,连忙正了正神色,谦逊的一礼。
方墨温和一笑,举着酒杯正要开口却仿佛身子不稳,将杯中的酒悉数撒到了单嵘胸前,他反应过来,有些懊恼,连忙取出怀中的手帕帮他擦拭,一边道:“单兄,对不住了,在下不是有意的。”
单嵘心中再不快也不敢在他面前摆谱,扯了扯僵硬的嘴角,刚想说声没事,却听他疑惑道:“咦,这是什么?”
只见单嵘的长袍交领处露出一角粉红的布料,与他天青色的袍服十分不相配,方墨边疑惑边纳闷的抽出那一块布料。
单嵘回神,顿时大惊,伸出手去抢,这厉喝也就跟着出口:“还给我!”
他这一声呵斥引来众人疑惑的目光,方墨一见他脸色大变,直觉有古怪连忙松开了手,那轻薄馨香的料子飘飘荡荡,两条粉嫩的细长的带子洋洋洒洒,轻轻的落在青石地上。
他歉意的拱手道:“单兄,我不知道这物件有这么贵重,倒是对不住了。”
边上的名门子弟古怪的看了眼一本正经道歉的方墨,暗啐一声二愣子,伸手捡了起来,鄙夷道:“方大人才华横溢,怎么会不知道这物件的出处?可别是假正经才好。”
“就是,连姑娘家的贴身肚兜都不晓得,可别是……”有些人还古怪的瞄了瞄方墨的下腹,嘲笑之色溢于言表。
方墨顿时双颊通红,连忙摆着手,一脸刻板的说道:“君子应非礼勿视,在下恪守本分,自然不晓得这些风月物事,诸位公子当中好手,在下自然是不能与之相比的。”
众人顿时语塞,方墨这是在变相的告诉众人他是洁身自爱的君子,而他们确实那些喜好风月的浪荡子弟呢。
单嵘看着那些公子哥儿手里的粉色肚兜,一咬牙便道:“将那肚兜还给我,这可是甄雅郡主给我的定情信物!”
这番话可谓石破天惊,直直把众人愣在了原地,方墨眸光闪过暗芒:“你说什么!”
单嵘早就想好了主意,他占了人家身子,一回头肯定记恨的来捉他,他不想自毁前程,更不舍得那国色天香的美人,所以在拿了肚兜的时候便想好了,他要以这肚兜为证,先将‘叶挽思’的名声弄臭了,待无人问津之时,他再一顶小轿抬进御史府里,堂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