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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汐绝打定主意要把事情告诉她,只有说开了,他心里才不那么堵得慌,之后安然是恨他也好,怎么打骂他都行,他都得把她们母女俩一起带回去。
安然靠在他怀里困得睁不开眼睛,她感觉自己睡得颠三倒四的,眯着眼看,觉得周围的环境很熟悉,却又很陌生,好像不是在自己家里。可拢着她的这个怀抱的确是南汐绝的,她抬头,怔怔地瞧着他。
“你回来了?”安然不清不楚地说了这么一句,抬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仰脸去吻他。她吻得熟悉而自然,南汐绝却不确定,她是不是……认错了人?
她柔软的胸挤着他,软嫩的小舌头勾着他,缠着他,南汐绝心猿意马,低了头更深入地去回吻她。他的一只手顺着她敞开的衣襟探进去,握住了一只鼓胀的白嫩,摩挲着,拇指按着挺立的乳^尖打转。
睡在一旁的安琳琳捂着小肚子哼唧了声:“妈妈,要嘘嘘。”
很轻细的一声唤,却立刻让安然清醒了起来,她推开南汐绝,恨恨地看他一眼,连忙把琳琳叫起来,“宝贝,去卫生间。”
安然给琳琳罩上厚实的小棉袄,等她从卫生间出来爬床上重新睡着后,看南汐绝一脸热切地望着他,她咬了咬牙,低声骂道:“无耻。琳琳还在我身边睡着呢,你精虫上脑也不看看地方!”
南汐绝真是让她勾得有些压不住身上的火,看着琳琳又睡着了,而她还敢这么半裸着在他眼前晃,索性长臂一伸把她从被窝里捞了出来。
等南汐绝出了卧室把门用脚勾带上,安然才敢声音放开一点,“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南汐绝左右看看,抱着她进了琳琳住的小屋,踢上门,也没开灯,摸到琳琳的小床上坐下来。
他这么一坐下来,她就觉察到了咯着她腰侧的那硬硬的一处,也不敢再动了,只是恨恨地叫他松手。南汐绝哪里肯松手,跟抱婴儿似的把她手脚团起来抱着,轻轻地摇晃,嘴里不停地喊她的名字。
“你真恶心,放我下来!”安然使劲推他,他反而更紧地凑过来,头埋在她胸前不肯挪开。
安然使劲踢他,被他握住脚,帮她暖着。
南汐绝其实不想干什么,他只想平静一下,跟她把事情摊开说清楚,可她在他怀里,馨香白皙,滑腻柔软,熟悉的味道,让他痴恋的身体……他的火不但没下去,反而烧得更旺。
“小然,我给你说件正经事。”
“谁信你!”安然去碰他腹下的那一处,冷笑一声,“都硬成这样了。”
南汐绝被她猛地一碰,那里便又胀了几分,加上安然在他怀里动来动去想下去,身下的小床就时不时地吱吱呀呀叫几声。
床本来就小,一下坐两个大人,便有些撑不住。安然渐渐也觉得那声音尴尬,便又逐渐老实下来。她垂头丧气地任他抱着,脑子里一团乱。那天就不该让他得逞的,刚和苏楠离婚就和他发生了关系,安然暗暗骂着自己,每次都是这样,一再说服自己不要去想他,不要再和他有牵扯,可一见了他,那些个恨,怨,便都不知跑到哪里了。
她自己是委屈,难过。可一想起南子从小就不在裴瑛身边,裴瑛又死得冤枉,就觉得南子对她家里做什么也不为过。
那些年,他对她是真好。好的都让她忘了裴瑛的死是由安亦博和廿红造成的,她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给她的一切。
安然的脾气渐渐没了,她放软了声音和他商量,“我不可能跟你回去的。……你要是想看女儿,随时来看,我不拦着。”她不想让琳琳认为自己没有爸爸,总是会把一堆他的照片拿给她认,谁知琳琳这么小竟然真记住了她。
“我不是为了女儿。”南汐绝不肯退步,“我只要你。小然,跟我回家吧。”若是没有安然,他守着孩子有什么用?
“你觉得我们还可能吗?”安然盯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声音麻木,“你其实比我想的更清楚,我们不适合再在一起了。邱少泽死得时候你把一切推到自己身上,本来就打算和我彻底分手的,是吧?
