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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悦伊兮伊不归-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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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哭过一场沉沉地睡着了。安然想起了自己,在A市,也曾经这样般,在秦小曼怀里痛哭一场,而后放心地沉睡。除去亲人、爱人,还有朋友可以依靠,这种感觉,真好。

她帮燕子掖好被子,套上羽绒衣,悄悄出了卧室。南汐绝应该还没睡,她要好好问问他受过什么伤,有没有什么后遗症。

客厅的灯已经关了,萨姆还没睡,窝在沙发上发呆。看到安然,恭敬地问好,然后小声地说:“南先生有事下去了。”

安然看看墙上的钟,已经凌晨一点了,这个时候他下去干嘛?

“你休息,我看看。”安然换了鞋拿了钥匙就出了门。

萨姆紧张地坐立难安。过了会儿,看安然还没有回来。他轻手轻脚地推开了卧室的门。

燕子睡得很熟,早已卸了妆。

她让萨姆想起了家乡漫山遍野的小红花。含苞时稚嫩娇弱,绽放时□热烈。

安然下了楼,喊了几声南汐绝,没人应。她有些烦躁,大半夜的手机也不拿能去哪里?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她在整个小区里找了一整圈,终于发现了他,可是,他不是一个人。

此时雨早就停了,夜空明净,星光闪烁。

南汐绝眼睛上绑了一条粉色的缎带,遮住了他的视线。他正被人牵着走。

安妮握着他温暖的大手,一步一步地慢慢走。就像以前无数次,在医院的草坪上,她牵着这个近乎双目失明的男人,给他讲述晴朗的天空,芳香的花朵,茁壮的树木,清新潮湿的泥土。

小区并不大,很快就走完了一圈。

在小区大门口,安妮不情愿地停下了脚步。

“好了。”南汐绝说,要解下缎带。

安妮踮起脚,捧住他的脸,用力地吻住他。

50疯狂的爱

安妮初见南汐绝是两年前的暑期,那是个酷热难耐的午后。坐在吹着冷气的办公室里,外面的蝉鸣一波一波地冲击着玻璃窗。内外温差太大,窗户上都凝结了一层水雾。外面的一切在烈阳的炙烤下仿佛都在扭曲变形。

警报就是那个时候响起的。这是C州州立医院最高级别的通知,安妮匆匆赶过去的时候,当值医生已经全部聚集了。院长边打电话边急煎煎地走过来,竟然是在联系全美最有声望的眼科医生。

那几天,医院的气氛低的吓人,所有人都提心吊胆的。七楼的眼科整条走廊上都是穿着黑色西装的大汉,医院外围也是日夜有人巡视。

全院最高级的护理都被调了过去。安妮对此非常好奇,一颗心都快憋炸了。到底是什么神秘人物值得这么劳师动众。

直到有一天,带她的护理师家里孩子高烧,没办法只得让安妮代她一下。护理师千叮万嘱她一定要谨言慎行,进了病房后不要乱说话,也不要乱看。

安妮惴惴不安地去了,她只是端着放着纱布和药水的盘子站在一边,其他完全用不到她。进病房前,她和另外的护理们都被仔细检查了一遍才放行。

病床上躺着个神志不清的男人,眼睛上缠着一层层的白色绷带,吸着氧气。不知道他得罪了什么人,听说是收到了一个含有化学毒气的包裹,他眼睛受到了高强度的损害,而后又被人打了一枪,只偏离了心脏一点点。

那时候男人已经在床上躺了近一个月了,一直不见起色。据说是吃不进任何东西,目前在靠熟营养液维持生命。安妮近距离观看一下后,也觉得他活不长了。明明是那么高大的一个男人,却全然感觉不到一点求生的意志,好像只残留了躯壳在这里。

安妮看着同事帮那男人麻利地换药。他胸口的伤愈合的不好,病房里温度适宜,可伤口还是感染溃烂了。脓水流淌出来,伤口狰狞。安妮忍不住“啊”了一声。

那一刻她清楚地听到了拔枪声,循声望去,在门口那个面容俊美穿白西装的男子双目赤红地瞪着她,乌黑的枪洞正对着她。他被旁边的男人拦住了,示意他冷静。

那两个男人安妮有印象,近两年频频出现在媒体上的,白西装的那个叫陆若,他旁边叫顾朗。都是C州近两年呼风唤雨的人物。

安妮吓得僵住了。她忽然明白病床上的是谁了,就是C州最危险的男人—南汐绝。她从小生活优渥,父亲是C州的议员,可提起中国来的这三个男人,总是无奈地摇头叹息:“中国威胁论是有道理的,他们太可怕了。”

南汐绝的手动了动,发出了意向不明的声音。

安妮和正准备给他换眼上纱布的护理都愣住了。顾朗却听明白了,他几步走到安妮面前,“说句话!”

