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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珊侧开身子,笑意吟吟的迎她进来。
灵玉心中快要尖叫出声,转过脸暗暗给她打着眼色:你怎么回事儿,小姐没在里头,你就放了夫人进去!
灵珊却只是保持着脸上的笑意。
王宝卿微微敛了下怒意,看了里间一眼,透过轻薄的纱幔,只见那白玉床上微微隆起,看起来里面的人正在浅眠,她回过头来,朝灵珊道:“我就不进去了,跟你们小姐说一句,明早随我到御史府吃酒去。”
说罢,她迈开步子转身离去,留给二人一个雍容华贵的背影。
灵玉拍着胸口,嗔怪了灵珊一句:“灵珊姐姐你真是太吓人了,这要是被发现可就惨了。”
云嬷嬷从屏风处走出,掀开帐幔,取出薄被下的富贵牡丹大引枕,轻叹了一声:“好在王妃不常来,要不然这借口可用不了几次。”
灵玉撅了撅嘴,有什么办法嘛,谁叫小姐太招人喜欢了,她也只敢在心里偷偷埋怨夏侯朝罢了,叫她到他面前唠叨,那才是真的不要命了,想想那一次恐怖的感觉,她不禁搓了搓手臂,太吓人了。
而被众人埋怨念叨的正主,正将娇小的人儿拥在怀里好好疼爱着呢,昏暗的内室中,醇厚压抑的低吼稳稳盖过那一声无礼的娇吟,金丝牡丹屏风后头,两道身影正此起彼伏抵死纠缠着,一双古铜色指节分明的大手正掐在白皙滑腻的细腰上,完美的肌理线条正舞动着美妙的韵律,他深邃的眸子微眯,性感的薄唇偶尔溢出一声暧昧的粗吼,被她揽在怀中的人儿,媚眼如丝,眼角沾着晶莹的湿润,白嫩的柔荑攀上男人有力的臂膀,却因为那颤动的力道,不到片刻便只能无力的滑下。
宽阔奢华的大床,稳重得没有一丝晃动的痕迹,莹莹如火的灯盏见证着此时内室中上演的甜腻,而汉白玉墙壁上的两道交缠的身影,起起落落如海中浪潮,仿佛永远不会轻易停歇。
待天色完全黑下来,寂静的庭院燃起幽幽的灯火,内室却只有孤零零一盏烛火,隐隐绰绰叫人看不真实,待一声难耐的吼声过后,一切归于平静,只余满地的狼藉。
两人维持着纠缠的姿势坐在床头,夏侯朝轻轻拔开她因为汗湿而紧贴在脸颊的墨发,在她的脸上印下怜爱的吻,轻抚着她喘息的背脊,顺便重温她那诱人的细腻肌理。
叶挽思闭着眼睛靠在他的肩头,随着那轻抚的力道,让她昏昏欲睡。
夏侯朝的吻断断续续的落在她香汗淋漓的鬓发,这两天因为事情与叶挽思分别了两天,他也两天没有碰这个甜美诱人的可人儿了,他早就体会过相思成狂的感受,不过短短这两天他却觉得像过了两年般那么久,那种丝丝的痛痒仿佛无处不在,更甚的可能早已钻进他的血肉或是骨髓,让他这般的想念她,想抱她,吻她,甚至狠狠的爱她。
如今拥她在怀的这种充实的满足仿佛要填满他的胸膛,即便是数年前,他第一次坐上那象征权力地位的赤金宝座,那世人梦寐以求的一切,远远不及此时的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太过美好,以至他像一个饥渴了万年般的凶狠猛兽,急切又贪婪的汲取她身上的甜美,越是渴望便越不知餍足,就像今天一样,迫不及待的吻她爱她,却如何也觉得不够。
他揉着她柔软的发丝,暗哑道:“累了?”
叶挽思双腿早已麻木得没有了知觉,懒懒的挂在他身侧,轻声哼了一句,算是应答。
夏侯朝却依旧托着她被狠狠灌溉过的娇臀,二人紧贴得没有一丝缝隙,虽然这样浑身湿黏的感觉让他有些不耐,但有这甜美的人儿作陪,倒也可以不计较这么多了。
叶挽思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泡在水中,身上传来些许异样,但她依旧没有睁开眼睛,直到躺上松软的床榻,她才满足的蹭了蹭。
夏侯朝将她揽在臂弯内,好笑的看着她向小猫儿般的动作,即便是再冷硬的心只怕都要化了,不禁温柔的在她白皙的额上印下怜爱的吻。
而阳明阁众人却是起了个大早,左等右等愣是不见叶挽思回来,想着王宝卿昨天的吩咐,一时间只觉得十分着急,再晚些等人来请这事情可就穿帮了。
灵珊从屋外推门而进,云嬷嬷探眸过来问她:“可是王妃着人来请了?”
