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叶挽思捂上小腹,只觉得又酸又胀,起身缓缓迈开稍显扭曲的步子。
白琪对她古怪的步子了然于心,见她腰带还未系好不由开口道:“主母,您去哪里?您的腰带还没系好……”
叶挽思脚步一僵,暗忖这白琪果然一点都不识相,没看她急得不行了么。
白琪到底不是蠢笨的姑娘,见她捂着小腹,又想起她睡了一天一夜,连忙讪讪的搀着她就往后头走。
解决了生理大事,叶挽思才松了口气,她探向窗外的天色,没想到她一睡竟然过了这么久了。
夏侯朝不知什么时候放下折子,看着白琪服侍她穿衣盥洗,看着她优雅的用着点心,光是这样看着便赏心悦目,还有些淡淡的满足。
见她用帕子压了压嘴角,他走过去,将她抱在怀中,坐在窗前观赏日落。
叶挽思靠在他的胸前,有一种名为幸福的感觉在心头萌生,她淡淡的勾起嘴角。
如果上前迈出一步,收获的便是这样甜美的果实,她想她会愿意的,愿意与他一起耕耘,携手共进。
心中一动,她从他胸前抬头,问道:“据说年初之时有大粮仓之称的汴州一带,因为雪灾导致存粮被毁,损失难以估计,那是不是你动的手脚?”
粮仓被毁,皇帝暴怒,年节那时燕绍特别忙碌也是因为这件事情,内患未平,又出了这样的事情,百官可是战战兢兢了好一些时日,叶挽思也是上次偶然听燕绍提起的,她跟夏侯朝最来也算来往密切,也分了不少心思去探究他的目的,她心中不禁有一个大胆的猜想,这才沉着的问他。
东昌自顾不暇从去年年底再也没有履行协议上的内容,他们洋洋得意的以为北辽早已穷困潦倒,却不知夏侯朝这个一国太子早已潜入东昌将近一年之久,边境动乱频发,他却依旧稳坐钓鱼台运筹帷幄,也不知是有意无意,东昌这次的雪灾竟花费了半年之久的时间才平息,这之间损失的东西是不是他动的手脚,或许他根本就是在暗中的偷天换日,已经将自己想要的东西运回了北辽,却做出假象在蒙骗世人,除了这个理由,叶挽思想不出对方停留在东昌这么久的原因。
外界虽然将夏侯朝传言得凶狠残暴,但叶挽思跟他相处了这些日子怎么不会发现,谣言终究只是谣言,他只是霸道孤傲了些,虽然行事果决,但也是为了谋取最大的利益,从不曾见他草菅人命,可见他亦是黑白分明的智者仁君。
但这样一个瞒天过海的计策居然没有人发现,如何能不让她胆战心惊,他若有心,东昌已不是他的囊中之物?
夏侯朝微微垂眸,夕阳泻下来的金黄为他渡上一抹耀眼的光芒,像指点山河的帝王,带着睥睨天下的王者之气。
他开口,倒像带着点点的意外:“没想到,放眼东昌都没人发现的事情,倒是被本宫的太子妃察觉,真不愧是本宫的女人……”
叶挽思才是讶异他这难得的轻佻口气,但证实了心中所想还是让她缓冲了好久,才平静下来:“都解决了么?”
他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腰肢,挑起一边浓密的眉,轻声开口:“你不用担心嫁过去之后饿着肚子,本宫会喂饱你的……”
他双目幽深,放在她腰上的手滑向她挺翘的臀,轻轻一掐,意有所指。
叶挽思羞臊,抓起他的手牢牢牵着:“那边境为何还频频骚动,皇帝前些日子又派兵去增援了,你就不怕他一怒之下平定了北辽?”
夏侯朝冷冷嗤笑,连眼波都未动一下,那种自信和睥睨仿佛刻进了骨子里,带着不屑的轻嘲:“本宫倒是希望他来,可惜,他们安逸的日子过得太久,惜命得很,本宫若是出兵,他们得弃城求饶。”
“那边境的一切都是你安排的?”
“是,东昌虽然渐渐变得无能,但总还有一两个还算精明的,就像你那所谓的祖父,不过他也老了,就像被削掉利爪的野兽,只能用他残存的余威吓唬吓唬人罢了,对本宫不构成威胁。”
叶挽思远凝了一下目光,按照夏侯朝的心高气傲的脾性,她是不是要对他的赞赏替老王爷感谢一番?
