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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国强知道我在讽刺他,表情极为不自然的看着我,眼睛都象要喷出火来了,如果没旁人,他肯定要冲过来把我生吞活剥了。
子墨和stafenie拍照回来了,子墨看见钟国强,也没给什么好脸色,小声的问我:“他怎么过来了!”
“来找抽呗!”我小声的回答。
我们几个人聊了一会儿,自然而然就聊到数模比赛的事,聊到了stafenie开发的那个模型优化的软件。
“stafenie,你开发那个模型优化的软件现在完成了吗?”我问stafenie。
“哦,你也知道?前几天刚把参数拟合的模块修改完,不过现在还没调试!”stafenie说。
“我曾经用过那个软件,发现也是缺参数拟合的部分,不过我现在自己开发了个模块补上了!”我说。
Stafenie吃惊的看着我,说:“哦,真的?你是用SLER的算法?”
我正要实话实说,转念一想,要是承认的话,stafenie肯定会问我怎么找到SLER的算法的,我难道告诉他我把SLER给crack了?
我犹豫了一下,没有说实话,“是一个类似的算法!”
“哦,不过参数拟合是这个软件很重要的部分,拟合的不好,模型优化的结果甚至是不可用的!”stafenie认真的说。
钟国强压根不懂我们在说什么,傻傻的看着我们,我心里面有点得意。
“你刚才是不是又在骗人了?”子墨在我耳边小声的说。
我侧脸看着子墨,有点惊讶的说:“你怎么知道?”
“呵呵,我虽然不懂数学建模,但是你的表情我还是读得懂的!”子墨笑着轻声的说。
“你可不要让我穿帮了,我把那个老外的软件给破解了!这事可不能让外人知道了,切记,切记!”我一脸严肃的说。
“封口费!”子墨伸出手来对我说。
我在兜里面掏了半天,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一块的港币,轻轻的放在子墨手上,嬉皮笑脸的说:“都给你;不用找了!”
“你,你,你……”子墨有点气急败坏,但是在众人面前又不便发作。
这次宴会上来头最大的两个人无疑是sanuel和亚历山大了。虽然他们俩互不认识,但是对方的大名也早就听说过,还有个重要原因是亚历山大一直以来,都是stafenie的偶像。
亚历山大是个神秘而低调的人,和叶莲娜坐在一个角落,一人拿一支笔,时不时的相互聊几句,时不时又在纸上写写画画,不引人注目。虽然stafenie没见过亚历山大,不过这次比赛仅有一支队伍来自俄罗斯,所以stafenie还是很快在大厅里面找到了他们。
Stafenie拉着sanuel走过去,“走,我们也去看看!”我对子墨说,然后也跟在他们后面。
亚历山大对sanuel来主动搭讪,感到很惊讶,虽然他和sanuel一样都是当今世界上在各自领域顶尖的科学家。
我们几个人围坐在一个小圆桌旁,相互介绍认识。叶莲娜是个害羞的小姑娘,说话的时候都半低着头,我很难想象这个怕见生人的小姑娘具有如此大的威力,在两年间横扫欧洲大陆,囊括了所有欧洲数模比赛的冠军。
亚历山大和叶莲娜都不懂英语,只会说俄语和一点简单的法语,幸好子墨和stafenie都懂法语,成了我们交流的桥梁。
Stafenie忽然对桌面上那张稿纸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了,亚历山大和叶莲娜刚才在上面写写画画都很多公式。
“叶莲娜说想到了关于有限单群的穷举是完全的一个简单证明思路,刚才我们在一起讨论!”亚历山大指着稿纸,笑着说。
亚历山大说的轻描淡写,但我和sanuel,stafenie都大吃一惊。子墨虽然听懂了,但是不明白“有限单群的穷举是完全”的具体含义。
“这是数学群论的一个经典论题,单群的概念是由Galois(伽罗华)在1830年最初给出的,20世纪80年代,有100多位数学家发表了几百篇论文,最终证明了他们共同努力列出所有的单群并证明这样的列举是完全,但是这个证明长达15000页,是目前世界上最长的证明,据说美国数学家美国戈朗斯坦是唯一能看懂这个证明的人……”我简单给子墨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子墨咋了咋舌头,说:“虽然我数学也不差,不过看到证明题我就觉得头大!上百名科学家用长达15000页论文证明题目,她竟然能用一个简单的方法证明出来,那真是奇迹!”