灵珊摇摇头:“是芳竹姑娘,说是王妃吩咐小姐莫要贪睡,一会儿就得起了。”
还好,那还有些时间,云嬷嬷缓缓坐下,幽幽一叹。
就在众人望眼欲穿之际,窗户传来些微的响动,在屋内的灵玉等人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夏侯朝已经将叶挽思放在了床榻上。
灵玉惊讶,下意识福身:“奴婢给姑爷请安……”
叶挽思因为这句话倒是羞红了脸,从他的肩膀探出头来,嗔怪的瞪了灵玉一眼,夏侯朝微微挑眉,倒是觉得这个称呼不错。
云嬷嬷看着叶挽思水灵灵的妩媚风情,不用想也知道是被这‘姑爷’好好疼过的,碍于规矩她心底还是有些芥蒂,不由上前跟叶挽思说道:“小姐,王妃昨个儿就过来了,说是同你去御史府上吃酒,刚才已经着了芳竹姑娘过来催了,你看,要不要准备准备?”
御史府?可不是王宝卿的姐夫么,她不由蹙起了眉头:“不是说推了么?”
“小姐,王妃昨儿个都院子里了,若不应下只怕就要闯进来了。”
相比郡主这个称谓,灵玉等人还是习惯称呼叶挽思小姐,在人前不可失了礼数,私底下也就随意了。
叶挽思知道王宝卿的意思,以前瞧着冷冰冰的倒好,如今一活络起来,还真是热情得吃不消啊,她目送着夏侯朝离去,朝丫鬟们点了点头。
叶挽思只稍稍打点一下,便朝王宝卿的院子里走去,毕竟在那白琪已经帮她梳过妆了,在阳明阁换下那身对叶挽思来说太过惹眼的衣裳,换了身清新一些的颜色,总的来说时间也不算太迟。
正巧就在路上碰到正要出发的王宝卿,灵玉等人纷纷见礼:“奴婢见过王妃。”
王宝卿今日一袭深紫色金丝菊花长裙,发上是一直牡丹折枝步摇,看起来姿容冷艳,雍容华贵。
她一瞧正迎面过来的叶挽思,顿时双目一亮,只见她虽然是如常般的月白色莲花长裙,但发上却是一枝乌黑如墨的簪子,上头纹饰着不知名的花卉,却异样繁华美丽,微微靠近竟还有一种沉静的香气,叫人忍不住的上前一闻再闻,实在奇怪。
再看她,双颊泛着淡淡的粉,虽是神色清冷,可眼里眉梢却透着些许风情,她娉婷袅娜的走过来,仪态万千,完美得无可挑剔。
“起来吧,还以为你又要到日上三竿才醒,我已经做好准备去催你的了。”
叶挽思云淡风轻一笑:“昨个儿怠慢了王妃,是我的不是,今天万不能让王妃久等了。”
王宝卿笑笑,表示毫不在意,二人说说笑笑,走出王府踏上马车,直直朝御史府去。
“你父亲说是事务繁忙脱不开身,这一回就不跟我们去了,御史大夫总是在他面前吹嘘他的宝贝孙儿,早就让你父亲好奇不已,这一回不能亲自来瞧瞧,还惋惜了好久。”王宝卿坐在富贵海棠的锦茵上,捂着唇柔柔一笑。
叶挽思早就听说燕绍与御史大夫情谊深厚,倒不难想象二人闲暇时的调侃趣事,对方毕竟比燕绍年长一些,抱上孙子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燕绍还年轻,想必过几年,他也能抱上孙子了。
她亦是笑着开口道:“父亲还年轻,含饴弄孙的日子可能还有些远。”
王宝卿点点头,燕绍不过三十六,又生得儒雅俊美,弄孙为乐确实还早,只是燕云祁的性子跟燕绍有些不同,也不知他是什么想法,但也就是在这几年了,王宝卿一想到儿子的婚事,心事倒有些活络开了。
叶挽思看了她一眼,微微垂眸呷着杯中的茶。
王宝卿身份尊贵,一下马车便被御史府的管家恭敬的迎到了王玉卿的院子,因着天色还早,宾客还未到齐,王玉卿便呆在院子里,听到通传连忙就让请进来。
丫鬟们打起水晶帘幕,王宝卿笑着走进来:“姐姐,倒是要祝贺你一声了。”
王玉卿优雅的摆摆手,示意丫鬟们退下,待房中只剩下心腹等人之时,才懊恼的瞪了她一眼:“你一向知道我们是死对头,喜从何来,我儿还小,想吃孙子的满月酒,有得等了。”
王玉卿第一胎是御史大夫的长女,这长子却是从后院的二夫人肚子里爬出来的庶出,虽说身份不高,可却是个男丁,而当时王玉卿生长女的时候落下了病根,好几年没有身孕,可把这二夫人乐坏了,连带着身份高了不少,频频的在御史大夫面前邀宠,这长子自然就稀罕起来了,若不是八年前王玉卿又怀上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