“说……说什么?”安妮吓得结结巴巴的。

顾朗略一思索,说:“叫南哥哥。”

安妮害怕地跟着学了一句:“南……哥哥。”

顾朗一把夺过她手里捧着的盘子,推着她在床边坐下,说:“继续叫,大声点。”

安妮心里骂了一句,还是乖乖地叫了。让她更害怕的事情发生了,南汐绝眼睛上的纱布很快被血染红了。

在一边的护理大声地制止她,“别再叫了,你引起了病人的情绪波动。这样他的眼睛会彻底坏掉的!”

顾朗却强势的命令她,“继续叫。眼睛坏了也比命没了好。”

安妮红着眼眶继续一遍遍地重复着傻兮兮地三个汉字。她中文说得不好,顾朗就在一边一遍遍地给她纠正口音。

终于,南汐绝的手抬起来,紧紧地握住了安妮的手腕。她听到他喊了一声:“小然,是你吗!”

顾朗明显地松了口气,说:“是我。我来看你了,你要好好吃饭,配合治疗。等你好了,我就嫁给你。”

半晌,安妮都没反应。

陆若怒气冲冲地道:“丫头,快跟着说,不然打爆你的头。”

安妮尴尬地说:“太长了,我不会说。”

南汐绝的清醒只是一时的,他很快又陷入了昏睡中。安妮却没了好日子,从病房出来后,她被顾朗亲自教授中文。别的不多,只要把他刚才说得那些话学会就好了。

据顾朗说,安妮的声音和南汐绝爱的女人很像。安妮认为这是无稽之谈,非常不情愿被胁迫。可她完全没力量拒绝,顾朗几乎是一天二十四小时逼着她学习中文,还给她带来了一盘磁带,说是南汐绝的女人录得歌曲。

安妮完全没觉得自己和那个女人哪里像。可是听她的歌,她也感觉得到那个女人对南汐绝饱含的深情。都说唱歌唱得不仅仅是歌词和曲调,更是感情。夜深人静的时候,安妮放过一回,哭得泪流满面。

安妮开始认真学习那句长长的中文,每天去说给躺在病床上的南汐绝听。有一天,南汐绝吃下了她喂得小半碗粥,一直尾巴样守在病房的陆若和顾朗狠狠地一击掌,两人拥抱在了一起。陆若的声音都颤抖了,“他活了!”

南汐绝以惊人的速度恢复起来。

安妮却不开心了。每天无数遍地说着要嫁给他的话,她开始当真了。

他的视力恢复地极慢,等他能够离开轮椅走动的时候,安妮又被要求带着他去楼下的花园里散步。

安妮的中文说得越来越好。甚至大部分时间是她在说话,他只是静静地听着。说得多了,安妮也发现自己的话漏洞百出。他应该很早就发现她不是他的女人了吧。这个男人,真的是话少。

她算是救助有功,陆若对她的态度来了个180°大转弯。南汐绝的父亲特意去了她家拜访她,给了她一张卡,里面是巨额的金钱。安妮觉得南汐绝家里很奇怪,他父亲每天都在一旁陪着他,却从来不跟他打招呼,总是与他隔着一段距离看着。

安妮知道了更多的南汐绝和那女人的事情,也知道了她叫安然。南汐绝的人后来都恭敬地称呼她“安小姐”,总是让她难受。可是,如果不做“安小姐”,她还有什么理由留在他身边?

南汐绝在医院的日子并不太平。有次她正带着他散步,他猛地上去一步把她扑倒压在了身下,几乎是同时,枪声在空气中爆响。她听到他因为疼痛发出的呻吟。

那一次,安妮扑进他怀里,哭了许久。她不想做“安小姐”,她真得想嫁给他!

他对她的拒绝直白而残忍。等到视力恢复地差不多了,他就出院了,走之前对她完全没有任何的表示。安妮清早捧着花去看望他,在空空的床铺前呆愣了好久。

之后她发现自己的账户上又多了一大笔钱。她握着那张卡,泣不成声。

再然后,她去应聘,加入了他的组织。负责他的饮食。

她曾经几次被南汐绝赶走,又倔强地回来了。她不奢求能得到他,在一边看着还不行吗?直到最近,她才知道他返回了中国,来寻找他的女人,还有那个女人为他生的女儿。

她控制不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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