子墨也满脸惊叹的看着叶莲娜,她也没想到这个羞涩的小姑娘身上居然蕴藏着这么巨大的智慧。
“呵呵,是不是对比赛拿冠军没信心了!”子墨看着我一脸惊异的表情问。
“谁说的,我一个男子汉难道还会败给这个小女生?”我不服气的说,其实心里面一点底气都没有。
“不是一个,还有stafenie呢!”子墨故意提醒我说。
“子墨,才几分钟你就胳膊肘往外拐了,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不满的说。
“呵呵,”子墨笑了笑说:“不错,果然有志气,我就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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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子墨面前,话虽说的颇有志气,但是我心里面是开始犯嘀咕了,眼前这个俄罗斯小姑娘果然是非等闲之辈,我看了看stafenie的表情,和我也差不多,表面上风平浪静,暗地里却也是惊叹不已。
Stafenie拿着那张稿纸看了半天,也没看出过个所以然,我对单群本来就没什么了解,但在子墨面前一定要做作面子,我装模做样的浏览了一下,时不时的点点头表示肯定,其实压根也没看明白。
叶莲娜礼节性的给我们打了招呼,然后继续专注的和亚历山大讨论问题,把我们一干人都晾在旁边。
Sanuel坐在叶莲娜的旁边,听叶莲娜谈她的思路,我们三个也只好在旁边陪坐。Sanuel听着听着,表情开始变得严肃起来,甚至有点惊讶。
子墨用胳膊轻轻的推了推我,小声的说:“看来这个叶莲娜真的是言之有物,sanuel都被打动了!”
“昏倒,他们说的是法语,我听不懂!”我小声的对子墨说。
“我虽然听懂了,但是不明白!”子墨笑着说。
“什么叫听懂了不明白?听懂了就是明白了,不明白就是没听懂……”我笑着对子墨说,虽然我知道她的意思是,听懂了法语但是不明白她们说什么。
子墨故作生气的看着我,柳眉倒竖,杏目园瞪,说:“怎么,想抬杠?”
由于明天正式比赛开始,所以晚宴也是早早的就结束了。
“叶莲娜是个非常了不起的天才,她的天赋远远超过了我的想想,说她是世界上最年轻的数学家一点都不过分!”在回去的路上,sanuel对叶莲娜赞不绝口。
“那我真的要跟她好好比一比!”stafenie显然非常不服气,因为十六岁就将要从麻省理工研究生毕业,也非普通天才能办到。
“好,我跟你赌一百美金,”sanuel从钱包一面掏出来一张一百美元的钞票,在手上摇了摇,对stafenie说。
“我肯定会赢的,等着瞧!”stafenie也是小女生,好胜心很强。
“觉不觉的你跟stafenie性子很像?”子墨看着sanuel父女在旁边有趣的打赌,笑着问我。
“不觉得呀,哪里像了?”我奇怪的问到。
“都有点不可一世,自以为是!”子墨语气肯定的说。
“这叫自信!”
“错,这叫自负,你们俩的好胜心都太强了,相反,我觉得叶莲娜却处处表现出一种与她年龄不相称的老成,我有点动摇了,准备改投叶莲娜一票……”子墨笑着说。
“好呀,子墨,我还没上战场你就倒戈了,你这不是在动摇军心?!”我不满的对子墨说。
“我一直都是中立状态,当然不能算倒戈,从理性上讲,叶莲娜和stafenie拿冠军的可能性比你大,从感性上,当然我还是想你赢……”子墨看着我不满的样子,笑嘻嘻的对我说。
“看来我只有背水一战了,证明给你看,我不会输给两个小女生的!不为别的,只为那个美人香吻!”我转怒为笑的对子墨说。
“流氓!”子墨小声的说,生怕被旁边人听见。
“放心,我也不会让你吃亏,”我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说,“要是我没拿到冠军,就输你神童香吻一个!呵呵!”
“我不要,不要!”子墨一边说,一边赶紧往旁边闪,唯恐避之不及,又被我偷袭。
我们四个人打了一辆的士回港大。的士先兜到柏立基学院门口,把我们三个先放下来。
杨婷和孙董下了车,我也从最里面的座位挪出来。我坐的士最讨厌坐里面的座位,因为每次下车都要挪半天,极其不方便,但是要照顾杨,孙两位穿裙子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