“没关系么?当初在碧城之时,你被他们所伤……”
“嗤,一些阿猫阿狗,给他们点颜色就竖起爪子耀虎扬威了,本宫连着牙齿都将他们拔光了,不足为惧。”
叶挽思垂下头,身为皇子,连防御的能力都没有,可不是沦为那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么?也对,有夏侯朝这样的对手,若是示弱求饶,以他孤傲的秉性肯定不屑去动手,但是主动去招惹他可就太过不自量力,自寻死路了。
她早该想到他如今这般闲适,只怕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不然怎么可能还在东昌逗留这么久。
夏侯朝搂着她,只觉得那软软的身子实在是诱人的很,不由将手探进去她的裙摆之中,摩挲她光滑柔嫩的肌肤。
“那你如今的目的都达到了,为何还频频骚扰东昌?”叶挽思疑惑问道,陡然被他掐上腰间的软肉,不由惊呼出声:“诶……”
夏侯朝埋在她锁骨上啃噬,呼出的热气尽数喷洒在她脖子上:“本宫自有打算。”
叶挽思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暗道这人真是禽兽化身,她身上还酸痛得紧,怎么还能被他折腾,又不是不要命了:“不行,我还疼……”
夏侯朝食髓知味,哪还容她拒绝,而她如今含着情意的娇嗔就像那叫春的小猫儿,软软绵绵,叫他心头酥痒难耐:“乖,就一次……”
叶挽思继续反抗,誓死捍卫她的权益,然而有用么?当然没用,夏侯朝三下五除二的将她剥了个精光,将她放在床上狠狠的‘疼爱’了一番。
云雨方歇,叶挽思嫩唇似血,双颊酡红的喘着气,眸子湿漉漉的染着水汽,眼角还有星星点点的水渍,越发显得娇软妩媚。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她如今这副软绵绵的模样娇滴滴的能掐出水来。
夏侯朝虽然不舍,却依旧怜惜着放过她,帮她理了衣裳,待她缓过神来,便抱起她回了镇南王府。
夏侯朝这一回没有走窗户这条避人耳目的捷径,直接是从僻静的墙垣跃过大剌剌的直接走进阳明阁,凌霄旋身而出,冷酷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夏侯朝,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跟来的青曜和大块头木洪立刻护在夏侯朝身前。
凌霄目光一闪,自然看见了被夏侯朝以极尽占有的方式抱在怀里的叶挽思,露在披风外的白皙脸颊透着微微的粉色,看起来睡得十分香甜,脑中划过一种可能,顿时心中闷痛。
青曜缓缓开口,看在叶挽思的份上没有对凌霄有太多的敌意,可却不能看他对夏侯朝无礼:“退下……”
然而夏侯朝却霸气凛然的直直从二人身旁走过,朝叶挽思的寝室走去。
凌霄抑制不住心中涌起的异样,拔出腰间的长剑朝夏侯朝攻去,木洪咬牙,任何敢对夏侯朝不敬的人他都视为死敌,当然除了叶挽思这样倍受主子宠爱的主母不算,怕吵醒了熟睡的叶挽思还不能大声厉喝,他亦是拔出了身后背着的钢刀,架起凌霄的长剑就打算在院子好好修理他一番。
夏侯朝知道背后有长剑向他袭来,依旧不动声色的抱着叶挽思,陡然好似一阵轻柔的风拂过,只见凌霄的身体向一叶被风卷起的落叶,砰的一声落在墙头,顿时吐出一口鲜血。
而夏侯朝华丽的紫色华服的袍角也只是轻轻的扬了扬,木洪看着墙角下艰难起身的凌霄,收起钢刀,有些意外,没想到主子也会亲自动手惩治对他不敬的人。
青曜拖着下巴,古怪一笑,主子分明是在吃醋嘛,自己的女人身边总是有一个俊俏的护卫虎视眈眈,一般人都会不满,更何况英明神武无人能及的主子,看着主母面子上还稍稍手下留情了一些,不然少不了要被挫骨扬灰。
青曜突然有些同情凌霄了,虽说是手下留情可伤的也不轻啊……
云嬷嬷等人几乎成了呆立的木雕,傻傻的看着那个异常俊美又有着十分可怕的阴冷气质的男人,堂而皇之的将自家小姐放在白玉床上,他虽神色冰冷,可手上的动作却十分轻柔,生怕动作重了一些会将熟睡的人儿吵醒一般。
夏侯朝将拢了拢她身上的锦被,方缓缓起身,在路过灵玉等人之时,缀着繁复纹饰宝石的黑靴一顿。
灵玉莫名的就觉得心头压上了一块巨石,沉重得她连呼吸都困难,她轻轻颤着身子,丝毫不敢直视他的目光。
夏侯朝吐出醇厚如酒的字眼:“她刚睡着,不要吵醒了她。”
“是,是……”
直到久久,待那云纹华丽的紫袍泛起的涟漪已经平寂,那尊贵的身影却仿佛还晃在她的眼前,她忍不住瘫软在地,那样凛冽霸气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