可是你又放不下。其实我也放不下。除去我爸妈对不起瑛姑姑的事情,单从我们俩的感情上来说,我付出的不比你少,不论是感情,还是身体。”
安然不想让他听出自己的哭腔,便停了一会儿又开口,“你现在来找我,就算跟你回去了又怎样?你和你爸恨我的爸妈,坦白说,就算你不是故意的,就算我爸爸是个坏人,我心里还是向着他,对你们,不说恨,可心里总有隔膜。这不是理智能控制的。你其实也一直在矛盾吧,想来找我,跟以前似的疼我爱我,又放不下死去的瑛姑姑,觉得这么对仇人的女儿就是对不起她。你说爱我,其实你也恨我。”她将手伸进他胸膛上,抚摸着心口下的一处伤疤,“这是是子弹留下的伤吗?”
南汐绝低低地“嗯”了声。
那晚上被他压在身下的时候她就发现了,他身上又添了不少伤痕。只怕南汐绝现在不仅是商人,南宫家的那些事情他也染上手了。她从来不期望他是一个纯粹的好人,可是,南宫家的一些事情,她自己都觉得伤天害理,他又是为什么,非要去惹上那些事情。还是说,那次他为了她的事情和南宫淇奥起了冲突,后来南宫家的人不放过他?不管是哪一种,现在看起来,都是他赢了。
安然抚摸着那一处,说:“你觉得这样的我们,能过一辈子吗?”
南汐绝把她抱得更紧。
安然拭去自己眼角溢出的泪,勉强笑道:“我知道你是独占欲作祟。你放心,我这一辈子估计不会再爱上别的人了,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没和苏楠做?他怎么碰我,我都不湿,他根本进不来。你可以安心了,不管你怎么对我,这辈子都只是你一个人的,多好。女儿可以随时来看。……你走吧,偶尔来一回,我还受得了。不要像这样,逼得我几乎丢了工作……不要让我最后只记得怨恨你,忘了我们曾经有多美好……”
时间把多少甜蜜的情人打磨成了怨侣,让他们为每日的大事小事烦恼忧心,还真是,相见不如怀念。于她和苏楠是这样,她和他也是这样,见不到他,她会担心他过的不好,见到他,她会想,他凭什么过这么好!
“小然,不是你想的这样,是我们……”
安然止住了他的话头,“谁在敲门?”
好像是有人在砸门,声音有些闷。安然竖着耳朵听了会儿,的确是,好像还是敲的她的门。
“我去看看,别吓到琳琳。”南汐绝一时没注意,她就从他身上下去了。
安然从猫眼里看过去,就看到苏楠扶着门在吐,隔着门就闻到了酒味,混合着呕吐物的味飘过来,令人作呕。
他吐完了接着砸门,“安安,我回来了,给我开开门啊!”
41争夺(下)
安然想也没想就直接打开了门,门一开,浑身**的苏楠踉踉跄跄地栽进来,一把抱住了她。
“你的衣服呢?”安然见他大冷天的只穿了件薄衬衫,被他拥着,整个人冷得像块冰,她不禁有些气,“喝成这样还跑出来,冻死在外面谁管你!?”
“谁管?你管啊。”苏楠搂着她不肯撒手,借着酒劲骂了一通今晚上灌他酒的几位领导,“一群王八羔子,去他妈的!”
安然把他架到沙发上躺下来,给他脱掉已经湿透的鞋,看他冻得嘴唇发青,一张脸白得几乎没了血色,也是心疼。苏楠为了给她和琳琳一个更好的未来,辞去了S市研究所的工作,带着她回到C市,接受家里的安排去从政。官场的黑暗污浊,让心气高的他觉得难以承受。安然也劝过他不喜欢做干脆就辞了,他总算一再宽她的心,再等等,等他干个几年升了级,就能帮着安然回家去看一看了。
琳琳的户口问题也是苏楠爸爸帮着解决的,有了人帮忙,安然发愁的问题也就成苏市长一句话就解决的小问题。
苏楠如今也算C市的政界新贵,加上他爸爸的影响力,巴结他不少,看着不忿要踩踩他压他一头的也不在少数,苏楠跟那些老油条比自然稚嫩,明里暗里也没少吃亏。
苏楠生活习惯清新健康,不喜欢饭局上酒店里那些乌七八糟的“招待”,可有时候又不得不去。安然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肯定又被拖过去喝酒了。
摸摸他身上,心窝处都是冰冷冰冷的,安然拉过沙发上的小毛毯给他捂上,又急煎煎地去厨房给他灌上热水袋,返回客厅时,看到立在琳琳卧室门口的南汐绝,突然尴尬地手脚都不知怎么摆了。
他面目表情地注视着她为苏楠做得这一切。
安然动作僵硬地把热水袋塞到苏楠肚子上,看他睁开了眼睛,语气柔缓地问: